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繼續為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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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的身邊站着一個低着頭的女生，她叫甜甜，和我一樣，也是18歲的年紀。

“媽的臭爛，你給我找的什麼？什麼也不會，媽的…”這個男人對着媽媽罵着。

他身邊的這個女生低着頭一聲不吭的，我知道剛來不久的甜甜要被媽媽打了，即使這個男人的表情這樣子兇巴巴的。

但是媽媽依然對他媚笑着:“阿陶哥，不要生氣，來玩都是要開開心心的，我幫你有換依婷，我的女兒，保證叫你開心…”媽媽一邊笑着説着。

一邊把我向這位阿陶哥的懷裏面推，阿陶哥的表情緩和了一些，搖了搖頭，對媽媽説:“好好好，都是老朋友，我不和你們生氣，我只和這個小‮子婊‬生氣。”阿陶哥撇着眼睛看了看身邊低着頭口裏不斷小聲認錯的甜甜。

“阿陶哥，您如果開心就和依婷進到裏面去好了，我們一定會幫您出氣管教這個小‮子婊‬的…媽的，叫你惹到阿陶哥，還不跪下認錯。”媽媽笑着對阿陶哥説完，表情就一整個大轉變，惡狠狠的一個嘴巴到甜甜的臉上，拽着甜甜的頭髮叫甜甜跪下，甜甜嚇得跪了下來，嘴裏不斷的説派賽派賽（台語:對不起）。阿陶哥又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甜甜。

然後好像教育部長一樣的口氣對媽媽説:“一定要管教管教，要不然會砸了你這麼多年的老店的…”

“是是是…一定一定…”媽媽對阿陶哥笑着，連連的鞠躬，然後阿陶哥笑眯眯的低頭看了看我:“你這個女兒張的和你年輕的時候一樣，不過比你要純，哈哈哈…”

“阿陶哥，看您講的，我這個女兒很乖，讀書好，成績好，正在準備報考台大（注:國立台灣大學）呢。”媽媽滿臉驕傲的對阿陶哥説。

“台大？什麼系…賣系嗎？哈哈哈”

“看您真的好會説話，我們依婷託您的福，一定會考上的…不要多講了，免的費時間，快進去叫依婷伺候您吧。”媽媽笑着説完，就拍了拍阿陶哥的肩膀。

然後我就被阿陶哥帶進了包間，門外立刻響起了媽媽兇巴巴的打罵聲，我聽見媽媽把阿條他們叫來，叫他們一起揍甜甜，甜甜的哭聲和阿條他們的打罵聲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了走廊的裏面。…我叫依婷，我媽媽是情按摩店的老闆，我是情按摩店老闆的女兒。還沒有我的時候媽媽就開始賣，然後媽媽自己開了店，媽媽就用這樣子賺來的錢把我養大。

而我的爸爸，你們千萬不要見笑，我的爸爸是一個第三人士，就是大家常説的人妖，我媽媽年輕的時候和我爸爸鬼混，然後在一個不小心之下，生下了我。媽媽剛剛懷孕，我“爸爸”和媽媽就分開生活了。

但是都在一個巴掌大的台灣，一個不大的情業圈子，所以經常會見面，大家也知道我家的事情，而且畢竟他是我的爸爸，他要付我生活費的。

每次我看見我爸爸的時候真的不覺得他是我的爸爸，一整個比女人還要漂亮的大美女，因此在我的心理，從記事的時候開始，我就認為我有兩個媽媽。我叫我媽媽是媽媽，爸爸要我叫他小媽。

我正在準備報考大學，我在高中班級裏面品學兼優，成績經常第一第二，張的也是超級之正，幾乎每次都會被選為校花，學校和同學全部知道我的家世背景。

但是因為我成績優秀，並沒有人瞧不起我，而且我成了學校表彰的重點，説我是出污泥而不染的典型女生，並叫那些問題少女學習我，學校每年都給我很多的獎助學金，其實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用功的讀書的原因。

我心裏有一個秘密，就是我要離我這個家庭，我在最開始就給自己訂立了目標，一定考上台大，然後出國讀書，然後永遠的離開台灣，永遠的離開這個生我養我的扭曲的另類的家庭，也許是本，也許是更遠的地方，只要不是台灣就好。

而且天如人願，一切藉着我的用功和努力都很順利。我在國中的時候媽媽就把我的初夜賣給了一個本的富商，從那時候開始媽媽偷偷的叫我去接一些客人，我知道媽媽做的這些是觸法的事情，只要我去警察局檢控我媽媽，我媽媽立刻就會被關進監獄。

但是我沒有檢控我的媽媽，雖然我心裏對媽媽叫我做的事有一萬個不願意和不願意，因為媽媽進了監獄，就沒有人養我了，就沒有人給我零用錢了，就沒有人給我繳學費了，就沒有人給我做飯吃了，我也考不上台大了。

我知道媽媽對我其實心裏非常矛盾，她猜得出我心裏是怎樣想的，母知女兒心，雖然我並沒有和她過我心裏的秘密。她説過對不起生下我，但是一切已經成為了事實，她想叫我考上台大，希望我有一個不亂的未來。

但是又害怕我離開她遠去，曾經媽媽對我説過，如果我真的考上台大，就找關係給我介紹更高水平的客人，聽説有些台大的女生在外面援助際，一次就可以賺五萬新台幣。

我對這些早已經不置可否了，媽媽不知道其實我不像她愛錢，我只想平平靜靜正正常常的生活。

我親眼見過媽媽被男人幹，我就全身赤着坐在媽媽的身邊，然後我在媽媽面前被這個客人幹，還有客人叫我媽媽和我表演母女愛，叫媽媽強姦我，叫我把股坐在我媽媽的臉上叫媽媽給我口，還有客人叫我和我的小媽表演人妖少女愛，在我面前要我親眼看着男人把我的小媽捆綁起來然後蹂躪她的雞巴和眼和媽媽一起大演全家福…

我真的沒有臉和大家説了，我就是這樣子長大的，我心裏只有一個夢，有一天自己可以獨立起來。

有了能力，離開這個家，永遠不回來，當然還有更加叫你們驚呆傻眼的，等一下你們就會知道的，我會慢慢告訴你們的。…我和阿陶哥一起進了包間，就去端洗腳盆去給他泡腳做足療，這是我一天之內的第三個客人，媽媽叫我一天最多做三個，幫自己家的店捧場，我知道媽媽的用意，她想叫我悉情按摩店的大小工作，想有一天把這個她含辛茹苦撐大的店給我。

“阿陶叔，水端來了，您先泡腳吧。”我把洗腳盆放在地上，然後這個阿陶把臭腳放進了洗腳盆的裏邊。

“哇…舒服…還是依婷舒心，不像那個小‮子婊‬。”阿陶掏出一個檳榔，放進嘴裏嘴嚼着，一邊笑眯眯地看着跪在地上為他洗腳的我説。

“怎麼剛才都沒有來得及洗腳嗎？”

“哈哈哈…”阿陶聽見我這樣子説突然一下子大笑起來。

“您笑什麼？”我練的為阿陶着腳上的泥巴一邊説，水上面浮着一層油泥，我心想阿陶的這個腳蠻髒的。

“我剛剛進來，那個小‮子婊‬問我做什麼，我跟她講完，她就搖頭説做不了…你看你，都不用問我，老朋友了對不對？哈哈…”

“那個甜甜剛來一個多星期，蠻可憐的…”我低着頭為阿陶一邊腳一邊説，心裏説着別人可憐，其實也在嘆息自己可憐，我心裏清楚阿陶要做什麼。

但是我不做又怎樣呢？媽媽把這事情給我，而且阿陶是黑道人物，得罪不起的，真的把他惹到了，我家的飯碗就真的砸了，阿陶聽到我這樣子説“可憐？我他媽的才可憐，我付她錢你知不知道？媽的，呸。”阿陶氣氣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濱榔汁。

“您不要生氣，現在不是我來為您做了嗎？”我慢條斯理的説，心裏突然到一陣噁心。

“哈哈，哈哈，對，對，你做好，你做好，哈哈哈…”阿陶的臉好像台北夏天下午的天氣，剛剛還是大晴天，突然就變的雷雨大作，轉瞬間又烏雲散去。

“依婷，聽你媽媽剛剛講，你要考台大？”

“嗯。”

“你真的考上了。

你阿陶叔給你獎學金，10萬新台幣！”

“呵呵…阿陶叔，您不要叫我失眠喔。”我當作笑話聽，程式的笑着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帶着微笑為他腳。

“依婷，你笑什麼？以為我喝醉酒那你尋開心來了嗎？你阿陶叔是在混的，我如果説半點謊話，你叫阿條他們砍了我一手指，我沒有話講。”

“哎呦，阿陶叔，您亂講什麼啊？我信，我信，還不好嗎？”我趕忙抬起頭，一邊握着他的腳，一邊認真的笑着看着他。

“這條街如果真的有一個正妹考上台大，是高興的事對不對？不要瞧不起你阿陶叔不識字，你如果考上了，我阿陶請兄弟們包酒店為你慶賀。”阿陶叔越是這樣講，我不僅心裏高興不起來，反而越發的緊張起來，我知道阿陶和媽媽明裏暗裏説起過，要包養我的事，不過都被媽媽用話婉轉擋回去了。

媽媽知道他的背景，她也在替我擔心，但是我家做這個，和他打道又是躲不開的。他今天這樣子説，我真的擔心我有一天即使考上了台大我也不開身，我心裏想到這裏，不偷着嘆了口氣，但是轉瞬把思緒打散，如果每天想這些事，我早就瘋掉了。

“阿陶叔，腳洗好了，為您擦腳按摩吧。”

“好喔，呵呵。”阿陶眯眯的看着我。我把洗腳盆放在一邊。

然後把阿陶叔的腳搭在牀邊，然後我跪在他的腳前，捧起一隻他沾滿洗腳水的濕漉漉的腳，張開我的嘴巴，含住了他的腳趾，我一下一下的着，然後伸出舌頭他的一隻腳，把他腳上的洗腳水乾淨。

“哇啊…好癢好癢…”

“您放鬆啦，適應一下就好了。”我對阿陶叔笑着説，然後繼續為他，阿陶叔靜靜的依靠在按摩牀抬起的靠背上眯眯地看着我，我為他乾淨了一隻腳，然後又搬起他的另一隻腳為他把腳上的洗腳水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