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三蝶戀花已成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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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我看看吧,這個結局和那個結局哪個更適合做正劇結局,我就改一下順序啥的。黃桑的結局是be的,很早以前我就確定了這裏,因為…】(接上一章“歸於寂滅”)死寂,不管在哪裏,都到處充斥着死寂的味道,彷彿一切的生物就此沒有了生命,彷彿陽光永遠消失了那般。
留給他的,只剩下那份深深的絕望。
他的目光仍舊是緊緊地盯着牀榻上躺着得那個人,臉蒼白如雪,他伸出了同樣白皙的手,輕輕地擦過她的臉頰,在那潤滑的臉頰上來回得撫摸着。
如果,這些只是戲劇裏面的一段戲,哭過後也就罷了。可是…
到處都是陰陰的、沉沉的空氣,讓人覺壓抑到了極點,她的雙眸空,也是無光,半睜半閉。
“雲霞…”
“你醒醒啊…”
“你還答應過我明年的季夏月要去看螢火蟲呢…”
“你還答應過我會好好的生活下去的…”
“可是,你一次次地離開我也就罷了。”
“為什麼要這樣的訣別,就連最後一個笑容也不願意給我嗎…”
“雲霞!”他神情近似頹廢,將臉輕輕地抵在她的臉頰上,又怕疼了她,重心仍舊放在自己的身上,靠着她,忍不住伸出手將那冰涼的身體攬入了懷中,想要儘自己的一切去温暖她。
歐陽軒只是靠着雲霞,目光毫無眷戀地看着外面,又是看着雲霞,他忍不住痛哭着,伏在她的身邊,淚珠一顆顆地滴落下來,打濕了他的衣衫,也打濕了她的衣裳。
他喃喃着:“我錯了,我不應該濕你衣裳的,還要換,不然會着涼的。雖然知道你並不會有什麼大事,可是,儘管是有些小病,我也會心疼啊。”
“雲霞!你為什麼就從來都不肯為我想想,你為什麼就這樣不顧我的受,到底是為什麼!”
“可是…到了最後,我還是將你丟了。對不起…我,我並沒有想要丟你的,對不起,,”他撕心裂肺地哭着,似乎在記憶中,這還是第一次。
有時候哭泣不是因為難過,而是錯過了,就真的錯過了,再也無法挽回了。
就如此刻的他。
記憶中那個就連酒窩和眼睛都在笑着的女孩似乎就那樣如泡沫消失了。
雲霞…你當真那麼狠心,將我一個人孤單的丟到了這個世上麼?哪怕是你離開,我説過,我還可以去尋你,就算是遠遠得看着你幸福,也總比這樣好。
或許,其實狠心的是他吧?
若非他,雲霞又怎麼會就那麼…就那麼…去了…
若非他,她就不會當這個皇后;若非他,她就不會淪落到連孩子都保不住;若非他,她就不會一再的離開皇宮卻又回來;若非他,她就不會失去記憶…
若非他,她就不會走的那樣訣別。
一切,都只是因為他…
歐陽軒幾近泣不成聲,不知何時,他竟然頹然地跪在了牀榻邊上,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拿着一壺酒,徑直就往口中倒了一口。他只覺得心好疼,撕心裂肺的疼,那種忽然間就被掏空了一切的疼痛…
原來,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輸贏。而他,終究是滿盤皆輸的那個人。
恍惚間,似乎看到那個人笑靨如花,臉上掛着一些生氣,跺腳説着:“要我説多少次你才肯聽!喝酒還不帶上我!”記憶中,似乎如果她還在的話,看見他這樣喝酒,肯定會生氣得罵他竟然不帶上她一次。
“砰,,”一下沒拿穩,酒壺掉落在了地上,濺到了牀榻上,濕了他的衣衫,青瓷的壺四分五裂地碎開,白酒染濕了地面,漸漸地在地上勾勒出了花的形狀。
他猛然間想起來,連忙彎去撿碎開的酒壺,不小心被破了手,卻仍舊是緊緊地握着酒壺,鋒利地碎片猶如刀一般,頓時間鮮血直,滴灑到了剛剛被白酒染濕的地面,鮮紅的血在水中迅速地蔓延開,猶如一朵妖豔的曼珠沙華盛開。
那也是彼岸花…
歐陽軒只是覺得心如死寂,就連手上的疼痛都覺不到,他將碎片又是憤憤地扔在了地上,卻仍舊是不出心中的苦惱。又是重新趴在了牀頭,對着雲霞小聲痛哭着:“你都不安安我…”他語氣脆弱得就像一個孩子。
他又是伸出手,動作輕輕地拽了拽她的衣裙,見她沒有反應,又是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可是卻不小心將血蹭在了上面,他驚慌失:“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給你擦…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不要不理我了…”原本站在棲梧殿外的江天啻將屋內歐陽軒的話聽得真真切切的,他若有若無地苦笑着,輕輕地説了聲“卿可安好?”便又落寞地離開了。
誰又會想到,當今的陛下居然會有着這樣“孩子氣”的一面。
“雲霞!你騙我!你為什麼總是騙我!你為什麼從來都不能不騙我…為什麼…”歐陽軒的眼睛挫折得看着雲霞,他真的覺天塌了,也就是此刻的覺。
“我來陪你好不好…我來陪你,一起去渡冥河,你會不會已經去了,都不願意等我?”他又重新地貼在了她的跟前,不忘説着“呀,我忘了洗了,你會不會嫌我髒?”
“如果下輩子,我還能記得你,一定要去尋你。”
…
羲和軒帝二年蘭月,帝尋回敬仁皇后,但敬仁皇后忽暴斃,殯天。
帝痛哭不已,停留七後火化。…熊熊烈火紛飛着,彷彿要將一切的記憶都進其中,徹底的燃燒。
空氣中還有些濕,好不容易才將這火點燃。
他的手中空蕩蕩的,到最後抱着那個骨灰盒,似乎是在也不願意放開。可是,離開這裏,似乎是雲霞的夢吧,生前她不能離開,死後,決不讓她再葬在那個沒有自由的皇陵中。
似乎一切都遲了。…茫茫江,他站在甲板上,將白花花的骨灰撒出了一手,不忘説着:“你不會水,現在讓你練練…”鳶尾花叢,只有枯萎的花瓣還飄零着,他又是撒了一手,同時低喃着:“雖然枯萎了,但是明年的五月還會有的…”定情湖畔,無數河燈遠去,他到了這裏的時候正好是七夕,看到了無數佳人互相依偎着在湖畔邊坐立。他孤寂地揚着手,又是將一輪骨灰撒在湖畔中:“我去買花燈,和你一起放…”只是,當那最後一縷骨灰也都被拋灑之後,他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乾了,就連站立起來的力氣也都沒有了。
歐陽軒只是帶着絕望地看着四周,那麼多的骨灰,他卻一丁點也沒有撒在長安,因為他知道,她一定不願意再回來。
“雲霞…你還會回來看我嗎?”他仰起頭來,彷彿看見了藍天白雲中點綴着一個笑臉,直到那人的容顏漸漸由模糊到清晰,最後卻又是模糊不堪……羲和軒帝三年,晴嬪誕一子,帝過繼於敬仁皇后,賜名“凌昭”羲和軒帝七年,封三皇子為太子。…皇宮中,看着哥哥或是弟弟都是結伴着走,他一個人站在牆角的地方,無助地望着天空。五歲的少年有着一雙無的,烏黑的雙眸,雙眸的樣子或是顏,都像極了雲霞。
“父皇…”
“昭兒,怎麼了?”
“為什麼要封兒臣做太子?”昭兒不解地問着。
歐陽軒自嘲地笑着“因為…你有着一雙與她一模一樣的眼睛,絲毫不差。”
“她?是母后嗎?”昭兒的印象中,因為他是過繼給皇后娘娘的,所以母妃常常想來看他也看不到,他的樣樣東西,也基本上都是由父皇親自來教的。
歐陽軒沒有説什麼,鳳眸彷彿透過了他,看到了什麼,揚温和一笑:“昭兒,有些事情,你將來自然會懂。”昭兒最煩別人這麼説了,但是這個人畢竟是他的父皇,他也不好意思説什麼。因為父皇太過寵他,以至於其他的皇子都和他十分的疏遠。
“昭兒,你該去練琴了。”昭兒睜着無辜的眼睛:“父皇,兒臣今可以不練嗎?”
“你討厭學琴?”
“不是…一直都在學江花月夜,父皇從來都不讓兒臣換,兒臣有些乏味了。”昭兒哪裏會懂得那麼多的事情,仍舊是這樣理直氣壯地説着。
“好,回來讓先生再去教教你別的。”昭兒有些震驚:“咦?父皇您不親自教兒臣了…莫不是兒臣做錯了什麼…”歐陽軒仍舊是十分温和地説着:“父皇,只會江花月夜一首琴曲。”五月了,鳶尾花又是開滿了皇宮,那個似乎是整個皇宮的忌,從來都沒有人敢提起來“端敬仁皇后”這六個字。
仿若蝴蝶在翩然起舞,昭兒練習江花月夜的聲音徘徊在花海之中,揮之不去。他獨自一人站在了鳶尾花中,蝴蝶在他的身邊輕展着翅膀,各的蝴蝶都在四周,顯得五彩斑斕。
似乎是江花月夜的琴聲在嫋嫋響起,餘音繞樑三不斷。,,,,分支結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