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風捲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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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詩:“怎麼今天呂總還玩高雅的啊,喝起了紅酒。”呂劍強曖昧的笑笑:“不是有你在嗎,哥哥當然要高雅一點,不然怎麼討得美人的歡心呢。”林詩搖搖頭:“嘿嘿,看你這笑的樣子就像壞人一樣,是不是沒安好心。”呂劍強忙舉手發誓:“天地良心啊,我今天最多就是劫點,絕不謀財害命。”兩人嘻嘻哈哈的開了會玩笑,這酒菜也就上來了,林詩覺得包廂的空氣有點沉悶,便打開窗户透透風。此時,夜幕已經降臨,不遠處的高樓華燈初上。燈火點點。一陣冷風吹來,林詩深呼
了一口,覺得舒暢了許多,待透風差不多,林詩才將窗關上,回到座位上。
看看服務員擺好了杯子,斟滿了酒,呂劍強:“今晚咱們得好好喝一喝。”╬╬h。
林詩嬌聲:“小妹心裏一直對呂總仰慕不已,盼望着能敬呂總一杯。”呂劍強看了一眼林詩,笑眯眯地:“我不跟你喝敬酒,我們不要客氣,本來你比烈酒還厲害,我一見到你就醉了。”林詩:“就衝你這句話,您今晚得跟小妹好好幹一干!”着,林詩伸手就要抓呂劍強面前的酒杯。
不料,呂劍強將她的手緊緊抓住了,板起了臉:“不行,和你幹那沒問題啊,但今晚的主角是我,這酒怎麼喝你的聽我的。”林詩暗暗罵了一聲老狐狸,也收起了笑容,十分認真地:“行,那你就怎麼喝吧,我奉陪到底。”
“我們今天就碰杯喝,不敬酒。”呂劍強賊的很,他才不想讓林詩把他喝倒了,今天他可是帶着期盼而來的,多少次了,自己都想吃上一口這仙桃,總沒機會,今天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兩人就一面調着情,一面喝了起來,要不了多久,一瓶紅酒已經見底,林詩也是面如桃花,心跳加速,頭也有點沉,她看了看呂劍強,那傢伙仍面不改,林詩心裏那個急啊,這蕭博翰怎麼還不來電話呢,再不來一會自己就喝醉了。
服務員又拿來了一瓶紅酒,將兩人的酒倒滿了,這次,林詩不主動舉杯,“呂總真是好酒量,小妹今晚總算大開眼界了。”呂劍強看看快要把林詩灌到了,心中也是暗暗的竊喜,今天這吃飯也沒外人,要是自己把她灌翻了,嘿嘿,這塊就能吃上,他:“沒想到像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酒量竟然這麼厲害,今晚,我也算開眼界了!來,咱們繼續!”呂劍強這次主動舉起了酒杯,林詩只好起身,:“呂總真是好酒量,小妹這會兒肚子快受不住了,歇一會再陪您喝。真不明白你們男人,明明知道喝酒多了對身體有害,還拼命往死裏幹。”呂劍強:“這已經成了一種風氣、一種文化,任何人都改不了。不過你還別,酒品就是人品,在喝酒的過程中,大概可以看出一個人的人品,從而判定這個能不能
往,值不值
心。”林詩也想拖延一下時間,就問:“這喝酒也能看出人品啊。”
“那是當然了,要不要聽聽。”呂劍強準備賣一下學問了,在別人哪裏他不敢吹,這小丫頭不過就是長得好,肚子裏面並沒有多少真材實料,自己顯擺一下學問,也鎮鎮她。
林詩:“想聽,想聽,呂大哥快。”呂劍強放下了酒杯,拉開架勢:“你們把來陪酒的男人劃分為幾種類型,我據我喝酒的經歷,也把酒場上的人劃分為三類:上酒品的人、中酒品的人、下酒品的人。”
“奧,還有這麼多講究啊。”林詩很是誇張的。
“那是當然了,這上酒品的人,你敬他酒,或他敬你酒,他都必定見底,絕不漏一滴,哪怕喝再多的酒都是如此。而且話不多、不胡言亂語、目光誠懇。這樣的人大多忠厚、義氣,值得去往,也值得去
心。中酒品的人,逢人必敬,禮節也周到,但他們起話來滔滔不絕、天南海北,這樣的人很難管住自己的嘴巴,因此,很難
心。他們在酒席上能活躍氣氛。下酒品的人可就多了,有的嘴巴特別會,卻在酒席上藉故滴酒不沾,看別人受苦,他自己一副竊笑的樣子。這樣的人很狡猾,不值得
往。有的是酒瘋,一沾酒就醜態百出,甚至罵人鬧事。”林詩就想了想,問道:“呂總看我屬於哪種酒品的人呢?”呂劍強笑了笑,並不回答林詩的問題,而是:“那只是我個人的看法,並不一定準確。畢竟人是很多變的動物,不能死板地將某一個人歸為某一類。”林詩剛要在問問,兜裏的電話就響了,她暗自歡喜,總算電話來了,她對呂劍強示意一下,自己要接電話,呂劍強也就不再話,拿起了筷子,挑着自己喜歡的菜吃了起來。
就聽林詩一驚一乍的:“是葛市長啊,我在”她看了呂劍強一眼,:“我一個人在外面吃飯呢,嗯,我怎麼就不能一個人吃,看你的,現在啊,現在也行,我收拾一下過去。”到這,林詩“趴”的一下合住了電話,看着目瞪口呆的呂劍強:“怎麼辦?本來今天想陪你好好喝幾杯,老頭子來電話了,我的過去。”呂劍強還能怎麼辦,這其他人的電話還好,葛副市長的電話他是沒辦法不放林詩走了,他嘆口氣:“唉,哥哥每次都是點子背啊,行吧,你趕快去,我也準備走了。”林詩怎麼能讓他也離開,剛才電話就是蕭博翰來的,他早就在旁邊的包間等了一兩個小時了,估計也吃的差不多了,自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好歹要留住呂劍強。
她就:“要不這樣,你在多坐一會,我過去看看情況,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回來。”呂劍強一聽滿心的歡喜,:“那好,我等你半個小時,能來就電話一聲,來不了改天我們再約。”林詩一面收拾自己的包,一面:“成,你就不出來了。”着走了出去。
呂劍強看看包間裏也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很無聊的倒上一杯酒,自己慢慢的喝了起來,唉,泡妞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啊,媽的,老子也就是沒嚐到你林詩的那口鮮,等嘗過了,老子也不會這樣眼巴巴的了。
想到了林詩,呂劍強又是一陣嘆氣,這女人,**的真是個蕩~貨,不要看平常這一副淑女的樣子,上次在自己的別墅,她陪葛副市長那~蕩的樣子,現在想起來都讓呂劍強難受,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人家生就一副漂亮的臉蛋啊。
這女人就得漂亮,呂劍強記得昨天還有兩個哥們在討論這個問題呢,一個問另一個哥們:“假如我再婚的話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美女,可她和n個男人上過牀;一個是醜女,可她是**,哥們兒你看如何是好?”那個哥們就略加思考後:“你得自己想想明白:你究竟是願意跟一幫人分吃蛋糕呢,還是喜歡一個人獨吃牛糞?”最後那哥們當然:“我要吃蛋糕。”所以呂劍強現在對林詩也是如此,就算是別人吃剩下的,他也很願意嘗上一口。
呂劍強這樣很無聊的喝了一杯酒的樣子,就見包間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了,呂劍強坐在上首,抬頭就能看到門,這一看不打緊,他一身顫慄了一下,因為他看到了蕭博翰,還看到了蕭博翰身後跟上的4個彪形大漢,那四個人每一個的間都鼓鼓囊囊的,不用,
間都是藏着兵器。
呂劍強頭上的汗就開始冒了出來,他開始後悔起來,自己今天一早還不斷的告誡自己最近要小心,可不要撞到蕭博翰的槍口上了,那小子估計已經把自己恨透了。
但自己怎麼就這樣沒有恆心呢,聽到林詩的嬌聲嗲氣的兩聲“哥哥”的一叫,什麼警惕,什麼注意,都**的扔到了九霄雲外了,現在可好,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因為他已經看到了蕭博翰咄咄人的目光,也看到了蕭博翰臉上那凌然如冰的寒意。
呂劍強有點背不住了,他忙站起來,想要和蕭博翰套個近乎,但蕭博翰手下的幾個人很快的就來到了他的身邊,聶風遠一支有力的大手放在了呂劍強的肩膀上,嘴裏低沉但很冷酷的了聲:“蕭總沒讓你動,最好不要動,蕭總沒讓你話,你也最好不要。”然後呂劍強就看到了他們手中的兵刃,特別是聶風遠,他竟然用的是一把鐮刀,寒光閃閃的刀刃在包間燈光的映下泛起冷冷的冰涼。
呂劍強頭上的汗水就更多了,作為一個真正的黑道大哥,起來他其實還不算很稱職的,他並沒有臨泉市其他黑道大哥那艱辛困苦的過去,也沒有他們曾今刀口血的經歷,他一直過的很舒服,沒有誰敢於輕易的對他動手,所有人在看到和想到他的時候,都會同時想到臨泉市那個位高權重的呂副書記。
於是,呂劍強在更多的時候他都是在花街柳巷和燈紅酒綠中游蕩,像今天這樣的架勢他從來都沒有遇上過。
過去就算是每次大鵬公司要用暴力去完成的拆遷,要用暴力去搶奪項目,或者類似今天一早的那種大規模的打鬥,他也總會躲的遠遠的,絕不會讓慘叫和呻~傳到自己的耳畔,更不會讓飛濺的鮮血沾染上自己的褲腳。
但今天他遇到了蕭博翰,一個本來就讓他有點忌諱的人,他明白,麻煩大了。
蕭博翰也坐了下來,他倒掉了剛才美女主播林詩酒杯中的酒,用她的杯子重新幫自己到上半杯紅酒,端起來,在燈光下晃動了一下,才緩緩的喝了一口,自言自語的:“酒很好,菜也應該不錯,但為什麼呂劍強你就可以這樣享受,而我的那些民工卻連一個好好工作掙錢的機會都沒有呢?”呂劍強嘴哆嗦着,他沒有辦法來回答蕭博翰提出的這個問題,蕭博翰在喝了第二口酒之後,又:“因為你有錢,你還有靠山,所以你這樣的享受是理所當然的,然而,倘如你沒有了生命,那麼你的錢也罷,權也罷,是不是都會成為虛幻?”完,蕭博翰怒睜雙目,死死的盯住呂劍強。
呂劍強的頭開始暈了,他本就沒有想過會有那麼一天,蕭博翰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氛圍裏,用這樣寒徹入骨的語調出來,讓呂劍強
覺到了,這一切離自己原來並不遙遠。
他知道蕭博翰為什麼來,也明白這種仇恨的威力,他勉強着自己,讓自己鎮定下來,:“蕭總,你冷靜一點,有話好好,不要做傻事,那樣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
“我冷靜?那你今天在對我發起攻擊的時候為什麼不冷靜?好處?我現在還在乎什麼好處嗎?既然你們不想讓我好好的過,我至少需要拉上幾個墊背的吧,而你和史正傑就是我挑選出來的人。”呂劍強身體抖動了一下,他慌亂的:“蕭總蕭總,我也是不得已啊,是蘇老大
着我怎麼幹的,奧,不,他還誘惑我,給我了兩個項目,你我和你過去無冤無仇的,是不是。”呂劍強絮絮叨叨,結結巴巴的了起來,蕭博翰的話的夠明確了,他自己對付不了蘇老大,但他會拿自己和史正傑開刀,當然了,史正傑他也未必能對付,但自己在這種打打殺殺的領域中,應該是最弱的,自己常養的打手並沒有多少,自己沒有那些烏七八糟的生意,也沒有什麼保護費,高利貸的項目,每次行動都是花錢僱來很多零散團伙的混混來幫助自己完成行動。
所以蕭博翰第一個就挑上了自己,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把今天這個場面混過去,逃過這一劫,至於以後,那就不是你蕭博翰了算,要不了幾天,你恆道集團也就垮了,自己也不用再怕你。
蕭博翰好整以暇的喝着酒,等呂劍強完了,蕭博翰像是看穿了呂劍強的心意一樣,不緊不慢的:“不過這次你運氣很好,並沒有成為我第一個報復的對象,所以就衝這一點,你都應該謝天謝地。”呂劍強聽不明白蕭博翰的話,他摸摸頭:“你動史正傑了?”蕭博翰一點笑容都沒有的:“剛剛開始,放心,要不了一會,你的手下就一定會給你打來電話彙報這個情況,而等到明天,史正傑的天地公司在臨泉市就算不垮,也只能有半條命了。”呂劍強難以置信的手:“垮了?但是你你對付的了蘇老大和史正傑?”蕭博翰看着呂劍強不緊不慢的:“有疑問是不是,好,我來給你講講,我並沒有和蘇老大手,我要把他放在最後,今天晚上我所有的人馬都會開到史正傑的地盤上去,嗯,忘了告訴你,我的實力並不是你們想象的就那麼一點,所以你絕對可以放心,今天我一定會讓史正傑遭受到他幾十年從來都沒有遭受過的重創。”呂劍強整個的呆住了,這個蕭博翰怎麼是這樣一個人,他可以不管不顧蘇老大?那才是主謀,才是正緊的對頭啊,他怎麼到先全力一付的找上我們這些幫閒忙的人了,這於情於理都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