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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嘴裏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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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兒,若是覺得羞的話,就閉上眼,我不但想親你的手,還想親你的,親你的臉,我想把你全身都親個遍…”瑞珠微啞的聲音低低的響起,蕈香渾身發顫的慢慢咬緊了嘴,被蠱惑般的一點一點跟着瑞珠的話閉上了眼睛,單薄雪白的身子漸漸隨着女人的動作暴在微涼的空氣中,濕潤柔軟的嘴輕觸到皮膚的那一瞬,蕈香顫顫的驚了一聲,瑞珠一路咬往下,蕈香細瘦的身子漸漸緊繃弓起。

原本緊咬的嘴被一波一波衝到頭頂的酥軟迫得開始低低的吐出低:“那裏不行…啊,下面,下面也不行…別…”

“香兒好香…哪裏都這麼香…這麼軟…呵…發現了一處不軟的地方…硬邦邦…香兒好神…”蕈香失聲低叫了一聲,所有的神志瞬間被湮沒在那無限眷戀柔情的咬中,細瘦的身子顫動,緊繃,如黑夜白花,在情濃時候綻放。***寒空皓月。

冷風輕輕吹過院落,乾枯的樹枝隨着風搖晃的打在窗欞上發出輕響,航披着衣服坐在牀邊看着清桐剪滅了燭台上的火,屋裏一暗,窗外被月光打在窗户上的樹影反而清晰了起來。

航坐在黑暗裏對清桐説了聲“你也歇吧”清桐低低應了一聲,拖着鞋走向外屋,屋子裏靜了一會兒,清桐爬上外屋的矮牀,剛想衣躺下。

忽然聽到裏屋裏航有些猶豫的低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清桐,你聽聽是不是外面有人?”清桐被自己主子的話説得一慌,幾乎要立刻下牀跑到院子裏去看看。

但還沒來得及穿好鞋,裏屋裏便又傳來航有些遲疑的聲音:“你繼續睡吧…可能是我聽錯了…”清桐見他主子這麼説,也就先緩了穿鞋的動作,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陣。

只聽到窗户外冷風颳過樹梢的聲音,才放下心般的縮回了在外面覺有些凍的腳,向着裏屋道:“這麼晚了,院子裏恐怕除了巡夜的人別的都睡了…今晚風大,主子聽到的沒準兒是風颳出的聲音…”航在裏屋裏怔怔的坐了會兒,終於淡淡的説了聲‘也是…’,清桐在外屋裏聽到裏屋又靜靜的沒了聲音,又等了會兒就重又蓋上被子躺了下,可還沒來得及在被子裏把外襖完全下來。

就忽然聽到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有什麼人在門外低低的叫他的名字。清桐剛開始被敲門聲嚇得臉有些白,一時間僵在被子裏不敢動,可聽了一會兒。

他開始聽出那個低低叫他名字的人是誰,一張清俊的小臉突然一下子漲得通紅,連鞋都顧不得穿好就跌跌撞撞的下了牀,三步兩步的跑到門前慌手慌腳的卸了門栓,拉開屋門咬着嘴向門外結結巴巴的怒叱道:“你…你好歹也是在主子身邊有臉面的人…哪有…哪有這麼晚了敲男眷門的?若是被下人看到了…你…要我如何過得?”憐香有些發愣的望着清桐月光下漲得同蘋果一紅通可愛的小臉,心神不及防的蕩了蕩,馬上又低下頭,想把神志拉回來一般的咳了聲,側過半邊身子低聲説了句:“不是我…是我主子…”清桐原只顧惱恨的盯着憐香,如今看她側過身把一條高瘦的身影讓了出來,才驚覺到原來瑞珠也在外面,一張臉立時紅得個通透,訥訥的説不出話來。憐香見清桐急窘得原本被怒氣燒得亮閃閃的眼已蒙上層淚光。

就低下頭裝模作樣的又咳了一聲,問:“航公子睡了嗎?”

“沒…”清桐低着頭結結巴巴的回了一聲,瑞珠似笑非笑的望了眼板着臉裝模作樣的憐香,嘴裏含糊不清的説了兩句,一閃身進了屋,清桐又羞又窘的在門口呆站了半晌。

忽然清醒過來一般也想轉身回去,卻被一直一言不發的憐香一把抓住了胳膊,清桐羞惱加的剛要掙。

卻見憐香神如常的向屋裏仰了仰下巴,壓低聲音道:“你也不想想主子這麼晚了過來是幹嘛的,還想進?添亂麼?”清桐怔了怔,然後才恍然大悟般的乾巴巴的‘啊’了一聲。

雖然心裏明白過來,卻更加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僵在了門前,憐香悄悄抬起眼瞟了瞟清桐青紅二不停變換的小臉,拉着清桐的手悄悄加了緊,面上卻依然是淡淡的説了句:“主子一般不到早上不會叫人,偏房那邊我已讓人生了火,和我到那邊去待。”清桐被憐香拉着,心裏不知是羞是怒的翻了幾翻,本想讓憐香鬆手,可剛想開口卻被憐香一個目光輕掃得心裏微跳,跟着憐香的目光看下去。

清桐輕輕‘呀’了一聲,飛快地蹲下身,羞得小臉通紅的去穿一直半踩在腳下的棉鞋,等到穿好鞋再站起來。

原本想説的話早已忘得一乾二淨,只覺得自己今天實在奇怪,平裏就算是一年半載也總沒個出錯。

但今天卻偏偏是接二連三。憐香卻神不動的牽着不知想到什麼心裏突然‘突突’跳個不停的清桐向一旁的偏房走去,她自然是不會趁着夜黑風高做出點什麼事來,不過。

她既然已説過要娶了他,自然就要在成親前多培養出點情來…要不然她身邊這傻孩子,等到成了親總也想不透她和他其實是相互喜歡…那豈不麻煩?***月光透過白窗紙,給屋裏打出一片朦朧的光亮,航披着衣服坐在被子裏,望着摸着黑走過來的瑞珠。

航…”瑞珠藉着窗外打進來的微弱光線摸索到牀邊,三下五下的剝了衣服,抖抖索索的一貓鑽進航蓋的被子裏,航被瑞珠帶進來的涼氣凍得縮了縮,動了動嘴

忽然低低的問了句:“這麼晚了,你過來幹什麼?”

“我怕我的親親航航睡不着,特意過來陪牀…”瑞珠在黑暗中嘻嘻的笑着,把還沒暖和過來的腦袋往航小肚子上枕,航咬着嘴微微的了口氣,沒説話,瑞珠蜷着身子想早點暖和過來一般在被子裏不安分的動來動去,航開始的時候還能不理會。

但漸漸的那擠在自己身子上的重量點起了某種暗暗的火,航微皺着眉悄悄推了推瑞珠賴在自己的腿上的身子,黑暗裏,瑞珠似乎懶洋洋的抬了抬頭,呲着牙向他笑了笑。

然後那原本還是若有若無的在他身上不規矩的亂動的手,漸漸變得明目張膽起來“你…”航僵着身子向後躲,咬了半天嘴終於忍不住低聲説:“自己好好的屋子不待,幹嘛非要跑到我這裏添亂?”

“你這兒暖和。”瑞珠笑嘻嘻的答道,航聽了低低的哼了一聲,停了停才低聲道:“我就不信你自己那張牀不暖,更何況還有…”

“還有什麼?”瑞珠一雙秀目在黑暗裏亮閃閃的斜睨着航,航嘴裏一,一張温玉般的臉沒來由的熱了熱,閉口不答。

瑞珠見航不説話,自己‘嘿嘿’的笑了兩聲,航臉上的熱度又升了一個高度,忍不住用指尖輕輕掐了掐瑞珠略有些見瘦的臉頰,啐聲道:“你笑什麼…大晚上的…蕈香為了給你做那些個費時費力的點心,手上被火燎傷了一大塊,你也不知心疼…?”

“誰説我不心疼?”瑞珠歪着腦袋,望着航那張在黑暗裏越發趁得如美玉般温潤秀美的臉嘿嘿了兩聲,道“蕈香手上的傷已被我用萬金不換的玉龍涎給裏裏外外的打理了遍,保證不起泡不留疤…”航被瑞珠説得微微愣了愣,隨即明白了裏面曖昧的暗指,一張俊臉終於火燒火燎的漲了起來。

瑞珠得意洋洋的咂了咂嘴,一雙已暖過來的手輕輕攀上航的肩膀,航在瑞珠的重壓下情不自的倒回了牀上,瑞珠扒住航的脖子,膩而又膩的用有些發乾的嘴蹭了蹭航燒得滾燙的臉,航壓抑的驚了一聲,忍不住咬緊嘴低叱了一聲:“你,你就知道不正經…”

“親親航航什麼時候看過我正經?”瑞珠無辜的眨眼,一邊竊竊的問一邊輕啄的親過航的眼和眉,航渾身發熱發軟的閉了閉眼,幾乎就要妥協於那自瑞珠進來便已在他身子裏暗自洶湧起的情,可剛一轉念,心裏就又想起什麼一般輕輕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瑞珠,趁着瑞珠戀戀不捨的稍微放開他已被得充了血的嘴那刻,半皺眉的咬了嘴低聲問:“你…那兩邊哪個都沒動真…到了我這裏就非要…”瑞珠被航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説得一愣,雖然模模糊糊的勉強分辨出了其中的意思,航問完一句話臉已又燒得個通紅,偏偏瑞珠在明白了航話裏的意思以後又要嘴硬的喃喃了一句:“誰説沒動真…你又怎麼知道沒動真。”航被瑞珠問得語,又羞又怒的瞪了瑞珠一眼,忽然也不説話的一翻身,把個後腦勺留給自己也覺得有些訕訕的瑞珠,瑞珠愣了半天。

最後忍不住垂頭喪氣的嘆了一聲,嘴裏嘀咕了句什麼,倒是出人意料的老老實實的也躺了下,原本沒料想到瑞珠會就此老實躺下的航怔了怔,耳朵裏聽到瑞珠含糊不清的嘟囔。

原本不想理,可不知為什麼瑞珠這唯一一次老實卻像老實出錯一樣,讓他心裏又酸又癢説不出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心裏的無名火氣一旺再旺,得他終於忍不住硬着身子,故意找茬一般的尖聲説了句:“你…你若嫌我這牀不好,大可去睡別的地方,反正這王府裏哪張牀能不留你…”瑞珠被航這尖酸刺人的話説得一愣,忍不住微抬起身子望向依然把背對着她的航,航話一出口心裏便已後悔到不行,嘴裏動了動,還沒找出可以挽回餘地的話已冷不防被瑞珠從身後狠狠的一把抱住,一雙濕軟的嘴惡狠狠的在他的後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