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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竟然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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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眾位賓客的指指點點聲聲入耳,宣月淮抿一笑,當先舉起手中的酒杯,伸到了年瑩喜的面前“雖然還沒冊封,不過聖旨卻是早已經頒下了,雖然小王這一聲道賀貌似晚了一些,不過還請未來的皇嫂不要介意才是啊!”

“…”平地炸起一聲雷,不但炸的眾位在座的賓客集體止住了私語之聲,更是炸的許多反應過來的某些人外焦裏體無完膚。

其實這些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拒婚年瑩喜的一些公子少爺們。

伴隨着陣陣驚訝的之聲與捶頓足之聲,剛剛對年瑩喜示好作詩的那位孫公子,更是窩火的一口氣差點沒過去。

當初他也是在退婚的行列之中,就是現在他還記得當初自己嚴詞拒絕媒婆時候的那套説辭。

可是現在…可是現在…他真恨不得一口咬下自己的舌頭,更恨不得咬下那些製造言蜚語的烏合之眾。

是誰説年瑩喜無才無德無貌無品?是誰説年瑩喜相貌醜陋痴傻癲狂?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如此的居心叵測散步此等謠言,讓他白白錯過了娶美若西施,堪比天仙的娘子!

其實不單單是涼亭之外,涼亭之內的宣雨辰其實才是最啞巴吃黃連的一個,他若是當初知道年瑩喜會有今的蜕變,又怎能曾經那樣無謂的忽視?

忽略掉所有多餘的讚歎聲與驚歎聲,年瑩喜舉起茶杯狠狠的撞了下宣月淮的杯子,順帶抬起桌子下面的腿,死死的踩了他一腳,這男人還真是看熱鬧不嫌棄事大,非要將自己推到這風口尖之上。

宣月淮被這一踩,疼的後牙都跟着冒起了涼風,勉勉強強的撐着笑意喝下杯中的清酒,哪裏還敢多説什麼?現在兩個人的距離如此之近,他可不想被年瑩喜給陰的也像剛剛的司南王妃似得,來個狗吃屎的啃在地上。

沒有了宣月淮的多語,年瑩喜這頓飯吃的還算是消停,對於涼亭外面那些個還駐留在自己身上的悔恨目光,年瑩喜乾脆置之不理,她不是以前的年瑩喜,自然對這些人悔恨的目光沒有半點報復的快可談。

而且就算以前的年瑩喜也是她的話,她也懶得去理會,這些本不正眼看她的人,她又何必去費時間關心他們的後知後覺?用她比較常用的一句話來説:現在都眼巴巴的知道後悔了?涼了!你們這些沒長眼睛的早都幹嘛去了?

飯菜吃到一半,一直盯着宣雨辰表情的於淑蘭知道差不多了,不免讓伸手讓齊嬤嬤低頭,用宣雨辰也能聽見的音量吩咐着“去將廚房熬好的人生雞湯送到年二小姐暫住的院子裏去。”説話的同時,將自己手握在了齊嬤嬤的手上,故意將那小藥包留出個邊角讓宣雨辰能看清,然後又道“務必要親自送到年二小姐的屋子裏。”齊嬤嬤不的將握着藥包的手別在身後,點了下頭走出了涼亭。

將一切動作與對話看在眼裏聽在耳邊的宣雨辰並沒有什麼表示,依舊垂眸吃着自己面前的飯菜,在他看來,於淑蘭給齊嬤嬤的藥無外乎是那種能惑人心智的藥,畢竟於淑蘭親口曾説,要促成他和年瑩喜的好事。

放下手中的筷子,宣雨辰舉起手中的酒杯與宣月淮示意撞杯,在喝下杯中酒的那一刻,被闊袖遮掩住的角微微上挑起了一個弧度,他想:既然於淑蘭是真的要將年瑩喜送到自己的榻上,那麼他就在坐在這裏,就是等着坐收漁翁之利了。

不過還沒容他沾沾自喜太久,只見齊嬤嬤又返了回來,匆匆的走進了涼亭之中,彎在於淑蘭的耳邊輕聲道“王妃,老奴還沒等進到院子,便見着年家二小姐的侍女守在院子裏坐着呢,老奴想就是進去恐怕那侍女也不會讓老奴進屋,所以…老奴便回來了。”早就料到齊嬤嬤會失敗而歸的於淑蘭用餘光掃了一下身邊的宣雨辰,當她瞧見身邊的宣雨辰正細耳聆聽時,故意有些驚慌的嘀咕“都怪我忘記了年二小姐將侍女留在院子的事情,只是這藥可是我託人尋了很久才得到的稀世靈藥,據説此藥不但藥效持久,更是藥力強烈的可以讓所有的女人了心竅,哎…看來是我這番苦心算是用不上了…”齊嬤嬤本不知道於淑蘭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如此一聽當真以為是這計策泡湯了,不也跟着愁眉苦臉了起來。

在一邊聽着的宣雨辰哪裏想到煮了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剛要將話接過來説他去引開芊芊,卻還沒開口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明明剛剛已經在於淑蘭的面前表現的那麼明確,自己絕對不會手此事,可要是現在他開了口的話,勢必就會在於淑蘭的面前矮下一截,他的自尊不允許讓一個女人佔了上風,所以無奈之下,懊惱之餘,只能恨恨的了口氣。

將宣雨辰一切表情都看在了眼裏的於淑蘭心裏怒喜加,喜的是宣雨辰正在一步步掉進自己的陷阱了,怒的是自己與他這麼久的夫之情,最終卻終是抵不過他對其他女子的新鮮之與佔有之慾!

忍着自己心裏的這兩種極端的心情,於淑蘭忽然又朝着身後招了招手,等齊嬤嬤靠過來的時候,再次小聲狀似不甘心的開口“你去再給我試試!這次就端着那碗湯進去,如果那侍女不讓你進,你就將那湯處理掉了再回來!”齊嬤嬤自然能理解於淑蘭的不甘心,心疼又畏懼的同時,齊嬤嬤慎重的點了點頭,抬步走下了涼亭。

年瑩喜瞧着這進進出出的齊嬤嬤,心裏忽而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不過想着自己的院子裏還有芊芊在看着,也就放下了新來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於淑蘭的身上,在她看來只要於淑蘭還在自己的眼前,想那些做下人的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而且於淑蘭也不傻,應該不會犯與年瑩同一樣一個錯誤,將所有的怨氣報復在一個丫鬟的身上才是。

宣雨辰見齊嬤嬤再次按照於淑蘭的代走遠了,心裏琢磨着要找個什麼理由離開片刻而不會被年瑩喜起疑心,正巧這個時候幾個小廝拿着點燃的香火走了進來,朝着事先佈置好的煙火線走了過去。

片刻的功夫,煙花四起,被點燃的煙花像是信號彈一樣的閃飛於空中,在空中好似鮮花般大朵大朵的盛開,七彩斑斕的顏不但着涼了已經黑下來的天空,更是映照着整個後花園也絢麗了起來。

坐在園中已經吃飽喝足的賓客紛紛起身朝着湖邊走去,欣賞着天空中難得一見的煙火議論談笑,一時間本來還算安靜的後花園忽然喧鬧了起來。

宣月淮受邀而來本就為了找個機會與年瑩喜説事情,見如此良機哪裏能放過?見所有人都朝着湖邊走了過去,心思念轉之間起身對着年瑩喜客氣的道“在宣國能看見煙火實屬不易,不如就讓小王借王兄之名邀請皇嫂去湖邊散散心,不知皇嫂意下如何?”年瑩喜自然知道宣月淮定不會在這個場合主動邀請自己,含笑跟着起身微笑,不近不遠的開口應着“既然平湖王爺有心,我又怎好拒絕?”反正湖邊那麼多人,她又不是和宣月淮單獨在一起,想來於淑蘭也不會拿此事來做文章,而且按照宣月淮一向辦事周全的子,想必就算於淑蘭當真會拿着授受不親來説事。

宣月淮對年瑩喜毫不猶豫的作答有些驚訝,不過他倒是沒直接開口,而是在與年瑩喜下了涼亭的石階以後,才小聲調笑“嫂嫂還真是大膽,就不怕人心叵測,會有人拿着男女授受不親來指責嫂嫂?”

“呵…呵。”年瑩喜乾巴巴的擠出了一絲冷笑,眼睛看着前面的路,嘴輕動不緊不慢的回答“別人喜歡放是別人的事情,既然有人好奇的樂意去聞,我又有什麼權利去阻止?而那些避而遠之的人也不用我去阻止,因為他們既然懂得避而遠之,就是已經知道這有多臭了!”宣月淮從來沒想過這‘放’二字能從一個姑娘口中説出來,驚訝之餘難免對年瑩喜出讚賞的目光,他現在終於知道自己為何願意私下偽裝去靠近她了,因為她是他所見到過最不做作與矯情的真情女子。

年瑩喜倒是沒工夫去恩宣月淮的讚賞,好不容易挑了處稍微安靜點的地方,便趕忙切入了正題“你這次過來想要告訴我什麼?”宣月淮被年瑩喜的問題砸的當頭一,一邊在心裏無奈的嘆息着年瑩喜對自己讚賞的不領情,一邊將目光眺向了遠方,裝作賞風景的眉目悠遠,實則小聲開口對着身邊的年瑩喜小聲而道“當然是為了那把鑰匙,想必那把鑰匙已經在嫂嫂的手中了吧?”

“鑰匙?”年瑩喜眼皮一跳“這麼説唐楚本就不知道那鑰匙是幹嘛的?”不然如果唐楚知道的話,宣逸寧又何必再派宣月淮過來?

“唐楚是誰?”宣月淮聽着這個既陌生又有點悉的名字,始終想不起這人究竟是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