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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選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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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緊不慢的到了康熙三十六年,三年一輪的選秀又要開始了清穿女重生記。

瑾萱也到了歲數,要進宮去選秀,整個公主府都在為瑾萱選秀而忙碌着。

這兩年的時光中,杏兒給費揚塔渾添了個兒子,而瑾瑜兄弟三個也相繼成親,瑾瑜娶的是瓜爾佳氏,和太子妃有些關係,但也不是很親近,瑾琪娶的是姚佳氏,是馬爾漢的侄女,未來十三福晉的堂姐。

這倒也沒什麼,這個姚佳氏的父親瑪庫並不在京城,一直在外駐防,説起來家世也不是太過顯赫,只一樣讓欣妍心頭不舒服,就是這個姚佳雅蘭的親姐姐嫁給了曹宣,成了曹家的****

要知道,曹寅雖然成器,可這曹宣實在是…有些拿不出手,再加上費揚塔渾原先打過曹宣,怕以後曹家背後使陰的,礙着姻親的面子,欣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也是沒法子的,這姚佳氏確實是個好姑娘,長的好子也好,讓人挑不出一點不是來,而且瑾琪瞧着也滿意,她也不能打鴛鴦不是,只得小心提防着曹宣。

瑾珏子最厚道,娶的是漢臣張英的女兒,張廷玉的嫡親妹妹。

最小的兒子瑾珏的婚事也是三十六年才完成,一進夏天,瑾萱又要選秀,忙的杏兒腳不沾地,一天連個喝水説話的功夫都沒有。

實在沒法子,只得把在家裏悠閒過活的靜琪給挖了過來。讓她也幫着料理一些事情,這才算出一點時間來歇息。

眼瞅着天越發的熱了起來,杏兒和靜琪一早起來就得了信,説是明尚和欣妍要回府,她們倆又趕着準備了一番。

到得第二,費揚塔渾親自率着一家老小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口子人侯在外邊。

遠遠的看到車駕到來,費揚塔渾趕緊恭身上去:“給阿瑪額娘見禮。”早有小丫頭打起簾子來。明尚跳下馬車,伸手撫欣妍下來,欣妍穿着一身淡青的旗裝,頭髮也簡單的盤起,只戴了幾隻玉簪子,看起來很清整齊。

“好了,不過是我們回家,值得這麼興師動眾麼。”欣妍徑自往府裏走去,一下子身後跟了許多人,她只得小聲申斥:“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又不是客人。”那些下人都很有眼的告退,各自做各自的活計。

欣妍和明尚回了正屋。寬了兒子媳婦幾句,明尚就帶着六個兒子出去到書房談事情,欣妍留下六個兒媳婦和瑾萱來。

“杏兒,聽説前些子把你的貼身丫頭趕了出去。為此,還和費揚塔渾好一頓氣生,到底是怎麼回事?”欣妍這次回來可不止為了瑾萱選秀的事情,還為了兒子媳婦的事情。

這孩子多了就是債,小的時候愁。愁着不知道能不能健康長大,長大了愁,愁着能不能娶到可心的媳婦。嫁個可心的夫君,到成了婚還得愁,愁着夫能不能和睦。

聽欣妍問起,杏兒騰的一下子,熱血直衝到臉上,臉紅的什麼似的,她趕緊站起來一甩帕子:“回額娘,是媳婦瞧着菊兒那丫頭還不錯,打算開了臉放到屋裏去,誰知道大爺不樂意,所以…”欣妍瞧了她一眼,看的杏兒渾身發冷。

“你既然這麼説,我也這麼聽着。”欣妍對着眾人笑了笑:“我的兒子我自己清楚,雖然不見得多成器,可論起疼媳婦還真沒幾個人能比得上,費揚塔渾可不見得為這麼點小事就和你生氣。”

“額娘!”杏兒聽的冷汗都出來了,站在那裏説話也不是,不説話也不是,一副尷尬樣子。

欣妍瞅她一眼:“你的心思我也清楚,你也是個愛面子的,這些事情也不樂意説出來,不過,你就是不説,大夥心裏也都清楚。”杏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低着頭,眼淚都差點掉出來。

欣妍瞪她一眼:“坐下吧!”杏兒這才忐忑不安的坐在凳子上,她也不敢坐實了,半個股都在外邊,當真是比站着還難受。

這次的事情欣妍是知道的,起因也是杏兒的不放心,她和費揚塔渾成親好幾年了,費揚塔渾屋裏也就她一個,並沒有侍妾通房,原先,杏兒還覺得很不錯,心裏滿意。

可後來常常出去際應酬,看別人家就是家世比不得費揚塔渾的也都不知道多少小妾,而費揚塔渾…她又聽那些夫人太太們説起許多家務事,還有各府的八卦,什麼婆婆為了拉攏兒子給兒子屋裏安小妾通房的,還有要是當家不給自家的夫君安排小老婆,那男人説不得就在外邊胡亂花天酒地,要是有心眼的也全罷了,那沒心沒肺的説不得出什麼外室,私生子女來,打的可是當家的臉清穿女重生記。

這樣的事情杏兒也聽的多了,再加上那一件件的事例擺在眼前,讓她心裏直打鼓。

後來杏兒回孃家時説起這些事情,又聽了她母親的勸告,打算把自己的貼身丫頭開了臉給費揚塔渾做通房,好攏着費揚塔渾,不讓他在外邊渾搞。

原先,可杏兒看那個小菊是個好的,平常瞧着也老實,就挑中了她。

哪知道,這小菊是個面上忠心裏的,為了能攀高枝,不惜背主求榮,竟然在杏兒讓她去書房服侍費揚塔渾的時候,趁着費揚塔渾喝醉酒爬上了牀。

也幸好費揚塔渾是個練武的,本身又警醉,倒並沒有怎麼樣。

不過,這小菊卻是留不得的,費揚塔渾當時一生氣,腦子一熱,也沒有告訴杏兒一聲,就把小菊給發賣出去。

等杏兒知道了。自然面上不好看,一是氣小菊不自愛,二來是氣費揚塔渾不尊重她,原來還想勸費揚塔渾幾句,可費揚塔渾那熊脾氣一上來,哪管你是誰,先罵了再説。

也因此。杏兒委屈之極,和費揚塔渾大吵了一架,差點沒氣出病來。

欣妍想着這些前因後果,又打着着底下那六個媳婦,見杏兒只低頭不語,明顯的面帶愧意,而剩下那五個都正襟危坐,似是很受教的樣子,並沒有一個人幸災樂禍。

欣妍也滿意了,這六個媳婦別的不怎麼樣。卻都是厚道人,並不會落井下石做些陰私勾當。這就成了。

她抬了抬手,拿着帕子拭拭嘴角,聲音放大了幾分:“我也明白你們的心思,都是從媳婦過來的。誰也別説誰,我呢,今兒給你們摞下一句話來,也安安你們的心。”

“額娘!”六個媳婦連同瑾萱都站了起來,恭敬的聽訓。

“別人家的婆婆怎麼着我不管。可我這公主府裏就得按我的規矩來,我告訴你們一句,子是你們過的。好壞我不管,你們也甭説我向着兒子不疼媳婦,兒子媳婦都是我的孩子,我一視同仁,只要我的兒子不説討小老婆找小妾,我是絕對不會管着的,你們要是有本事攏了他們的心,讓他們一輩子只看着你們一人,我倒要佩服的選一聲好,就算是哪個沒有子嗣,只要我兒子樂意,我也不管。”欣妍這話説的當真是通透,和現下的婆婆們真真不一樣,聽的人立馬心裏朗了幾分,就是別人家最注重的子嗣問題在她來説都不算什麼,只要她兒子樂意,沒兒女怎麼了,反正她兒子多,也不怕沒孫子,哪個兒子沒有子女的,可以過繼兄弟們的,她又怕什麼。

環視一圈,欣妍繼續道:“就是我兒子想要討小老婆,我也不會把我的心腹給他的,我身邊的人可都是心培養的,不願意嫁人的我留着伺侯我,願意嫁人的我也把她們好好聘出去做正頭娘子,我可不樂意我千辛萬苦養的好丫頭給了人做小老婆,就是我兒子也是不成的。”説到這裏,欣妍氣場全開,恩威更重,一聲一句都敲在眾人心上,聽的人心裏又沉重了幾分。

“所以,你們也不要怕我安人過去挑撥你們夫關係,我對自已的家人從來不使那下作手段。”説完話,欣妍又瞅了杏兒一眼:“一會兒我説説費揚塔渾,讓他給你賠個禮,不過,這事情你也作的不地道,沒看準人,這也是你的錯,你也給他賠個不是,小兩口過子哪有不拌嘴的,俗話還説牀頭吵架牀尾和呢,也都別擰着,擰的久了就跟麻花似的這彎就轉不過來了。”聽欣妍語氣輕鬆了許多,也有了開玩笑的意思,眾人才笑了起來,連説額娘最通透不過的。

杏兒蹲了蹲身子:“額孃的意思杏兒明白,這件事情本就不是爺的錯,都是杏兒氣太大了些,等回去了就給我們爺賠不是,這事情驚動額娘,勞額娘掛念,也是杏兒的不是了,杏兒在這裏給額娘賠罪。”欣妍笑着擺了擺手:“你明白就好,不過,錯處也不要都攬到你身上,費揚塔渾也有不對的地方。”説着話,欣妍笑容更深:“好了,剛才也嚇着你們了,可憐見的,一個個小臉白的,這次額娘帶了好東西回來,一會兒讓人給你們送過去,也給你們壓壓驚。”她又朝最小的媳婦張瑞錦招了招手,等張瑞錦過來,欣妍拍拍她的手,笑着安:“你來家裏子來短,統共咱們娘倆都沒見着幾次面,可別被我嚇着了,你嫂子們是知道的,我最是有什麼説什麼的,什麼事情説過也就算了,最不會記在心裏的。”張瑞錦甜甜一笑:“媳婦明白,媳婦也聽嫂子們提起過,額娘最是那刀子嘴豆腐心的,疼媳婦比疼兒子女兒也不差什麼。”拉着她的手,欣妍笑的更加開懷:“你是個難得的明白人,額娘也喜歡,瑾萱這不馬上就要選秀了嗎,你們啊都是秀女出身,也知道這些規矩,等有空閒的時候,可要好好的點撥點撥這丫頭,可別讓她到宮裏給咱們惹了禍。”

“萱妹妹最好不過的。”張瑞錦看看瑾萱,笑容更深:“再説,論起規矩來,哪個比得了額娘,您可是太后一手****的,萱妹妹又是您教導長大,規矩上自然比我們都強,額娘還怕什麼。”説笑了一陣,欣妍也累了,就讓這些人都下去,獨留了瑾萱囑咐了一番,給她講了許多宮中的手段還有選秀時的注意事項。

又過了些子,到了選秀的正子,一大早瑾萱就打扮好了,坐上青布小車在一家人的叮囑聲中搖搖晃晃進了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