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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不知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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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首先你有了騎馬的覺,回頭再練心裏就有了底,就像方才你嚇得大叫,可那馬一慢下來,你就覺得好多了。如果你自己騎,就是再慢,你也會嚇得不行。”

“有點道理,那你説這三天我能學會騎馬嗎?我見十八姐她們可是沒來幾次,現在就能自己慢慢騎了。”

“你要比她們慢一些。”我走到她對面一棵樹下靠着樹幹坐下“你年紀小些,功夫也差些。”

“還説呢,你天天只教她們不教我,我當然跟不上她們。”她不再了,掏出個絹子當扇子,東張西望地很放鬆。

我閉上眼,愛理不理地説:“楓姑你又在説孩子話,我每天對的時候,只怕還是指點你的時候多些。”心裏卻想:不知道今天在這兒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這楓姑小小歲數,我怎麼找個把柄降服她呢。

“時間多有什麼用?你教我不用心,教她們用心,還不是一樣,”她又在無理胡攪。我心想:“如果真有奇事發生,會是什麼樣子呢?總是要讓她羞窘的事,最大可能是衣服裙子的出點什麼問題。能出什麼問題呢?

“哎,中玉,你怎麼不回答?一定説到點子上了吧?”

“誰説的,我教你最用心了,是你不用心。”應付着她,我又想:那又會是什麼情形呢?也許會從樹上掉下一條蟲子來。

正好掉到衣衫裏,她嚇得大呼小叫,幾把就把衣服了。不行,不行,裏面的衣服還在,用這把柄她也不太充分。

“這麼熱的天,中玉你真會選子,我再問你,現在你閉着眼睛養神,不就是偷懶嗎?説你不用心難道錯了?”我還不知道她的秉,馬上一直身子:“咱們這就再練?”她一迭聲地説:“別,再歇一會,我這是頭一次,又是女孩子,當然得多歇一會,便宜你了。”我又靠回去,眯上眼:那就一下掉下來好幾條,都是那種帶的大綠蟲子,她先還不知道,等發現了,連窩裏也有,她特別怕蟲子,比死還怕。

了外衣,可是衣裏有蟲子在動,有一條還出個尾巴,她又怕,自己又不敢動,她尖叫着讓我去幫她,然後…“你困了對吧?中玉,你沒睡着吧?我不許你睡。你陪我説話。”

“知道了,我哪敢睡。有什麼話楓姑只管説好了。”我無可奈何地回答着她,接着想:然後,我先了了一會呆,她了衣服當然要發呆,然後假意不能幫,講體統,她再三求我才答應,解開衣,取下蟲子,完了。

就這麼完了?然後就罵她不守女孩兒規矩?太勉強,那麼…“中玉,你説我們碰了這馬的會不會得什麼病?我見它哪裏都去,一定不會太乾淨。”

“不會的,楓姑你就放心吧。”我拉着長聲説完,心裏一亮:有了,那蟲子有毒。當然不是毒死人那種,這毒一接觸女孩兒家皮膚,就會又紅又腫,又疼又癢,無法忍受,那就需要,可還是不好,怎麼才能好呢?

“我怎麼才會放心,你看,它們也不洗澡,還用舌頭自己自己,多髒。”對呀!用舌頭,還必須用我的,不對,不必,她自己也夠不着,那就是誰的都可以,但這時候非我不可,當然一就見效,一停就又不行。

這樣可以多來一會兒。嗯…最好是兩個頭上都被蟲子爬過,我就可以…而且這裏最不易好,要多才行,然後呢?總要有完,所以…“我問你呢,中玉,中玉,中…玉…”我一靈。

想起還沒回答她:“聽見啦,聽見啦。你這個,這個聰明人怎麼不明白,是舌頭髒呢,還是髒?比如説楓姑你吧,哪個乾淨些。”胡亂答應了,又想:所以後來就好了,可這時因為怕蟲子,怕衣服上還有蟲子,就耍賴皮,不穿就是不穿,不穿就不穿吧,這當然不錯。嘿嘿,不錯。

“中玉,你敢罵我,還嘿嘿笑?好大膽子!”我又一靈,想了想我説過的,明白是因為的問題,忙解釋説:“不是罵你,中玉怎麼敢呢。我是説舌頭看着髒,其實比手,腳什麼的乾淨得多,它用舌頭過,當然會變乾淨些。”解釋完了,又想:不錯是不錯,可這主意雖然美妙無比,又怎麼會成真呢?也不一定,説不定管咒語的神明知道我這麼想了,覺得我這想法不錯,索這次按這小子想的辦吧。也許就成真的了。對,我就請神明成全我,多謝多謝。

“中玉,你快過來,這有什麼不對勁。”

“又怎麼了?”我應了一句,心中嘆:那來這麼好的事?我這不是做白夢嗎?還不是得聽任她胡攪。

“啊…是蟲子,中玉,你快過來,蟲子,蟲子!中玉,我求求你,快,啊…快呀!”我忽地坐直身子,睜開眼。

然後張開嘴,半晌沒有合上。楓姑已經把外衣甩到老遠處,面慘白地低着頭看着自己的前,兩隻手舉在空中,她身上有蟲子,帶的綠的大蟲。

我跑上兩步,馬上又轉回身説:“你把蟲子拿掉不就是了,它又不咬人,你這樣子我怎麼過去,成何體統?”心裏想:這一定是巧合,神明怎麼會聽我的?

“我求求你了,我要是敢拿還用叫你嗎?你給我快點行不行?”一想這是特殊情況,又有內衣,不傷大體,我就回身湊到跟前,把她肩上,臂上兩條蟲子拿掉扔出去:“好了,還不快穿上衣服。”説着又轉過頭,不看她。

“你眼睛有病嗎?沒見這裏還有嗎?”我又回過頭來。

果然在她衣上方稍稍溝的地方有一條蟲子尾巴在動,心説怎麼又和我想的一樣?手卻伸出去,把這蟲子從她衣服裏拽了出來:“這回好了,連蟲子也怕,真是的。”心想不知她衣裏面有沒有。

剛要回避,她又叫了起來:“天哪,這衣服裏也有,看,它在這裏動哪,求求你,快幫我拿出來,”真的有?我細心一看,果然象是有東西在裏面動,可是…我為難地説:“這,不衣服我怎麼拿?”

“那你不會來?你是木頭嗎?”她橫眉立目,面慘白,一點羞澀也沒有。

“這怎麼行?我一個大男人,你一個女孩子,這,成何體統?”

“放!你姑姑我就要死了,還和我講什麼狗體統?還不快?”

“還是姑姑你自己吧,我…”

“放!它爬到我手上怎麼辦?我求求你了,我叫你姑姑好不好?”她帶着哭音央求着我,那就吧,人家可是空前絕後地連放都罵了出來,可想情急到什麼地步,可怎麼會和我想的一樣呢?

我三下五除二,下了她的衣,一對白白的房上果然有兩條蟲子在慢條斯理地爬着,我小心着不碰到她白的肌膚,把蟲子取下扔掉,這才故做正經地趕緊轉回身:“這回快穿上吧,光着身子,成什麼樣子。”她立刻反相譏:“你心裏不定怎麼樂呢,你們這些臭男人。”我由她罵,心裏對自己好笑:方才還以為是我説的應驗了呢,那怎麼可能呢?這蟲子普普通通,當然不會有什麼毒,正想着,就聽楓姑又在叫:“中,中玉,不好了,我這裏紅起來了,啊…好疼,好癢,哦…快來幫幫我,快!”我愕然,繼而回身,就看見她臂上、肩上、前上方才蟲子爬過的地方正漸漸變成紅紅的,高出一點的一條條檁子,她正用手亂撓一氣,表情痛苦不堪。

“怎麼會這樣?要我幫你嗎?可我一個臭男人…”

“你就是臭男人!

快動手呀?哎呀,癢死我了,哎,別碰,疼,疼死我了。我要死了,這回死定了。”她又讓我,又不讓我碰,身子亂擰着,早哭得一臉的眼淚。我見也不行,猛然想到我不是説用舌頭可以治嗎?何不試試?就説:“你先別急,我聽説這種蟲子毒用舌頭一就好,不知是不是真的,要不要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