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桃花無盡君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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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霞接過鴿子,拿出了竹筒裏面的字條,字體上面的字十分清秀,也算是大方得體吧。
——皇后宮中,峭壁畫下,桃花形卡槽。
那是風言的文字,雲霞一陣蹙眉,對着玉荷道:“玉荷,你先回去吧。”她把鴿子放到了櫃子上,把竹筒收了起來,開始拿着之前留在棲梧殿中的紗布幫鴿子抱上翅膀。
玉荷聽到後,趕忙離開了。
“小白啊,你還是真是命運多舛…”雲霞幽幽地念叨着,包紮完了便趕緊拿出了紙條,在上面學着綠珠的風言文,利的寫下了剛剛綠珠的那一行話,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
若説信鴿,其實雲霞也是養了幾隻的,之前是方便於她和雲浩聯絡,可是現如今自己有孕,分心變少了,也很少再和雲浩聯絡過,信鴿便都在偏殿裏養着。
走到偏殿裏,將字條裝在了籠子裏信鴿腿上的竹筒裏,用手指了指一個方向。鴿子“咕咕”叫了兩聲,似是看懂了雲霞的意思。她打開了籠子,鴿子撲騰着翅膀飛了出去。
這樣一番舉動,另外幾個籠子中的鴿子“咕咕”地叫了起來,似乎是對雲霞的舉動十分不滿,雲霞也把另外幾個籠子打開,鴿子一齊飛了出去。
她看了一眼手上的小白,心頭一沉,想着這是風秋玲和綠珠傳話用的鴿子,怕是留不得了。
腦子裏忽然年級了一個想法,嘴角輕輕一陣嗤笑,將鴿子放在了掛在牆上的金絲籠裏。
過了不多久,臘梅走了進來,語氣嘟囔着:“小姐,綠珠她暈倒在屋子裏面了,我怎麼叫也叫不醒…”
“是麼?”雲霞早就猜到了會是這個結果“算了,改再和她説那些話了,回去你叮囑她歇息好。”臘梅點了點頭:“對了小姐…”臘梅還想要説些什麼,無奈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了安公公長長的一聲“皇上到——”她停下了自己的話,走出了大殿,對這歐陽軒行了個禮,見他應允,也就悄然離開了。
雲霞見那一抹明黃的身影前來,心中自然是喜悦萬分,連忙走上前去,對着他笑道:“我這心底還在唸叨着你那麼長時間都不知道來看看我,想着你若是再不來,我可就不理你了…這不,你就趕來了,説曹曹到啊…”歐陽軒笑了笑,臉上的神情十分温和,眼底卻那般如同深淵,令人看不懂他在想什麼:“你這話説得,不過幾而已,你就那麼想我啊?為夫竟不知,原來夫人如此的思念為夫…”雲霞坐了下來,見他樂得自在,很不融洽地打斷了他的話:“少做夢了!我可不想你!若不是肚子裏這麼個拖油瓶,我才不想理你呢!但是肚子裏這個拖油瓶天天唸叨着要見他父皇,我才不會想着你呢…”歐陽軒只是對她温柔地笑笑,並未對她的言語上心,靠着雲霞坐了下來,一隻手隔着好幾層厚厚的衣裙在她的腹部輕輕撫摸着“看來昭兒比你還要想我,將來一定回孝順我這個父皇的!”只是雲霞沒有注意到,説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動作明顯的一僵。
“肯定是更孝順我!我可是他孃親!”雲霞説着,語氣不自覺的多出了幾分傷“小時候總是爹不疼,沒有孃的,走在大街上都可以看見為人父母的和兒女嬉笑,可是這般的場景我卻從來都沒有嘗過是什麼滋味…”她的話音落下,還沒來得及再説什麼,就被歐陽軒緊緊地攬在了懷中,她有着幾分不過氣,一時間不能理解歐陽軒這般動作的舉動是為何,嗔了他一句:“你做什麼?我都不過氣了…”他這才鬆開了抱着雲霞的手“你受過的那種痛,我也理解的。”雲霞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可是從小便被立為太子的人啊!怎麼可能會出現爹不疼,娘不愛的樣子?”雲霞忽然想到了那一歐陽軒和太后的冷言冷語,不微微愣住,説不出話來。
他解釋着:“小時候雖然我被立為太子,吃得好,穿得好,可是父皇確實很少來看我,甚至也不允許母后來看我,頭久了,我便是一個人…東宮裏面永遠都是冷冷清清的…”雖然歐陽軒這樣説了,但是雲霞卻總是覺得,他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細細地説過!
“雲霞,若是有一我做了錯事,你會原諒我麼?”歐陽軒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開口,那種將一個人捧在手心中細細呵護,將一個人待若明珠的眼神,是雲霞第一次見過歐陽軒出那種神情。
不同與往,他眼底的霧霾被洗淨,那深淵般深潭的眸子,第一次在雲霞的面前像清淺的池水一般,一觸摸就會見底。
雲霞伸出纖細的手,撫摸上歐陽軒的臉,見他對視着她的眸子,一時間不僅着了,連自己説出的話都不記得了:“當然會原諒啦…”在她的話音落下,好似歐陽軒逐漸放下了心,眼底的神情又變回了以往那般,但是卻又是如同千萬桃花盛開,會令人沉的促狹的丹鳳眼盯着她,攬她入懷:“雲霞,我得你…定當視你如同珍寶…”雲霞見他一陣神遊,伸出手來覆蓋在他的額頭上,見額頭並不燙,聲音疑惑地喃喃自語:“沒發燒…你發什麼瘋…”身子滑落,一截美玉無瑕的胳膊在了他的面前。
歐陽軒起身,嚥了一口口水:“可能我喝多了吧,趕緊把你的袖子拉上去,不要忘了你現在還有孕呢…”雲霞“噗嗤”地笑了出來:“我真當你柳下惠坐懷不亂呢!每次抱着我都那麼平靜!”她咧嘴笑了出來,卻是依言將自己的袖子拉了上去“原來不是柳下惠啊!”
“柳下惠姓柳,我姓歐陽。另外,我何時告訴過你,我是柳下惠了?”歐陽軒回過神來,想着剛剛自己的舉動真是太失常了!他的目光盯着雲霞的腹部,湧出説不盡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