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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0何時歸&既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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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孩子一樣倔啊!”淑太后笑了起來。

林若雪瞄了淑太后一樣,又道:“夢生,你爹爹來了。”小夢生一下子抬起頭來,手中那褲子就這麼鬆開,朝門外張望,信以為真。

“讓你還不放手”林若雪這下子樂了,拾起那小褲子來。

“呦,這倒是好騙,她更喜歡她爹爹不成?”淑太后笑着問道。

“可不是,天天就粘着她爹爹,若是玉在,她鐵定是不會讓我抱的。”林若雪抱怨道。

“呵呵,女兒同是跟爹爹更親一點。”淑太后説道,捏了捏小夢生的臉,逗着她問道:“給親不?”雖不是親,淑太后卻也疼這孩子,這稱呼頭一回説出來,就連玉都驚了。

龍脈是個很講究尊卑的地方,只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或許,凌司夜也沒有必要改制,有時候,人變了,制度自然就廢了。

這都是玉現在的想法,知道,當時凌司夜改制的時候,七魔七煞卻是有人怨言過。

林若雪想着想着,就這麼走神了,一直扯開話題,怕淑太后又難過,自己卻不知不覺想起他們來。

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到底,能不能回來?

小夢生平裏可機靈了,就這件事好騙,在淑太后懷裏待不住了,指着門外,身子一直往前探,顯然就要出去找人了。

“好好好,咱都外頭去瞧瞧。”説着便抱着小夢生出去了。

林若雪這才鬆了口氣,無奈笑了,難得淑太后今肯主動走出去透透氣了,正轉身要走,卻突然主子,這才認真看了手中那小褲子一眼。

方才一直扯着話題,注意力都再怎麼哄淑太后開心上,本沒怎麼注意力這小褲子。

這時候,才看得清楚,這褲腳上繡着,不正是“夜”字嗎?

原來,不是給夢生的,而是給小夜的啊!

啞然失笑,這到底是誰在哄誰呢?

門外,淑太后抱着小夢生往墮魔之地方向看去,自言自語着,不知道説着什麼。

林若雪就站在後面,不敢靠近,這幾,明顯覺到淑太后的蒼老,她,究竟還能等多久呢?做的那些衣裳,從週歲到十歲,她能看着小夜穿上嗎?

有時候,在劫難之前,人會無能無力。但是在歲月面前,人,更是無可奈何…

這時候,凌司夜和白素在漣俏的護送下,正一步一步往墮魔之地這邊的出口走。

小夜正睡着,這個年紀的孩子一裏大部分時間總都是在睡的,無情跟在後頭,卻時不時回頭看,突然捨不得寧洛了。

最終的決定,寧洛和漣俏守着出口,困在烏有,而這出口,永不封閉。

無情一肚子的話,卻不敢説,如今這個情形,不正是當年太虛的翻版嗎?一輩子守着墮魔之地,永遠困在烏有。

當時,太虛不能再入墮魔之地是事實,而他自己心裏怕是也不願意再來吧,否則怎麼會謊言一個一個又一個,不得已才説出墮魔之地存在的秘密。

突然不知道如何評判太虛道長的是非對錯,功過得失了。

無情徑自想着,着實理不清楚,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索不想了。

而這時候,白素回過頭來了,淺淺笑了笑,道:“俏俏,你們修道之人喜歡將“命”字,現在看來,總覺得一切好像真的是命中註定的一樣,註定你遇到了寧洛,註定…註定現在你倆替你師父守住烏有。”

“或許吧。”漣俏也無奈笑了起來。

“一會你教教我如何開啓那出口,後好回來找你們。”白素認真説道。

“只要另一邊出口沒有封住,這邊要開啓很容易的。”漣俏笑着説道,朝前面看清,已經到了出口處了不遠了。

凌司夜抱着小夜走在前面,小夜即便是睡着的,這小火龍仍舊活躍不已,前前後後來回竄,將整個山都照亮了,偶爾能聽到兩側窸窸窣窣的聲音,只是,漣俏在,似乎沒有任何一隻血蟲敢出現。

再往前,便到那曾經被打破了兩個大的地方了,雲容就死在那裏。

“白素,你和凌司夜也算是命吧。”漣俏笑着問道。

“不是命,是劫難啊!”白素慨着。

“是命,是劫,也是緣。我總覺得我同寧洛一定是認識了好幾世了,只是我忘記了罷了。”漣俏認真説道。

“還真指不定,要不你問問他,呵呵。”白素笑了。

“你們出去了,就同外頭的人説我們殉職了吧。”漣俏説道。

“那可不成。”白素蹙起了眉頭。

“這樣…比較好…”漣俏説道。

“就説你們不見了,這入口處就我們幾個知道,不敢下來的人,就讓他們永遠都不敢下來吧!”白素認真説道。

“就這樣!”漣俏樂了。

繼續往前走,前面,凌司夜止步了。

無情連忙快步跑了過去,只見凌司夜正止步於那兩個口前,他面前,一個女子靜靜地跪着,一身白衣,白紗蒙面,雙眸沉靜。

“雲姨!是雲姨!”無情的叫聲頓時充斥了整個山過道。

只是,那不過是一個殘影罷了,或許,是最後一抹魂魄,因牽掛,一直等着,等着主子安然無恙地回來。

白影朝凌司夜恭恭敬敬拜了一拜,頭都沒有抬起就這麼渙散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凌司夜抱着小夜,靜靜地站着,看着,眸中藏着鮮少的哀傷,卻還是不輕易

無情早已跪了下來,忍不住低低哭出聲,耳畔縈繞着雲姨在東宮裏對他的待。

“無情,既為奴,主子便是你的全部。”白素也走了過來,輕輕將無情攏入懷中,腦海裏浮現出第一次見凌司夜的場景,記不住是在哪裏,卻一直記着,他身旁有那麼一個白衣婢女,白紗蒙面,安安靜靜。

她不知道這算是一種愛情,還是一種主僕之情,只是,這一定是情,怕是永遠都再尋不到這樣一個女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