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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卻是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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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那是什麼?還有閨名不就是名字嘛,名字不就是用來叫的嘛,不然名字還能用來做什麼?再説了,我叫別人的名字,又不是叫你的名字,小櫪櫪啊,對人不能太冷淡了,動不動?多管閒事也不是你的作風吧?”江天啻挑眉,悠哉地笑着,隨後又是像以往一樣湊到了雲霞的跟前“好吧,小鳶鳶!”雲霞瞅了瞅墨櫪,他仍舊是冷着一張臉,對於他的那個稱呼充耳不聞,她的心底只覺得有些惱火“誰讓你那麼叫了!”

“那不叫小鳶鳶了?小阿鳶怎麼樣?”江天啻拽了拽她的裙襬,對於她臉上的疤並不,眼睛無辜地看着她“我還是覺得小鳶鳶好聽一些,你説對不對?”雲霞瞪了她一眼,她撇過頭,輕哼了一聲:“小鳶鳶是你叫的嗎?那是我的名字!”

“可是嘴長在我臉上!我愛説就説!小鳶鳶小鳶鳶!”江天啻誓不罷休地叫了幾遍,隨後才是又咧開一個笑容,笑嘻嘻不成調地説着“小鳶鳶!”雲霞氣憤不過,她瞪了他一眼,深深地了幾口氣,不要理他不要理他不要理他…

滄瓊神醫似乎是想不到江天啻會這樣的無賴,輕咳了幾聲,才讓他回想起來這裏還有個人。

江天啻只是不好意思地笑笑“滄瓊啊,那個…”

“我是你長輩。”

“哦,老滄瓊,不介意我去嚐嚐那‘醉生夢死’吧?我要喝喝,,你藏了那麼多年,一次也不讓我喝,不對,一次也不讓我們喝!”他的眼睛又是笑着看了看雲霞“上竹鸞峯很累吧?路上都是泥濘不堪的,對吧?”雲霞白了他一眼“廢話!”

“哎呀~小云…呸,小鳶鳶!你跟我去個地方看看,,”説着,沒等雲霞同意,也不管一旁坐着的墨櫪,直接拉着雲霞的手腕拽着她出去了。沒錯,是拽着!毫不留情的拽着!她都覺得手腕上生硬地疼,想要將手開,卻又是不開,只得悶悶不樂地跟着他…似乎是到了後山。

旁邊是青的連綿山脈,一條瀑布從上垂直落下,濺起水花到岸邊,一塊塊晶瑩剔透的石頭矗立着或散落在地上。地上也全是芳草一片,青石階替着,有些亂卻又顯得極其美。後山居然還有一棵古樹,古樹十分的巨大,也是斜斜地生長着,橫垂在地上,青苔遍佈着,靠着古樹的是一個木屋。

木屋中似乎匿藏着什麼,有一種香氣撲鼻而來,有些刺鼻,卻又是令人沉醉。

雲霞還是挫折地想要開自己的手,知道她完全絕望了,本沒辦法在這個陌生人面前開手!他還這麼非禮她!

“小鳶鳶,你得記住我叫什麼啊!”江天啻仍舊是笑着,拉着她進了木屋,由於前面有古樹遮擋着,這裏一直都是陰暗濕的。

“我才不想記呢!”雲霞輕哼了一聲,她仍舊是不樂意理這個人。

江天啻對她的話視若不見,鬆開了她的手,開始在木屋中翻來翻去翻來翻去…還不忘説着“我啊,姓江,叫做天啻!記住了麼?”

“沒記住!”

“江天啻將天啻江天啻!小鳶鳶啊,我知道你記住了!”他十分洋洋自得地説着,雲霞怔在門口沒有離開,她鼻尖嗅了嗅這個屋中的味兒,自己也不自覺地朝着屋角走去,隨後指着屋角的屋頂那裏“那上面有酒!而且像是釀了好幾十年的!”江天啻疑惑地看了一眼雲霞,轉念又想到了什麼,便不覺得驚訝,因為屋頂並不高,他輕輕一跳就可以夠到。將一罈酒拿了下來,放到了她邊:“你再聞聞。”

“是剛剛那個味兒…”雲霞隨即又意識到了什麼,她轉過身去,背對着那人,悶聲説着“你拿我當狗啊!居然讓我聞!”難得江天啻有一次並沒有什麼特備的意思,居然還是被她誤會了。他只得無奈“這個酒叫做‘醉生夢死’,居然還有一個關於它的故事,你聽過嗎?”

“沒,,聽,,過,,!我也不想聽!不就是酒嘛!我又不愛喝!”雲霞撇過頭,對於那味道的誘惑視若不見江天啻無奈地抱過了那壇酒,自己又是走了出去,雲霞覺得奇怪,她也不能理解自己的動作,就跟了上去“喂!我來的時候看見山下有酒肆呢,好像這附近都買‘醉生夢死’,你幹嘛非要喝那個怪人的?”她不得不説,剛剛那個人好奇怪啊,明明臉是年輕的二十歲模樣,卻是滿頭白髮,卻又密集,就像是一頭青絲被染了霜華般。

“咦?你不知道啊!都説‘醉生夢死’只有經歷過真正的‘醉生夢死’的人才能夠釀出來真正的‘醉生夢死’…”江天啻的話忽然被無限延長,雲霞都被那一連好幾個“醉生夢死”給繞暈了,她連忙道“打住!打住!喂,你別説繞口令了!”江天啻可憐地看着她“小鳶鳶,我明明不叫‘喂’,我叫江天啻!”

“好吧,江天啻…喂!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江天啻白了她一眼,仰起頭一臉的高傲:“説了我不叫做‘喂’!我有名字!而且,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不説就不説,誰稀罕!”雲霞嘟囔起嘴來,她不想再去理會他,自己就要離開,卻仍舊是被江天啻拉住了手“你別走嘛!小鳶鳶別走嘛!”聽着這近似於“撒嬌”的話,雲霞覺整個胃裏都是翻江倒海,她捂住嘴忍住自己那種想要吐的衝動。

周圍忽然間安靜一片,只有水聲不斷,雲霞和江天啻都是安靜了下來,有一陣腳步聲漸漸靠近,踏着青石板,卻發出莫名的孤寂。

“你還沒經過我的同意,就要喝嗎?”雲霞看過去,走來的人便是她之前認為的那個“奇怪的人”

“天啻啊,外邊又來了一個人,也是找你的。”滄瓊一笑,笑容中帶着幾許滄桑“白衣翩然的比你好看多了!你這一天天的顏都那麼花!多難看!”江天啻輕哼着,他將那壇酒放到了地上“不喝就不喝,誰怕誰!”雲霞還沒回過神兒來,就被江天啻又是拽着過去,她吃痛地叫了一聲:“喂!你能不能輕點兒!下這麼重的手!疼死了!”

“小鳶鳶啊,你説這種話如果換一個語調,可就不是我拉着你的手那麼簡單了。”江天啻的眼睛中帶着同情、憐憫、無辜等一系列讓雲霞無法讀懂的神情,他的語氣甚是平坦,連話也是説的十分緩慢。

雲霞惑地順着他的意思走了走,臉頰頓時見紅霞遍佈,她咬了咬:“…滾!”

“滾?這麼個滾法?我如果滾的話肯定會拉着你的!到時候如果不小心滾到了什麼地方可就不是我的不對了!是你先提出來的哦!”江天啻仍舊是用着那種天真無的眼神看着她,讓雲霞都覺那樣的話簡直不是從他的嘴裏出來的…

“喂!你説話怎麼那麼不知羞啊!知不知道羞恥心怎麼寫!”江天啻挑眉:“哎呀~會寫啊,我當然會寫,不過會寫並不代表知道以及理解啊,就像你們女人來的葵水,我不也是會寫,但是仍舊是不理解啊!”他説話怎麼那麼…那麼…!

雲霞的心底已經説不出的雷人了,她語到無語,推了推他“喂!那個老頭兒不是説有人來找你嗎?還不過去!”

“好啊,我過去,你去嗎?”江天啻興高采烈地説着,似乎是等待着她的回覆,隨後又是自顧自地接了下去“不過你還是不要去了吧,白衣翩然,呵,看來就是他了~你等會兒就在屋子外面!就這麼決定了…”雲霞看着他説話就莫名其妙地決定了她下一步的行動,她到一陣玄乎,自己並不認識他啊!

“對了!不許再叫我‘喂’,我叫江天啻!”

“喂,我不叫你那個名字行嗎?”雲霞説不出自己心底的覺,只是莫名的想要和眼前的人作對,他扶了扶額,無奈地擺了擺手,垂下了頭:“好吧好吧,隨你便咯!”

木屋外,雲霞看到的只是一個背影,白衣翩然,衣袂飄飄,好似有仙氣圍繞着那人不散,光都不好意思留下那斑駁的影子,她嚥了一口口水,想着自己那麼醜,還是不要去想一些不該想的了…

對了,哥哥呢?

她不再管“喂”和剛剛走進屋子中的白衣人,自己轉身離開,要去找墨櫪。

白夜只是怔了下腳步,似乎有什麼和他…擦肩而過。

“哥哥!哥哥?墨櫪,,!”她似乎喚了喚,卻始終是沒有動靜,只有那此起彼伏的回應,雲霞鬱悶着,她恍然間彷彿聽到了竹鸞峯的對面響起了一陣陣琴聲,她想要去看看,但是一看到竹鸞峯頂到下面再到對面那座山的距離時,她沉默了一下,轉身就離開打消了剛剛那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