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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風捲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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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讓他又沒有想到的是,蘇老大拒絕了他,自己在外地,等回來之後再,可是呂劍強明明就看到蕭博翰的車在蘇老大公司停車場放着,看來蘇老大是不想來趟這塘渾水了。

不錯,蕭博翰想到了呂劍強可能找蘇老大來壓制自己,所以提前來到了蘇老大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蕭博翰已經有將近兩年沒有來過了,辦公室的裝飾還是像兩年錢一樣,牆上那蘇老大的字依然在那裏掛着。

但踏進門來的蕭博翰卻又一種恍如隔世的覺,就是這個地方,自己剛剛當上恆道大哥的時候,為了迴避臨泉市幫派的打擊,來像蘇老大獻上了地盤和利益,去換取短暫的和平。

而今天自己又來了竟然還是為了迴避呂劍強可能出現的攻擊,想一想,自己活的也夠累了,老是在做這樣,那樣的防範。

什麼時候自己可以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一個人坐在河邊曬着太陽,哼着小曲呢?難啊,那樣的子對有的人可能是隨手掂來,對自己卻是遙不可及。

蘇老大對蕭博翰的到來也是有所警惕的,這個蕭博翰真如紅巖上的松樹一樣,具有極強的生命力,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屈服,更沒有誰能保證可以對付得了他,幾年來的風風雨雨,讓蘇老大對蕭博翰有着心有餘悸的困惑。

有時候蘇老大也會認真的想,要是真的蕭博翰和蘇曼倩結為夫,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放心大膽的頤養天年了,讓恆道公司和自己的公司和二為一,讓蕭博翰和蘇曼倩他們自己去打理經營,自己幫他們抱抱孫子,看看書,寫寫字,悠哉遊哉啊。

這樣的想法出現的很快,可是消失的也很快,不是蘇老大舍不得手中的權利,捨不得呼風喚雨的威勢,而是他沒有辦法服自己相信蕭博翰死心塌地的忠誠自己,敬重自己,寬恕自己,因為自己和蕭博翰總歸會走到一個無法調和的地步,這隻能怨天,由不的自己。

兩人在辦公室少許的沉默了一會,蘇老大:“好久沒來我這來坐坐了,有什麼觸?”

“景物依稀啊,但我們卻很難再想過去那樣相互的坦誠了,我們都防備着對方,算計着對方。”蘇老大也不是一個喜歡做作的人,在很多時候,他並不像官場中的領導那樣虛偽,所以他頗有慨的,也是真心的:“是啊,這就是江湖,這裏沒有兒女情長,更沒有多少真誠和友誼,一切都是那麼虛虛幻幻,利益,衝突,爾虞我詐瀰漫在我們這條路上,躲不開,也不能躲。”蕭博翰頷首附和,:“這其間主要還是我們的~望在作怪。”

~望?嗯,不錯,是~望啊,我們人的一生,好比乘坐北京地鐵一號線:途徑國貿,我們會羨慕繁華;途徑天安門,我們也幻想權力;途徑金融街,我們又夢想發財;經過公主墳,遙想着自己也有那樣的華麗家族。~望無所不在。”蕭博翰就微微一笑:“但是蘇總,你還忘了一站,你再坐下去,就會有個聲音飄然入耳:乘客您好,八寶山快到了!我想當聽到這哥聲音的時候,我們都會頓時醒悟:人生苦短,總會到站!”蘇老大收縮着瞳孔,看着蕭博翰,這真是一個能夠和自己論道禪的人啊,假如唉,世間卻沒有假如。

蘇老大有點落寞的:“是的,總有到站的時候,但不是今天,因為今天你一定是為了你的~望才來看我,是不是這樣呢?”蕭博翰也收起了那些飄渺的思緒,:“是的,我找蘇總有事。”

“來聽聽。”

“我投了步行一條街的項目。”蕭博翰。

“嗯,這樣啊,那麼你應該是怕呂劍強來找我吧?”

“是啊,我不想因為這個讓我們兩家再傷和氣,我想蘇總你也一定不會希望那樣吧?”蕭博翰有點冷冷的。

“哈哈哈,聽你的口氣有點威脅的味道,難道我會怕你?”

“不是威脅,我如果不怕你參與何必前來,我只是想讓蘇總能夠明白這個道理,我們一定要打破呂劍強一直以來對臨泉市市政工程的壟斷,我來帶個頭,但好處肯定以後大家都有。”蘇老大站起來,在辦公室來回的走動了一會,:“我只能你的勇氣可嘉,如果你單單是把市政工程看做是呂劍強的項目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今天的行為我當然贊成,可是呂劍強身後還有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我怕你扛不住。”

“你是呂劍強的父親呂副書記吧?”

“嗯,不止他一個人,當然,先他吧,就他一個人只怕已經可以讓你丟盔卸甲了。”蕭博翰不得不承認,實際情況確實如此,但蕭博翰也並不以為自己就完全是敗局的結果,事情在不斷的演變,此消彼長,任雨澤的兩次干預投標,而且都是針對呂劍強的項目,這或者自然有任雨澤的道理,也許沒等呂副書記之對自己動手,形勢就會發生改變。

這些話,蕭博翰就不能對蘇老大了,他若有所思的給蘇老大遞上一支煙,自己也慢慢的點上一之後,才:“我知道後果,但總要有一個人去碰觸底線,去破除規矩,不然怎麼會有如此紛繁多變的世界呢?”蘇老大從內心對蕭博翰有了極大的讚歎,這個年輕人真是了不起,他的沉穩和勇氣讓自己這個久經江湖的大哥都有點自愧不如啊,看來自己是老了,老了。

還沒等蘇老大的在什麼,他手機就響了,蘇老大一看號碼,就笑了,他對蕭博翰:“看看,呂劍強追來了。”完就接上了電話,在呂劍強提出要和他相見的要求時,蘇老大輕飄飄的回了一句:“我在上海,回去了在了。”蘇老大是不會在情況不明中去幫助誰的,他要繼續的觀望一下,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絕不會輕易的和蕭博翰對壘,這個蕭博翰是自己一生中遇到的最為棘手的一個人物了,自己還要好好謀算一下才成。

蕭博翰聽到了蘇老大對呂劍強的回話,自己的此行目的也算達成,剩下來自己就只是好好的防範呂劍強以及呂副書記等人的進攻了,暫時沒有了後顧之憂,讓蕭博翰輕鬆了一點。

呂劍強在蘇老大用委婉的方式拒絕之後心裏當然是很憋氣的,明明在外面停着蕭博翰的奔馳,他蘇老大竟然自己在上海,媽的,這個老東西,眼中一點都看不上自己,謊也不找個能遮人耳目的藉口,這不是讓老子難堪嗎?

鬱悶中的呂劍強就打發掉了身邊跟來的幾個人,準備回白金大酒店好好想一想,怎麼收拾一下蕭博翰,這口氣是一定要出的,不然蕭博翰今天這個頭一帶,以後再有市政項目,大家一窩蜂的上來,那還做個鴨子。

鎖上車門,剛進大堂,就看到了幾個**的美女走到大堂側門的那個足浴堂去了,呂劍強本來這一兩天也是跑的腳底生煙,疲憊不堪,現在生意還黃了,那肚子的一股火就沒處爆發,現在看到了這些美女,自然就想去整修一下,解解悶。

他抬頭看看那綠光亮顯示的“松風按摩”幾個字,人也就情不自的走了進去。

這個按摩院的正門由兩塊碩大的玻璃組成,透過玻璃望去,門廳裏擺放着兩張長桌,靠裏的那張桌子上面放着一台電腦,桌後坐了一個體態臃腫的年輕女人,臉上塗抹得很是濃烈。

她一邊盯着電腦,兩條腿還一邊誇張地抖動着;另一張桌面上空着,可桌後卻坐着一個穿戴還算端莊的女人,估摸着像是老闆娘之類的,因為她看見站在玻璃門後的呂劍強,眼睛裏不由得散發出興奮的藍光。看着濃妝豔抹的胖女人,呂劍強像是吃了一個蒼蠅一樣難受,他有點不想進去了;但看到老闆娘那飢渴的目光,呂劍強又實在不忍心離開,只好硬着頭皮推開大門。

“先生,需要做什麼項目啊?”老闆娘滿臉堆笑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