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風捲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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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剛對賭場是很理解的,這賭場就是一個小社會,它充斥着義氣,勇氣,運氣,生氣,同時也充滿着爾虞我詐,陷阱,陰謀,虛偽和假笑!
在這裏,很多人不但把自已辛辛苦苦掙的錢和一生或大半生的儲蓄都丟在了賭場裏,有的賭客還要拿高利貸,還不了錢就賣房賣車賣產業,要不就四處借錢,再不行就只好跑路了,要不就是傷了心還得傷身。
對賭場,也許很多人並不瞭解,也從來沒有去過,這得恭喜您!沒去過真是萬幸啊!大部分人其實都是通過一些影視劇才瞭解拉斯維加斯等境外及澳門葡京等一些賭場裏的情況。
那裏的人都是西裝革履抹着頭油,嘴裏叼着雪茄的男士和長裙拖地坦肩,手握紅酒杯的女士坐在輪盤賭的桌前隨意地下着籌碼,他們不像是在賭博而像是在參加一個派對。
真實的普通賭場並非如此,就比如雷剛現在看到的這個賭場,這裏在場地中間擺放着一張極大的長條桌,跟一張“斯諾克”枱球桌差不多大小。
當然賭桌的大小也是和賭客的人數和公司的規模成正比的。
十幾支長條板凳圍放在賭桌周圍,而賭客和幾個工作人員或坐或站裏三圈,外三圈地圍繞賭桌周圍,他們正在搖骰子,這是一個既古老又簡便的賭博方式,就是猜單雙,賭客們只往賭桌上下注就行了。
這些設施看起來沒有電影裏的豪華,似乎可以還有點簡陋,但賭場裏鈔票卻是大大的有,大大的多,有的時候上大課賭桌兩頭一邊一個點鈔機都忙不過來,因為用手工哪裏還數的過來。
雷剛眯起眼,站在賭場裏只聞得一陣陣“啪啪啦啦”點鈔機發出的動聽悦耳的聲音和很多吆喝聲。
那個剛才在門口站崗的年輕人,很討好的給雷剛發了一支煙:“要不大哥也來玩兩把?”雷剛搖下頭:“我沒這運氣,對了,怎麼稱呼你啊。”這個人很巴結的:“大哥叫我小武就可以了。”着話,幫雷剛點上了煙。
雷剛了一口煙,:“小武,你們老闆在嗎?”小武:“大哥是要見我們老闆嗎?我給你找找。”想了想,雷剛:“嗯,也不用見,我就隨便來看看,收了你們的錢,當然要保證這裏不出問題。”
“嘿嘿,大哥真不錯,這裏好的。”雷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好像你們老闆是省城的吧,我一個兄弟認識他。”這小武就接口:“是啊是啊,我們老闆是省城的,不過好像上面還有老闆,我們是不管那事了,給錢就跑跑腿。”雷剛像是有了一點興趣的樣子:“奧,知道你老闆在省城做什麼嗎?”這個叫小武的馬仔就用手撓撓頭:“這到不清楚,不過聽他們經常什麼飛龍會什麼的,估計也是道上的一幫人。”雷剛在聽到飛龍會這幾個字之後,臉
就冷峻下來了,看來這就是蕭博翰的那個來趟臨泉市的幫派了,自己要趕快吧這個消息給蕭博翰彙報一下,只怕接下來就要有行動。
“小武,你們老闆最近都在臨泉市吧。”
“在,在呢。”
“好,知道了,你們也多加留意安全啊,對了,你們這一般有多少錘子(賭場自己的打手)看護啊。”
“也不多,10來個,不是在你們恆道的地盤上嗎,誰敢來搗亂。”
“嗯,嗯,那倒也是,好了,沒其他的事情我們也撤了。”雷剛已經不需要在瞭解什麼了。
“好好,請大哥慢走啊,下去想玩就過來。”這個小武還在殷勤的招呼着。
等雷剛他們一離開,大廳後面一個門就打開了,從裏面走出一個面目陰冷的中年人,他叫住了小武,問:“剛才這幾個人是誰,看你悉的。”小武忙:“曲老闆你好,這幾個是恆道集團的,來看看。”曲老闆看着雷剛他們離去的門口,若有所思的:“恆道集團的?他們來幹什麼?”他也不等小武回話,緩緩的轉過了身,低着頭又返回了那個房間了。
雷剛很快的就回到了恆道總部,蕭博翰也是剛陪一個政府人員吃過飯回來,兩人見面後,雷剛酒吧自己探得的消息給蕭博翰做了彙報,雷剛:“這家賭場看來的確是我們要對付的飛龍會了,下一步怎麼打算,請蕭總指示。”蕭博翰皺起了眉頭,他真的不希望這家賭場就是飛龍會的,本來臨泉市政府將要發生權利轉移,蕭博翰還沒看清大勢,想等一等,在一個,自己對賭博和毒品也沒有手,就算人家來到臨泉市,和自己的生意也衝突不大,但現在自己卻要作為先鋒和人家死磕了,真不合算。
蕭博翰沉了一會,才:“先緩緩,等歷可豪那面查證後再。”雷剛也不是絕對的
人,他也能瞭解幾分蕭博翰的顧慮,就:“或者我們可以裝着不知道,別人也未必很快察覺?”蕭博翰抬頭看看他,莞爾一笑:“臨泉市就這麼大的一塊市場,飛龍會一旦做起生意,其他幾家就會很快
覺到的,混是混不過去。”雷剛想想也是,就:“那至少我們可以和那幾家談談條件吧,總不能讓我們幫閒忙。”蕭博翰搖下頭:“只怕沒那麼容易啊,蘇老大已經發話了,誰的地盤誰負責,否則別人來處理了地盤就歸別人。”
“媽的,這是什麼道理。”
“哈哈,江湖上現在哪有什麼道理可言,這不是幾十年前的黑道了,現在的人,除了背信棄義,就是爾虞我詐,實力才是硬道理。”雷剛憤憤不平的:“我看這就是他們借刀殺人,利用我們。”蕭博翰淡淡的:“雷剛啊,你要記住一條,那就是不要怕被別人利用,人家利用我們,明我們還有用,到了無人來利用的時候,那也就明我們什麼都不是了。”雷剛剛想再點什麼,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聲:“我接個電話。”蕭博翰點下頭。
雷剛就接通了電話:“喂,我雷剛,什麼媽的,集合人手,朝那面趕。”雷剛快速的掛上了電話,對滿懷疑惑的蕭博翰:“大哥,西晉門的ktv有人砸場子,我過去看看。”蕭博翰“嗯”了一聲,:“不要鬧的動靜太大。”同時,蕭博翰也覺很奇怪,這西晉門ktv也算是一處靠近恆道總部的場子,那裏的保安也不少,今天的臨泉市誰這麼膽大?敢來挑恆道的場子。
蕭博翰這樣想想也就沒有當成太大的一回事情,道上混的,天天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很多時候蕭博翰都不大過問,相信就是一些剛出道的孩,還不知道天高地厚呢,雷剛一去,肯定剿滅他們。
但這一次蕭博翰錯了,過了個把小時,雷剛又一次來到了蕭博翰的辦公室,蕭博翰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狼狽,雷剛一隻手已經被包紮起來了,他的臉上也有一處傷痕,蕭博翰大吃一驚。
“雷剛,這是怎麼了,你怎麼還受傷了?”
“嗨,今天算是遇到硬點子了,媽的,不過打的還算過癮。”能讓雷剛是硬點子,那就肯定不是無能之輩,蕭博翰忙問:“是哪家在搗亂。”雷剛用沒有包紮的那隻手接過蕭博翰給他遞過來的水,大口的喝了下去,用衣袖一抹嘴:“應該是鴻泉公司潘飛瑞的手下,人很多,我也有點大意了,帶去的人少了一點,但沒吃虧,最後放翻了他們六七個人。”蕭博翰沉着,他就想起了前幾天在蘇老大的別墅看到潘飛瑞時,他對自己充滿敵意的眼神,蕭博翰自言自語的:“為什麼他們會這樣,是什麼原因呢?”剛到這裏,全叔和鬼手,還有蒙鈴都一起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大家一看雷剛受傷了,亂糟糟的問了起來。
蕭博翰等大家平定一下之後,才:“全叔,你也來了,你幫着分析分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他們為什麼對我們發起挑釁。”雷剛卻接話了:“不用分析,他們自己了,我們的酒水沒從他們那裏取,價格也賣的比市場價低了一點,是擾亂行情,我趕過去的時候,我們吧枱的酒水全部讓他們砸了,媽的,好多洋酒也砸了,太可惜了。”鬼手和全叔九一下憤怒起來,鬼手寒着臉:“蕭總,我現在帶上人過去看看。”全叔也:“這小潘子太霸道了,我去會會他。”蕭博翰趕忙制止住他們:“先不急,先不急,讓ktv把帳算算,看我們損失了多少,欠賬總是要還的。”全叔還是憤憤不平的準備自己親自帶人過去,但蕭博翰好歹的把他勸住了,蕭博翰才不會打無把握之仗,對方既然敢於挑事,自然也會想到恆道的報復,想到了人家還敢這樣做,充分明瞭對方都已經準備好了,自己也要好好盤算一下。
蕭博翰:“人活在世上要靠兩樣東西,膽識和智慧,缺一不可,我們用不着衝動。”在勸阻了大家之後,蕭博翰也慢慢冷靜了下來,他給其他幾個場子都去了電話,讓他們加強防備,同時也給歷可豪去了一個電話,詳細的問了ktv酒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