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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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同是天涯失戀人的份上,現在覺得好一點了。”她嚷嚷着:“才好一點而已?我剛才可説了你很多好話,不管,你現在要多説一點讚美的話。”
“説什麼啊?我這個人嘴最笨了。”賈黛玉扯着他的衣角,完全忘記自己是老大姊,不停地對韋梭羅撒嬌,要他多説一些甜言語。
“説嘛,就説…我是你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或者是…我是最可愛的女人。”
“拜託,這些我可説不出口。”韋梭羅在她的強迫之下,出羞澀的一面,他從來就不是慣於把甜言
語放在嘴邊的人。
不知道是因為酒喝太多,還是情緒興奮的緣故,她注視着身旁的韋梭羅,越看越對他產生興趣。
韋梭羅年紀比韋歌德小,五官卻和哥哥有些神似,但是眉宇間出的傲氣是韋歌德所沒有的。
在這之前,賈黛玉從來沒有好好注視過他,印象中他圓滾滾的眼睛,常常充滿血絲,紅得像白兔的眼睛,沒想到血絲消失,那張臉還人的。
她看得有些心動。
“喂,我換個方式問你好了,譬如説,你…會不會喜歡上我?”完了,他可能會嘲笑,或者不屑,或是一笑置之,説出口後賈黛玉才察覺自己失言,想到種種可能而來的反應,實在有點後悔。
但韋梭羅的反應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他只是傻傻的盯着她,表情認真,沒有嘲諷,也沒有戲謔。
這代表了什麼意思呢?
月老喚了她好一會兒,賈黛玉才從回憶中清醒過來。
“嗯?”
“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的話?”她覺得渾身發熱、口乾舌燥“什麼?我想喝水。”賈黛玉站起身來走到廚房,從冰箱裏拿出一瓶礦泉水。但是發熱的覺並沒有消退,纏繞在她心中的那股騷動隱隱在作祟。
她想不起來韋梭羅是如何回答她的,但是經過那一晚,她對他的看法全然改變。賈黛玉知道自己的心裏有某些東西正在醖釀。
咕嚕咕嚕灌下大半瓶的礦泉水,但仍未澆熄心中的火焰。她很想做一些事,但卻説不上來是什麼,只知道自己和昨大不同,但真正的差別在哪裏,卻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
就是這種覺嗎?
既期待又怕受傷,想念韋梭羅,急切想見他,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該和他説什麼話。萬一被他猜中心事,會不會很丟臉呢?
現在的症狀是不是就是“戀愛”呢?
一想起他,賈黛玉馬上漲紅臉,心跳加速、呼急促,就像發了高燒似的,頭暈目眩。
面對韋歌德時並沒有這樣的覺,就連其他的男人也沒有,但昨晚與韋梭羅在一起的時候,卻發生了。她對他產生一種特別的情愫,言語難以形容,這下恐怕很難將他忘掉。
月下老人緊迫盯人地跟進廚房,一臉嚴肅地看着她。
“我要你負起責任。”
“什麼責任?”
“遵守你的諾言啊。”賈黛玉一頭霧水“諾言?我對你説過什麼諾言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月老被她氣得七竅冒煙。
“你的如意郎君是韋歌德,你要嫁的對象也是他,如果你不加點勁把他追回來,那我在天庭休想再混下去,你以後也別指望嫁人了。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月老還真説對了,賈黛玉的心已經飛到九霄雲外了。
她糊糊地回應一聲:“喔!”
“你只有一句喔?”見她心不在焉沒啥反應,月老更生氣,拿起扇子直往她的頭頂敲“你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啊,”現在的賈黛玉滿腦子全是韋梭羅,哪有多餘的空間去思考月老的話,什麼嚴重
,都比不上發覺自己戀愛了還來得重要,她真想敲鑼打鼓昭告天下所有的人——她戀愛了。
她愛上一個男人。
賈黛玉回過神來,興奮地抓住眼前的月老,絲毫沒有察覺他的氣還沒有消。
她高興的嚷嚷着:“我從來都沒有到如此幸福過,活了這麼久,可是頭一遭嚐到愛情的滋味,啊,天啊,月老,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愛上一個人可以讓人
神百倍,讓人神魂顛倒,讓人全身樂陶陶。”
“喂喂,小姑娘,你在説什麼啊?”
“我是説我愛上他了!”賈黛玉興奮地摟着月老,差點跳起舞來。
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但心裏頭已經猜出兩三分的月老急得跺腳。
“你説清楚點,你愛上誰了?”
“韋梭羅啊,月老,可不可以換人,我要和他系紅線結為夫,就是他了,我知道就是他,除了他之外,誰也不要。,月老生氣地連敲了好幾下她的頭,恨不得把她的腦袋瓜換一個。
“你以為紅線是隨便亂牽,又可以隨意亂改的嗎?”
“不是嗎?”她愣愣地注視着抓狂的月老,天真地説:“我以為…”忍氣聲的月老再也憋不住了。
“去你的白痴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