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華天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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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天嬌道:“長白山現在本就是一個墳墓,一個心為你們準備的墳墓。”楊景天道:“就算是地獄,我也要去。”説着,他已經開始穿衣服。華天嬌撲上來,緊緊的抱住他,道:“就算是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將來,你就不要去了!”楊景天握住她的玉手,道:“越是這樣,我越要去。難道你要讓我眼睜睜的看着兄弟和老婆去喪命,而我袖手旁觀嗎!?”
“我…”華天嬌無語了。楊景天推開她,道:“答應我,把公主和貴妃送回京城。我一定會回來,記住等我!”楊景天説着,箭一般的離開了房間…出來的時候,只見雪白的世界裏一片寂靜,此刻,正是冬天的早晨。
謝詩婕就站在屋檐之下,她秀麗端莊,分外妖窈,銀絲繡衣,柳眉斜飛入鬢,杏目晶瑩明亮,瓊鼻樓口,香頰紅潤,在她嬌的粉面上,嵌配得極為均勻恰當。
雪白的世界裏,她竟是如此的明豔嬌媚,麗質英。
“你要走?”謝詩婕淡淡的問道。楊景天沒有回頭去看,淡淡的道:“前面很危險,我只能一個人去,你和公主請多保重。”謝詩婕微微的道:“我和公主以後怎麼辦?”楊景天道:“如果我有幸回來,我會帶上公主一起去天涯海角!”
“我呢?”謝詩婕淡淡的道。
“你?!”
“對,我!”楊景天長長一嘆的道:“我不是皇帝。”
“可是我是女人。”謝詩婕動的道。楊景天道:“皇帝也是男人。”謝詩婕道:“很多人生下來都是男人,可是他們連太監都比不上…”這不等於把皇帝罵成太監都不如了嗎?其實楊景天哪裏知道,在皇宮後院,多少嬪妃過的生活,連寡婦都不如…楊景天深呼,道:“你這是在勾引我犯罪?”謝詩婕道:“從相遇那一天起,你就已經犯下了欺君之罪。”
“我沒有!”楊景天爭辯的道。謝詩婕微微的道:“你看了一個作為臣子不應該看的東西,那是欺君的死罪!是對皇室最大的褻瀆…”楊景天又想起了她赤的下身,那冰清玉潔的美腿,還有美腿中央那一片幽靜人的風景…“你已經沒有了選擇!”謝詩婕又一次的強調説。
楊景天長嘆的道:“皇宮不好嗎?”謝詩婕道:“可是我覺得天涯海角的覺更好!”楊景天淡淡的道:“我要去長白山,可能很久才能回來,甚至不回來。”謝詩婕堅定的道:“我就在這裏等你,一直到你回來。”楊景天有種衝上去擁抱她的衝動,可是他沒有,強烈的控制住自己奔騰爆發的情。
“你一定要回來!”謝詩婕又説了一句。這是愛的叮嚀,愛的囑託。生活是一場等待,愛同樣需要等待!楊景天轉頭,看着謝詩婕。她已經是熱淚盈眶,楚楚動人。
如雪的肌膚上,一雙紅腫的雙眼,讓人看了特別的心碎…楊景天道:“我一定會回來!”説完,轉身,離去!對楊景天而言,活着回來,才會讓愛自己的人看到永恆,看到愛的曙光…
大雪已經停止,風不時的吹過,謝詩婕的眼睛裏充滿了嚮往,對大雪紛揚,雪花飛濺的嚮往,對楊景天未來的嚮往…
愛,會回來嗎?長白山,殺氣沖天。高大雪白的松林人影閃動,刀光劍氣沖天而起。天地盟和大江盟的人全數出動,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四大世家的年輕一代英們…
幻劍盟的人缺席的這次圍攻,因為龍傲天的死,因為杜雪純的控訴。幻劍盟的人本來要將仇恨全部發到楊景天的身上,要將楊景天碎屍萬段,可是杜雪純低估了龍思思和龍鳴鳳她們的智商。
龍鳴鳳豈能是那種別人説什麼就是什麼的女人,她有着自己的思考,尤其是當這種事情危及到自己幸福的時候,她比誰都要顯得智慧…
對於龍鳴鳳和幻劍四龍女而言,楊景天就是她們的天,杜雪純要把她們的天捅破,她們不可能只相信她的一面之詞!更何況她們心理一早承認的夫君,沒有人可以改變她們是楊景天女人的事實。
杜雪純的栽贓其實也是漏百出,經不起任何的推敲。對於幻劍盟而言,龍傲天的死明白之後,她們還要揪出幕後更恐怖的陰謀。龍平並沒有稱霸江湖的野心,他或許渴望成就個人的偉業,可是他不恥於用卑鄙的手段。
龍鳴鳳和幻劍四龍女更不願意與四大世家為敵。幻劍盟的人閉門處理事務,缺席了三大盟對四大世家的圍剿。幻劍盟的缺席,多少出乎天地盟的意料,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華天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着四大世家的人往裏跳。
一切都不可能改變,哪怕幻劍盟不來。對華天傑而言,結果都只能是一個!四大世家全軍覆沒!而現在,只怕魔門第一美女殷嵐凝正率領的一百單八魔將已經開始對縹緲峯的銘甄開始了圍攻。
魔門第一美女對天下第一美人之戰,首先拉開了長白山的聖靈之戰。這是華士雄和華天傑最樂意看到的事情。
只要沒有了縹緲峯的人在攪渾,四大世家的人本不足為懼!至於楊景天,對於杜雪純的失手,炎昊的失手,他們其實更暗藏着第三殺着。
華天嬌已經過去報信,楊景天必定會趕來。只要楊景天來,等待他的一定是意想不到的結局!華天傑想,楊景天此刻一定是在路上,一條趕赴黃泉的路上…***去長白山的路上必經一條冰封的河,此時正是初冬。晨曦天雪,寒風颳得人的脖子往頸裏直縮。在河之上有一架簡易的小橋,而橋的那一頭有一個別致的小亭。望江亭。
這當然不是浩瀚長江上的望江亭,這只是普通不過的一座小亭。往橋下水潺潺,此刻卻是冰封不動!十一月,冬天才剛剛開始。但是經過昨夜的大雪,路上的寒意沒有盡頭。──人生有沒有盡頭?楊景天走在路上,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自從闖蕩江湖以來,他已經無數次的經歷那些搏殺和爭鬥,每一次的勝利都是屬於他,再艱險和危難的關頭,他都能堅強的過來。長白山之旅,註定是一場血雨腥風,他比誰都要清楚。但是他從來不退縮。
楊景天一路走來,走到望江橋上,對面就是大雪覆蓋的望江亭。楊景天內勁源源不絕,通過雙腳,飛行在雪地之上,做到了真正的“踏雪無痕”!望江亭之上,居然燈火通明。有燈有火,當然就有人。
楊景天心中一笑,難道他們從大雪紛飛的晚上就在此恭候了嗎?敵人顯是擺開了公然戰的格局,如此有恃無恐,希望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楊景天,否則定是他早先想到的卑鄙手段。
楊景天腳下再用力,速度提升至極限。一聲長嘯,大鳥般騰空而起,飛越望江橋。
“噗!”楊景天穩穩的落在望江亭的旁邊。一聲長笑響起道:“好一個楊景天,滿天飛雪恭候多時了。”涼亭裏擺了一張桌子,還有四張太師椅,坐了三男一女。説話的男人是身穿華服中年漢子,頭頂高冠,身穿官服,氣態不凡,只是眼睛生得長而細,給人猾多智的覺。
楊景天對男人不太冒,他反而看中了一旁的那個女人。如花嬌美的粉臉,眉目如畫,俏臉暈紅,美豔絕倫,白裏透紅,微翹的紅似櫻桃,肌膚潔白細賽霜雪,玉峯堅柔,裂衣而出,柳纖細,玉手如葱,處子幽香陣陣襲來,十足一美人兒。
看她也不過是二十三四的樣子,正值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候。
“滿天飛雪!”這不是一個成語,而是江湖上最可怕的名字。殺手的名字。每一個字都代表着一個人。
“瞞天過海”滿京。
“穿天狐狸”天威。
“飛山老鼠”斐柏。
“雪裏開花”雪贏。也就是他們四人中唯一的女人。這四人不是天地盟的最後皇牌,卻是江湖殺手中的第一號人物。
這四名高手,都年輕、能幹,有獨特而且獨一無二的武功,而且認定了目標之後,就不會改變。據説他們最輝煌的戰績是一夜之間,橫掃庭三幫十六派的三千多人,第二天庭湖的水都是紅的。
他們出手狠毒,而且從來都是光明的去斬殺目標。這就是他們比一般刺客更讓人害怕的地方。滿京傲然笑道:“滿天飛雪,楊兄不會沒聽説過吧?”楊景天淡淡一笑,卻沒有答話,他實在懶得説話。一雙眼睛倒是不住的盯着雪贏的身上打量,就像要把對方剝光似的。滿京等見楊景天連客氣的場面話也不説上兩句,齊齊出不悦之,尤其是雪贏,更是兩眼兇光閃閃。
天威忍不住悶哼一聲道:“見面不如聞名,我還道楊景天是什麼三頭六臂的傳奇人物,想不到只是個一臭未乾的頭小子,還裝出個不可一世的樣子。”一陣嬌笑響起,坐在他身旁的雪贏突然花枝亂顫般笑道:“二哥你真是膽大包天,惹得我們江湖第一年輕高手不高興,小心你的腦袋。”天威嘻嘻的道:“如果我天威不能活,你老四就能活嗎?”
“我又不是你!你死與我何干?”雪贏一陣笑罵的道。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旁若無人,竟毫不將楊景天看在眼。楊景天毫不動氣,天地盟長期以來統領武林,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心態,看不起對手。
更何況他們還是殺手中的第一號人物,自然更看不上任何的對手。若非如此,他們還怎敢大模大樣地“坐”在他楊景天的面前。沒有人敢在楊景天面前坐着應戰。
即使華士雄來了,也不例外。滿天飛雪對楊景天不以為然,楊景天對他們更是視若無睹。要是暗算也就多費心一點,如此明刀明槍的,他楊景天怕過誰人?滿京心中大奇,暗忖你楊景天威名雖盛,可是“滿天飛雪”也成名多時,在江湖上無一不是橫行一方的高手,這下亮出名堂,對方還是冷冷淡淡,全無反應,難道真是不把我們擺在心上,不心中大怒。
斐柏生得風浚俏,可惜態度輕佻,斜着眼兜着楊景天來看,似笑非笑道:“好!好!好!”連説三聲“好”卻沒有人知道他的口中所説的“好”指的是什麼。雪贏微微一笑,故作嗲聲道:“我説三哥,你連連説好,究竟人家好在什麼地方?”那斐柏顯然很喜歡雪贏的嗲聲,得意道:“我第一聲‘好‘,指的是楊景天沒有辜負我們在這裏半個時辰的功夫,總算是來了。第二聲‘好‘,讚的是他在羣敵環伺下,仍能如此從容無懼,的確是大家風範,實在是難得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