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瑞珠等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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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用抖得幾乎不成語調的聲音虛弱無比的吐出一個聲音:“你…你上來…”
“你…你身子還…我…用手吧…”瑞珠嚥了嚥唾沫,眼裏滿溢着疼惜和別的什麼的搖了搖頭,手掌輕輕的覆上了那硬硬的在薄衫下起帳篷的熱物,航微哽的顫了顫。
忽然半皺着眉顫巍巍的向後躲了躲,然後濕着眼半哽半的又説了一聲:“上來…”
“…”瑞珠望着航濕潤滴的眼,原本已經俯下的身子慢慢直了起來。
航半撐起身子閉上眼,把滾燙的嘴向瑞珠吻上來的嘴,舌銜涎遞了一會兒,瑞珠忽然鬆開航被得腫燙的嘴,一手扶着航又軟又燙的身子,一手解開自己的衣服,瞧着自己在身下腫脹立着的物嘴裏喃喃了句什麼。
然後輕輕的了口氣,緩緩的坐了下去,航微繃的喉嚨裏發出一聲銷魂的低,瑞珠輕壓着航掙掙動的身子,低低的説了句“你別動,我來…”開始試探的輕輕起落了幾個來回。
航眼睛發紅的緊盯着瑞珠白花花的在自己眼前上下起伏的身子,手指顫了半天,終於壓不住身子裏彷彿想要找到出口一般左突右撞的慾望。
用顫得發涼的指尖悄悄撫上自己從下胎晶以後就一直漲得讓人寐不安寢的尖。瑞珠一邊緩慢的把那彈跳膨脹的物在自己體內吐,一邊從嗓子裏微微發出一聲輕嘆,因為怕動作太大傷了傷口剛結痂的航,所以瑞珠就將着那半半吐的勢輕輕晃動肢用温暖緊窒的甬道廝磨那滾燙的,航被瑞珠得渾身發顫。
原本只是按在自己尖上的手指情不自的用了些力,一瞬間一股針扎般的痛楚從腫脹得直立起來的粒傳遞上來,惹得航下意識的仰起頭低叫了一聲。
“怎麼了?這裏…疼嗎?”瑞珠停下了一直前後晃動的身子,手指輕輕摸上航漲成深紅的尖,航抖着睫微微顫了顫,一種痛楚中又帶着種鑽心麻癢的滋味隨着瑞珠的那一按瞬間傳邊全身,瑞珠睜着霧濛濛的眼瞧了那顏又深了幾分的粒片刻,慢慢俯下身,咕噥了句什麼把那漲得比平常大上一圈的東西入了口中。
“有種奇怪的味道…”瑞珠低着頭一邊用舌頭對那異常的粒又卷又一邊模糊不清的喃喃,航喉嚨裏意味不明的發出一串‘呃呃哎哎’的哀鳴。
原本伸出是為了想推開含住他尖的瑞珠的那雙手卻越來越緊的壓住瑞珠在他上動來動去的頭,瑞珠一邊着航漸漸轉成暗紅的尖一邊又開始把握着力度的晃動起肢,空出來的另一隻手輕輕撥上航另一邊的尖,不停拿指尖輕捻那紅腫得鮮豔異常的茱萸,航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暈抓住一旁的紗帳,半仰着頭嘴裏似似般的一聲一聲吐着氣,瑞珠覺到航深入自己體內的物有了暴漲到邊緣的預兆。
就加緊了對那兩顆讓她莫名愛不釋手的果子的捻。
“不能…別再…別再了…別再了…”一直被痛楚和快一波一波混合攻擊的航突然覺到什麼一般睜大了眼,渾身打顫的胡亂喃喃了些什麼,話還沒説完就被一聲尖鋭的長打斷了話尾,瑞珠只覺航深埋在自己體內的物緊縮了一下,一股熱衝進自己體內的同時嘴巴里也瀰漫起一種奇異的腥甜。
“這是…”瑞珠眉頭微皺的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航漸漸淌滲出白的尖,喃喃的低問了一句,猶豫了一下又用指尖沾了沾那白的稀薄體放在嘴裏嚐了嚐。
然後震驚的抬起頭望着失神的躺在牀上的航,結結巴巴的説了一句:“水…航…你有水了…”
“…”!航失神的半睜着眼睛癱在牀上了半晌,聽了瑞珠的話,強撐着回過神,把手伸到褥子底下,摸出一個玉製的胭脂盒子,打了開。
瑞珠呆呆怔怔的看着航低着眼,面沉穩的用指尖挑出胭脂盒裏的膏脂,眨了半天的眼,終於忍不住低低問了一句:“那個…是給孩子吃的?”
“…”!航神複雜的抬起眼望了一眼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瑞珠,見瑞珠實在是沒有一星半點要回避一下的意思,只能半咬着嘴,臉頰羞紅的把指尖上的膏脂顫巍巍的抹到自己腫脹立的尖上,一邊抹一邊啞着嗓子,用低若蚊蚋般的聲音小聲道:“這個東西…聽説那些有經驗的爹爹們説不是每個人都會出…出的時候不但疼而且聽説若是出的時候長了。
那顏變深了…以後也就不容易恢復過來了…所以大家抹藥把它絕了…不過倒不是因為怕疼…實在是因為它就算出了量也小,孩子總不到幾口就沒了…
孩子出生以後就吃牛或者羊和胞衣樹汁混合出來的東西,聽説這樣不但孩子長得快還不容易生病…”瑞珠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航手裏的動作。
原本耳朵裏還能勉強聽到航的話,但漸漸全部注意力就完全被那兩顆櫻桃珠半鮮滴的茱萸引了過去,航覺到瑞珠灼得彷彿要將他口燒出兩個窟窿般的目光,抬起頭望了一眼滿臉痴怔的瑞珠。
原本就羞得如二月桃花般的臉頰又漲紅了幾分,忍不住半羞半嗔的咬了咬嘴,伸手拽過被子要擋住瑞珠一直眨也不眨的盯住的東西。
“別…”瑞珠眼見那無邊要被一被蓋之,情不自的伸出一阻,航還沒來得及再做動作,那邊的瑞珠已痴痴的探過頭,用温暖濕滑的舌尖把沒出的那邊尖捲入口中。
“你怎麼…”航低低的驚呼了一聲,後面的話剛到嘴邊卻已化做一聲又輕又長的低,瑞珠彷彿尋吃的幼獸一般痴痴的輕着航那顆鮮的粒,嘴裏還不時品嚐味道般的發出‘嘖嘖’的輕響,聽得航羞窘得狠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
可兩隻手卻不聽指揮的只一味越來越用力的摟着瑞珠動來動去的腦袋。
“別再了…再便又要…”航呼急促的失聲喃喃。
原本還只是漲痛的尖漸漸被一種又灼又麻的覺淹沒,剛剛已經出了的那邊尖雖然沒被卻也漸漸覺到一種麻漲覺。
而且還因為沒有得到撫而空虛得讓航難受異常。
“不行…”航羞恥異常卻依然情不自的自己用指尖悄悄撫上那邊空着的茱萸。
原本只是輕撫但沒多久就開始被快淹沒神智的跟隨着瑞珠的挑,嘴裏一邊低“不可以…”一邊卻又一下一下不顧羞恥的拉扯撥起那邊的尖。
“不通則痛…好航…我捨不得你痛…”瑞珠一邊咕噥一邊不停急,航被得渾身一陣一陣的打寒戰,瑞珠見被她細心照料的尖只不停隱隱的搐動卻不見要出的意思。
就稍稍放了放嘴,抬起了些先向那紅腫異常的粒吹了口氣,然後用舌尖一圈一圈撥着它讓它跟着她的舌頭一起打轉。
原本神智就已漸漸有些模糊了的航被快衝擊得失聲尖叫起來,一邊呻一邊把口上,把那在挑得異常的尖急切的送回瑞珠嘴裏。
瑞珠被突如其來的滑膩滿口頂得呼窒了窒,牙齒下意識的銜着那滾燙香異的東西用力的一,航上頂的身子猛地痙攣一下,跟隨着一聲悶哼一股腥甜的初已噴入瑞珠嘴裏。
只被瑞珠便又高了一次的航昏昏沉沉的倒回牀上,瑞珠戀戀不捨的又輕了幾下,只覺那腥甜的東西起嘴裏味道雖然怪卻也不怎麼難吃,再也沒有力的睜眼的航被瑞珠得身子向上微弱的彈動了一下,嘴裏輕哼了幾聲虛弱的低了一聲“不行…”勉強讓自己從航身上離了開些的瑞珠盯着航前紅傲的兩顆茱萸,又嗅着鼻端微微飄散的腥甜香。
覺自己的舌頭又有些蠢蠢動,可抬起頭望了望已經累得昏睡了過去的航,瑞珠只能乾嚥幾口唾沫強着自己從航身上爬了下去。
沾着熱水絞了塊濕帕子,瑞珠小心翼翼的把航前沾上的點點漬擦了乾淨,然後又倍加細心的把航濕過兩次的褻褲連着衣袍一起全剝了乾淨,先用棉被蓋好再一點一點把手伸到被子底下把汗多的地方都擦了個遍,航在幾次被瑞珠擦到部位的時候都只是抖抖睫,嘴裏模糊不清半泣半的嗚咽幾聲,瑞珠雖然覺身子裏的小火苗燒得突突的,可又實在怕航剛胎晶玩得太過傷了身子的本,所以只能可憐巴巴的在旁邊半守半忍。
到了後半夜之前被瑞珠着補了個覺的清桐因為放心不下前來探房,卻被連衣服都沒就靠在牀邊打瞌睡的瑞珠嚇了一跳,連忙把瑞珠推醒,讓她也歇息,瑞珠困得也是不行,可又怕自己和航睡一個牀到時睡得了手腳不安分再一個不小心傷了航,所以就代了幾句,穿上了斗篷出了航的屋子。
瑞珠出了航的屋,面碰上院子裏巡夜的守衞,也全都被她擺擺手免了貼身跟隨,瑞珠自己一個人溜溜達達的串了幾個院子,見每個院子除了守夜的僕役房裏還有亮其他房裏早就熄了燈,也就不再進去打擾,轉回身原本想回自己屋子的瑞珠不知為什麼又溜達到了胞衣樹在的那個院子門口,遠遠看了一眼,剛想再轉回去,卻發現不遠處有一道細細的人影正向這邊走過來,瑞珠等了等,卻看到這半夜和她一樣滿處瞎跑的人是原本應該早就睡了的蕈香。
***“這麼晚不睡,還亂跑什麼?”瑞珠‘呼’的一下躥到蕈香面前,原本就有些心神不寧的蕈香被嚇得踉蹌了一下,還是瑞珠手急眼快的一把扶住才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