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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風捲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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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風捲殘紅別墅建在一個渡假中心,這裏三面綠樹環抱,一面對着人工湖,在樓上,後面的大陽台上可以聽見各種鳥類的鳴嘀聲,前面可以看見一碧如洗的湖水,特別是到了夜晚,站在頂樓,受着大自然的温馨,別有一番風味。

蕭博翰回來之後,洗洗刷刷,就準備休息了,剛靠在牀上,就聽到樓下的電鈴想起,蕭博翰也沒理睬,因為下面還有幾個值班的弟兄在,但稍後自己的卧室卻被推開,蕭博翰一看,是唐可可來了。

蕭博翰很奇怪的披上了衣服,問唐可可:“你怎麼來了,這半夜三更的,一個女人家,亂跑什麼。”唐可可就嘻嘻的笑着:“什麼半夜三更的,還不到十點,你也睡的太早了吧,起來,起來,我有事情要問你。”蕭博翰無可奈何的看看唐可可,:“早不問,現在才問,真是早不忙,夜心慌,半夜起來補褲襠,吧,什麼事情。”唐可可就坐在了蕭博翰的牀邊,:“你以為我一天那麼閒啊,我從一早眼睛一睜,就沒歇過,現在步行一條街剛剛開始施工,事情太多了。”蕭博翰想想也是,這唐可可現在真是太忙了:“嗯,我知道,知道你辛苦啊,這就是能者多勞,誰讓你這麼能幹聰明呢。”‘“你少給我帶高帽子,哄死人不償命。”蕭博翰就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接着唐可可就給蕭博翰彙報起工作了,對步行一條街的項目本來當初上的也是很匆忙,很多事情都是邊幹邊想,邊想邊完善,意外的情況和新出的矛盾也不少,兩人就在牀上談了很長的時間。

後來唐可可乾脆就上了牀,反正兩人也不是大姑娘上花轎,第一次的事情了,談完了工作就談情,談完了情就該來行動,兩人都情瀰漫,準備入港。

但一個電話卻打亂了他們剛剛想要做出的行動,這個電話是臨泉市市長任雨澤來的,他沒有打給蕭博翰,是打給唐可可的,但顯然,任雨澤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要唐可可來傳遞給蕭博翰一個信息,一個極其重要的信息。

這話還得從破獲輝煌度假村毒品案開始,晁大老闆和總經理伍豔的抓獲,再加上大鵬公司黑惡勢力的浮出睡眠,讓任雨澤有了一個新的想法,鑑於臨泉市目前的這個治安環境,他準備搞一次打黑活動,清理一下臨泉的投資環境。”任雨澤基本制定出了一個突然行動的大致方案,他又叫來了公安局的方局長和副局長蔣逸,秘密商討起了具體的打黑細節。

後來他們幾人就將要展開的“驚雷行動”的時間,規模和細節做了好幾個小時的研究,等他們幾個離開,任雨澤就上車回到了賓館,簡單的吃了一點飯,走進了房間,按理這個行動的確定應該讓任雨澤也興奮起來,但從任雨澤的表情看,他並沒有多少高興,反而在這幾個小時中一直市緊鎖眉頭,心事重重。

縈繞在任雨澤腦海中的問題其實本來不該他來考慮,那就是怎麼才能真正的消除黑道,從源上解決這些問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抓一批,判一批,過幾天又會再冒出來一批。

當然了,這是一個社會的綜合問題,他涉及的原因很廣泛,背後的源也很複雜,但任雨澤卻不得不這樣想,至少,他希望在自己管轄的臨泉市能夠好一點,他不願意讓臨泉市的黑惡市裏像野草一樣,割一茬又長一茬,他希望讓那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走上一條能夠讓法律和社會接受的道路。

從政府回來他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後來他也算想到了一個可以嘗試一下的辦法,那就是打破現在臨泉市黑道勢力的常規次序,用一種以毒攻毒的方式來消耗掉臨泉市的黑惡勢力,那麼假如這個方式可以用來嘗試的話,任雨澤自然第一個就想到了蕭博翰,也就是那個“隱龍”為什麼會想到了他,任雨澤總有一種覺,他覺到這個蕭博翰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至少到現在為止,自己還沒有覺到他有多壞,反到是他幫了自己一個大忙,解決了自己當初那一個險些要走投無路的問題。

為此,這個蕭博翰還給自己了一個見面禮,其實應該更準確的是給臨泉市了一個見面禮,為了幫自己,他寧願自己去損失幾百萬,或者,在那個時候他並不是完全的為了幫自己,他也有他的打算,有他的企圖,但他一點都沒有藉機敲詐和討價還價,這讓任雨澤很是和歎服。

所以現在的任雨澤就有了一種很奇特的想法,他準備扶植蕭博翰,讓蕭博翰來打破臨泉市目前的黑勢力格局,讓他即成為一個收益者,也成為一個受害者,最終走向一條新生的道路,任雨澤要用自己獨特的思維和方式,來掃平臨泉市的黑道。

這個想法應該有點超越了常規思維,也有點瘋狂,只有像任雨澤這樣獨立特行的人才敢於使用,因為每一件事都有他的副作用,假如一切超越了任雨澤的掌控,那麼也許最後的結果會和任雨澤現在的初衷背道而馳,但任雨澤還是決定試一下,因為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循規守矩的人。

所以現在任雨澤猶豫和斟酌之後,給唐可可來了這個電話:“唐可可,聽出我是誰了嗎?”任雨澤用上了戲謔的口氣。

唐可可趕忙放開正在擼動的蕭博翰那玩意,:“市長,我手機號碼上有你的名字,還用猜啊?”完,唐可可的響起了悦耳的笑聲。

任雨澤也笑了,是啊,看來自己這個玩笑一點都沒意思,任雨澤就:“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上次去洋河縣生態園,也沒見你在,那天我真的有點失落。”這也確實是當時任雨澤的心態,不過他用這樣的語言了出來,唐可可就絕不會相信了。

“少來了,從你當了市長,只能在電視裏看到你,不過就在電視裏,你也經常是美女環繞的,我估計你早就不記得我長什麼樣子了。”唐可可在那面有點幽怨的着。

事實上並非如此,任雨澤還是在很多時候會想到唐可可的,他欣賞她的朗和直率,也欣賞她的美麗和嫵媚,但作為一個市長,他沒有太多自己的時間,他更要時刻保持住一份警惕和小心,這就決定了任雨澤不可能經常聯繫唐可可了,畢竟,唐可可的身份太過複雜。

任雨澤就:“今天突然的想到了你和你們蕭總了,所以就和你聯繫一下,看看你過的好不好。”唐可可:“對了,我們蕭總很推存你的,你是一個難得的好市長。”任雨澤哈哈的放聲笑了起來:“我不知道應該是高興還是應該沮喪。”唐可可在那面就沉默了,任雨澤的這句話顯而易見的已經把她和蕭博翰歸結到了異類,是的,他們是異類,但卻不希望別人這樣直白的出來。

任雨澤也覺自己的有點過頭了,就笑着:“有點受不了,是不是,唉,其實你們又何必如此。”唐可可看了一眼蕭博翰,對着話筒也悠悠的:“人的路在很多時候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就拿博翰來,當初他也很不情願走這條路,但世事難料,由天不由人。”任雨澤想想也是,在很多問題的背後,都有偶然和巧合,就像是自己,如果當初雲婷之沒有選擇自己做秘書,又或者自己沒有到洋河縣去,結果可能和現在會有很大的差異。

任雨澤就:“對了,我還想讓你轉告一下你們蕭總一件事情呢。”唐可可問:“什麼事情啊,你不是有他的電話嗎,怎麼不自己給他?”任雨澤:“我不好給他直接問啊,怕讓他尷尬。”

“尷尬?那到底是什麼話,你給我,我明天就問他。”蕭博翰在旁邊笑笑,這丫頭起假話也是一套套的,還明天給自己,哼。

任雨澤就煞有其事的:“是這樣一會事情,記得冬天那個平安夜他他會給我送一件禮物的,但一直沒有送,你問下他,那平安夜的禮物現在能送給我嗎?”唐可可也有點驚訝的:“不會吧,我們蕭大哥可是從來都話算話的,他怎麼會對你食言。”任雨澤也有點無可奈何的:“我也很奇怪呢,所以想請你問下他。”唐可可就在那麼使勁的點點頭,用手指點了一下蕭博翰的額頭,:“我知道,一會就問他,應該不會啊?”任雨澤也沒再這事情了,兩人又扯了一點其他的事,才掛上了電話。

蕭博翰見唐可可和任雨澤的電話中提到了自己,很是好奇,就問:“任市長和你什麼了。”唐可可放下電話,依靠在任雨澤的身上,:“博翰,你答應人家任市長的事情怎麼沒有兑現啊,人家都來電話抱怨了。”蕭博翰疑惑的看了着唐可可,他不明白自己答應過任雨澤什麼?他記得自己並沒有對任雨澤再有過什麼承諾。

唐可可也已經市習慣了蕭博翰的這種談話方式,她就自顧自的繼續:“你答應人家在平安夜送給人家禮物的,現在人家市長再問你要了。”蕭博翰不得不認真起來,他不用努力的回憶,他自認自己還沒到那種昏老的地步,自己絕對沒有答應過任雨澤什麼平安夜的禮品,但任雨澤也絕不會記錯的,這其中到底又什麼關係呢。

蕭博翰默默無言的離開了客廳,他走到了樓上的一個書房中,在這裏,他面對書房那散發着書香的環境,更能發他的深沉的思考。

平安夜的禮物?但現在並不是平安夜啊?那麼任雨澤想要什麼呢?

蕭博翰緩慢的在書房來回走着,身上的浴衣和他現在的神情有點很不搭調,似乎不倫不類的,但這一點都沒有影響到蕭博翰的思考,平安夜?就算我答應過他送點什麼,但現在並不是平安夜啊?

蕭博翰倏然一驚,他停住了腳步,是的,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