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神秘人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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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瑩喜對於宣雨辰的懲罰倒是覺得輕了一些,不過她倒是也懂得見好就收,反正於淑蘭閉這幾她也能消停不少,而且她本來就是要自己動手去處理於淑蘭,本也沒打算借宣雨辰之手對付於淑蘭,因為她很清楚,於淑蘭到底是宣雨辰面上的王妃,他就算為了自己疼王妃的頭銜,也是不能對於淑蘭重罰的,所以今之事她不過是將計就計的刺一下於淑蘭而已,至於她和於淑蘭的重頭戲,還在後面。
瞥看着於淑蘭有些狼狽的身影,年瑩喜不屑的笑了笑,轉身再次賣好的蹭到了宣雨辰的身邊,繼續起了自己討好宣雨辰的計劃。
想要看她的笑話,未免太過天真了一些,不要説她現在本不疼不癢,就是她真正疼痛的時候,也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疼痛成為別人用來拿捏取笑的玩樂。
“王爺,小喜只是心疼自己的丫頭而已,並未想讓王爺責罰王妃姐姐。”年瑩喜説着嘟起紅,是不是的輕輕用白牙啃咬,我見猶憐的同時又青澀勾人。
宣雨辰只覺自己的腹部一熱,伸手揮下了伺候在前廳之中的丫鬟之後,伸出手臂直接將她摟在了懷中,垂眸看着她薄紗下若隱若現的肌膚,喉見乾燥的嚥了下口水。
被扣在懷裏的年瑩喜見宣雨辰**再起,不更加賣力,用肩膀不斷輕蹭着他膛的同時,不忘曲起身下的細腿,輕輕的撥着他的褲管。
曖昧的氣息纏繞在兩人中間愈演愈烈,暖了屋子的同時,燒着了芊芊的面頰,實在是看不下去的芊芊垂下了頭,安靜的看着自己的腳尖,雖然她搞不懂年瑩喜究竟想要幹嘛,不過她還是忍不住佩服:小姐就是小姐,真是做什麼像什麼,就現在這種勾人的樣子,想必就是青樓之中的花魁,也要被比下去遜三分。
年瑩喜也不説話,只是用自己的肢體語言和充斥着無限嫵媚的眼神,一個勁的朝着宣雨辰獻媚,她將這舉動當成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只要宣雨辰先開了口,她就算是贏了一半。
宣雨辰從來沒有過這種罷不能的覺,最終忍着身子裏被她勾的火亂竄,笑着伸手刮蹭了一下她的面頰,語氣極其曖昧的輕聲道“今晚乖乖的在屋子裏等着本王。”心裏鬆了口氣,年瑩喜面上卻是絲毫的不得放鬆,更是軟着身子進一步的靠近宣雨辰那心跳逐漸加速的膛之中,用比棉花還軟的話語對着他的耳邊吹氣“小喜的那間屋子又冷又沒情調,不知王爺的屋子可暖可有情調?”她故意將情調二字輕哼着道出,為的就是讓宣雨辰以為她也喜歡那種體的歡愉。
果然,宣雨辰當年瑩喜也與自己有着同樣的興趣,面頰的笑容不更加的凹陷下去“既然如此,去本王的院子又有何不可?”他想,反正自己將那個東西隱藏的那般隱秘,而且年瑩喜又是一介女之輩,想來她也不會是宣逸寧的做細才是。
“好…”她着輕氣淡笑,心裏想着要怎麼不着痕跡的一點一點離開他的身子。
“王爺。”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停在了門口,故意避開前廳裏的曖昧,垂頭小聲的道“有客到。”本就打算離開宣雨辰身子的年瑩喜豁的直起了身子,裝作不好意思的垂着頭輕喃“既然王爺有客人,小喜也不好挽留。”宣雨辰對於年瑩喜的懂得分寸還是很滿意的,先是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了一聲“今夜子時。”隨後笑着站起了身子,提高了些音量有道“二小姐慢用,本王就先走一步了。”
“好,王爺慢走。”年瑩喜笑着起身,一直看着宣雨辰隨着小廝離開了院子,才雙手握着身的坐回了座位,他孃的,這討好獻媚真不是人乾的活,一番折騰下來比跑個三千米還累。
已經抬起頭的芊芊見年瑩喜着身,趕緊快步走到她的身後,伸手幫着她一同按“小姐可是扭到了?”
“沒事。”年瑩喜説着,伸了伸脖子“估計是扭的時間長了,有些酸。”
“小姐,您今兒晚上還真打算去?”芊芊一邊着,一邊小聲的問着,現在在她的眼裏,宣雨辰太過危險,已經和刀山火海差不多了。
“去是一定要去的,只不過你要幫我半點事情。”年瑩喜説着,拉過了身後的芊芊,在她的耳邊一陣低語輕喃。
將一切聽在耳裏的芊芊不停的點頭,再最後年瑩喜收回聲音的時候,謹慎而認真的答應着“小姐放心,我會記得的。”滿意着芊芊的答應,年瑩喜看着門外的暖花開,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計劃了這麼久,今晚終於能見到一些眉目了,看來她一會真要回到屋子裏去好好的補上一覺,只因她今兒晚上需要足夠的神頭去應對,只因三之內能不能完全身,就只看今晚了。
宣雨辰在小廝的帶領下來到了東側新修的院子,停步站在院子入口處的他見四周無人,方才問道“可有其他人看見這位貴客?”這小廝雖然穿戴着十分樸素,卻並非一般的小廝,他真名為墨修,其實是宣雨辰身邊的暗衞,如今他混跡在這司南王府假裝成一名小廝的模樣,為的只不過是能方便幫襯着宣雨辰接應着一些秘密的客人。
“回王爺的話,貴客是奴才直接從後門帶到書房的。”從小便接受秘密特訓的墨修有着比宣雨辰還要警惕的意識,他開口的聲音淺小卻極其清楚,他的這個回答除了站在他身邊的宣雨辰能聽見以外,就算是附近還隱藏着什麼人,也是什麼都聽不見的。
宣雨辰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跟在他身邊的這麼多暗衞之中,他最為信任與看重的就是這個墨修,不然他也不會單單指名讓他不分白晝的長留在司南王府之中,只不過他看重的同時不免可惜,這樣能幹的人卻要在近就要被自己親手滅口,因為墨修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人一直存活在這個世上。
墨修將宣雨辰送進了書房之中,關上書房房門的時候又小心的在附近查看了一圈,見附近並沒有陌生的氣息,不免起身彷彿一股風一般的消失在了原地。
與外面的烈相比,書房之中顯得過於陰暗了一些,整齊陳列着排排書籍的緻木紋書架前,正站在一位身穿藏藍刺花長袍的男人,修長垂直毫無分叉的墨髮鬆散的垂在身上,整齊的髮尾沒有一絲的參差之分。
看着男人的背影,進屋的宣雨辰先是開口笑道“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不見,您還是這般的注重於外表的細節。”
“當然,這是我的嗜好。”説話的男人笑着轉身,出臉上的銀狐面具。
宣雨辰對於這面具沒有絲毫的驚訝,似乎是早就已經習慣了一般,伸手請男人入座“請上座。”帶着銀狐面具的男人倒是也不客氣,負手幾個大步便坐在了書房的正座之上,透過銀狐面具打量了低頭斟茶的宣雨辰半晌,才慵懶的開了口道“最近聽聞宣帝連皇后都立下了,看來司南王爺的進展也並不怎麼樣麼。”宣雨辰斟茶的手只是一頓,便再次恢復了自然,看着茶壺之中慢慢淌出來的茶水,笑着回答“本王剛剛還在猶豫,究竟是什麼樣的消息能驚動的您親自親前來,原來説到底不過是為了這立後一事。”
“這是自然,司南王爺當初可是説好了的,只要我傾囊相助,到時候宣國的江山也會有我一半,可如今我只是付出並未嚐到結果的滋味,自然要有所狐疑。”銀狐面具的男人伸出食指輕輕敲擊着桌面,説到這裏不由得手指有所停頓“莫非司南王爺還是顧忌了兄弟情深而反悔了不成?”他周身的氣息還是那般的慵懶,可他的雙眸卻透過臉上的銀狐面具,發出了兩道震懾的光。
“怎麼會。”宣雨辰覺到了對面男人的氣場震懾了起來,不由得伸手將手中的熱茶拖了起來遞了過去,語氣之中是比剛剛還要客氣的討好“大事將近,豈能有所改變?況且本王與他之間本無兄弟手足之情,現在的本王不過是在等周邊他國的回信罷了,只要得到了其中兩方的支援,那麼宮宣國就是勢在必行。”他的語氣躇定而冰冷,似乎宣國在他的心裏,早就成了一個任由他掌握的階下囚。
聽出了他口氣裏的冰冷,銀狐面具男人不免鬆弛了下來,伸手接過茶杯,終是鬆動了剛剛的緊張,笑了起來“既然王爺有把握和分寸,那麼我也就不必在多言,只是我很好奇。”説到這裏,銀狐面具男人不由得抬高了幾分疑惑之聲“到底宣國新立的這個皇后是個何等的人物,可以讓三年都沒立後的宣帝一招便下了聖旨。”
“您也興趣?”宣雨辰不問反答。
“算是吧。”銀狐面具男人回答的倒也快,只因他實在是太過好奇。
“那麼如果本王説,這未來的皇后已經成為本王的俘虜,不知您可相信?”宣雨辰説着,不免大聲的笑了出來,這笑裏有滿足,有回味,還有的就是對於今晚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