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可事與願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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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只覺口內一陣發澀,滿腔慾火騰騰的撥着內心,槍便要上馬。
“爸爸…你們在幹什麼啊?
…
”小愛麗絲糊糊的稚童聲從一旁飄來。
“嗯!”弗蘭克大驚,怎麼自己剛才沒有想到愛麗絲還在旁邊睡覺?他現在覺得無比懊喪,自己的這幅糗態被女兒收入眼中,以後還讓我怎麼做父親?!
“唔…”他顫顫巍巍的回應道“沒事…你姐姐剛醒過來…還有點後遺症…現在沒事了…”一邊説着,弗蘭克一邊慢慢的鬆開緊握住女孩的雙手,神情凝重的注視着女孩緊閉的雙目。
倘若她再度掙扎,也只好用強,先把她捆起來再説了,沒想到這時候的女孩彷彿換了個人似的,又恢復到之前冷漠的狀態,體玉橫陳,一動不動的躺在木牀上,像一個美的瓷娃娃般靜靜的躺在那裏。
“真是怪了…”弗蘭克也是三米超級變種人摸不到頭髮(注1),一時語。回想起女孩早上的種種表現,弗蘭克的心中逐漸浮現出一個疑惑:難道這女孩腦子有問題?
“喂!看着我的眼睛!”弗蘭克氣沖沖的説道。
眼前的女孩雙目緊閉,任憑弗蘭克如何緊搖自己的身子,也不發隻言片語,就那麼靜靜的躺在牀上。
她的雙手被一麻繩錯着綁在牀杆上,糙的繩體在纖細的手腕處已經留下一片赤紅的痕跡,看來是之前不斷的掙扎所造成的擦傷。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弗蘭克只有這樣做才能保證女孩在自己出去幹活時不會四處亂跑,要是一個不小心讓她逃了出去,那麻煩就大了。
已經是傍晚時分,忙活了一整天的弗蘭克總算出點時間,從剛才起便一直嘗試着同女孩對話。但無論他如何努力,女孩都是無動於衷,這讓他極為鬱悶。
“你叫什麼名字?”弗蘭克續問。
“…”
“是我救了你,現在回答我的問題!”弗蘭克有些發怒了,這女孩怎麼如此不知好歹!
“…”依舊是沉默無言。
“再不説話我不讓你吃晚飯了!”弗蘭克拿出了多年來的殺手鐧,每次小愛麗絲不聽話他都拿這招對付女兒,百試百靈。
“…”混蛋!弗蘭克也不是個好好先生,倔強的脾氣只有在女兒面前才藏匿的無影無蹤。怒氣上衝的他想也不想,甩手就扇了女孩一個巴掌。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過後,五道鮮紅的手印便烙印在女孩的左頰上,鮮血彷彿要從那吹彈可破的柔肌膚中滲出來。
“唔…”女孩那原本緊閉的雙目霎地睜開,一雙黑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朱微張,發出一聲低微的呻。這個賤貨!只有被打了才知道老子的厲害麼!女孩開始不安分的在牀鋪上掙扎起來。
臨時穿上的一套略顯肥大的布衣服反而凸現了她堪稱完美的身型,一對巨沒衣裳的束縛,就像兩個大大的軟球,尤自搖晃個不停。
“咕嘟”弗蘭克看在眼中,不下了一口吐沫。他兩眼死死的盯着女孩的口,目光鋒利的似乎能穿透這層薄薄的布料。
本來期望自己能白撿一個女人的他,看到甦醒後居然連話都不會説的女孩,本已是萬念俱灰,但是轉念一想,這樣生就一副完美體的女人他這輩子本是無緣,天可憐見,竟然在他雄風猶存的時候送給了他這麼個天生尤物。
腦子不靈光又怎麼?只要身體耐就可以了,反正又不非指望着她來照顧自己起居,只要能充當一個合格的牀伴就好。
慾火難耐的他在這個關頭還能想到先把女兒支開,的確算是很不簡單了“來來來,愛麗絲去博比爺爺那邊買點糖果吧。”大人總是喜歡在準備做自己愛做的事情之前,用小恩小惠來驅使孩子,在這一點上弗蘭克也不例外。
他一邊説着一邊遞給女兒幾枚骨幣,這種打磨過並刻有專用符號的錢幣是周邊地區都承認的硬通貨。小愛麗絲持續了一天的抑鬱心緒霎時便轉為歡快,幼小的臉龐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弗蘭克看在眼裏踏實了許多,心想:“畢竟還是孩子啊。”女兒前腳剛邁出了家門,弗蘭克就連忙關緊了兩扇木門,又好了門栓。現在,沒有任何人能打攪他接下來的歡愉了,弗蘭克三兩下便了個光,然後便餓虎撲食般的向着女孩撲去。木牀在巨大沖力作用下嘎吱作響的搖晃着,讓她覺得身邊的整個世界似乎都旋轉了起來。
年過四旬的男人雖然氣血已衰,然而長期以來所從事的重體力勞動讓弗蘭克依舊保持着健壯的身材,渾身肌賁張的他如同一座青銅雕塑般重重的壓在了女孩身上。
如同簸箕般大的手掌暴的扯開了女孩的上衣,讓那雪白的體毫無遮掩地曝在野獸的視之下。
他那昏紅的雙瞳中倒映着兩座玉峯,兩點紅的峯巒隨着女孩身體的顫抖而不住的旋轉,勾畫出兩道勾人心魄的魅影。女孩發瘋般的嚎叫起來,聲音中摻雜了驚恐與憤懣,像一頭在屠刀前待殺的羔羊,悽慘而無助。
叫喊聲嘎然而止,女孩的嘴巴被弗蘭克用撕下來的布條橫向勒住,厚的布料像給變異雙頭牛套上嚼頭般的緊緊的陷入嘴角,然後在頭後的牀欄出繫牢。這下,本已雙手被縛的她連腦袋都無法隨意移動,只能徒勞的左右猛晃着螓首。
一名偉大的獵人在自己的狩獵記中是這樣寫到的:“看到掉入陷阱中的獵物不斷掙扎是獵人最大的快樂之源。”弗蘭克現在就彷彿化身為勇猛的獵手,正愜意的享受着這頭掉入凌陷阱中的獵物所帶來的快。
女孩現在渾身只剩下兩條玉腿還能自由移動,它們不住的踹踢着被褥,摩擦着牀單,更撥着弗蘭克的心絃。弗蘭克覺心臟怦怦的跳動着,跳的是這樣的厲害,彷彿快要從腔內自己蹦出來一樣。
他大張着嘴巴,像一頭處在正午太陽炙烤下的變異野牛一般那樣不住的息着,動的心緒已讓他開始出汗,幾顆汗珠從額頭滾落,沿着面頰淌到下頜處後繼續下墜,滴落在女孩赤的身體上。
弗蘭克不俯下身子,將面部深深埋入女孩的溝中,一股甜美的香迅速的充斥了他的嗅覺,幾乎讓他忘乎所以的癲狂起來,他不住的用遍佈胡茬的下頜摩擦着女孩的雙,受着身下年輕而柔軟的體因這生硬的刺而不住的顫抖着。
他雙手也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左手不斷的狎玩着女孩的頭,或或掐,讓那兩顆粉紅的蓓蕾迅速膨脹起來。
無論現在女孩的主觀意願是怎樣的不甘,這具專門為誘惑人類墮落而存在的蕩身體,正如實的給予刺應有的反應。
同樣的事情也在女孩的下身處發生。本是乾涸無比的陰道被弗蘭克如木般大的手指暴的撐開,然後便被不斷的摳挖着。狹窄的道路崎嶇彎折,彷彿是一條富有磁力的通道,勾引着手指不斷的深陷其中。
而弗蘭克的拇指正好對着瓣頂端的球,在尖鋭指甲的割劃下,一道道神經電不斷的由此發,瞬間便點燃了沉寂於女孩整個身軀內的慾之火。
這股噬骨銷魂的魔火焰一旦被點燃,就如同自然界中的火焰非要當所有燃料全部耗盡才會熄滅一樣,除非榨乾對方的所有的力,否則將永遠不會停歇。弗蘭克絲毫不知自己已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
現在的他滿腦子都被男女之事所充斥着,大腦回路中不斷的盪着的衝動。右手傳來的濕滑覺讓他認為時機成了,便出了手指,從陰户深處帶出一道由水構成的透明線。
臭子婊裝的清純,身體卻很誠實麼。這欠的賤貨!弗蘭克那怒昂的陽具如同一火熱的鐵般,狠狠的戳入了女孩的下體。本是清涼的水被這股熱一烤,便沸騰了起來,迸發出陣陣白的泡沫,從兩人媾處噴湧而出。
隨着那不斷做着動作的兇器而揮灑着,濡濕了一片牀褥。長久以來沒有享用過女體的弗蘭克此刻已陷於了瘋狂的狀態,兩顆丸不斷的分泌着雄素,讓此刻的他蜕化成一頭原始的野獸,為而存在。
從背後看去,在昏暗的油燈光線掩映下,一個黝黑壯的壯年男子把白嬌弱的女子壓在身下予取予求,漆黑的陰莖不斷的穿梭與白皙的瓣之中,強烈的顏反差中透着異樣的靡。
這場景本不應被任何人看到,可事與願違,就在這座小屋之外,一隻眼睛正透過狹窄的門縫,窺探着室內的一舉一動。她的兩隻小手緊緊掐住那隻由布條拼湊成的簡陋玩偶的脖子,任憑它的身子在凜凜夜風中不住的搖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