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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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的息在僅有燭火跳躍的親密空間中特別響亮。
彷彿兩隻追逐着花朵的蝴蝶,他們的瓣若即若離的碰觸彼此,勾引對方先採取行動,一個小小的輕,一個看似無心的擦拂,他們享受着這種遊戲而且樂此不疲,但率先投降的是不起挑逗的她。
蘭華盯着他水光瀲豔的美好雙,主動的攀住他的頸子,品嚐他柔軟的雙,富含彈的瓣很快就在她又又咬下轉為瘀血般的紅,可是她還嘗不夠他的味道,再三連於他的舌腔中,纏着。
“嗯…”她閉上雙眼,想將他的味道永遠記住。
他擁抱她的雙手,緩緩的在她光的背上游走着,不疾不徐的速度像在安撫她,他們將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玩親親,不需要急於一時。
換了長長的一吻後,蘭華卻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他含笑的眼眸中轉的情慾彩,足以融化任何女人的理智。
蘭華嫣紅着臉,低下頭小聲的説了一句話。
他聽到了,可是卻故意裝作沒有聽見。
“嗯?你剛剛説了些什麼?再大聲點。”這惡劣的傢伙,蘭華明知道他在捉自己,可是還是抗拒不了誘惑的捉起他放在背後的手説:“不要光摸人家的背!”他忍俊不住的笑着。
“不摸背,那要我摸哪兒?你説呀。”想罵他明知故問,可是自尊又放不下,蘭華嘟着嘴,手一伸,推開他就要下牀,而他自然不會放她離開,”一攔又把她抱回牀上。
“好嘛,彆氣、彆氣,我只是逗逗你的,乖蘭兒。”他一邊親吻着她的臉頰,一邊以手遊在她的間説:“不只是你的背,你的全身上下我都要印上我的手痕、吻痕,任何你希望被我碰觸的地方,告訴我這兒…你喜歡嗎?”
“啊…”他輕掐住她的尖,動着,蘭華輕輕點頭。
“那,這樣呢?”他的熱燙的,追隨着手指取代他們,疼愛着焦急立的石榴小果實,引起她嬌軀陣陣的顫抖。
“…帆…”與前次經驗完全不能相較的喜悦,幾乎讓她控制不住眼眶的淚。
上次還不能肯定自己的心意,但現在她已經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否認,她的心與身子一樣都在呼喚着這個霸道又狂傲的男人,渴望被他征服也被他寵愛。
“不要急,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這次我不會讓你再説不要了。”就像要印證自己所言不虛,他輕慢捻的折磨着她的每一神經,以最温柔熱情的吻與技巧高超的愛撫,融化她的腦髓,毀滅她的意志。
到最後蘭華幾乎是攀着他的肩膀,弓着身子懇求着他的慈悲寬饒,她呻着説:“帆…求求你…我…”
“啊!”還不清楚狀況的蘭華只覺天旋地轉間,自己再度被他壓在身下,而且他幾乎是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便分開她的腿雙,狂猛的佔有了她。
一瞬間,蘭華還以為自己會斷氣了。
但被結實飽滿的充實的快,很快就讓她忘卻了一切,和他投入這場驚心動魄的絕妙愛舞中。
從起初就沒有任何留情的烈節奏,撼動着身體裏所有的知覺,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般措手不及而又強悍,他與她的汗水融合在一起,一如他們緊緊相接的身子,密密縫合不許任何外力介入分開。
她愛他,在快與快的波濤洶湧間,蘭華深深的觸到自己內心的呼喚,她愛這個以生命撞擊她的男人,她愛這個霸道又傲慢得令人生氣的男人,她愛這個笨拙的不願以言語示愛,卻以所有的行動證明他的愛的男人。
不論發生任何事,她都絕不要放他離開。
“啊——”璀璨的高來臨前,蘭華暗暗發誓着。?
“你説你不跟我回滕島是什麼意思?”滕於帆踢飛了一張椅子,咆哮的聲音幾乎把九雲山寨大廳的窗户給震破了。
蘭華蹙着眉,小臉寫着頑固,雙眸中的愠也毫不遜於他的怒火。
“在你眼中,到底是我重要,還是這個混蛋九雲山寨重要!”他再度近,雙手啪的貼在她身前的椅把上,把她困在椅子內説:“你不跟我回滕島,難道要我留在這兒陪你當山賊,做你的押寨郎君不成?”本來沒有這想法,但見他實在囂張得令人生氣,連帶着蘭華也不由得犯了老病,挑釁的説:“如果你願意委屈,我是不介意收留你當男寵啦,憑你的相貌勉強還能登堂入室,只是你的脾氣恐怕沒有哪個女人敢要。”
“你!”一瞬間他眸中火光迸現。
蘭華還以他頑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