第五十七章應了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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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只好悶悶的點點頭,“我不手就是了,你怎麼知道月月表哥不禽獸呢。”呂子祺伸手彈了彈草的額頭,“你忘了,薛月月逃婚,是因為大郎,我陪着大郎一起過來的,其實這餘浩然倒是個痴情的。”
“他是真喜歡月月?”草好奇的開口。
“應該是吧。早些睡吧,不然明天你又要睡的天昏地暗了。”呂子祺挑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摟着草準備入睡。
聽書呆子嘲諷自己能睡,草癟癟嘴,沒在説話,在呂子祺懷裏拱了拱,閉上眼睛乖乖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草沒有賴牀,早早跟呂子祺一起起了身,去前廳用過早飯,呂子祺便出門去衙門等田員外辦地契手續了,草打着跟呂子祺一起去的幌子,跟呂子祺一起出了門,然後直接去了城西大丫的大伯家。
門房認識草是二爺家的朋友,放草進了門,草便直奔大丫所住的小院。
才到小院門口,便看見裏面方叔坐在石凳上,草站方叔身後,前面跪着一個錦衣男子,錦衣男子身後,站着的便是那知府餘松,看來跪着那人應該就是餘松的獨子餘浩然的。
草癟癟嘴,這知府似乎很閒?一大早就跑過來了,她到想看看這個餘浩然長個啥樣,便毫不猶豫的進了院子。
“方叔,大丫,忙什麼呢。”草無視方叔大丫面前一站一跪的兩人,跟方叔大丫打招呼。
打完招呼,才轉身看往跪在地上的錦衣男子,長的倒是不賴,臉有些蒼白,低垂着眼簾一聲不吭。
餘松先開口,“方兄,可否讓這位姑娘先回避。”畢竟關係到兩家的名聲,這種隱秘不光彩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方叔鼻子輕哼了一聲,“無妨,她都知道。”
“這就是那個禽獸,長的倒是人模狗樣。”草心疼大丫,看到欺負大丫的人在自己面前,就實在管不住自己的嘴,嘲諷的開口嗆聲地下跪着的餘浩然。
餘松微微不滿的皺了皺眉頭,雖然是自己兒子不對,但是有人當着自己的面,罵自己兒子,心裏還是很不的。
見草也沒打算起身迴避,餘松只好繼續開口談之前的事情,“方兄,您放心,大丫嫁到我們家,我一定會拿她當親閨女看的。”方叔轉過頭看向女兒,雖然他也覺得,現在對大丫最好的辦法便是嫁去餘家,但他還是尊重女兒的意見,“大丫,你也大了,你自己決定吧,不管做什麼決定,爹都支持你。”大丫心裏一直念念不忘的心上人,本想聽草的再爭取一次,可是如今,她連最基本的資格都沒有了,既然這樣,嫁給誰又有什麼關係?
或許嫁到餘家,爹心裏會好受一點,便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行,我嫁。”草吃驚的看向大丫,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起伏,轉頭看餘浩然,同樣的一臉平靜,似乎説着嫁娶的人跟他(她)們沒有關係。
餘松倒是開心的,“那我們過幾天就來下聘。”方叔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餘浩然,“你先起來吧。”餘浩然艱難的起身,動作有些蹣跚,身子也有些晃,還是他身後的爹扶了他一把才站穩,看他如此虛弱的樣子,看來這知府大人還真是將他好好修理過一頓。
待餘浩然起身,方叔才繼續道,“先緩一緩吧,我跟大丫先在青陽城買個宅子安頓好,再商量下聘的事情。”女兒是他唯一的至親,既然大丫都要嫁到青陽城了,方叔便打算也留在這青陽城。
餘松點點頭,“也行,我會幫親家留意房子的事情。”院子外大伯笑着過來了,他並不知道這邊低沉的氛圍,他還在興奮,自己弟弟居然認識青陽知府,開心的進了院子,熱情的道,“小的讓人準備了飯菜,特意請大人和公子移駕去前廳用飯。”隨後又朝院子裏其他人道,“二弟和丫頭們也一起過去吧。”餘松拱手施禮,“大伯不必客氣,在下還有事在身,就不留下用飯了。”隨即又轉身對方叔施禮道,“親家,我就先告辭了,房子有消息我會來通知親家。”説完便轉身出了院子門。
餘浩然盡然是一句話沒説,跟在餘松身後,一瘸一拐的出了院子。
草看這餘浩然如此沒禮貌,招呼都不打一聲便走了,嘴裏輕哼,“什麼秀才,禮數都不懂。”大伯卻是震驚的沒回過神來,剛剛餘大人叫的二弟親家,餘大人跟二弟是親家?二弟才來青陽城幾天,怎麼跟餘大人成了親家。
待餘大人已經走遠,方家大伯才回過神來,對着二弟道,“你跟餘大人怎是成了親家?”方叔不想多説,便開口隨便答道,“餘公子看上大丫,打算兩人訂親。”方家大伯看了大丫一眼,心裏不概,這冷冰冰的丫頭還真是好福氣啊。
突然想起,這餘大人就這樣自己走了,都沒人送一送,禮數太不周了,一拍大腿趕緊的往院門外去了,嘴裏衝後面院子裏的人喊道,“你們趕緊的去前廳用飯。”大丫既然答應了嫁給餘浩然,便是想通了不會想不開,草也算放心了,不過很明顯,兩個人對彼此都豪無情,甚至大丫看餘浩然的眼神都是厭惡的,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又怎麼能幸福?草在心裏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吃過晌午飯方叔便跟着方大伯一起出去了,説是去打聽打聽宅子的事情,草留在方大伯家陪着大丫,一直到下午方叔回來,草才回了薛月月那兒。
回去之後,沒見着薛月月,呂子祺已經回來了,地契已經辦好,八百畝地花了六千四百兩,一百多個長工賣身契,田員外只收了一百兩,一共花了六千五百兩。
月月不在,晚飯是在住的小院吃的,吃過飯,呂子祺便坐在前廳榻上就着油燈看書,草想跟呂子祺説話,便過去挨着呂子祺坐着,窩到了呂子祺的懷裏。
呂子祺放下書,伸手摟着草,吻了吻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草的額頭,“怎麼啦?”草撅着嘴,“大丫答應嫁給餘浩然了,可是他們倆這樣成的親,怎麼能幸福呢?”呂子祺沒有答話,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草。
“方叔打算在青陽買個宅子,估計是想就在青陽,離大丫近些的。”
“要不咱們也在青陽買個宅子?”呂子祺提議。
草搖搖頭,“我剛開始想過的,可是後來考慮了下,我們買地花了不少錢了,我還想把紅酒莊園建起來,我怕我們手頭上的錢都還不夠,買宅子還是暫時算了。咱先把太平鎮那邊宅子修起來吧。”呂子祺摸了摸草的頭,“都依你,我明天就去找找,打聽打聽建房的工匠。”草搖搖頭,“暫時不急,還有幾天就要試考了,你還是先備考吧,等考完咱再商量建宅子的事情。”
“咱一直住在薛家宅子也不是個事兒,要不咱先去租個宅子?”呂子祺總覺得住別人家裏沒自己跟草住舒服。
草也覺得,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兒,應付月月有些累。
“現在這時候哪兒能租到宅子?等試完了再説吧。”如今試在即,客棧到處住滿,能租的早就租出去了,哪兒還能租到房子?呂子祺只好無奈的點點頭。
外面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接着便傳來薛月月的聲音,“草,你睡了麼?”聽見外面聲音,草只好從呂子祺懷裏起身,開口,“還沒呢,你進來吧!”
“我先進去了。”呂子祺起身,拿起塌上的書,進了裏間卧室。
薛月月進來,看草一人坐在塌上,便走到草身邊坐下,草發現,月月的眼睛有些發紅。
月月一臉緊張的看着草,開口説道,“大丫,她還好麼。”説完聲音有些哽咽。
看薛月月的表情,草便知道薛月月知道了真像,在心裏嘆了一口氣,“你是怎麼知道的?”薛月月紅着眼睛開口,“我去了表哥家。姨母都告訴我了,我便去找表哥,他説,我可以放心了,他再也不會糾纏我了,他還説,他要訂親了,是大丫。”薛月月眼淚開始一顆顆滑落,“大丫她愛的是哥哥,我曾經還信誓旦旦的説,幫她搞定我哥哥,幫她得到她想要的幸福,可是,如今卻是我毀了她的幸福。”薛月月説到這兒已經泣不成聲了,草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只能靜靜的聽着薛月月不停的説。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一起長大的姐妹,唯一的密友,可是我卻毀了她的幸福,我毀了她,她要怎麼辦,怎麼辦。”草也紅了眼眶,“不怪你,這就是命運。”輕輕的拍着薛月月的背,無奈的嘆氣,什麼我命不由天,那都是説説,現實擺在面前,認不認命又能怎樣?
薛月月趴在草肩上,哭的聲音都沙啞了,才開口,“草,明天陪我一起去看大丫吧。”她沒有勇氣獨子面對大丫。
草點點頭,薛月月才起身回去了。
草心裏也有些難受,起身栓了門,拿着油燈進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