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節軍帳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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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瓜子型的俏秀臉龐,一對美眸黑白分明,帶着種説不出的媚姿,晶瑩白雪的肌膚,透出一種健康的粉紅,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一下子就把驤的眼睛看直了,一雙眼睛盯着美女一動不動了;那藍的光閃動着無限的惡…。。
那一個個嬌滴滴紅潤光澤的櫻桃小口好像抹了一樣,讓這些男人不由的想去狁。透明薄衫下那嬌豔動人的身軀,擁有超強的殺傷力。似乎可以覺到那美人誘人心扉的體香正一陣陣的傳來,讓軍帳之中的男人們渾身上下倍舒暢;美女的香味引誘着這羣男人失態了。
驤舉杯道:“眾位兄弟、今天蒙受丞相胡惟庸之恩,把秦淮八豔當中的三位:寇白門、馬湘蘭、柳如是送與我等開心;為謝丞相大人,我們一定要團結一致;把那個歐陽少龍趕出我們錦衣親軍都指揮使司,以報達丞相,兄弟們今天咱們就把這羣美女們好好享受,來痛飲此杯,説罷一飲而進。”宋濂起身道:“剛才驤大人所言極是,我們都是跟着大明朝皇帝打天下的人,每一個人都立有戰功;他歐陽少龍憑什麼當咱們錦衣親軍都指揮使司都指揮使,我宋濂第一個就不服氣;如果他歐陽少龍來了,我第一個打他的臉,叫這小子知道當官不是靠送藥就能當官的;得是有真本事的。”錦衣親軍都指揮使司軍帳之中眾人聽到這話都哈哈大笑,心想這個都指揮使也只不過是草包一個了;要不怎麼會這下九的手段往上爬啊,打心眼瞧不起這樣的小人;不象他們是實打實在戰場上用身家命拼命換來的戰功和官職。
對、對、象歐陽少龍這等小人怎麼配當我們大家的都指揮使,這不污辱了咱們錦衣衞的名聲;還有他活活氣死了咱們都指揮使王岐山大人,這等卑鄙陰險詐的小人;只有殺死他才能解心頭之恨啊,我們要把這個詐陰險的小人碎屍萬段;一塊塊碎給狗吃,對、對、對、這羣錦衣衞官員們一起、起鬨大笑着。
驤道:“兄弟們此言差矣!聽丞相胡惟庸告訴我,那歐陽少龍武功甚強,曾在帝都的比武大會上奪得武狀元;更加重要的是他把血洗江湖同盟人會的幾大高手全部打敗了,看來那個歐陽少龍還是有幾分真功夫的,我們還是小心點好啊。”宋濂道:“那也是血洗江湖同盟人會的幾大高手沒有真才實學,虛有名號,不象咱倆錦衣衞;江湖中的能人異士盡在其中,怕他個鳥啊,他歐陽少龍要是敢來錦衣親軍都指揮使司;兄弟我第一個捏碎他歐陽少龍的鳥蛋。”好、好、好、為了把歐陽少龍的鳥蛋捏碎兄弟敬你宋濂大人一杯。素知你海量,今不醉不歸。
可惜李兄、李伯升不在,否則就更加痛快了。
驤道:“李兄尚未回來嗎?”丁玉道:“李兄去帝都城裏那個小騷婦家風快活,一大早就跑了;他要是知道丞相胡惟庸把八豔當中的三位美女、帝都的各大青樓裏頭牌小姐們一起送到了這裏,他不得後悔死了;咱們切莫要管他,咱們痛飲就是。”寇白門、馬湘蘭、柳如是圍着驤、宋濂喝酒,柳如是忽覺大腿一熱,霍然一驚。低頭看去,卻是驤茸茸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又羞又怒,心想自己怎麼説也是秦淮八豔之一啊,什麼樣的大官沒有見到過;就算是那些皇親國戚、王候將相也沒有一個象驤這樣猴急的啊,一點都不懂得風花雪月的漫。
柳如是也沒有看到過這樣猴急的人,那有在眾人面前欺負她的;正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現時身份(**你大爺的、再有名氣、也不過是一個青樓的坐枱小姐啊),不覺腿雙一軟,重又跌落座位上,粉面已是嬌紅一片;在那暗暗地生氣,心想這驤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跟那些青樓的平常小姐一樣了,她可是在帝都有名的秦淮八豔之一啊,也不能太隨便了,拿她柳如是當成在帝都最下層的青樓站街的坐枱小姐了。
驤見了暗自得意:“平裏這柳如是自視清高,自己也曾數次去青樓會她,都不得近身,見面禮一次就得花上千兩銀子;還只能是聽一下小曲,看來今有機可乘,倒要好好把握;説什麼也得上了再説,醜陋的黃小臉出詐的笑容;三縷細長的黑鬍鬚竟然也開了花,亂顫動着;嘴饞得直噴出白泡沫。
驤一想到、一會還有好事要做,擔心自己酒量不夠,怕壞了天大的好事。轉念之下暗運純陽內功,將碗中酒一飲而進。
錦衣衞眾官員都在叫好,當下舉杯共飲,一個個藉着灑勁把身邊的青樓小姐摟在懷裏;笑語喧譁,錦衣親軍都指揮使司軍帳之中氣氛倒是熱烈。
只有柳如是如坐針氈,暗自焦急;她可不想與眼前這個醜陋的中年男人發生關係,這樣的男人讓她一點都提不起興趣;反而覺無限的噁心,有一種特別想吐又吐不出來的難受;就象身體上爬了一隻癩蛤蟆,這渾身都不舒服。
驤整隻茸茸手握着柳如是潔白的玉腿來回摸,間或手指搔幾下。冷不防還捏上一把;柳如是雖受侵犯,(**你大爺的、你不會告他搔擾啊?)卻不敢叫嚷,她可不敢得罪這羣錦衣衞;只有正襟危坐,臉上當沒事發生。
可是那驤茸茸手在柳如是潔白的玉腿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柳如是大腿內側遊動,不時還觸碰柳如是的羞處;刺的覺瞬間傳來,柳如是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驤當着錦衣衞眾官員的面隨意輕薄她,心中倍羞恥。
可是轉過來又一尋思道:自己是丞相胡惟庸請來,就是要陪好這些人的,自己要是真的發火;這個後果自己是無法承擔的,不要説在這帝都的地面不要混了不説;這命也難保啊,想罷心中一橫,飄了驤一眼,竟帶有幾分紅塵中的萬種風情,把個驤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魂魄;心想今天這個騷娘們終於在自己的手中發情了,不由得臉上更加笑得yin蕩起來;就象吃了偉哥一樣的興奮了。
驤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隔着內衣小裙子不斷柳如是,撥掐盡情把玩;時不時的把手變戲法、來個二龍戲珠。只把柳如是挑動得呼急促,臉頸粉紅;身體不停的扭動,柳如是深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到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快要出來了,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
驤看到柳如是這完美的身材時候,心裏是有慾火的,無奈現在人太多了,只有強行控制下身衝動,當驤的手用力抓柳如是那對玉峯的時候,好象突然舒服了不少。於是驤用指尖輕輕地刮着柳如是的峯尖,為了讓自己興奮,先讓柳如是興奮,這樣更能引起男人那征服的慾望。
柳如是擔心自己把持不住,當眾現眼,也怕潤濕裙子被驤察覺恥笑,柳如是按住驤忙活的手,想阻止驤的挑逗。
驤只有用自己的雙手進行回答,驤那雙手緩慢撫摸柳如是的身體。
柳如是眼晴盯著對方,目光裏説不出是緊張、憤怒、痛苦、恐慌、羞恨、無奈還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