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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把護腿往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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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多半天裏,景憐再也沒看那女人的頭從被子裏探出來過,那天的飯也從平時的一天三頓改成了兩頓。

那女人似乎一直睡着,後面的那一頓也沒出來吃,雖然平時那一鍋粥三個人分經常是沒有一個人能真正吃飽。

但那一頓吃下來,鍋子裏的粥剩了一大半景憐和紅玉卻誰也沒再多吃一口,一直到將近入夜。

那女人昏昏沉沉的醒來過一次要水,景憐藉着火光看那女人雖然一張臉腫得白白黃黃十分難看,可説話時的咬字卻還清晰,喝完水之後還笑嘻嘻的和那男人説了好幾句話,景憐那一直莫名緊繃着的心才似乎稍稍有些放鬆。

瑞珠彎着睡得腫腫的眼,笑眯眯看着紅玉給她喂水,喝完水,瑞珠慢的把身子往邊上蹭了蹭,繼續用腫得很難看的眼睛笑得彎彎的望着紅玉,紅玉沉默了半晌,才終於一語不發的也躺了下去。

瑞珠望了望即使躺下去、眼睛卻依然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紅玉,又彎起腫腫的眼睛笑了笑,很安靜的閉上了眼。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傳出了她平穩的呼聲。景憐不知自己是怎麼睡過去,半夜有一次醒過來,看到火堆燒得有些小。

他就悄悄的添了些柴進去,添完柴又睡過去沒多會兒,景憐忽然被一陣外力的輕搖給得驚醒過來,睜開眼,景憐有些吃驚的對上一雙腫得很醜卻依然笑得彎彎的眼。

那個看起來有些蓬頭垢面的女人似乎很滿意景憐下意識出的一絲害怕,有些得意的嚥了咽吐沫,瑞珠才壓低聲音鬼鬼祟祟的對景憐小聲説:“你冷不冷?”

“你…”景憐瞪着一笑起來就出白森森的牙齒的女人,剛要説話,就看到瑞珠小心翼翼的做了個聲的動作,忽然連拉帶拽的把他拖向火堆另一邊的獸皮。

“你、你幹什麼!”景憐氣急敗壞的想掙女人的手,雖然是怒氣衝衝,但聲音卻下意識的遵從女人那一個‘聲’的動作而壓低了很多,瑞珠似乎沒想到景憐會掙扎般一下被景憐揮開了手,有些意外的輕輕‘啊’了一聲,瑞珠又彎起腫腫的眼睛,一邊喃喃般的小聲説話,一邊繼續連拉帶拽的把景憐拽向獸皮:“嗯…看你好像冷的樣子…我這裏有些熱…所以就想中和一下…”瑞珠含含糊糊的話讓景憐心裏怒火旺盛,可剛才他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掙開了瑞珠的手卻讓他不但不高興,反而心裏又驚又亂。

那女人之前力氣大得驚人的更襯得現在拽着他的那雙手力氣弱得不如一隻雞。費了半天的力氣,瑞珠終於連拖帶拽的把盯着滿臉古怪神的男孩拉到了獸皮上,用被子把自己連着景憐都一併矇住,瑞珠抱着渾身涼絲絲的男孩心滿意足般的嘆了口氣,下意識的把燒得腫腫的臉在景憐光滑的小臉上磨蹭了幾下,嘴裏自語般喃喃的小聲説:“紅玉那邊好不容易才睡…我怕把他驚動醒了他又該照看我照看得沒了時候…原來你也蠻好用…涼絲絲的…”景憐被瑞珠嘴裏的小聲嘟囔得心頭剛才被驚慌壓下去的怒火又‘騰’的一下升了起,剛掙扎了幾下,把燒得滾燙的身子緊貼着他的女人忽然模糊的咕噥了句什麼,一條腿就強壓着橫在了男孩的腿上,景憐被瑞珠又親暱了不知多少的動作得身子僵了僵,剛要開口叫,卻忽然聽到耳邊傳來女人有些不耐煩的低喃聲:“你睡不睡?你不睡就等着看我怎麼變死人吧…嘿嘿…你沒看我病得都了力了嗎…大概撐不了多久就死啦…

到時候你就是和死人一個被窩了…呵呵…我到是不介意等我死了你們怎麼擺我的屍體…反正這身子也是白得來的…嘿…”景憐被女人啞得幾乎不成聲調的聲音得漸漸下意識的咬緊了嘴,瑞珠冷笑了幾聲,景憐心驚膽戰的覺着從女人身上傳來的一股一股病態的灼熱,忍耐了半天,景憐終於忍耐不住的尖着聲音顫聲問:“你、你真要死了?”

“呵…”原本似乎已經睡去的女人忽然發出一聲低笑,那笑聲的震動傳到景憐身上,竟然讓他莫名的紅了紅臉。

喃喃的嘟囔了句什麼,瑞珠把燒得滾燙的臉往景憐白白細細的脖子後面一埋,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去,只留下景憐一個人僵得跟子一樣的在心裏反覆重複着瑞珠剛才回答他的那一句聽起來相當可惡和可恨的話:“我死了?嘿…我死了…你説説…我要真死了,你們倆可怎麼辦啊…”***一股有些難聞又似乎有些好聞的味道暖暖的蒸騰在景憐鼻端,小小的,聞了聞,景憐只能確定那味道應該是從像抱枕頭一樣抱着他的女人身上傳出來的,悄悄的低下頭,景憐想要聞清楚一些那究竟是什麼味道,可剛把臉略微的貼近女人的手臂,景憐被忽然被身旁傳來的‘簌簌’聲嚇得身子瞬時僵硬了起來。

覺到一直緊貼着他想多些涼氣的女人似乎稍稍遠離了一下,景憐偷偷的抬了抬頭,卻看到原本一直睡着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睜開了眼,兩雙眼睛想觸,景憐心裏覺微怪的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女人向着他自己那邊拉了又拉,拽了拽。

然後輕輕柔柔的,用被子蓋住女人,再,小心翼翼的抱了住。目光相觸之時,紅玉的目光冷冷的,景憐剛開始還有些微窘,可不知為什麼。

看到男人對那女人的動作之後,景憐又開始覺得生氣,兩人在昏昏暗暗的山裏相互對視了很久,最後還是景憐先悻悻的收回了眼。

之後的半夜再也無言,只有那睡得昏沉沉的女人在睡夢中似乎夢到什麼一般‘嗚’的低哭了一陣。

原本心裏最看不起女人也如男人般愛哭的景憐卻莫名的為那哀哀的孩子般的泣聲得心煩意亂了好一陣。

最後到了早上,高燒了一夜的瑞珠安然無恙的醒過來,沒死也沒殘,又在被窩裏窩了一整天,等到第三天早上,瑞珠笑嘻嘻的從被子裏爬出來,雖然臉還是有些輕腫,可神卻好得不得了。

看到瑞珠神過來的景憐雖然心裏暗自鬆了口氣但嘴裏卻忍不住去嘲瑞珠的蓬頭垢面,結果瑞珠竟然毫不客氣的燒了一鍋水。

在山裏挨着火堆先乾洗後過水,抖淨了身上的泥卷兒以後還恬着臉問景憐,她現在乾淨不乾淨。

又過了一天,瑞珠生龍活虎的又開始出去打獵,回來以後就在火堆前一邊整理白天獵到的野兔一邊閒閒的自言自語般的説些話,紅玉一聲不響的坐在火邊,一邊聽瑞珠説話一邊動作緩慢的收拾瑞珠劈回來的樹枝和枯乾,瑞珠把打到的野兔皮剝離,全都極為心的割作細細的條。

然後再撒上些鹽,放在靠近口的大石頭上,讓冷風把條風凍起來,兔皮瑞珠也想利用起來,雖然沒有硝化…呃,聽説好像兔子皮經過硝化處理之後才保存的時間長而且柔軟漂亮…不過瑞珠還是很高興的把兔皮晾在火堆旁。

然後…用劍捅出,再用線穿了,做成…手籠…一般的東西。

“過來過來。”瑞珠在做完那個…手籠一樣的東西以後,笑眯眯的向縮在角落裏的景憐招了招手,躲在角落裏已經有些昏昏睡的景憐警惕的瞪着火旁笑容可掬的女人,皺着眉,不知為何有些結結巴巴的問了句:“幹、幹嘛?”瑞珠見景憐向刺蝟一般警惕的向她豎起刺,堅持着不過去,就一手拎着那兔皮手籠,一手探過去,抓住男孩兒的腳脖子往自己這邊一拽,景憐緊皺着眉還沒來得及掙,就已被瑞珠一把拽了過去。

“嗯…讓我看看合適不合適…”瑞珠有些困的打了個呵欠,一手拉着景憐的那隻細細的腿,一手把把兔皮手籠直接套了上去。

“你、你做什麼!”景憐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但不管他怎麼掙扎…還是隻能在瑞珠鬆開抓着他腳脖子的那隻手以後才可憐兮兮的收回自己的那條腿。

“暖和不暖和?”瑞珠扯了扯兔皮,景憐個子不高,身形雖然勻稱不過也還沒孩子相,那手籠套在他腿上,就像專門給他做的一隻皮護腿,景憐有些發愣的望着自己腿上的護腿,嘴動了動,卻依然只是發呆。

瑞珠來回比劃了一陣,終於抬起頭皺着眉問了一句:“你怎麼那麼瘦啊?你看這好好的東西套在你腿上怎麼就那麼不顯好呢?”景憐被瑞珠那一句話問得臉上被怒氣衝得火辣辣的,小身子僵了僵,一張小臉又紅又白的瞪着瑞珠怒氣衝衝的吼了一聲:“明明是你手藝差!”

“誰説我手藝差啊?你仔細瞧瞧,就算咱們回到鳳棲一年半載以後,你腿上這個東西也不一定能穿爛呢!”瑞珠不服氣的冷哼了一聲,一把拉起景憐的腳脖子,把那個明顯比男孩兒的小腿大了不少的護腿拽了下來,景憐被瑞珠拽得情不自的向後倒了一下,一手扶住地,景憐咬牙切齒的瞪着又開始用劍尖兒在兔皮上劃下的瑞珠。

“現在…只得了這麼一個…等我明天再逮幾隻兔子…剝了皮做護腿,一人一雙…然後再等等,如果這雪還是不見小的話,我想也別再等下去啦…要不然若是這雪一直下到明年…

那些來找咱們的人又被什麼事兒耽擱了一時半會兒的找不到咱們,咱們難道就真在這兒過了?紅玉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再多努力存些東西,找找路,咱們…過兩天就走吧…”瑞珠一邊截了另一條繩把兔皮穿了,一邊嘴裏嘟嘟囔囔的小聲説,紅玉坐在火堆旁用小刀一刀一刀去着樹枝上亂七八糟的細枝,聽到瑞珠最後的一句話,紅玉拿刀子的手忽然停了停,瑞珠把兔皮重新縫好,抬起頭笑嘻嘻的又抓起景憐的腳,把護腿往上套,景憐氣得滿面通紅的咬牙掙扎,結果自然是掙不過瑞珠,瑞珠把護腿套到景憐腿上之後左右扯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