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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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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低得都快把頭埋進水裏的佾情,心上模糊的劃過什麼東西,佾情低着頭見身旁的瑞珠一直沒有反應般的沉默着。

原本飽漲得喜滋滋的心漸漸有些被酸腐蝕了一般的空落下去,悄悄的攥了攥拳頭,佾情努力眨了眨眼,想把眼睛裏湧出來的水汽眨回去。

“我、我不急…”想要解釋什麼一般的惴惴的又加了一句,佾情想讓有些僵硬起來的臉上再帶起笑,可不知為什麼腦袋就是覺越來越沉的有些抬不起來。

“你能生?”瑞珠歪過頭,喃喃般的低問了一句,佾情咬了咬嘴,低着頭輕輕的點了點頭,靜了一會兒才訥訥的小聲道:“因為…因為王爺那天突然就把我帶回王府了…老闆還沒來得及…還沒來得及讓我吃藥…”

“…”

“我…不…急…”聽到身旁的瑞珠又沉默下來,佾情動了動嘴,但想了半天,卻還是隻找到那一句話般的又艱難的重複着説了一遍,瑞珠望着一反平常那種快活常態的佾情,想了想,突然悄悄的把手伸到水下,在佾情白光滑的股上重重的掐了一把。

“啊…”佾情驚叫了一聲,下意識的往旁一閃,瑞珠一把摟住差點兒在水裏滑倒的佾情,把臉埋到他白膩的肩膀上用力聞了聞,低笑着輕聲道:“你既然想要。那便要吧…”佾情有些委屈、又有些不信的咬了自己的嘴,用淚汪汪的眼睛嫵媚的望向瑞珠,瑞珠笑着在佾情白的脖子上啃出一塊紅跡,啞着聲音低笑道:“不過要等咱們回鳳棲以後,還有家裏的航他們…”

“我、我不急…”佾情結巴的小聲接口道,媚長的眼睛裏開始冒出亮閃閃的光“只要王爺同意了…

我就算、就算最後一個生也沒關係…只要王爺能讓我有一個王爺你的孩子…”瑞珠笑眯眯的抱着佾情繼續在佾情白的身子上印紅點點,一邊印一邊在心裏模糊的想…

孩子…雖然她覺得以她現在的年紀就要孩子是有些早…不過在這個世界她這個年紀沒孩子的恐怕已是少數了吧…反正她之前已經向鳳棲的女帝申請下來生育指標了…

雖然之前沒想過也要小白生她的孩子…不過現在想想,她還真的想看看小白的孩子生出來會是什麼樣子…

不過那孩子的啓蒙教育一定要做得到位啊…要不然…難保不會變得像小白一樣,傻傻的啊…***隔天,若狹二皇女萌雲設宴,瑞珠帶着盛裝的佾情禮節的出席。

原本一直盼望着想出來逛逛的佾情今天卻是極為不情願的被瑞珠拖出來的,載歌載舞的宴會上一身若狹豔服的佾情的確成功的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若狹眾官員都在私下裏相互換着曖昧的目光。

但從一開始就已極為風騷嬌媚的姿勢半偎半掛的靠在瑞珠身上的佾情卻在暗地裏不停的用委屈的目光瞟一直含笑自若的瑞珠…嗚。

他的股…那裏…痛…因為是官宴,所以酒席設在正廳,一張張矮桌後面三三兩兩的坐着若狹的官員。

正席虛設,瑞珠坐在側席的首位,對首就是這次設宴的若狹皇女,瑞珠隨眼望去,發現這若狹的二皇女不但模樣長得周正,連做派也是相當一等一的讓人忍不住注目於她。

之前瑞珠還曾聽説這若狹三位皇女中最受官員支持的就是這位皇女,如今看來這傳聞屬實,在瑞珠見過的若狹皇室中,最有未來的帝王氣勢的也正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萌雲敬王爺一杯。”若狹二皇女在對席上拿起了酒杯,瑞珠含笑的也拿起酒杯,兩人對飲了,身旁的侍從馬上過來又安靜的把空了的酒杯添滿。

瑞珠含笑的吃着矮桌上果盤裏若狹特產的果子,用雖然是在暗地裏、但卻可以讓別人看到的親暱動作輕輕掐了掐佾情圓潤彈翹的,不少如同見了蜂的馬蜂一般一直緊盯着佾情的女官在看到瑞珠的動作以後臉上全出了更加曖昧的表情,瑞珠一邊和各處的若狹女官推杯換盞、一邊在私下裏欺負佾情,沒過一會兒佾情被她欺負的一雙媚眼淚汪汪的起了層媚的霧氣,又過了一會兒,佾情坐不住的吭唧了幾聲。

終於顰着細細的眉壓低聲音在瑞珠耳邊小聲道:“我…我出去一下。”喝得有那麼兩三分酒意的瑞珠用一雙波光瀲灩的鳳目斜了佾情一眼,彎起眼睛笑了笑把濕漉漉的嘴湊到佾情耳邊壓低聲音説:“去吧去吧,我也覺得這兒沒意思,別那麼快回來,一會兒我出去找你好不好?”

“…”佾情被瑞珠話裏的意思説得臉上紅了紅,嬌滴滴的斜了瑞珠一眼,佾情扭着站起身,由侍童帶着向後院走去,瑞珠一個人含笑的又和各個作陪的官員談笑對飲了一會兒,向一旁的侍童打聽好了更衣的地方,也沒叫人陪,自己一個人就出了向其她人暫時告退出了席,也向後院走去。

走下回廊,瑞珠先站在滿是蒼松翠柏、怪石林立的院子深了幾口氣,比起鳳棲,若狹的庭院似乎因為國家常年處在寒冷的温度中所以很少種植那些花本類的東西,花草雖然少了。

但庭院裏卻也因為全是怪石和松柏而多了許多彪悍之氣,這若狹雖然常年寒冷,但因為到處都可找到温泉,所以若狹不論男女全都是一身白皙膩滑的好皮膚。

那種白皙仔細分辨起來又與鳳棲權貴們嬌養出來的那種白不同,因為鳳棲四季分明,所以比起鳳棲權貴們雖然白但卻透出膚底的白皙,若狹的那種白倒有些彷彿連皮底下的血也是淡的一般。

不過若狹的男女雖然都白得透明,不過卻不是個個嬌弱,反而聽説若狹不管男女全都是山林裏的好獵手,這大概也與若狹山地眾多、生活比起地大物博的鳳棲艱苦有關。

覺身上的酒氣被庭院裏微涼的風吹得散了許多,瑞珠笑笑,開始順着長長的迴廊向後廂房走去。

邁過幾個院門,瑞珠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走岔了地方,又走過一個院門,瑞珠開始站在這個四面都是迴廊、四面都有院門的地方發呆。

“嗯…廁所到底在哪兒…?”瑞珠喃喃着四處望,在環顧一圈依然找不到她可以確定的方向以後,瑞珠很明智的決定順着原路返回去。

倒退了幾步,瑞珠轉身想從來時入的那個門退回,但冷不防的卻撞上幾個剛要從那個月亮彎門走院子的女人,對方似乎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別人,所以被瑞珠躁躁的一撞,領頭的兩個女人被撞得後退了幾步。

原本是魚貫而入的隊伍一下擠成了一團,那幾個女人肩膀上抬着的軟椅小轎晃了晃,小轎上坐的人一個不留神。

就從那青布的轎椅上摔了下來,瑞珠下意識的伸手一接,只覺得那小小的身影落在自己臂彎裏竟是異常的輕盈,再一細看。

卻見到自己接住的是一個烏髮朱、粉雕玉琢般孩子。瑞珠有些發怔的望着自己臂彎裏的冰雪一般白皙的孩子。

那男孩也就剛滿十一二歲的模樣,身子瘦瘦小小的,不但皮膚白,連嘴的顏也是那種淡淡的,彷彿連身子裏的血也是淡,菱角嘴,很小,眉雖然細但卻很有形狀,眼皮很薄,黑白分明的杏眼清澈卻也微帶寒氣,頭髮很黑。

但卻也是烏,稱着一張清俊卻也面無表情的小臉,給人的覺就像是一個雕細琢出的人形娃娃。

“…”瑞珠愣愣的望着男孩,有些發乾的嘴怔怔的低聲問:“你是誰家的孩子?”

“無禮者!”如同冷泉旁礫石撞擊出的清冽聲音低低的響起,瑞珠呆呆的望着那張菱角形近乎完美的小嘴輕輕的動了動,下一秒,瑞珠有些驚異的着自己被扇得發了紅的臉頰,男孩狠狠的扇了瑞珠一記耳光以後回頭對那些已經呆住了的女衞低斥了一聲,女衞立刻惶恐的從瑞珠懷裏抱過那孩子。

“怎麼…”瑞珠怔怔的喃喃了一聲,護着那孩子的女衞生怕那孩子再生氣一般的飛快的穿過了院門,向更深的院子走去,瑞珠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那羣人消失的方向,回想了一下,卻怎麼也沒發現自己有什麼越矩的地方,雖説她剛才確實在心裏湧起想把那模樣冰冷到近乎完美的孩子拐回家的衝動。

可是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吧?她只説了一句話…就有無禮的地方了?瑞珠一路想不透的按原路回到酒宴,又過了沒多大功夫,才看到佾情扭着翩翩然的回到她身邊,低聲咬了一陣耳朵,瑞珠終於明白原來是她一出酒席就走錯了方向,佾情有些微怨的望了瑞珠一眼。

雖然…可是…他白等了那麼久…還、還又是期盼又是害臊的像、像傻子一樣…“別急…回去以後再補償你好不好?”瑞珠吐氣如蘭的湊到佾情耳邊壓低聲音説,佾情咬着嘴嬌媚的瞟了瑞珠一眼,一張俏臉上慢慢染上一層薄薄的暈紅,瑞珠望着佾情那雖然嬌羞卻也更加狐媚入骨的模樣,剛要説話,目光卻情不自的被魚貫湧入酒宴的一隊女衞所引,眨了眨眼,瑞珠驚訝的望着被那隊女衞如眾星捧月般簇擁着抬入酒席中的孩子。

他不就是剛才那個…“納蘭王爺,請允許我為您介紹…”若狹的二皇女笑呵呵的站了起來,走過去把那面無表情的男孩輕手輕腳的從軟椅上抱下來,放到她原本坐的地方,然後抬起頭,温柔的笑着低聲説:“這位就是我最小的皇弟,若珥景憐。”要嫁到鳳棲的皇子就是他…?不光是瑞珠臉上出掩飾不住的驚訝,與瑞珠同來的兩位鳳棲副使也面面相覷的互望了一眼,瑞珠緊緊的盯了那粉雕玉琢得如同冰雪娃娃一般的孩子半晌。

忽然轉過頭壓低聲音在佾情耳邊低低的啞聲説:“看到沒有,若狹是想把他們的皇子過繼給咱們做兒子呢!”原本滿臉驚豔的緊盯着那孩子猛瞧的佾情聽了,忍不住‘撲’的一聲低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