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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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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再像以往那般顧及身後之人的受,雙手提了一下身上橙的霓裳。

她也沒有那麼注意到,身後的人並沒有再穿那件青綠的袍子。…雲霞發現,她朝着哪邊走一步,身後那位都寸步不離,也是“不離不棄”得跟着。

搞得周圍的人目光都紛紛落在街上“拉拉扯扯”得兩個人。

她的心底滑下冷汗,這裏不比祁夏,所謂…天子腳下,太過於那啥了總是不好的。

“呃…那個…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寸步不離地跟着?”雲霞見他笑着想要説話,連忙舉起手來放在耳邊“我發誓!我發誓我絕對不亂跑!你這樣跟着我總有種幻覺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哦?”歐陽軒淡淡一笑“娘子不讓為夫跟着,莫不是有了什麼什麼事情要瞞着為夫?”末了,他又補充着:“娘子可不要做些對不起為夫的事情啊!不要現在你想跑也跑不了,身上身無分文的,簪子鐲子又都沒帶,衣裳也只是一般的綢緞布料,你能有什麼銀子去逃?”

“其實啊!只是為夫捨不得娘子,看娘子你這般的辛苦,想要幫你分擔分擔而已。”雲霞看了看四周,長長地了一口氣,她説道:“你不覺得其實你跟着並沒有幫我分擔嗎?”

“不覺得啊!”他温和地笑笑。

“那…”雲霞啞了啞口,自己好像也説不過他了“算了你就跟着吧。我要去賣冰糖葫蘆~”他點了點頭,開始陪着她往着城北哪個方向走着,中途就經過了那個賣着冰糖葫蘆的攤子。

雲霞看了看賣着冰糖葫蘆的老者,轉過身去又看了看歐陽軒,大概永遠不會有人猜到:所謂的乾倫法師,天下間聞名的神算卦仲生竟然會是一個在京城城北買這冰糖葫蘆的老者。

小時候她只是覺得眼,似乎隱約間見過那麼幾面,但是也未曾多想…

似乎…是從八歲那年的時候,城北就站着一個買着冰糖葫蘆的人,就是在給她算完了那一卦之後。

她從歐陽軒那兒拿了幾個銅板,遞給了老者,聲音清冷地開口:“給我來一串。”老者看了看她,又看到了她身後的歐陽軒,拿了一串冰糖葫蘆給雲霞,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卦仲生。”雲霞輕唸了一邊老者的名諱,卻是讓旁邊的歐陽軒給愣住了。他怎麼也不回想到,九年前給他們算卦的乾倫法師,會是眼前這個賣着冰糖葫蘆的老者。

“姑娘在説些什麼,老朽不懂。”老者慈祥地笑了笑,似乎是否決了雲霞的意思。

“當局者,旁觀者清,若是姑娘想要看些什麼,一定要將自己置身事外才可。”老者説完,便又去和旁邊來買冰糖葫蘆的人去説話了,雲霞手裏拿着那一串,轉過身去看着歐陽軒。

置身事外…

她早就已經陷進去了,如何還能置身事外?

“那個老者明明就是卦仲生,卻不承認。”歐陽軒看了看雲霞,淡淡一笑:“他要算的卦已經全部算完了,如今也只是城北一個買着冰糖葫蘆的老人罷了,他不承認,許是也不想做卦仲生了吧。”

“嗯?”雲霞聽得有些糊,咬了一口冰糖葫蘆,繼續問道:“什麼意思?”他的眼底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卻是淡淡地笑着:“你不必知道什麼意思,你啊,要做的就是安心做好我的子。”不知不覺中腳步停在了一個地方,雲霞抬頭看了看上面那個巨大的匾牌!聚仙樓。

聚仙樓這般盛大的產業是秦氏的,朝中基本上官私下員商量事情都在此地,若有能有人將一切的事情都記錄下來的話,豈不是對朝中各個黨羽的事情都明瞭了?

何時…官不從商,商不助官,又何如能知道呢?

“你想什麼呢?餓了吧…”旁邊的歐陽軒看着雲霞。

雲霞點頭:“嗯…好像是有些了…”

“你才剛吃完那個冰糖葫蘆好嗎?”歐陽軒無奈地笑笑“速來聽聞林姑娘是這裏的常客啊~”

“我請你還不行嗎?”雲霞連忙拉着他進去,看了老闆娘一眼,也沒有説什麼,就往樓上的雅間走去。

進去了之後,兩人各找了位置坐下,歐陽軒問道:“你剛剛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在想…你看這聚仙樓是京城的第一酒樓,但凡是官員商量一些事情,在家裏的話面子過意不去,所以都會來聚仙樓。若是這裏可以派人記錄下那些事情的話,豈不是對你有利?”他搖了搖頭,有着幾分無奈地笑着:“原來你在想這個啊…我好像沒告訴過你吧,聚仙樓只是名義上是秦氏的,畢竟秦氏又是從商世家,自然不會管朝政,他們多多少少也可以放心的談。”

“這麼説…”

“事實上聚仙樓是當時父皇的,如今自然而然就是為夫的嘍~”他的話音落下,就聽到敲門的聲音,然後有人將飯菜一一呈上來,小二還不忘問一句雲霞:“林姑娘,需不需要加酒?”

“要麼?”雲霞看着旁邊一臉鬱悶的歐陽軒,猜着應該是問加不加酒居然不是問他。

“來一壺…杜康吧。”小二應了一聲又退了出去。

雲霞心中還是有着疑惑:“秦氏不是不幫助任何皇權朝政的麼?為什麼還要…”

“雲霞,我希望你可以做一個無憂的子。所以,這些個事情,你還是不要管比較好。”歐陽軒似乎有事情不想要告訴她一般,雲霞“識相”地點了點頭,執起筷子,咧嘴笑了笑“我就不説了,不説了~用膳吧~”雲霞見他依舊是動不動就給自己夾菜,然後不動聲地將碗裏的菜又放到他的碗中,就這樣,一頓飯磨嘰了好久才用完。

雲霞都無奈了“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給我夾菜!我又不是不會!搞得跟我的手殘疾了似的。”

“為夫那可是關心娘子,娘子怎能誤會的這般深。”歐陽軒“反駁”了一句,又將杜康酒倒入她的杯中“以前素問平安郡主善於喝酒,不知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