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又遇陳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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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陽子惱怒的召回紅丸“可惡,居然還有同黨,看來要回師門一趟。”説罷,轉身向路邊的小巷走去,進入小巷之後,右手在空中虛舞一圈,5面杏黃的小旗出現在他的手中,頓時,原本蕭條的大街馬上變得人聲鼎沸。將小旗胡亂的進袖口,又從懷裏掏出一件正正方方的物體,放在眼前一會兒,接着拿到耳邊一陣嘟囔,原來是一個手機。片刻後,一陽子收好手機,向市郊走去…
此時,凌霄瞪大着眼睛望着一陽子的背影“乖乖,龍虎山還真了不得,杏黃旗居然就這樣帶出來,還只是用來設個結界,簡直大材小用。”凌玲也皺着沒有,但卻沒有認同凌霄的看法“應該不是杏黃旗,相傳鴻鈞道祖自虛空混沌中分離五行陽,分化旗幟,乃是中央戊土旗、東方甲木旗、西方庚金旗、南方丙火旗、北方壬水旗,五旗相生相剋,但又相輔相成,缺一不可。斬妖滅魔,無往不利。如此貴重的法寶不可能如此隨便帶下山來,應該是仿製的。”凌霄出若有所思的神“凌玲姐,你覺不覺得救走那個狼的那道風很奇怪啊?”凌玲聽罷,望着我剛剛消失的地方,出深思的神情:“那道風很古怪,透着一股子鬼氣的陰霾,卻又不像是鬼氣…這人越來越神秘了,興許學校裏的兇案就算不是她做的,也一定和他不了干係…我們回去吧。”説罷,同凌霄一同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頭好暈…”我左手捂着額頭,糊糊地做起身子“這裏…這裏是哪裏?”剛從昏狀態醒過來的我,看眼前的事物還是很模糊,但這周圍的擺設卻十分悉。片刻後,眼前的事物漸漸清晰,原來,這裏居然是我家的客廳。
“咦?我怎麼回來的,剛剛不是在被一陽子追殺嘛!”
“你醒啦。”正當我困惑之時,從一旁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這聲音怎麼如此悉。”我不疑惑,轉過身來,一雙白的運動鞋,搭配着一條已經洗的褪的牛仔褲,寬鬆的t恤套在上身,顯得有些頹廢,待看清那人面貌之時,我不由瞪大了雙眼,在我眼前的,居然是…陳東!
我顫抖的用手指指着他,大概是因為緊張吧,連説話都有點不利索:“你…你…你怎麼…怎麼在我家裏。”卻見陳東皺着眉頭看着我,沒有説話,片刻後,拋過來一隻手套,説:“戴在你的右手上。”之後便沒有下文。
我不解的看着陳東,不明白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他先是殺害陳爺爺,之後被捕,在牢裏被翠紅殺死,屍體卻離奇消失,之後又在那次遇鬼的旅行團碰到,現在又給我只手套,他究竟要做什麼。我正想問個究竟,卻發現屋裏哪裏還有陳東的身影。空蕩蕩的房子裏,迴盪着陳東那冷漠的聲音:“不想死的話,就帶上那隻手套,上次給你的短劍也一起隨身攜帶…”待我反應過來,屋裏只剩下我一個人,就好像陳東從來沒有出現過。但我面前的手套卻提醒我,剛剛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我很困惑,剛剛被一陽子追殺時,是陳東救了我?他為什麼救我,還留下個手套,要我不想死就帶着?想起這句我,我不由的觀察起眼前的手套來,左看右看,覺得這不就是個普通的指手套,唯一不同的就是在手套的背部印有一輪看似散發着光芒的太陽。我疑惑的拿起手套,但手伸到一半,便停在半空中。我發現,上次被狐狸咬傷的手背上,原先一圈的印記此刻已經完全變了樣,變得和手套上印有的圖案一模一樣。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雖然想不通為什麼,但是兩個一樣的圖案卻引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究竟我帶上這手套之後會有什麼事發生呢?好奇心驅使我拿起那手套,並戴了上去。在戴上去的瞬間,我閉上眼睛,不忍心看到自己的手將受到什麼樣的傷害。但過了好些時候,我慢慢睜開雙眼,眼前並沒有發生我想象中光芒大盛,神光閃現,也沒出現我的手被詛咒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傷害,一切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我的手還是原來的手,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隻手套。戴上手套之後才發覺,如此炎熱的天氣,我竟沒有到一絲不適,反而手套傳來陣陣涼意,將四周的熱氣驅散,我只覺一陣清涼。
戴過手套之後發現沒有任何事情,心中不由一陣失望,正想將手套取下來,卻發現,手套就像皮膚一樣黏在我的手上,本就沒有辦法取下來“我靠,不是玩我吧,大熱天的戴手套,別人會以為我是神經病啊。”
“愛我的話,給我回答,我的愛丫愛丫沒時差…”就在我苦惱一陣悦耳的鈴聲響了起來,是我的手機,鬱悶的掏出手機一看,是藍羽打來的,便按下接聽鍵,藍羽那大嗓門透過手機傳到我的耳朵裏“小白,又出命案了,還是在xx大學,快過來,你要是再晚些我就要收隊了。”聽到這裏,我將手套的事情拋到腦後,向門口走去“又出命案,今天xx大學到底怎麼回事啊?”心中嘀咕。正要鎖門之時,陳東的話在我腦中一閃而過,我連忙推開正要上鎖的房門“騰騰騰”地跑上樓去,翻箱倒櫃。終於在我的書桌屜裏,找到了陳東上次留下的東西——短劍,我疑惑的看着短劍“陳東為什麼要我帶着呢?但是這短劍那麼長,口袋放不下總不能拿在手裏吧,這可是管制刀具啊!”我雖心中疑惑,但還是將右手伸進了屜裏(ps:我是右撇子^_^),就在右手握住劍柄之時,一道強烈的光閃過,晃的我睜不開眼睛,待強光過去,眼前哪裏還有短劍的影子,我定睛望去,只見一條銀的手鍊掛在我右手的手腕處,手鍊的下方連着一柄細小的銀劍,那銀劍的樣子簡直就是短劍的縮小版。見過翠紅,還有旅途女鬼,以及奇怪的手套,還有死而復活的陳東後,我對這種事情彷彿有了一種免疫,匆匆拋下樓,攔了一輛的士,向xx大學趕去…
當我趕到xx大學之時,大學的門口已經人滿為患,一條長長地警戒線環繞在校門外,將人羣隔離在校門之外,一羣記者在警戒線外用相機“咔嚓咔嚓“的拍着,並不是的詢問警戒線旁的民警。我連忙上前,正要翻過警戒線時,一道人影阻擋在我的面前“裏面是兇案現場…”話還沒説完,他身後便傳來藍羽的聲音“讓他進來。”那民警鬱悶的看着我,讓開道路,我心中有些好笑“估計這個是新來的吧,警局裏那個不知道我和藍羽的關係。”翻過警戒線,快步來到藍羽身旁,還未等我發問,藍羽便將死者的信息告訴我了“還上午發生的命案一樣,死者渾身骨骼盡碎,屍體嚴重變形,初步估計,還是巨蟒…還有,”藍羽左右看了看,確定附近沒有人之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的物體“我在屍體不遠處發現了這個。”我定睛一看,連忙捂住嘴巴,險些叫了出來,原來在藍羽手中的,居然是一條白的小蛇,“是…是這小東西乾的?”我吃驚的看着那小蛇,有點不敢相信。
我的話卻招來藍羽的一陣白眼“不腦子是不是壞了,這麼點的蛇能將人纏繞致死,死狀還…我只是奇怪,居然有巨蟒在這裏,為什麼這隻小蛇還會出現,蛇也是蟒的食物之一。”
“那你是説…你懷疑不是蟒蛇乾的?”
“恩,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這裏面一定有些貓膩。”我聽了藍羽的話,心中也有些奇怪,仔細的觀察着小蛇“咦?這蛇怎麼回事啊?死了,都不吐信子?”
“我也不知道,我看到它時就這樣,要不是抓住時它扭動了下身子,我還以為是隻死蛇呢。”我將右手伸向那白小蛇,突然,白蛇揚起頭來,扭動着身子,猩紅的信子有下沒下的暴在空氣中,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嗖”的掙開藍羽的手,順着我的手臂,爬到了我的脖子處,繞了一圈,盤踞下來。我的脊背瞬間被冷汗浸濕,誰能保證這白蛇沒毒呢,就斷沒毒在脖子動脈上咬下那也不得了啊。
藍羽見況也慌了神“小白,別動,別動,聽説蛇是不咬靜止不動的東西的。”情藍羽把我當成飛蛾蒼蠅,把蛇當做青蛙了。可是蛇不是青蛙啊,所有蛇的眼睛都高度近視,所以蛇類主要用嗅覺和熱系統知獵物。但這不是重點。蛇之所以不攻擊不動的獵物,是因為它不確定獵物的質。但是此刻蛇在我的脖子上安家落户,怎能不叫我心驚膽戰。
藍羽的叫聲將四周的警務人員也引了過來“副隊,什麼事?”一個小民警湊近藍羽,低聲問道。
“小白脖子上有條蛇,大家小心點,想想辦法怎麼把蛇走。”藍羽還算有副隊長的樣子,馬上發號施令。
卻見那民警疑惑的看着我,有看看藍羽“副隊,你是不是看錯了。那明明是條圍巾啊,大熱天的圍圍巾,這人有病…”周圍的民警也符合道,隨後各自散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我和藍羽聽到民警們這麼説,心中驚疑不定,我慢慢低下頭,待看清楚,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此時,那白蛇有揚起了頭,吐着信子,一對細小的蛇眼正盯着我閃着妖異的光芒。不知為何,跟白蛇對視之後,慌亂的心情竟慢慢平靜下來,彷彿知道白蛇不會傷害我一般。我輕輕的將手搭在白蛇的頭上,順勢摩撫下去,白蛇很享受般的眯上了眼睛。
“葱頭,沒事誒,這白蛇好像很通人啊。”藍羽也驚訝的看着那白蛇“這…這…為什麼他們都説你圍着圍巾?”我也搞不懂“誰知道呢,大概是他們眼花了吧。對了,那你覺得兇手可能是什麼?”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便轉移話題。
“眼花也不可能所有人都眼花吧,我看着就是條蛇,不是圍巾啊。”藍羽心中納悶,但嘴上卻説:“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們還是去找石弘軍問問吧,他對這個比較在行,我懷疑和上次旅行時候一樣,不是人乾的。”對於藍羽的推測我也很贊同,藍羽對還在做收尾工作的民警打了個招呼,便和我一同向石弘軍的宿舍走去…
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裏,一個身着黑袍的高大身影跪在一面巨型的鏡子前,鏡子緩緩蕩起一絲波紋,顯現出一道人影“暗影,這次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從鏡子裏傳來一陣冰冷毫無情的聲音。
“主人,目前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原先一陽子突然到來,現在卻又不知為何,已經回山去了。”那高大的身影恭敬地回答道。
“恩,也許一陽子發現了什麼,你這次小心點,別像上次一樣讓實驗體被打得魂飛魄散了。這次那麼好的機會,一定要成功。”那冰冷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
“是,主人,這次一定完成任務,主要的物品已經集齊,就差時機的到來。”説罷,高大的身影舉起右手,只見他右手上託着一個黃的球狀物體,並散發的淡淡光芒。
“恩,很好,希望聽到你的好消息…”冰冷的聲音慢慢的減弱,鏡子裏的身影也隨着聲音的減弱而慢慢消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陰暗的房間裏只剩下一陣令人骨悚然的狂笑聲,待笑聲散去,陰暗的房間有變得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