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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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中你就是個叫做紫瑛的讓人心動的女孩兒。”
“你亂説什麼?我一定是被你施了法術,否則怎麼會?你再不放開,我回家就告訴咱娘。”
“告訴她什麼?還是我來告訴吧,是你勾引我的,我才多大,你説,説為什麼勾引我?”
“我沒有,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來?”
“是沒有啊…我就和娘説,姐姐沒勾引我,是我們打賭,我説你不會,你非要,就為了賭那一文錢嘛。”
“不是這樣的,是,是,”
“是什麼?難道這不是事實?
算了,你這樣連推帶踢的也沒趣,我們還是回家告狀去吧,看誰告得贏。”説到這我真的爬起身來“快穿衣服,我們見娘去。”她坐起來,想想不對,這事可怎麼對娘説呀,她口氣軟了一點。
邊找衣服邊説:“玉弟,你已經放開我了,我就不去告訴娘好了。”
“不行,我還要和爸説,還有所有的人,除非…”
“除非什麼?”她用衣服擋住身子,抱着希望問。
“除非你什麼都依了我,不過你一定不肯,所以我們不説這個了。你也不用害怕,他們也不一定會相信你那麼冰清玉潔的女孩兒會在個男人面前得溜光,尤其還是自己的弟弟。”
“不,玉弟,我們都不説好嗎?包括你方才抱住我,還摸我的事,我都不對人説。”
“可我要説,我還要加上一句,就説你光了讓我摸,還不許我和別人説。”她果然是越想越怕,百般央求,我就是不聽,最後她哭着説:“那你要怎樣才不説呢?”
“你先讓我摸摸,如果我高興,自己就不説了。”她無奈之下,只好讓我摸她。
直把她摸得房豎起,陰中生津,口裏呻,間扭動,這才取笑道:“大姐這裏出了很多水,我聽説一出水就是希望男人往裏,你一定也這樣。”她連連否認。
等到我乘她不備,長驅直入,她才知道大勢已去,只得任我所為,後來我見她已經動興,就她叫我爸爸,雖然很費周折,到底如願。
十二可怕的咒語終於奪去了父親的生命,一天也沒有差,他的一個預也沒有錯,在他死前近一個月時,他就已經失語並全身癱瘓,他的死無疑是意料之中的事。
但給我們帶來的影響卻非常大,儘管喪事辦過兩個月了,我和家裏人還是無法從巨大的悲傷中解出來,新年過得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對於父親的死,我雖然很悲痛,但我做了一件事,使他臨終前大安,那時他已經不能説話,只能聽,我單獨對他説了幾句話,那就是:我肯定是他的親生兒子!
我無法説出我確定的原因,只説這是逍遙五子説的,他們從相上確認了這點。父親一定是相信了,他吃力地點着頭,努力想表示他的高興,但他面部已經僵硬,終於沒笑出來。
只是有眼睛示意我去拿來一直放在他身邊的一個神秘盒子。我打開後,只見了幾樣尋常的東西,他已經跟我待過。
但他還在不停地看盒子,我心裏一動,運起內力,很快覺出盒子裏有個夾層,我找了一陣,找到機關打開,只見裏面放着寫滿字的幾張紙而已,他又點點頭,眼角出了淚水。
這幾張紙的事我後再説,先説我為什麼會知道我是他的親兒子:因為我是末世之男!三族不出五代而絕,我必是第五代,如果我是外祖父或祖父的兒子,我就是他的弟弟,就是第四代。
會不會是五子錯了?如果連這個他們都搞不清還叫什麼仙人?所以雖然逍遙五子沒強調過我是父親親生的,我也能分析出這個結論。同樣的道理,大伯和爹爹不可能都是祖父的親生兒子,所以爹爹是外祖父親生兒子的故事我相信了大半。新年一過我就和輩的幾位談了我這一年的想法。
這時還有四,六,七,八在世,琳公主不叫九,也從不過問我們家的事,更象是個做客的。太姑輩分雖然高,但一是年紀才四十多,二是血緣上要遠一些,所以請她心她也不肯的。
這四個最小的也已經六十四五,四更是七十有餘,她們一定要把家裏的權柄給我,我説我現在的權力並不小。
她們不以為然,認為必須名正言順的才行。於是她們分別和比我長一輩平時在家多少管點事的若干人談來談去,便選定個子正式讓我成為一家之主,當然,我現在已經是家中實際的當家人,這不需要誰來確定,這是自然而然的事。
如果我沒表現得那麼出,也許還會由哪個當一陣家,可我表現得太出了。這天是個吉,閤家成年的未成年的都集中到了一處,因為人口多,沒有哪間房子裝得下,所以就在西院後花園前的一個空場處舉行了一次會議,這是我的説法,當時就是召集起家人公佈大事而已。
空場顯眼的地方放了若干把太師椅,中間一個是給我留的,其他的則是四位、太姑、姑和琳公主的,琳公主雖然不理家事,但這個家中最大的儀式她還是來了。我經常見到她,她幾歲上來到中土,並沒有受到多少公主的待遇。
也不可能擺那個架子,之所以不理家事,一是她並不怎麼把自己當成這個家的主人,二是她年紀太小,無法支配比自己大得多的晚輩,三是她確實不瞭解人情家規。
所以給她坐的椅子並不是和四個並排的,她的要略略拉開一些,這中間的差別是非常微妙的。
兩邊雁翅排列着兩排椅子,幾十個之多,這是留給第二代坐的,左邊是兩個嬸子,九個媽,和幾個年紀小的姑姑,琳公主的女兒雖小,可也坐在末席,因為我的關係,娘坐在這邊的第一位。
右邊則全是由姑姑組成,大姑坐在第一位。我和其他同輩的和再晚輩的就只能排成排站在主席的對面,小的由大的牽着,並哄着她們別出聲。主席的後面是列祖列宗的牌位,按照我的意見,最高只列到高祖三人。
先是四引着眾人扣拜祖宗,然後她就説了一大篇話,無非是褒揚祖輩,勉力後生之類,特別強調現在的花家不同與以前的花家,這個花家是由原來親如兄弟的三姓演化而成,所以三姓是花家的共同祖先,然後引入國不可一無君,家不可一無主之類的話,最後把我大誇特誇一通,總之一家之主的重任非我莫屬。
然後才宣佈即起,花家之主就是我花中玉了。接下來,我先要再拜一次祖宗,又拜了祖輩幾位,再拜母輩各位,再和平輩之人對拜。
然後才來到留給我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前面黑壓的人羣,還有兩邊幾十雙充滿期待的目光,我第一次到責任重大,有一種不堪負重的覺,畢竟我還只有虛歲十六。
我也發表了一通演講,主要是説我們花家面臨着前所未有的困難,但我們必須活下去,而且要儘量活得更好,哪怕家族只剩下一個人也決不放棄生存的權力。
然後就我們家族的情況説:我花氏家族實際是當年由聶、遲、花三家溶合而成,所以三姓都是我們祖先,以後我族無論男女,都應以三姓為先人。
為紀念沒有男子後代的聶遲兩家祖先,我已經和長輩們商量過,有關族人也已經同意,七姑、八姑,和十二姑的各位女兒均改姓聶。三姨、四姨、五姨之女兒改姓遲。
其餘外姓,既然他們不容我們,我們也不必再隨他姓,可以改隨母姓,也可以任選三姓姓之,如此我花家只是三姓的總稱,內部三姓視同一家,不同姓氏只為紀念祖先,切不可自設籬笆,再分彼此,後我族同心合力,共建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