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如此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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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是清純女孩兒,説到我就無可奈何了,是不是?”
“綠萍句句是實,決不敢欺騙家長。”
“好,我會叫你心服口服的。綠萍,把你上衣給我下來!我倒要看看是怎麼個癢法。”
“啊?”不只是綠萍,三個人一齊驚呼起來,我不動聲地説:“別那麼大驚小怪的,我今天是替你父親管教你,你就把我當成你生父吧。下來。”
“不,家長饒恕,這個使不得。”另外二個也替她求情:“家長,你就放過她吧,我們知錯了。”
“方才你雙盡,卻還談笑風生,現在裝什麼正經?我今天第一次行家法,一言既出,一個字也不能更改,你兩個給我閉嘴。”
“家長,我,請你…”
“我現在是你父親,不是家長。別等我再催你。”我説完再不説話,無論她怎麼哀求。
就是不出一言,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綠萍哀求另外兩個,可她們一看我的臉,沒一個敢再求情。萬般無奈之下,綠萍才一邊落淚,一邊下了外衣。
“衣!”我只説這麼兩個字,再沒有後言。綠萍只得慢慢解下了衣,出一對房來。
“過來。”我還是兩個字,綠萍就離開蒲團,在青磚上跪行着來到我眼前。
“手。”這回我只説了一個字,她不明所以地伸出兩隻手。我哼了一聲,冷冷地説:“綠萍,你這房是牛皮做的,還是豬皮做的?”她呆了一呆:“是人皮。只是人皮。”我説:“好,你這裏奇癢難奈,狠撓重掐也不能解,你這指甲又長又尖,你這房又是人皮做的,怎麼連一條紅印都沒有?”綠萍低頭自看,也解釋不了,一時愣着不知説什麼好,我拉過她一隻手,在她前用力一劃,登時劃出幾道血痕。
“你看,我用的力並不大,你現在還敢嘴硬嗎?你們兩個還要説情嗎?”綠萍想分辨卻無以為辨,只是哭着説:“我真的沒説謊,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哭也沒用,大約你的內褲也沒穿吧。下裙子!”綠萍無助地看着我,我卻不看她,她又去看另外兩個,那兩個也不敢看她,她只得下了裙子。
“你不就是想讓我看嗎?我就看全點,都掉!”
“不,不!”她驚得渾身亂抖,我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拽起身來,一把把她的內褲撕掉,然後把她住地上一扔:“給我回去跪着。”她掙了半天才起身,爬到蒲團上跪下,哀哀地哭着。映柳和玉蓮都我的舉動嚇呆了,身子都在亂顛。
我轉向了玉蓮:“玉蓮,你現在説實話還來得及,想説嗎?”
“玉蓮説的句句實話,請家長明察。”
“什麼家長?我現在是你父親,不懂規矩嗎?重新回話。”
“是,我,女兒,女兒回,回,回爸爸話,女兒説的,真的是實話呀。”
“很好,我問你,你現在可是在月信之中?”
“回,回爸爸話,女兒月信已經過去五六天了。”
“你那下身平時總出來髒東西?”
“回爸爸話,平時有時也有,可今天不知怎麼特別多。”
“平時出來髒東西你都是這麼一了事?”
“不,不,平時少,有時就將就一會,有時回去換一件。今天這是頭一回。”
“哼…頭一回,那我問你,你中行可曾回去吃飯?”
“中先午回去吃的。可是…”
“飯後就回來了?”
“沒有,我回房…天哪,我回房和三妹説了一會話,竟忘了…”
“你的嘴很硬啊…方才不是説沒時間回去嗎?找打!你給我過來!”她哆嗦着爬了過來,我抓住她頭髮,把她的臉拉近些:“把裙子掉,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髒東西。”玉蓮抖手抖腳地解下了裙子,我令她站起來,分開些腿,猛然把手伸到她襠下,把手指捅了進去,引得她啊直叫。我再拿回手,看了看手指上的粘。
然後舉到她臉前:“這就是髒東西?”她搖着頭説:“不是,現在已經沒了。”我把手指一下進她嘴裏:“既然不髒了,你給了好好吃點。”見她已經近於崩潰。
就又説:“來吧,把你上面這點遮羞布也了吧,反正你也不知什麼叫羞,還不快點。”玉蓮擦了把淚,去了所有衣服。
“滾回去跪着。”她依言又爬回蒲團跪下,學着綠萍哀哭。輪到柳姑了,她緊張得臉都白了,不等我問,就連連説:“爸爸,女兒知錯了,求爸爸給映柳一點薄面,從輕發落吧,女兒給你磕頭了。”
“這麼説你也回去吃過飯,回過房了?”
“女兒該死,女兒回過房,可是昨天約好了和十八姐下棋,就把找衣服的事給忘了。”
“頭一回你説回房換衣服因事誤了。那又是什麼事呢?”
“當時我正往我屋裏去,門口小妹她們幾個孩子玩毽子,啊…我…”
“你二十幾歲的人了,就過去和她們玩起來了,對不?”
“女兒該死,就是這樣。”
“有臉説!你當時沒有覺得前那兩糰子上下亂竄嗎?”
“有,女兒當時心想玩一會兒就進去穿。可是…可是…”
“又怎麼了呢?大塌下來了?”
“沒有,可是後來,後來我見小妹手裏有一塊糖果,一時就搶了她的,怕她跟着要,就沒顧上找衣服,一直跑到賬房來了。”
“混賬!你説的這些,你自己信嗎?”
“女兒混賬,女兒今天象中了,不知怎麼就幹了這麼多胡塗事。”
“別在那磕頭了,你也過來,讓我看看你中的什麼。”她自知過來沒什麼好事,可又不敢違抗,期期艾艾地爬過來,我才不管什麼輩份,如今我是她親爹,我照樣揪住她的頭髮,一把扯開了她的衣帶:“你這房果然勾魂,難怪要在我面前顯示,索讓你顯示個痛快。都給我掉!”她驚恐萬分地説:“中玉,不可,我是你親姑啊。”我聽她竟敢叫我名字,不由大怒,大把抓住她的左緩緩加力擰了起來。
嘴裏説:“好大的膽子,你叫我什麼?”她痛得大叫,我反而更加用力,直疼得她汗也下來了,她才告饒:“爸爸,你是我親親的爸爸,女兒再不敢了。”
“那你還是不?”
“我,女兒這就,爸爸輕一點呀。”見她當真開始了,我才鬆開手,那隻房已經被我擰得象麻花似的,又青又紫,半晌才恢復原樣。
等她得光了,我又問:“這回在爸爸面前一絲不掛了,是不是就舒服了?”
“這,我,”她不肯承認,我把手按上了她另一隻房,她立刻説:“是,爸爸,女兒這回舒服了。”
“今天你故意不穿內衣,又藉故掉外衣,就是要讓爸爸看你這兩坨對不對?”
“對,對,女兒故意這麼做的。”
“為什麼這讓我看?説!”
“女兒,女兒犯賤,女兒自覺着可惜了這身子沒人見,就故意,故意給爸爸看。”
“你可是和她們串通好了,要一齊給我看?”説着我手上加力。
她立知必須應下才行:“正是,我三人原是合謀如此。”見她已經被征服,我就令她回去取過蒲團,跪在我的腳前,又轉向了綠萍:“綠萍,你怎麼説,還要抵賴嗎?”綠萍見柳姑已經百依百順,更説三人串通。
她哪有膽子獨自相抗?無奈中只好説:“女兒説實話,不敢欺騙爸爸,也是覺得女兒身子雖然不堪入目,怎可不讓爸爸一見?便和她兩個合謀如此,果然是其罪當死。”我就令她也搬了蒲團跪到我左腿邊,再看玉蓮,她已經先招了:“爸爸饒命,女兒方才説謊,女兒確實和她們串通好了,我們急於將身子給男人看,卻知只可給家中男子看,所以商量好了,如此這般,不想被爸爸看破,女兒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