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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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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事情有轉機,那兩個侍女忙抬頭看向李西,不過一瞬間,兩個侍女對望了一眼,便開始伸手解衣裳。

烏木風挑起眉,果然有趣。

直到這兩個侍女互相嘴對嘴親的氣吁吁,李西才命她們停住,這兩個侍女也不生氣,穿上衣裳手挽着手走了。

這情咒效果如此強大?烏木風來了神。

“這只是最簡單的一個,算不上什麼,我給何氏下的,可比這個厲害多了。”李西話音剛落,外院突然傳來哭聲,接着噗通一聲,像是什麼東西墜井,接着是人呼喊救命的聲音。

烏木風無暇關心這些,讓李西講個明白。

“這麼説,只要這個咒語成了,何氏有多愛那姓沈的便會有多愛你家主子,反之,原先對你主子的憎惡全轉移到那姓沈的身上?”

“但是她並未失去記憶,怎麼可能發生如此巨大的轉變?”李西冷笑:“這正是情咒的神奇之處,天生萬物,相生相剋,並非不可轉化。我問你,你生平最眷戀的是什麼?”烏木風想了一會兒:“我少時母親早亡,我最懷念的是母親親手做的乾子。”烏木風問:“你最大的仇人是誰?”烏木風道:“自然是時刻想娶我命的烏木海!”李西道:“那烏木海請你吃乾子你會喜歡吃麼?”烏木風呸了一口:“我要用乾子伴着烏木海的心來吃!”李西道:“這就對了,同樣的乾子。卻是不一樣的味道,這就是人心的作用,人心若是發生了變化。一切都可以發生改變,這就是情咒的威力。”烏木風道:“這情咒如此厲害,可有法子來解?”若是管用,他不妨討了來,用在那昏庸的老東西身上。

李西詭異一笑:“無解…這是一個死咒。”

“而且王子殿下您也別盤算了,情咒厲害,卻只能下在痴男怨女身上。若是無情無義,自然不管什麼用。”李西看着烏木風若有所思的樣子道。

烏木風哈哈一笑:“説吧,你想讓我怎麼幫你?”李西所求非常簡單。原來這情咒需三人血引才能完全發揮效用,如今何雅、沈澈二人血引聚齊,只差明王一人,李西並不想驚動明王。故而希望烏木風想辦法到幾滴明王的血。

烏木風瞭然。李西為何尋他來幫忙,乃是明王過於高傲,非得等那何氏自己點頭。

烏木風應承下來,回去便叫人去請明王來赴全羊宴,這種宴會準備的食具只有刀子,烏木風仗斃了兩個下人後,順利拿到沾着明王血跡的刀子。

婚禮前夜,侍女們驚喜地發現何雅不再排斥試穿喜服。她眉有雖有愁痕,但聽到明王消息。竟出關切之

這些侍女們並不清楚兩人過往,雖隱約知這何氏大約成過親,但不用裝扮,也美得跟仙子一樣,如此美人自然應有英雄相愛,故此這幾見何雅悶悶不樂,也覺惆悵,忽見何雅似乎有些鬆動,個個喜上眉梢,將消息遞了上去,過了不久,那明王竟親自前來。

兩人房內不知細語什麼,待明王離去之時,何氏眉間苦悶不見,整個人比先前都要動人三分,因明便要大婚,雖省了親等事,但新娘子還需沐浴更衣打扮,在子時來臨之前,侍女們好心地點上薰香,關上房門,讓何雅能夠睡上一個時辰。

四周漸漸安靜下來,何雅闔上眼睛,外面突然起風了,有風吹進來,原來是侍女走時忘了關上窗子,她下牀來走到窗子邊,正伸手關窗,外面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饒是蒙着黑布,僅出一雙眼睛,何雅還是低呼一聲:“沈澈!”沈澈按住她手,跳了進來。

藉着月光,能看到她身上的紅紗衣,因這喜氣,侍女們給她準備的衣裳幾乎都是紅的。

沈澈在她牀上翻了翻,又去櫃子裏翻,好不容易找到一套顏發暗的衣裳扔給她:“快些換上,我帶你走。”何雅接了衣裳:“怎麼就你一個,他們都沒來麼?”沈澈解了面巾,出一排白牙:“他們還在後面,我太着急了,幸好來得及。”他見何雅拿着那衣裳不換,催促道:“快些,這裏戒備森嚴,莫被發現了。”他倒不是怕,只是擔心不能順利帶她出去。

何雅放下那衣裳,坐到牀前:“我不能跟你走。”沈澈懷疑他耳朵有病:“雅雅,你説什麼?”何雅眼看向一邊:“明天是我和明王的婚禮,咱們…道不同不相為謀,到此為止罷。”沈澈突然笑了,走到她面前,摸着她腦袋:“雅雅,又有什麼事兒了,非得瞞着我,你忘了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什麼事兒都有我…”他話未説完,何雅猛地一推他,正推在他那沒好的傷口處,痛得沈澈悶哼一聲,何雅臉上卻是一點動容也沒有。

“沈澈,我這些子想了很多,要不是因為你,我們何家也不會成今天這樣,要不是因為你,現在明王他應該是九五至尊,我幫了你,幫了靜王,他是怎麼對待我的?説什麼去江南辦案,暗地裏你卻接了周揚,你當我是瞎子麼?靜王他是不是還給了你一道聖旨?!”何雅連珠炮讓沈澈一時啞口無言,反應過來時忙抓住她手,探向她額頭:“你這是怎麼了?盡説胡話,還有…”口一痛,他想起來這裏也是被她所傷,雲裏霧裏,沈澈斷定她是出了問題了。

何雅打掉他手:“你走不走?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不喊人來抓你,不過你要是不走,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沈澈見她是真怒,一點也不像是假裝,心中雖滿是疑惑,仍是被她刺得發酸。

“雅雅,你糊塗了,現在就跟我走!”沈澈咬牙道,慢慢靠近她,預備抓住她帶走。

哪知何雅早有防備,立即朝他扔了個花瓶,嘩啦一聲,外面腳步湧動,沈澈立即意識到此處有埋伏,再想身,為時已晚,況且他帶不走何雅,還不想立即離去。

整個院子都燃起了火把,外面都是明晃晃的刀槍,明王一身紅衣走了進來,何雅立即躲在明王身後。

何綱一直埋伏在外,烏木風得信趕來,想到沈澈曾一箭穿馬眼,此時饒有興致地看他有如困獸。

“馬上跟我走!”沈澈一字一頓道,饒是左右都是刀槍,渾身氣勢有如山嶽,眼睛卻被那十指纏的一對手刺得生疼。

“她如今已是我的子,怕是不能跟你回去了。”明王道,一身紅衣在夜中猶為醒目,沈澈突然想起他藏在屋檐之下瞧見的情形,難道他們已經…他不敢再想下去,再度衝着何雅發問:“雅雅,你走不走?”何雅覺到明王手背青筋跳動,攔住他探出頭來:“沈澈,我現在跟你説明白,我腦袋沒有問題,我看人看得很清楚,我以前糊塗,現在想明白了,我和你…沒有辦法再走下去了,你家容不下我,皇帝也容不下我。是我錯,幸好現在還來得及,你回去罷,我叫他們給你放一條路,以後咱們再見便是各憑本事了。”字字如刀,沈澈冷笑:“那小芳小華呢?”何雅一怔,明王輕拍她手背:“這個給我。”沈澈大怒,揮劍直刺明王,人羣中衝出一人來,正是何綱。

沈澈覺得喉頭一甜,他那被何雅刺得極深,這不過半月有餘,因記掛着何雅,耗盡心神終於打探到她在這韃靼人的莊子裏,沒想到見了面竟是如此光景,又這衝出來的是何綱,一時怒火攻心,卻又提不上勁兒來,片刻之間,身上已經被刺了五六道口子。

他這樣拼命,何雅在一旁看着卻是面無表情,突然拉住明王:“咱們還是走吧,他既不願走,那便由他待在這兒。”這話一出,沈澈又捱了兩劍,眼瞧着那紅人影出了院子,沈澈瘋了一樣要去追,無奈何綱劍法有如織網,將他密密攔住。

擱了從前,何綱何如是沈澈對手,奈何他落此境地,竟處處被何綱壓制,眼見追不上何雅,只得沉心對付何綱。

他這一沉心斂氣,出手俱是殺招,何綱倒有些招架不住,沈澈一劍刺出,並不戀戰,向遠處遁去,旁邊有人慾上前協助,卻被何綱喝住,自己提劍追了上去。

沈澈行的極快,何綱在後面纏他,着他不能去尋何雅,反倒離莊子邊界越來越近。

“你走吧,阿雅定不喜我取了你命。”何綱一劍挽起一片光影,威力比先前猛增數倍。

沈澈吃了一驚,方知他是故意引他出來。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沈澈咬牙道。

何雅退後一丈,看那蜂擁而來的侍衞:“勸你一句,莫逞匹夫之勇。”見沈澈仍不肯離去,何綱嘆道:“她今所言,句句皆是清醒之語,你莫忘了,她始終是姓何。”沈澈無言,眼見後面成片火光,終是一咬牙向遠處遁去。

何綱提劍在臂上一劃,然後向後方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