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那些男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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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説,你就是要個長得好,家世好,有人寵有人愛的對吧?”骷髏突然‘撲哧’一聲打斷了她的話“放心好了,衝你這麼有趣我也給你選個好的!
不但花容月貌有車有房,還有錢有勢出身皇家。”皇家?什麼皇家?她才不要去什麼皇家,她要做的是有錢人家的獨生小姐,可以讓她有錢可勁的花!
“我不要去古代…”她剛張了張嘴,卻看到骷髏看了旁邊的沙漏説了句‘壞了,時間超過了’,然後突然打了一聲響指,她就慘叫一聲什麼也不知道了。
[她…絕對不去什麼皇家…絕對不去古代…她受氣還沒受夠啊?要是去了古代。就算真是花容月貌有車有房也是白搭,一結婚還不都成別人的了?還要在家從那個什麼,出嫁從那個什麼,沒電腦沒電視沒娛樂活動,靠,死骷髏,你敢玩我,我就詛咒你一輩子長不出來…吼吼吼吼…]***腦袋一跳一跳的痛,覺漲得像水腫了一樣…她費勁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暗紅的金花紫木雕樑架,一聲嘶啞中略帶嬌媚的驚呼讓她瞬間黑線:“醒了醒了!王爺醒過來了!”[靠!那個骷髏果然玩了她!她説過她不要去古代了吧…]“王爺,王爺,您可嚇死奴才們了!”一張蒼白得毫無血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眼前,濕漉漉的漆黑眼睛中滿是驚喜和安心“您快點救救茹葉,月總管把他關起來了,説是就因為您平時總是好心的寵着奴才,所以才會出事,如果您有個三長兩短月總管就把茹葉千刀萬剮了…”
“…”額頭上麻漲的覺讓她目光不穩的慢慢眯起眼睛,盯着面前清秀蒼白的臉看了好一陣。
她終於肯定撲到她面前的這個人是個男人,閉上眼睛想了一下,她突然張了張幹得有點起皮的嘴,聲音低啞的吐出兩個字:“鏡子。”如果她沒聽錯,剛才這個撲到她面前的男人喊了她什麼?喊了她‘王爺’!青筋漸漸無聲的浮現在她的額角,那死骷髏!她反覆強調過她要做女人吧?她要做女人!
享受花容月貌!享受有錢有勢!可是王爺…那個骷髏把她送到了古代!在古代,會有女人被稱為王爺嗎?她詛咒那個骷髏…一輩子長不出!
二龍搶珠的鑲寶銅鏡被一雙細瘦的手捧到她面前,她接過鏡子,半是掙扎的從牀上坐起身,身旁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扶住她搖搖晃晃的身子。
她眯起眼睛看向鏡中,愣了半晌,慢慢發怔的任鏡子從手中滑下去,{古代…真的有女人會被稱為王爺…她這個身子…是個女的。}“王爺,王爺!”扶住她的男人驚慌的看着她支撐不住軟下去的身子,門外忽然一陣嘈雜,一個女人大步星的推門而進,一把拽開坐在牀邊的男人,滿臉輕蔑的甩了他一個嘴巴。
“賤人!如果不是你苦苦哀求我才不會讓你待在王爺身邊侍奉着,王爺醒了你居然敢不先通報就又開始在王爺耳邊吹魂風、耍狐媚子!
不要以為王爺一直寵着你們我就不敢動你們,如果王爺真的有事,我殺了你們這幫賤人為王爺血祭!”
“月總管,蕈香真的不是有意要不通報您的,蕈香只不過是見王爺醒了太過高興,所以才會一時忘情…”被甩了一把嘴巴、臉又蒼白幾分的男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濕漉漉的眼睛瞬間盈滿水光。
“離王爺遠一點!”身材略顯高大的女人滿臉厭惡的一腳踢開跪在牀邊的男人,滿是關切的回過頭,俯下身焦慮的望着目光有些飄忽的她:“王爺。
就算您責怪,小人也要再盡直言,這幫奴才您實在是太嬌寵他們了!一個個被送進府的賤民卻仗着您的寵愛作倀拿喬!
最過分的還是那個茹葉,居然還敢仗着您心軟屢次犯上!稍有不如意的地方就拿主子出氣,上次就傷了您的手,這次居然還敢傷了您的頭!
小的知道您最寵愛他,但是這次也絕對不能不做任何處罰就放他過去了!”[鏡子裏的人…面微白,一雙温和鳳目,整齊的斜飛柳眉,鼻樑直嘴微薄…看年紀也就二十上下。但是被稱為王爺…]她閉閉眼睛,牀邊的高大女人得不到回答,態度漸漸有些焦急,沒等那個女人再開口,她突然一睜眼,啞着嗓子低聲問:“我是誰?”
“王爺!”被踢得半趴在地上的男人一聲驚叫的撲到牀邊,慘白着臉驚疑不定的注視着她。
“滾開!”高大女人毫不留情的拽開死死扒住牀邊的男人,自己卻也面慘淡的‘撲通’一聲跪在牀邊,有點語無倫次的急聲問:“王爺,您記不得月監道了嗎?”
“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還知道你是誰?”她微愠的瞪一眼臉面前剛剛還凶神惡煞的女人,女人勉強稱得上端正的臉扭了半天。
終於‘哇’的一聲抱着她虛弱的身子嚎啕大哭起來:“王爺啊王爺,您怎麼能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呢?您是當今王上的妹妹,納蘭瑞珠小王爺啊!您不記得屬下也就罷了,怎麼能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呢?您要屬下怎麼向王上代啊…”
“月總管…”她輕輕呻了一聲,跪在牀邊的女人一下子停止了嚎啕,驚喜的用力搖着她連聲叫道:“王爺,王爺,你想起屬下了。那是不是也想起自己是誰了?”
“…你剛剛説過自己姓月吧…”她強忍着湧上來的噁心覺。原本就漲痛的腦袋被搖得更加昏沉。女人剛喜的臉一下子又垮了下來,黃豆大小的眼淚又開始噴薄而出,像下雨一般打到她臉上:“王爺啊…我就知道您這次沒準兒會出大事。
那麼多的血從腦袋出來,真的嚇死人啊…太醫還説您恐怕有兇險,我才會一着急把那個您最寵愛的賤人關起來的。
我本來還想只要您醒了,我就先勸您幾句然後為了討您高興就去把那個賤人放出來…可是您、您、您居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您可讓我怎麼辦才好啊…”[腦袋血…難怪她現在腦袋漲得要命,既然了不少血那一定就也傷了元氣,沒準這身子原來的主人就是一口氣沒上來才over了的。她現在身子不心情不還要聽這個虎背熊的女人在她耳邊號啕,簡直就是…]“哭什麼哭!本王不是還沒死嗎?”冰冷的瞪了一眼搖着她哭得面部扭曲的女人,她哼了一聲,掙扎着從女人鐵箍一般的胳膊中掙出來,虛弱的靠在牀邊,目光不定的掃着屋子裏的人。
“王爺…”從沒有聽到過王爺口氣冰冷的月總管愣愣的望着牀上面蒼白但目光卻漸漸清澈起來的人,瑞珠掃了一圈屋子,既然身子原來的主人叫什麼蘭什麼珠。
那她也就不再提自己以前的名,反正也不比這個名好聽多少,心裏漸漸有個很模糊的概念。[這裏…該不會是…]為了確認自己的想法,瑞珠又挨個的看了一遍屋子裏的人,半趴半跪在地上的那個男人看起來雖然漂亮但是一點地位也沒有。
她還沒見過這麼窩囊的男人,屋子裏還有兩個打扮乾淨利落的小姑娘,不過看樣子似乎已經被一連串的變故嚇傻了。
而且從始至終都沒吭一聲,應該也是沒什麼地位,既然別人叫她‘王爺’,那麼她應該是這裏最有地位的人了,其次那個…就應該是這個看似明能幹並且虎背熊的女人,所以…
“本王叫瑞珠?”她突然冷冷的開口,屋子裏的其他人都大氣不敢出一下,只有月總管愣愣的點點頭。
“本王與當今的王上是親姐妹?”月總管又愣愣的點點頭,噎了半天才斷斷續續的道:“當初先王早逝,當今王上登基時您還不滿十二,王上憐惜您年幼喪母,與王上又是一個皇父所生,所以就在您的王號前加封了納蘭兩字…
其餘的皇子們,男的嫁給了一干青年才俊的王公大臣,女的也封王封地遠至他鄉,只有您被恩賜留在帝京,王上還説您雖然是女兒身。
但生恬淡,子比那些男兒們還軟,所以就沒給您安排親事,怕您萬一娶到一個不懂事的男子,您又年輕保不準不會出陽盛陰衰的大笑話…
結果如今您都快二十了家裏連個正經的主父都沒有…那些王公大臣們為了巴結您又給您送來了不少狐媚子,良莠不齊,您子又太好,老任着他們胡鬧,才會出今天這事來…”眼看着面前的女人濃眉大眼又皺了起來,很快又有嚎啕之勢,瑞珠飛快的一抬手,冷冷的吐了一個字:“停!”月總管睜大眼睛望着面前明明虛弱的坐都快坐不住的女人,她原本一直覺得她這個主子好是好,就是子太軟一點也不像當世女兒,朝中文武大臣長相娟秀的也是有。
但像她主子這樣身如倦柳如憂花的卻是再也找不到的,十八歲之前她這主子若是走在街上,被那些莽婦錯認為男兒也是常有的事,這兩年雖然面上的稚氣減了點但那種柔弱之氣卻是怎麼也減不了的。
雖然主子的眼眉中還有三分像當今天子,可是當今天子那種英姿颯、舉手抬足間攝人心神的威武勁兒卻是在自己主子身上再怎麼找也找不到的…瑞珠眯了眯眼,額頭上雖然漸漸沁出一層薄汗,身體也漸漸有發燒的覺。
但神智卻也清晰到了無與倫比的地步,她剛才稍一試探便了解了自己所在這個身子的大概過去。首先。
她和當朝的天子是親姐妹!聽到沒有,是姐妹,不是兄妹!也就是説她現在待的這個地方,女人是皇帝!而且是世襲的,而那些男皇子,據那個虎背熊的女人的話是‘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