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早已跑得路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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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珠每痴纏着航,一耗就又是十,後背上的疤瘌全都了痂,瑞珠自己偷偷照銅鏡時看到一片瘦白瘦白的後背上七八道長痕全都紅的,倒也沒猙獰到哪兒去。
雖然她心裏總覺得女人身上落這麼多疤有點不好看,但若是換位思考一下,讓她想像她原本那個世界裏一個年少英俊的俠客身上有些疤瘌。
其實那模樣還是比較能打動一些少女心扉的,所以這麼想想瑞珠心裏原本的擔憂也就漸漸被拋到了腦後,最開始的兩天每次在牀上纏航時還有些心結的滅燭火。
後來慢慢也就不再在意這些,尤其是不滅燭火還能看到航在情難耐時又是渴望又是羞臊的誘人模樣,瑞珠就更不願意滅蠟燭了。
待到瑞珠後背上的痂全乾淨了,那隻一直無緣多見陽光的右臂也終於完全解開了束縛,瑞珠望着自己手背到小臂上那一段被熊齒劃出的深痕,因為當初是硬把拳頭進巨熊口裏並且一直抵到喉嚨那邊的所以齒痕越到小臂就越是深。
最後那邊還有冒似齒孔的疤堆積,瑞珠前後端詳了自己這隻右手半天,終於確定這隻看起來貌似傷到殘廢狀的手即使是在她那個世界的男人身上也很醜,所以乾脆就叫憐香和惜玉給她做了幾雙軟皮的護手,帶上以後從手背一直護到手肘,既暖和又不防礙活動。
航見她有意藏起那隻傷手,就特意在私下裏把那幾雙軟皮手甲上用銀線繡上花樣,得瑞珠每天都喜滋滋的像憐香和惜玉秀她的漂亮手甲,憐香和惜玉見自己主子不但不沮喪反而似乎還有些自得其樂。
就更樂得多恭維幾句瑞珠愛聽的好話多誇那些手甲繡得漂亮,瑞珠被憐香和惜玉拍得心裏舒服臉上自然就更加得意,倒是航開始覺有些不好意思,瑞珠私下裏如何謝航自然不用再提,皇宮裏已得到瑞珠傷勢大好的消息,沒過幾天就傳下女帝旨意説是讓瑞珠好好在家修養,瑞珠被女帝放了一個月大假,算時間也要等到冬祭以後才用接着上朝,瑞珠在府裏得到這個消息心裏高興得不得了,太醫前來問診時只把身子裝得能多虛弱就有多虛弱,盼望着這病假能再多多沿長,至於這京城四處盛傳着納蘭王爺身護主、雖然熊口奪命但卻落下了一隻手的殘疾的謠言瑞珠卻不在意。
她巴不得人人都以為她殘了才好…眼瞧着自己身子已經大好,瑞珠算了算自己這次在牀上躺得時比前兩次都久,裏裏外外居然在牀上待了將近一個半月,人在牀上待得久了就難免力旺盛,瑞珠每總纏着航幾乎是夜夜宵,航雖然也從中漸生出些許的食髓知味。
但畢竟從小是出生在官宦之家,總覺得這種事是羞恥忌諱的東西,即使是夫間也不應做得肆無忌憚,剛開始那段時間瑞珠還在傷中,所以航總是依着她的子任她胡來,可後來見瑞珠的傷也完全好了,力似乎又比之前盛了許多,心底那二十多年教養出來的倫理觀念就又悄悄冒了出來。
一方面航是真覺得每都被瑞珠這樣痴纏不好,另一方面航又有些害怕那個漸漸被瑞珠勾引得似乎越來越放的自己,所以近幾瑞珠求歡漸漸越來越有受阻之。
對航的心思瑞珠心裏也漸漸有所察覺,原本只想憑自己的蠻纏耍賴來繼續得甜頭,但後來看到自己的招數越來越不管用,瑞珠想想這每都吃得到的東西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會吃膩,這樣就不如偶爾打打牙祭更讓人慾罷不能,所以也就順着航的心思老實了幾天。
那一瑞珠正纏着航要聽他彈琴,月總管忽然捧着一塊玉佩靜悄悄的走進花廳,瑞珠向她招了招手,月總管就必恭必敬的走過去壓低聲音道:“主子傷的這一個月裏總有一個花樓的哥兒想進府來看主子,都被屬下們擋了回去…屬下也知道那人是主子您保的人,可王府裏無理無由的進一個小倌兒實在有傷府體…今天這位哥兒又過了來。
而且還帶來了主子的玉佩説是這是他是您的人的憑證,我看主子這兩看神也不錯,您看這究竟…”瑞珠一看那玉佩就知道來的人究竟是誰,航在那邊低着頭靜靜的挑着琴絃試音。
但月總管的聲音雖不大卻也足夠讓航聽見,瑞珠見航頭也不抬的沒任何表示,就想了想揮了揮手刻意的用雖然壓了低卻也能讓航聽到的聲音小聲道:“把玉佩還給那人,告訴他別急,如今王爺身子好了,自然會去看他,叫他明天身上洗得乾淨些,別又上那些不香不臭的怪味兒…”月總管低低説了聲‘是’,看着月總管退了出來,瑞珠轉過頭望向低頭不語的航,想了想。
忽然笑道:“我這裏有首歌,光有詞和調兒了,還沒曲子,你可能幫我配一首琴曲寫下來?明天我也好給那要用的人帶過去。”
“…”航低着頭既不説好也不説不好,瑞珠在這邊看着心裏暗自打起算盤,航低着頭‘叮叮咚咚’的挑了半天琴絃。
終於抬起頭温玉一般的眼睛,不冷不熱的閃了閃才輕聲説:“王爺想要什麼樣的曲子?”明顯的從航的稱呼裏覺到了航隱藏起來的不快,瑞珠心裏大呼三聲萬歲。
但面上卻沒什麼表現的想了想,開始把記得曲調過門先輕哼了出來,瑞珠把全部曲子全哼唱了一遍以後才開始從頭開始低聲把詞給唱了出來。
若不是曾經通過一次又一次的教那個小白讓瑞珠徹底知道了自己這個身子擁有一副不錯的嗓子,她還真不好意思在才藝絕佳的航面前獻醜,航原本只是面無表情的靜靜聽着瑞珠哼唱。
等到後來瑞珠把詞也加上了以後那張一直沉穩淡泊的臉上漸漸出一絲掩飾不住的驚訝和…不快。
眼見面前的男人眼底深藏着的…不快,瑞珠心裏已肯定那…不快應該就是醋意,航聽到瑞珠唱完,沉了片刻,低下頭用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勾了幾弦,反覆試了幾次,瑞珠已聽到她哼的曲子已經在航手下漸漸出了模樣。
“就這樣就這樣…這裏…這樣能不能再加幾個連起來的音?對,我想的就是這個…這裏,這裏能不能再快點?華麗一點比較好…”瑞珠在一旁一邊聽着航手下漸漸彈奏出大半的曲樣,一邊興奮異常的時不時的指手畫腳,航不氣不惱,反倒異常認真的順着瑞珠的意思反覆修改着他彈出的曲子,兩個人從吃完午飯就開始這樣邊修改邊作,一直華燈初上,航低着頭把兩個人商量着改好的曲子完完整整的彈了一遍,瑞珠着的望着已完全暢的彈奏出她心中曲子的航。
等到最後一個航撥完最後一個水回尾,瑞珠輕輕出了口氣,剛喜滋滋的要開口講話,還沒出口的話已被航面如常的打了斷。
“航還要把這曲子寫下來,王爺就一個人用膳吧。”剛開始瑞珠還沒反應過來面前這穩重細緻的人怎麼會突然變得冷冰冰起來。
一直望着航收起琴靜靜的走出屋門,瑞珠才想起她剛才為了讓某人吃醋而特意、嗯,就是特意的説要去花樓…如今見航雖然面上沒出什麼但心裏卻一定滿是不快,瑞珠有一種計謀得逞的得意。
這邊航一個人回了房,清桐眼見飯菜都擺在了桌子上但主子卻沒心思吃的冷着臉坐在書桌前,清通雖然有心想勸但卻不知道這原本處得跟糖藕豆似的兩個人是因為什麼又賭了氣。
原本兩個人自從瑞珠受上以後就幾乎是一直同吃同睡,雖然航在瑞珠院子裏也有自己的房間但卻基本沒怎麼被放回去睡過,航見瑞珠沒留他。
那意思自然就是希望他能早點把曲子寫出來讓她送給‘那個要用的人’…坐在書桌前對着白紙發呆的航也不覺自己是在生氣,只覺得自己心裏堵得有些吃不下東西,既然吃不下那就乾脆快點給那人寫完曲子也好完成那人的心願,航想想今天終於可以按他心願的不必再讓瑞珠纏得睡不好覺。
本來應該覺得欣的事卻讓他心裏莫名的起了一層酸意。***第二瑞珠一起來就拿到了那捲曲譜,望着航明顯帶上血絲的眼睛,瑞珠有些歉意的想要道歉,她實在不知道寫一個譜子會消耗航的睡眠時間。
她若知道絕對不會説第二天就要,但航卻不吃接受她的這份歉意,瑞珠以為航是睡眠不足心情不好,但航又怎麼能讓她知道自己雖然上牀上得早但心裏卻莫名煩躁得睡不着?
相比起來他這一晚睡得還不如那些衣不解帶的照顧瑞珠的子安穩,昨天他只要一閉上眼心裏就會翻滾起平裏瑞珠對他做的那些荒唐事。
就連那些平裏他最不愛的調笑如今想起來都似乎能讓他覺安心…這邊瑞珠得到了曲譜,又見航因為睡眠不足而心情不好,就又説了幾句話從航房裏退了出來。
瑞珠想想今天是她受傷以來第一次出府,自然心裏有説不出的興奮,拉着憐香和惜玉給她用心的打理了衣物,瑞珠特地不吃午飯的帶上憐香和惜玉出了府,兩個丫頭見自己主子心情這麼好,自然更加事事順她心意,三個人在街上騎着馬東遊西逛了好一陣。
然後又找了一家有名的酒樓吃飯休息,瞧着時間快近黃昏瑞珠向着身旁兩個小妮子使了使眼,三個人一起打馬來到風月樓,瑞珠在風月樓待過十幾天,早已跑得路,三個人特意舍正門不走進了風月樓臨着后街的角門,瑞珠指了指院子裏輕紗軟帳的小樓笑着道:“你們姐妹跟我這麼久,也沒好好出來玩玩,那邊的樓裏一干哥兒長得都還算漂亮,你們若是喜歡便去那邊玩玩兒,記得晚上戍時咱們準點回府,記得就行…”瑞珠説完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