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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第二張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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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還是你贏了!果然,是被你猜中了啊!”田豐苦笑着搖了搖頭,放下從南面鄴城袁紹怒斥於他的書函。

面對袁紹瘋狂的做法,顯然,田豐並不願意看到整個冀州和幽州用盡圓氣來賭博的瘋狂。事實上,沒有任何人不清楚,強自徵兵三十餘萬帶來的後果,不管勝負,終究整個河北都將會大傷圓氣基,甚至在短時間內,本就無力恢復。

就算擊垮了河東,面對這樣一個滿目瘡痍的爛攤子來説,河北便是勝利了,又將如何?

嘴角的苦笑越盛了幾分,田豐能從袁紹書函中字裏行間,已經看到了對他深深的厭惡,甚至已經抵達了臨界點,只要自己再做出,或者説出任何一件違逆袁紹的事情或者話來,必定將要承受袁紹的徹底放棄…

“唉本就不是一場應該生的戰爭啊!而且…還生得如此突然!沮授為何不明此理?”田豐想到一直與他理**頗為相同的盟友,卻在這個關頭站在了他的對立面上,不一陣氣苦。

早前,田豐書信南下,諫言使袁紹戰決,以如今強兵,全力而為強攻朝歌,牧野。本意便是趁着河東兵力還為集合,而先制人,用最短的時間裏,將戰火燒往河東本土,以戰養戰。至少,以戰為上,必可使冀州,幽州的徵兵事宜所落下,則可緩和兩州的民生,不至於動盪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但終究,不管是袁紹還是麾下各個謀士,顯然對田豐的建議不置可否。戰固然是好,但袁紹的打算,顯然是不願意是擊潰。或者是削弱河東的實力,他更垂涎的是河東地土地,四州的版圖。倘若憑藉現在的人馬與衞寧廝殺,勝率並不算明朗,即便衞寧兵少,但有了朝歌和牧野之間的防禦帶,以區區十五萬對付對方的十萬,顯然並不能起到決定的作用。

袁紹的孤注一擲,註定了他不願意在局部上取得一兩場勝負,而是希望一口氣將對方整口下。

所以。袁紹的戰爭步伐,並不顯得有多快。本原因便是他在等,等候冀州和幽州源源不斷的兵馬徵調集合。

一但大軍的數量成為三十萬之巨。那麼河東在心裏上或是在軍力地差距上,才能達到袁紹想要的效果。

徵兵,集強勢,這是許攸地建議,確實敲打在了衞寧的軟肋上。但顯然。這徵集兵馬地時間,卻足夠給衞寧一些息的空間。而田豐就是瞅準了這點破綻。希望能夠打動袁紹的心,但終究還是無功而返,甚至,已經越觸犯到了袁紹對他的容忍底線。

“現在河北還沒敗,主公還沒敗…就算被你説中了!我還有機會…不管是昔的楊氏還有你,也需要等到這一戰結束之後,方能見分曉罷!”田豐喃喃地低語了一聲,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那當初烏巢之時地小敍。

“南面戰場顯然,將是兩軍集合之後的一場決戰。而壺關一線。卻該是我出力的時候了!只要擋住壺關的兵鋒,必然可以為南面緩解無數的壓力…顯然。他也絕對不會放棄壺關這個重要的突破口吧…?”田豐抿了抿嘴,又看了案几上另外一封密報,喃喃道“徐榮…若是這個人的話,恐怕卻也是有些棘手了,何況壺關,還是頗為有些易守難攻,他可以隨時出兵,而我軍卻唯有被動防守…唉…”

“大人…!二公子遣小人前來相請商議軍情!”忽而,書房外,一聲高呼驀然響起,打斷了田豐的思路。=吧^==心中微微一驚,他本就在袁氏父子眼中不待見,事實上,雖然名義上是輔佐袁熙,但自從移兵到了邯鄲後,基本上袁熙便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加上袁紹如今的一封書函,想必卻是瞞不住這個袁紹次子的…

“二公子召喚?可是有何事?”田豐慌忙起身,或是大腿跪坐長久,血不暢,卻是一個踉蹌又倒下蒲團上了。

門外地人聞得田豐地話,當即回到“小人身份卑微,如何能知軍機要事…不過似乎聽人説,是壺關來人…”

“壺關?徐榮有動作了!”田豐腦中一驚,渾然不顧身體的虛弱,當即便一躍飛出府門…

看着眼前這個一臉慵懶神地中年謀士,徐榮頗為覺得有些愕然。事實上,當初在衞寧引薦的時候的,便讓他生出了幾分。當聞得他名號的時候,徐榮心中才生出了幾分瞭然,是的,兩人昔畢竟同樣從屬於涼州集團,但這樣一個人物卻是在李郭之亂後方名聲昭顯,而即使如此,若不是如今徐榮投身在河東門下,恐怕,也不會知道這個傢伙的能量有多龐大。

他的名聲在天下並沒有多麼響亮,但僅止於其餘地方,河東之人,沒有任何人會懷疑郭嘉的謀略,但,卻連番被他戲耍了兩次!

而當衞寧親自鄭重其事的對徐榮引薦介紹,甚至語氣還頗有尊敬之意,徐榮不管如何,都不可能對他有小覷之心。

他,自然,便是北上安邑的賈詡了…

用賈詡這樣的頂尖謀士,加上徐榮這樣一個統御名將,對於壺關一帶的戰事,衞寧已經放下了一百個心!

“先生涼州來幷州的毋丘興將軍,統兵三萬,晝夜不休,已近了北地,想必要到晉陽,只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了!”徐榮微微一笑,看着眼前這個慵懶的中年人,卻似乎很想從他的身上看出與眾不同的地方。

“而如今南面傳來,衞侯已經親自提兵四萬,徹底加固了朝歌,牧野一帶防線,兩軍膠着,顯然袁紹是等待冀州,幽州兩地募集兵馬,而畢其功於一役。如今我軍北路戰線,便是重中之重…!”但很可惜,這樣一個面目平凡。懶懶散散的樣子與他心中所想的世外高人很有一些差距。不過轉**一想到郭嘉地放蕩,衞寧的悠然。心中卻是多了一些釋然,從某方面來看。似乎賈詡和衞寧總該是一個質的模樣吧?

賈詡打了個哈欠,微微睜開眼睛,彷彿睡眼朦朧一般,看了徐榮一眼,這才拍打了一下臉頰。肅正臉,笑道。

“呵呵將軍乃全軍之,這些事情,本便是將軍做主…!”徐榮眯了一下眼睛,依舊微笑道“先生説笑了!榮北上之時,便受衞侯多番叮囑,若有行軍,多可向先生問計。如今晉陽已有一萬兵馬,壺關趙陽將軍兩萬,若在加上毋丘興將軍三萬人。^^吧^^^六萬大軍的調度。我卻也有些吃力了…不若正趁毋丘將軍還未抵擋,向先生代一二。也好使先生有妙策連珠,為我河東北路戰線出力!”賈詡微微挪了一下身子,努力讓自己擺出一個嚴肅的模樣,卻依舊還是看上去懶散無比。事實上,他北上河東,本是受了張濟的請求,而自己也正想遠離前線戰場,所以便應允前來安邑,卻不知道,不單單自己尋求安全的地方的願望沒有實現,反而又被衞寧拖到了另外一個更為險惡的環境。

心中老大不願意,可人家當朝太尉,天下最有權勢的人也對他畢恭畢敬,他就算想要推,卻也不可能觸犯於對方。不過,就在安邑小住地那段時間,別人多以為他每醉酒偷懶,足不出户,卻不知道,那雙眼睛卻是從沒有離開過天下的局勢,路邊行人地談論,對河東環境人的變化,兵馬地調度,都是一條條寶貴的消息,足夠使他看出一半現在的局面。

很顯然,賈詡在受到衞寧隆重的禮遇下,沒有推,而北上來輔佐徐榮,正是因為自己並不認為河東會輸掉這場戰爭…

沒有人會比他更能嗅到危險的氣味,一但在鼻尖裏冒出這樣地氣息,他定然會是第一個逃之夭夭的傢伙。

北面地戰場其實説到本處,反而比起南面的壓力,要輕鬆了太多,留給北路軍的壺關,便是一道天然的巨大籌碼。當然,也因為壺關的地理放在手中,卻也讓人有種不能建起強大功業,則必然有些對不起人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