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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四章帶血的嫁衣34乾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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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箱子裏面放的是什麼東西呀,怎麼這麼臭?好像腐爛了一樣。想到這裏,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扶着櫃蓋回頭看張平安。誰知他像一團爛泥一樣,一股坐到了地上,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橫櫃,嘴微微地張開哈喇子順着嘴角了下來。

這是什麼表情,怎麼就成了這麼個樣子?難道箱子裏的東西,是他隱藏多年的秘密?還是因為這櫃子裏,有這個家族見不得人的東西呢?

想到這裏,我慢慢地放下櫃子蓋,不準備看裏面的東西了。萬一真的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我這個外人知道了也不好,再説,我就是處理張玉軍的事情,其餘的事情我沒有心的理由。

可是就當我要把櫃蓋合上的時候,就聽一個女人尖鋭的聲音:“救救我,孩子是無辜的!”這一聲相當地清晰,張平安聽到這個聲音後驚恐地叫了一聲,撅着股雙手抱着頭,伏在了地上不停地顫抖。

我暈,這是什麼情況?我思索了一下,深深地了一口氣打開了櫃子蓋,當我看到裏面的東西時,嚇了一跳,連連後退了三四步。怎麼這個櫃子裏,會有這個東西?

就在我吃驚的一瞬間,嗖一陣陰風貼着我的臉輕輕地吹過,向着張平安那邊吹了過去,風中夾雜着吵嚷聲,女人哭泣的聲音和小孩哇哇的哭聲。

我朝張平安那邊看去,沒有想到他的身後站着一對鬼。一看這對鬼我就知道,這是一對夫而且年齡都在六十歲左右。男的平頭穿着一件黑的衣服,間繫着一條黑布條,外面還罩着一件羊皮坎肩,腿上也是黑的棉褲,褲腳用一個布帶緊緊地扎住,腳上瞪着一雙千層底的布鞋;女的滿頭銀髮在腦後一挽,用老式的卡子卡住,上身穿一件對襟的灰衣服,下身穿黑的褲子,腳上也是一雙千層底的布鞋。

兩人臉上都死氣沉沉的,眼睛裏飄出一絲怨恨的目光。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你們又不是我的對手,這麼看我有什麼意思?

突然我靈機一動,對趴在地上的張平安喊道:“張叔你爸媽出來了,快回頭看看給磕個頭。”張平安一邊渾身顫抖着,一邊回頭偷偷地看去。

然後就聽啊的一聲,張平安昏死過去了。我嘴裏罵了一聲:“窩囊廢,自己的父母都怕!”拍了拍兩手,從炕上跳了起來。兩隻鬼齊齊地後退了稍許,仍然用怨恨的目光看着我。

我走過去扶起張平安正準備叫醒他,就聽我身後一陣響動,我回頭急忙看去,只見箱子左右地晃動。我暈呀!不會吧,難道里面的東西又活了麼?

正在這麼想的時候,只見一支白骨手搭在了櫃子邊上。不好,我心裏大叫了一聲準備跳到抗上去。可是我還是遲了這麼一步,她已經從櫃子了站了起來。

不錯,當我打開櫃子的時候,就藉着蠟燭微弱的光,看到裏面有一具蜷縮起來的乾屍,雖然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腐爛了,但是從齊肩的短髮和乾癟的**上,我斷定這是一具女屍。

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當這具女屍完全站立起來後,我才看到她的‮腿雙‬之間吊着一堆東西,還有一個長長的帶子,連着她的身體。難道這堆東西,是剛剛出生的嬰兒麼?

女屍只有靠箱子外邊這隻手腐爛了,出了白的骨頭,其餘都完好無損,就是頭髮和牙齒也都還留着,只是沒有了嘴,看上去有些恐怖而已。

我的一條腿已經蹬在了炕邊上,於是我急忙退下來倒提着銀奴注視着她。雖然我的身後還有兩隻鬼,但是我並不擔心,畢竟是上了年紀的鬼,能把我怎麼樣?但是眼前的乾屍,卻是我最擔心的。

乾屍走出了櫃子,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先看了看我,又歪着頭看了看伏在地上的張平安。她好像在尋找記憶中的東西,想努力回憶起一點,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她什麼也沒有想起來。

可是當她看到我身後的兩隻鬼時,明顯地吃了一驚,朝後退了兩步。難道這具乾屍認識後面的兩隻老鬼,而且很懼怕的樣子。想到這裏我側身讓開,站到了一邊注視着雙方。

兩隻鬼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乾屍,但是也不願意上前一步。我更加確定,雙方是認識的還有一段恩怨。可是雙方誰也不願意朝前走一步,就是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對方。

這時候張平安居然醒了過來,慢慢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前面打開的櫃子,又看了看乾屍,居然驚叫道:“荷花,你是荷花?”話説完後,人又倒地昏死過去。

乾屍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立刻怒吼着朝昏死過去的張平安撲了過來。兩隻老鬼嗖的一下擋在了前面,乾屍停下來頓了一下,然後又撲了過來。

兩隻鬼和乾屍就這樣打在了一起。乾屍雖然很厲害,但是這兩隻老鬼也不差,雖然轉眼變成了一團煙霧,但是馬上又能恢復人形,死死地纏住乾屍。

這麼彩的打鬥片,就是花高價去電影院也沒有辦法看到,只可惜的是,這裏沒有爆米花或者瓜子,如果能一邊吃着爆米花或者瓜子,一邊看這麼彩的打鬥,花多少錢也值呀!何況現在還是免費的。

乾屍越打越猛,身邊的黑氣也聚集的越來越多。不能在這麼打鬥下去了,否則這具乾屍聚集的陰氣太多了,將來收拾的時候會很麻煩的。

想到這裏,我扯着嗓子大喊了一聲:“都給我住手!”喊完後我立刻彎着咳嗽了一聲。然後走過去,扶起張平安使勁拍他的臉。

張平安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着我説道:“小張師父,我剛才看到我的父母和荷花了。你説我是不是中了,或者是身體太虛了?”這老小子淨想好事。

我指了指前面,對他説道:“你一切正常,是我不太正常。你父母的鬼魂和一具被你稱作荷花的乾屍在打鬥。”張平安一聽抬頭朝那邊看去。然後嗯的一聲,又暈死了過去。

靠,沒完沒了了!想到這裏我用銀奴對着他的耳朵,重重地紮了一下。張平安立刻捂着耳朵跳了起來,一邊跳還一邊不停的跺腳。我站起來拽住他,摟着他的肩膀。

張平安一手捂着耳朵,一手緊緊地拽着我。我沒有理會,對他説道:“看到了吧?你父母的鬼魂和那具乾屍在不停地打鬥。你老人家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這裏面的原因了?”張平安渾身顫抖着,把頭藏在了我身後。我抖了一下胳膊説道:“你能正常點嗎?又不是個女人,至於這樣麼?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現在乾屍都找上來了,你還不老實坦白。”就在我和張平安説話的這個時候,一團黑氣裹着乾屍就朝我撲了過來。我早防備着呢,看她馬上撲到我們面前的時候。我飛起一腳,揣在了乾屍的口。

就看乾屍嗖的一下向後飛了過去,撞到窯的牆壁上重重地摔了下來。我蹭的一下跳到了炕上,提着銀奴就朝乾屍衝了過去。銀奴奇異的發出一道青光,乾屍看到這道光渾身都顫抖了一下。

我從兩隻老鬼的身邊躍過,來到乾屍面前,乘她還沒有爬起來的時候,一腳重重地踩在了乾屍的口。這時候我聽到後面有動靜,猛地回頭朝兩隻老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