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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脱衣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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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雞鳴劃破夜空。

瑾睿微痛的太陽

玫果的睡品實在太差,他這一夜睡得實在是糟糕,揭開綿被,一身衣衫被她盡數扯開,亂七八糟的散着,她的小手仍穿進他衣衫內,緊勾着他的後背,小臉貼着他頸窩,吐氣如蘭。

瑾睿輕輕拉下環在他身上的纖細手臂,剛想翻身下牀,她又纏了過來,不苦笑,她折騰了大半夜,現在倒睡得跟只死豬一樣。

早晨都要準備些藥草,便於出診時用,試着挪開她的小手,結果她不光手,連腿也一起纏了過來,八爪魚一般將他纏了個實實在在。

瑾睿試了幾試,沒能將她拉開,反而要將她吵醒的樣子,不敢再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這小女人,平時看似強悍獨立,睡夢中卻是纏人得緊。

那些藥草也費不了多少時間,他不過是習慣了早起,難得玫果睡得這麼死沉,索也閉上眼陪着她,再閤眼瞌上一會兒。

玫果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慢慢轉醒,這一覺睡得極是愜意,深了口氣,是她喜歡的味道,用臉蹭了蹭,光滑柔軟的觸,相當的舒服。

睜開眼,什麼也看不見,但手腳上的覺確是有了。

動動手,抱着的分明是赤着的男人身體,再動動腿,昨晚那個很有意思的夢在腦海裏轉了一圈,頓時五雷轟頂,慌忙放開手腳,安分的縮進被裏,將手老老實實的放在身前。

身邊的人動了動,她忙閉上眼裝睡。

這時天已經亮了,陽光透過窗欞,散了一屋子的晨光。

瑾睿側着身,一手撐着頭,看着玫果的粉白皙耳廊變成粉紅,緊閉上眼,還有意放重呼裝睡,不莞爾,如不是親眼見她,剛才睜開眼,還真被她騙過去了。

看得有趣,竟不急着起身,用指尖輕觸她的耳廊,粉紅的耳廊很快又變得通紅,在陽光下微微透明。

玫果一顆心差點從嘴裏跳了出來,如果昨晚只是個夢倒也罷了,可是剛才的覺不會錯,她明明是貼着他赤着的肌膚上,他的格斷不會自己半夜了衣衫,那這衣衫是怎麼回事,就不好解釋了,這醜可真是丟得大了。

只恨不得挖個地把自己埋了,現在只想他快點起身,能讓她找個地方躲躲,偏這人硬是不肯下牀,難道是自己醒得太早,尚未天亮?

翻了個身,背對着他,將頭往被子裏埋了埋,避開他手指的騷擾。

瑾睿雖覺得有趣,看看窗外,實在不能再拖,再過一會兒,便有病患上門,只得起身,去裏間洗漱。

玫果掀開被子長鬆口氣,昨夜肯定只是個夢,要不然他不會不把她丟到門外。

想通了這點,心裏就坦然了,翻身坐起,穿了衣衫,摸到裏間洗漱。

瑾睿被她折騰得出了些汗,正除了衣衫沐浴,見她懵懵的撞了進來,即時愣住了,飛快的拉過衣衫套上,遮了身體,見她已轉了方向去舀水缸中的水,才想起她看不見他。

自嘲一笑,除了打濕的中衣,仍浸回浴桶中。

玫果只道是瑾睿和往常一樣,進了裏間洗漱完便從另一道門出去,哪裏想得到這兒還有個人赤條條的泡在浴桶裏。

自顧洗漱,又覺身上有些粘稠,了衣衫,只穿着貼身的窄小衣和白綢褻褲,打了水細細的擦洗,冰冷的水抖了她一身的雞皮。

瑾睿靠坐在浴桶中,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生怕這時驚了她,將視線錯向別處,可地方就這麼點點大,不管看向哪個方向,眼角餘光總還在她身上,乾脆不轉了,大大方方的看着她。

在她昏之時,每給她擦拭身子,偶也會心亂,但也不會往別處想。

那全無知覺的身體與現在眼前這活生香的曼妙體態如何能比,眼前晃動的嬌軀又是他小心呵護着的人,饒是他子再冷再淡,終是個男人,冰冷的眸子燃起了兩團火,身體一陣陣的緊,喉嚨一陣陣的發乾,又不敢有絲毫動彈。

昨夜那覺睡得煞是辛苦,這個澡洗得更是痛苦…

玫果打理妥當,不慌不忙的穿上衣衫,卻不知這兩三盞茶功夫,她是舒服了,卻讓另一個人冷裏火裏的滾了一趟。

摸到廚房的門,發現居然是扣着的,並沒打開,奇怪了一回,難道他今天早上出去是穿門不成?

瑾睿總算見她穿戴整齊,暗鬆了口氣,抬手抹了抹額頭上出來的細汗。

玫果摸着門柵,聽到身後水響,心‘撲’的一跳,慢慢轉過身“瑾睿?”瑾睿抿了靜看着她呆愕的臉,閉口不答,自己在這兒一聲不出的看完了整出衣秀,此時讓他如何回答?

只盼她喚兩聲,沒人應,自行開門出去,彼此解了尷尬。

玫果站了會兒,又沒了聲音,怕是自己聽岔了,迴轉身去撥了門柵。

瑾睿長吁了口氣,合上眼,再睜眼,卻見玫果伸着小手伸了過來,睜大眼看着她的小手摸到自己赤着的前。

玫果的手觸到桶中熱水,以及他光滑的肌膚,再想到自己剛才得雖然沒有全,身上所剩的布也沒幾片,一張臉紅成了紅布,倒退兩步,跌跌撞撞奔了出去。

瑾睿看着她那狼狽相,搖頭一笑,昨夜在自己身上胡來時,不見她害羞。

站起身擦抹了身子,做好早飯去診堂尋她。

玫果正趴在他桌案上捏藥丸,聽見他的腳步聲進了診堂,手一抖,藥丸撒一桌子。

瑾睿看了看她,默默地拾了藥丸,仍握了她的小手,引她坐到院中桌邊。

玫果捏着個饅頭,咬了一口“剛才…”瑾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遞了粥到她面前“剛才不過是沐浴時打了個盹。”玫果長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管他是真打盹了,還是假打盹了,他這麼説就當是真的。

瑾睿眼裏多了分笑意“不過夢中一女子跳了曲水蛇舞,煞是好看。”玫果一口饅頭哽了下去,咳了好一會兒,才沒被噎死,她擦身時覺得手臂有些麻,估計是昨夜一直沒換姿勢壓的,再加上水冷,於是就活動活動手臂,活動在興頭上,身子也跟着扭了幾扭…

瑾睿遞了水給她,拍着她的背“這饅頭足夠我們二人果腹,不必這麼急…”玫果臉上更是一陣紅一陣白,再也忍不得,暴喝出聲“瑾睿!”瑾睿輕咳了聲,坐回去吃自己的饅頭。

玫果這口氣哪裏咽得下,於桌下狠狠地踹了過去。

瑾睿角帶着笑,膝蓋輕移,玫果便踢了個空,剛要再踢,聽人在院門外叫“睿大夫,睿夫人,還在吃呢。”玫果知道是來了病患,忙收回腳,安安分分的坐着。

瑾睿邊的笑瞬間消失,起身去開了院門。見院子對面的樹下還站了個銀杏,臉更加森冷。

玫果忙起來身收拾了碗筷。

銀杏望着瑾睿領着病患進了診堂,奔了過去接玫果手中的碗“我幫你。”玫果惱她母親昨天説的那些話,對她語氣也就冷淡了“不用勞煩姑娘。”銀杏跟在她後面,一雙眼紅紅腫腫“我是來給姐姐道歉的。”玫果淡淡的笑了笑“你又沒錯,何必道歉。”銀杏心裏更堵得難受“我今天來,只是想問一問他,如果他對我當真沒有心思,我便答應前些子鄰村張家來提的那門親事。”玫果想着昨夜瑾睿全無餘地的那句‘不娶’,暗歎了口氣,這姑娘不過是喜歡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又能有什麼錯,口氣也硬不起來了,任她接了碗“鄰村那張家男子,你可見過?”銀杏小嘴一扁,差點滾下淚來“不曾見過。”玫果扶着廚房門“還是見見的好,如果不喜歡,可以早些做個了斷,省得成了親來後悔。”銀杏張了張嘴,終沒説什麼,喜歡不喜歡又有什麼關係,橫豎她喜歡的人只有診堂裏的那位。

玫果聽她放好了碗,但轉身去了診堂,聽出診堂中病患已多,摸到藥櫃前“你報藥方,我來包藥。”瑾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將手中藥方報了一遍。

接着給下一個病患把脈。

眼角卻沒離玫果的手,見她居然準確無誤的從那些藥櫃裏配了藥,無論品種份量,均一絲不差,心裏也暗暗驚詫,她僅這短短時間,竟當真記下了這所有‮物藥‬的位置。

那些病患就不如瑾睿這麼淡定了,她一個瞎子配藥,萬一錯了,吃藥的可是自己,把瑾睿的臉看了又看,看不出他有任何異議,提着玫果包好的藥,心裏七上八下,不肯離開。

瑾睿冷冰冰的看了那人一眼“我子的醫術絲毫不比我差,何況是區區幾副藥?如你信不過,放下藥自行離開便是。”玫果當然明白人家是信不過她這個瞎子,輕喚了聲“睿…”瑾睿寒着臉,站起身,扶她坐下,照着剛才的方子另配了一副,也不包,平攤在桌案,把玫果配的三副藥,也一一攤開,四副藥全無不同。

那人一看羞紅了臉,一疊聲的道歉,自行包了藥,一溜煙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