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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在綠島吃早餐在東京滾牀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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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處第一次覺得,身為警察,工作太過積極,也不是什麼好事。

這時手機又收到了一條信息:“你的xx銀行卡剛剛消費8000元。”關處快崩潰了,再次打電話:“朝陽,你又買了什麼?”

“東京旅館的單人間。”王朝陽説道:“東京住宿太貴了,我找了個便宜點的。”便宜的還八千塊!關處很想把工資卡要回來,又擔心“經費充足”的謊言被戳破了,王朝陽當場離開專案組走人,影響工作,只得打腫臉充胖子,説道:“一切小心。”舌頭都快咬斷了,才把“省着點花”這句話下去。

關處掛斷電話,深幾口氣,鼓起勇氣,撥打前的電話:”那個…這個月贍養費會晚幾天打給你。”前:“知道了,我母子倆本來就不靠你養活。”關處:“大寶呢,我能不能和他説幾句話?”前:“關處長,您知道現在幾點嗎?您兒子夢都做好幾個了。”嘟嘟嘟,前掛斷電話。

關處一看手機,十一點半了,該。

王朝陽住在單身宿舍裏,草草收拾了一個揹包,給女友打電話:“突然接到通知,明天出差,任務保密,這幾天都不在綠島。”林梓駿:“窮家富路,出門多帶錢,吃好住好。”王朝陽:“放心,我們專案組經費很足的。”關處的工資卡嚇得瑟瑟發抖:雅蠛蝶!

綠島飛東京,三個半小時,約的出租車來機場來接,開到千代田區銀座的一家酒店,剛好到中午飯時間。

入住酒店,劉頓發現唐伯爵只定了一個房間!還是個大牀房。

是的,唐伯爵放下兩人的行李,順手把自己的外套掛在衣櫥裏,並沒有打算去另外房間的意思,然後去洗澡了。

聽着嘩啦啦的水聲,劉頓驀地有些緊張。昨天,甚至今天在飛機上,唐伯爵都是一副清心寡慾的佛男友模樣,怎麼變成在綠島吃早餐,在東京滾牀單?

這就是他説的生禮物?

太俗了吧。

不過,她喜歡的…

正思忖着,唐伯爵已經洗完了,穿着浴袍,身上濕漉漉的,散發着荷爾蒙的味道,向她走來,低下身,越來越近,從包裏翻出兩張票“你去洗澡,中午叫客房服務送餐,下午休息,晚上換一身正式點的衣服,七點半東京寶冢劇場演出《羅密歐與朱麗葉》。”寶冢劇團,本最紅的免費音樂劇劇團,團員全是未婚女,按照扮演角別分男役和娘役。

其中以超越別美、撥‮婦少‬心而聞名的男役是劇團粉法寶,天海佑希等本著名演員,都曾經是寶冢劇團的首席男役。

而今天,是寶冢劇團花組首席男役明海主演的音樂劇《羅密歐與朱麗葉》的子。

劉頓看着門票:“你…你怎麼知道我想看這個?”唐伯爵打開手機某個海外社軟件“社媒體的好處就是能最快了解一個人的喜好。本的明星你關注了她和天海佑希幾個,基本都是寶冢劇團出來的男役,你還曾經發布過推文,説喜歡寶冢音樂劇的舞台妝容,很有表現力,想去現場親歷一下。”唐伯爵從包裏翻出一個小型望遠鏡“這樣就看得更清楚了。”可以説是驚喜了,但有一點失望是怎麼回事…

劉頓:“這就是你説的神秘禮物吧。”

“不是。”唐伯爵換了一身黑式浴衣,踏着木屐“禮物還需要我親自準備,你去寶冢劇院看音樂劇,等劇目結束,禮物應該就準備好了。”穿成這樣,是要學本廚子親手做生魚片嗎?

劉頓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你不去,怎麼有兩張票?”

“旁邊的座位是給你放包的。”東京寶冢劇院,最好的ss席,一共只有七排座位,來自本各地的貴婦、‮婦少‬,或者財閥大家族的小姐們彙集在此,個個打扮得體,妝容比約會情人還要緻,從耳飾到高跟鞋,全是奢侈品。

她們幾乎都是為了首席男役來的,首席男役滿足了她們對男人所有美好的想象,都集在女扮男裝的男役身上,將在這個製造“華麗的夢幻”般美好的舞台上實現。

劉頓坐在第一排中間位置,旁邊是她的包。只空出一個位置的ss席好像換牙期間的孩童,缺了一顆牙齒。

音樂響起,如夢似幻,羅密歐和朱麗葉的故事耳能詳,縱使一句語都聽不懂,劉頓還是立刻被拉進了劇情…

寶冢劇院外,王朝陽男扮女裝,戴着齊劉海長髮假髮套,穿着裙裝,脖子綁着一條首席男役明海的應援巾,和一羣沒買到票、或者沒錢買票的女孩子們擠在一起,喊口號,做着特殊的手勢,為正在劇場演出的偶像加油。

沒辦法,寶冢劇團的粉絲基本都是女,他一個男人站在這裏太顯眼了,會暴的,化妝成女生是比較保險的做法。

本有着非常成的應援文化,有共同偶像的粉絲們抱團在一起,圍着應援巾這樣特殊的標示,類似宗教儀式般的自我動,氣氛熱烈。

王朝陽喊着口號,觀察着周圍是否異常。

手機又有信息,是關處:“買了什麼?”王朝陽回覆:“一條巾。”是明海的應援巾,如此,才能和粉絲們混在一起。

關處:什麼巾要兩百多?心裏在滴血,悔不該當初説那句“經費充足”唐伯爵坐着出租車來到東京郊區的一個天然温泉旅館,他用語報上名字,服務員立刻拿出一個包裹“今天上午剛剛送過來的。”唐伯爵説的是語:“謝謝,可以借我一把剪刀嗎?”唐伯爵拆了快遞,裏面是一個信封,信封約有手掌厚,他拿着信封去了浴池,天空飄着細雪,天温泉確實暖烘烘的,客人在冰與火之間浮沉,如臨仙境,煞是愜意。

一杯清酒擱在木托盤上,在温泉裏池裏飄蕩,泡在温泉池裏的男人伸手去取,半路被一個穿着黑浴衣的男人中間截胡,男人坐在池塘邊上,手臂修長素白,輪廓可入畫。

人們對美的容忍度總是要高一點,被人截胡的男子並沒有生氣,大方的點點頭“多座(請)”黑浴衣男人笑了笑,把信封擱在木托盤上,朝着男子推過去。

信封裏是一摞照片,男主角是温泉男,女主角則幾乎一張照片換一個,共同的特點是都沒穿什麼衣服。

黑浴衣男用語説道:“聽説丸紅先生今年競選議員,打算步入政壇了?不知道您的對手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是什麼表情。”温泉男:“你想要什麼?”黑浴衣男:“我只需要你幫個忙,很小的一個忙…”同一時刻,綠島某夜店。

長時間的重金屬音樂,已經聽覺疲勞了,覺得耳朵疼,盧娜看了看腕錶,還不到十點,回去也沒什麼意思。

她坐在吧枱上,要了一瓶啤酒,蹙眉着耳朵“吵死了。”酒保打開瓶蓋,遞給她,使了個眼神“今晚有新節目,好玩。”果然,盧娜喝完這瓶啤酒,十點整,嘈雜的音樂停了。

燈光黑了十秒,閃瞎人眼的聚光燈亮起來時,t型舞台上鋪了一層塑料膜,七個光着腳和上半身、穿着破牛仔褲的舞男站在上面。

紅橙黃綠藍靛紫,七個男人,七種顏的頭髮,全部往上抓起來,火焰山般豎在頭頂上。

盧娜覺得可笑,周圍也是噓聲頓起:“喂老闆,你搞什麼?鄉村殺馬特嗎?”

“我看不像,分明是七個小矮人,待會出來個白雪公主。”眾人鬨笑。

音樂響起,七個男人模仿某韓國男子團體偶像的舞步跳着舞,但跳着跳着,他們開始互相扯褲子,褲子原本只有幾線連在一起,三兩下就扯沒了。

七個男人只穿着線的短褲,有些膽怯,排成一線,舞姿生硬,像是做廣播體,但顏值和身材還是不錯的。

驀地,舞台燈光處嘩啦啦一陣響,倒出一桶桶某種半透明粘稠物,香噴噴,甜絲絲的,是蜂

七個男人變成了蜂男。

這時侍者端着一盤盤果盤“今天老闆請客,水果蘸蜂!”嘲笑變成歡呼“老闆真會玩。”客人們鬨笑着,拿着一塊塊蘋果香瓜往蜂男身上蹭,事情發生的太快,他們不敢亂動,只有為首的紅髮蜂男嚇的連滾帶爬——因為全身都是蜂,走路的話會滑倒。

紅髮蜂男在t台塑料膜上翻滾,爬行,躲避着瘋癲的客人們舉着水果刮蹭“不是這樣!俺們被老闆騙了,明明是説來選秀當明星的!”反抗才有意思呢,其他六個像木頭人,沒意思。

客人放肆大笑,紛紛追逐“老闆説的沒錯,你就是今晚最大的明星。”紅髮蜂男憤怒了,喊出剛剛學會的蹩腳綠島話“(你)…掰(你別)這個樣!住手!往那捅?往那捅!我跟説,純屬道德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