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我們是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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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嘴貼上柔暖温濕的兩片香時,阮夢璐即用力着裏頭的甜,四片錯在一起,兩人的舌頭融纏綿,呼逐漸急促,阮夢璐的一隻手在司空玉茹光滑的背上不斷的上下游移,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聳起的雙峯,來到黑的地帶時,毫不猶豫地想探進了那神秘。
“不…”司空玉茹輕一聲後便驚慌地抓住身下那隻不安分的手,定下眼神只見阮夢璐美目濛的凝視住她的臉,就在她稍微分心時,那隻手居然從她的手掌掙開來,蠻橫霸道的又鑽進了她的私人地帶,輕捏着她的處。
“茹,我要你…”阮夢璐像失去理智,近乎瘋狂緊貼着司空玉茹的身體説。
司空玉茹覺腳下一陣無力,身體的重量慢慢壓在阮夢璐的身上,她以最後僅存的一絲理智抵抗了**的軟弱,撥開身下的手,帶有點無奈的語氣説:“你再心急也不能是這裏,空間小且又濕又冷的,房內有舒服的牀為何放着不用呢?”司空玉茹這番話説得嚴肅,不過聽在阮夢璐耳裏卻讓她突然很想發笑,她舉手把放在架上的浴巾拉下來,然後圍在司空玉茹的身上説:“那你出去準備一下,等我洗一身香後咱們就用那張牀吧。”司空玉茹羞紅着臉奪門而出,領導人物就是有異於他人的風範,連做這種事也可以如此坦蕩蕩説出口,相比之下司空玉茹就顯得含蓄多了,那也是因為長得沉魚落雁,已經二十幾歲的司空玉茹,其實不曾經歷人事,在這一方面她連初學的經驗也沒有,可是又不知該如何對阮夢璐説出口。
司空玉茹呆呆地站在鏡子前面思索,心想着該不該穿上衣服,阮夢璐的那句“準備”確實有點考倒她,難倒她真的要學電影般演出的情節,亮着昏黃的壁燈,不着寸縷的身子躲在被窩底下,再等阮夢璐靜悄悄的摸進來?
想了半天,司空玉茹還是決定穿上衣服,吹乾頭髮後便拿起置放在牀邊櫃子上看了一半的書,一頁接一頁的讀起來。
阮夢璐踏出浴室時瞟了一眼坐在牀頭專心閲讀的司空玉茹,這女人看起來本不像有“準備”的覺,阮夢璐壞笑了一下,頭髮也不擦乾就直接撲到她身邊,拿下她的書説:“你看得那麼入神,難不成書中的顏如玉有比我更引嗎?”司空玉茹一抬起頭,眼睛所接觸到畫面讓她直覺臉紅心跳,身材像紙般單薄的阮夢璐還真看不出這般有料,女人的部不是沒看過,不過對於自己傾心的女人,對方的雪白柔荑一伸,都會讓人陷入無限遐想。
“你這樣濕着頭髮也不擦乾身體可會着涼,趕緊去穿上衣服把頭髮吹乾吧。”司空玉茹很刻意的把目光從某處移開,催促她的同時又把書拿起來,讓人信以為她不為眼前美所動。
這種蓋彌彰的動作讓阮夢璐越看越有戲之意,她故意把身體更加挨近司空玉茹,身上的浴巾因此被扯得更下,前兩團白呼之出,司空玉茹神情慌亂的把身體稍微往牀中間挪去,視線停滯在書頁上,似乎連呼都帶有心虛的覺。
原以為接着而來阮夢璐會對她**或繼續進行誘惑,誰知這女人卻毫無預兆從牀上跳起來,邊走到梳妝枱邊喃喃自語的説:“唉,人家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看來我不得不認老了。”聽見這一些話,司空玉茹忍不住抬頭望向阮夢璐,放下書想説些什麼,不過話到舌尖又憋了回去,她始終不好意思説出自己是女處的事。
女人跟男人不同之處是對於**不會堅持到底,兩人這一拖一磨的,身體內的慾火早已滅熄,阮夢璐穿上了睡衣後便爬上牀和司空玉茹聊了起來,話題都環繞在愉快的事上,之前還積在心中的陰霾似乎早已煙消雲散。
第二天,雷莎寶的老總來電預約了下次的會議時間,經幾次的接觸後阮夢璐非常欣賞這位老總,一個資深望重的大人物居然沒有一點架子,且説話温和有禮,處事方面也拿捏得宜,總是先體貼別人的立場。
老總定下的會議剛好和阮夢璐的另一個會議碰撞在同一個時間,不過她心裏已經有了打算,她決定這次的會議讓司空玉茹獨自去應付,她有信心雷莎寶的老總經這一次的接觸後,會對司空玉茹留下良好的深刻印象。
到了會議的那天,司空玉茹準時到達雷莎寶總行,這座建築的外觀已讓人到歎為觀止,當踏進來第一眼接觸到裏頭宏偉輝煌的建設時,不讓人屏息幾秒鐘,從中即能受到雷莎寶其財勢有多浩大,立足在此地,心情不自覺地到又敬又畏。
櫃枱的服務員一見司空玉茹即站起身,臉上掛着好看的笑容,甜美的聲音讓人有如沐風的覺,單是一個普通的櫃枱招待員都那麼有素質,大公司果然不是得虛名。
櫃枱服務員才剛放下電話沒多久,司空玉茹便看見另一位穿着制服,五官端正的女子從走廊的一處出現,她的態度非常有禮,引路帶着司空玉茹到會客室等候,一坐下沒多久後又有女職員送上茶水和點心,招待她如同上賓。
司空玉茹調好咖啡喝了一口,便聽見身後的門輕輕打開的聲音,她下意識的轉身一看,只見一位漂亮冷豔的女子慢條斯理的走進來,這女子的眼光落到她身上時即愣了一下,不過下一秒她又收起了詫異的眼神,堆起了笑臉朝司空玉茹走來。
“不知是司空小姐大駕光臨,若有怠慢之處還請多見諒。”雷莎在司空玉茹的對面坐下,顯得非常客氣的説。
“雷小姐言重了,阮董要我傳達歉意,客户那裏出現一些棘手的問題,非得她出面解決不可,所以今天才差派我過來,希望你不會介意。”司空玉茹見她如此有禮,也跟她一番客氣。
“我這裏也是有變動,原本是老總約了夢璐,不過幾位股東突然來公司召開緊急會議,公司裏只好讓我這個最閒的人暫時招待一下貴賓。”雷莎半開玩笑的語氣回答説,司空玉茹牽起嘴角淡淡一笑,沒有回應她的幽默。
沒了話題的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坐着,原本是老總約見,突然換來了董事長的千金,這是司空玉茹意想不到的事,一時也不曉得該如何開始會議,躊躇着該不該出示用幾天時間策劃出來的協議書。
“我們是同一類人吧。”氣氛安靜得有點嚴肅,雷莎的一句話雖然劃破了沉默,不過司空玉茹還在為要不要進入商討的事糾結着,所以本沒聽清楚那句話。
“看來我們不只是同類,而且還有相同的眼光。”雷莎不等司空玉茹開口,立刻又補充説。
這一次司空玉茹聽得很清楚,她料事如神也想不到,雷莎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及這種場合挑起這樣的話題,她今天做足了功課,也掌握了一些優勢,不過這一切都不是為了應付這樣的局面。
面對雷莎的單刀直入,司空玉茹除了錯愕還帶有些失措,她再淡定也無法掩飾當下的心情,抬起頭也不客氣的問説:“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司空小姐,你並不是那麼後知後覺的人,沒錯,是我要求和貴公司有生意來往,而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阮夢璐。”雷莎説這句話同時也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司空玉茹的身旁停下,盯着一臉茫然的司空玉茹,一份優越從心裏冉冉升起。
司空玉茹失神了片刻後又回過神來,她也從座位上站起來,近距離才發現看起來瘦瘦長長的雷莎其實並沒有自己的一般高,佔着自己的身高優勢,司空玉茹冒着得罪大顧客的風險,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着雷莎説:“那很好,我們各有目標,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就只是想收到貴公司籤回來的協議書。”
“言下之意,你願意以協議書來換阮夢璐?”雷莎挑了一下眉,帶着質疑的口氣問司空玉茹説。
“願不願意我想你是問錯人了,情的事難道你認為可以以物質換嗎?”司空玉茹説話的表情帶着濃濃的諷刺意味。
“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雷莎説話的語氣已經沒有温度,漸漸也出自己強勢的一面。
“我想我們是同一類人。”司空玉茹笑着説。
“至少我的條件比你好,你能給她的我也能給,我給得起的你卻未必能給。”雷莎口裏不饒人的説。
“那是你自我覺良好,別人未必如此覺得。”司空玉茹也不甘示弱的還擊。
“你…”雷莎被這一句話堵得氣都快從鼻孔跑出來,司空玉茹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犀利,原以為給對方施展一些下馬威,對方便會知難而退,真想不到這丫頭居然如此牙尖嘴利,看來她這次的對手絕對是個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