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再晚要捱罵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家人的之情溢於言表。幾個鄰里也對我出又疑惑又讚許的目光。我借勢四周掃了一眼,大聲説:“我花家待人一向講道理,真有難處的我們不能往死裏人家。
可我們只講理給人聽,若是給了骨頭想搶,給他臉還要皮的豬狗之輩,我花中玉就算剝他皮他筋,啃他骨頭吃他,也不會少要一分。”回來的路上,我找機會向恭恭敬敬侍候我一天的姑姑姐姐表示了歉意。
她們對此倒不以為意,只是説看着我抖威風真是又痛快又提心。到了第二天一早,王家就陪着小心來了各年所欠的租子,包括本是用我家租子買的那塊地的地契。不出十,我們就收到了歷年拖欠的一多半和今年應的全部地租。
我在家中説一不二的地位從此更加穩固。獨山子之…少年當家下作者:貼樹皮七金的秋天好美,我明知道這句子已經被人説過千百萬遍了。
可是當我坐在後山高處眺望時,湧現在腦海裏的就是這句話。山上的桔樹很密,雖然結的果又小又不好吃,可密密麻麻的金燦燦地掛在樹上,卻非常好看,看到高興處我不自覺地出一首詩來。
別以為我在山裏摸爬滾打了幾年就忘了如何寫詩,只不過寫的內容和氣勢大不一樣了,早年寫的總是花呀草呀,雨呀愁呀,如今我的懷比原來寬了,寫出東西來也就雄混得多。
不過今天不是寫,隨意説了幾句而已,周圍的幾個女孩兒就大加稱讚,得我不好意思起來“沒那麼好,姐姐們過獎了。”我並非是謙虛地説。
今天陪我上山閒逛的有三個姐姐,如今我一回來就到原來的叫法很彆扭,什麼九姑家三姐,四姨家二姐,大伯家二姐,等等。
可如今好幾個姨都變成了媽,四姨家大姐又變成了四媽家大姐,什麼叫四媽家大姐?應該和我們一起論才是,可重新論起來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所以我就提議不那麼叫了,改叫名字後加個姐字,原來只是隨便説説,不想竟得到了老輩的同意,大約和我剛剛給家裏牽回一頭牛犢子有關。
所以現在陪我的是九姑家的鳳佩姐,四媽帶來我家的美琪姐和大伯家的綠萍姐,有人會説這不是更麻煩嗎?
不,這是為了讓你明白,平時只叫什麼姐,東西兩院就是唯一的了,無須再把她們的媽也帶出來,當然人多了,而且有些是外嫁之後夫家給孩子取的名字,有好幾個重名同音的,其實這也好辦。
大名重了用小名,後面的字重了用前面的字,總之我用了大半天時間就把所有人的名字排好,並定了每個人的叫法,如今雖然還是試用期,同時生效。
但已經有很多人開始跟着我這麼叫了。至於我自己,長輩叫玉兒,平輩叫玉弟玉哥,晚輩叫玉舅,玉舅爺,一點沒變,因為只有兩個男人,混不了的。
現在我因為詩的事,想起了什麼:“對了,胡先生走後又請了誰?”幾個都直搖頭,綠萍姐嘆了口氣説:“沒了,叔父曾經請過一個,可是來了沒幾天,大約聽到了外面的風言風語,自己跑了,以後叔父身子不好,就沒人管這件事了。”
“自己跑了?”我到奇怪“這兒的風言風語和教書先生沒什麼關係吧?”鳳佩姐進來説:“玉弟你不知道,鎮子裏不光是説我們是…總之是難聽的話,他們還説這兩個院子風水不好,會對人不利,所以除了小偷,沒有人肯到這裏來,那先生定是聽了這些,也許還有別的才走的。”我聽明白了一點,坐在那裏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咒文裏講了,我家的女孩兒們都是知書懂禮的,還學什麼會什麼,這麼着可不行,什麼也不學豈不是白瞎了這麼多好材料?
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鳳佩姐移到我身前的石頭上坐下,文文靜靜地看着我,好像在等着我説什麼,我隨意一抬頭,見她目光好像特別深,臉也象是特別白一些,我猛然想到九姑是四的女兒。
她們是有回人血統的一支。再一細看,果然鼻子高一些,眼睛黑一些,也深一些,個子也高壯一些。
那雙房也好像比別家女孩兒得高一些,她也不過十八九光景,那裏怎麼好像比六姨的還突出?過去一直住在一起並不太在意,現在一看果然和漢人有許多差別。我那時從沒見過回人或是叫回疆人。
原來就是這樣?我這麼想着,不錯眼珠地盯着她上下看,可就把她的臉看得紅了起來,一見她害羞,我的心一熱,很想和她説點什麼。
但礙於還有兩雙眼睛在那裏,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談起了別的。問了一些關於唸書和是否都在練習駐顏功的事,見美琪沒説過話。
就特意問她:“美琪姐,記得你的琴是很好的,可以教教妹妹們吧?”比鳳佩姐小一兩歲的美琪正站在一棵桔樹下,一手扶着樹枝,一手夠那紅紅的桔子玩,寬鬆的袖子褪到了肩上,出白藕似的一段手臂,每到此時又急急地放下手,把袖子整理好。
如此幾次也沒夠到那桔子。見我問她,便放棄了夠桔子,走過來幾步:“玉弟,你説什麼?”原來她跟本沒有在聽。我又重説了一次。她連連搖頭:“不行,我哪有那個本事,若論撫琴,你去找我母親好了,姑姑們也有好幾個撫得好的。”
“除了四媽,應該數十三姑最好。”這是綠萍在説話。她此時坐到了鳳佩姐的身邊,玩着一枝野花,她要比佩姐大七八歲,是二嬸所生,如果父親説的不錯,她其實是我沒排在二十四個姑中的又一個姑姑的女兒。
只是她自己如何知道?當年她也曾經許過人家,還沒過門就成了寡婦,對她的打擊不用説非常大,如今十年過去了,不知是否忘得掉,她的個頭也不小,身子很苗挑,估計酥僅比鳳佩略小而已。
我為又想到女孩兒家房到不好意思,可又止不住往那裏想,誰讓她們都長得這麼好?後來我強迫自己想她們的個子,為什麼比本地的女孩子要高挑一些?隨即我就明白了,我們三家都是從北方來的,不管她們的母親是否外嫁。
其實都是我們家的種,都有北方血統,想到種,我又想到六姨,不知道逍遙五子教我的法子是不是有效,萬一她懷上了我的孩子怎麼辦?
這法子是月師父教我的,説是可以控制體內什麼東西,在和女孩子歡時,可以保證讓她不懷孕,當然想要讓她懷孕時也能控制,只不過那還要看那女子是不是能懷上。
心裏胡思亂想着,嘴裏和她們探討着教年幼的女孩子讀書的事,她們居然一點沒疑心我時時在想到她們的房大腿和私處,還以為我只是在思索讀書的事呢。
不過這事也確實重要,大威説了她們要知書懂禮,我當然就得照着辦,關鍵是我需要她們學些東西好幫我持家。我好久沒碰女孩兒了,今天和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兒談了一陣,心裏癢癢的。
可是沒有機會和哪個姑娘單獨呆一會,讓我同時搞她們三個,我還沒那個膽子,也實在想不出如何下手。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完全可能的,哪怕再多幾個。我嘴上應付着,心裏想如果讓我選一個,選誰呢,我馬上想到長相特別些的鳳佩姐,我家這麼多回人之後,可我還不知和她們歡會怎麼樣,那對聳立的房一定非常夠味。
雖然師父們囑咐我一定等十七歲後再才可以比較放開地和女孩兒們發生關係,但也説偶一為之演練一下也是可以的,我回來一年了,只和六姨有那麼幾次,夠小心了。
可是那兩個在一邊,我毫無辦法,她們要是有什麼事先走就好了。這麼想着,只聽美琪説道:“中玉,我想起媽媽讓我到六那問一樣事,再晚要捱罵了,如果沒什麼要緊事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