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要是穿在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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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道:“郡主,你不是還有事情要我做嗎?”郡主説道:“現在沒有,不過以後會有。”六郎聞言心中一喜,看着站在面前的絕代佳人,她是那麼的高潔芳華、玉潔冰清,如空谷幽蘭般綻放着。
“那我隨時聽候郡主的差遣。”
“明天上午,你在京城西門口等我。”有約會?六郎心中到十分意外,也
到十分榮幸。第二天。六郎如約來到京城西門口,見郡主早已在那裏等候他。六郎上前,道:“郡主,想不到你來得比我早?”柴郡主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歡讓人家等我。走吧,陪我上趟西山。”六郎應着,卻不知道郡主要他陪她去西山幹什麼,總不是約會這麼簡單吧?
等六郎兩人來到西山,六郎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裏是前朝柴世宗皇帝的皇陵。柴郡主神情冷峻,對着柴世宗的靈位一陣默哀,隨即轉過身,道:“楊將軍,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六郎急忙道:“郡主,這裏是你父皇的皇陵,你帶我來這裏,莫非是想跟我訴説什麼苦衷?”六郎知道趙匡胤篡奪柴氏江山,郡主會帶他來這裏,莫非是想讓他幫助她?六郎心中頓時一陣緊張。柴郡主點了點頭,道:“我父皇英年早逝,我兄長年幼登基卻無故猝死,江山就落到姓趙的手裏。”柴郡主説到這裏,六郎看到郡主的美目之中泛起仇恨的烈火,六郎能從她的目光中,依稀看到當初柴明歌的身影。她,怎麼可能不是柴明歌?六郎越來越覺得眼前這位女子,就是那在黑風寨藝壓羣雄的絕代高手。
六郎盼望着郡主能再詳細地跟他説些什麼,但她並沒有繼續説下去,而是道:“楊將軍,謝謝你這次陪我來拜祭我的父皇,我們回去吧。”六郎點了點頭,心中到有些莫名其妙:她究竟想幹什麼?帶我來看她父皇的皇陵,絕對另有隱情,但看來她還是不信任我。六郎與柴郡主離開柴世宗皇陵後走下山,兩人在不知不覺中走得很近。
但其實是六郎故意靠近柴郡主,由於柴郡主俯着身,六郎從柴郡主的領口處望去,能瞧見一道深深的白
溝,豐滿的
部若隱若現,勾起六郎體內的慾火,他不由得
了一口口水。
接着他不經意朝柴郡主身後看去,見到她那微微翹起的美,讓六郎快忍不住衝動,想上前摸一把,突然天空響起陣陣雷聲,接着閃電如霹靂弦驚般劃破天空,緊接着烏雲密佈天空,天
頓時暗淡下來。
此時雨滴落在六郎臉上,六郎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雨滴,臉上出一絲不易覺察的
笑,心想:想不到連老天都幫我,我正好藉此試探一下,看你到底是不是柴明歌,否則就辜負上天對我的眷顧。
雨漸漸變大,六郎急忙伸手牽起柴郡主的纖手,道:“郡主,下大雨了,我們趕緊先找個地方避一避吧。”柴郡主並沒有掙扎,任由六郎牽着她的手。
雨越下越大,六郎能覺到衣服都濕透了,跟洗澡沒有區別,但和一位令他評然心動的絕代佳人沐浴在天地間,還真是
漫,身後那越來越濃郁的芳香,使六郎的鼻子幾乎要透不出氣來,這無疑是郡主的身體被雨水淋濕所散發出來的香氣,六郎心想:要是能與郡主一起沐浴,該有多好呀!
六郎想入非非,一時之間竟忘了找地方避雨,而是牽着郡主的手,漫無目的的跑着。
“楊將軍,快看,前面有個山!”柴郡主指着不遠處,欣喜地叫道。
六郎這才收回神遊太虛的心神,連忙向郡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有個山六郎兩人來到山口,見裏面黑幽幽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當六郎要進去時,柴郡主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回頭看了看她,只見她眼神出一絲惶恐,輕聲道:“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我有些害怕。”六郎暗道: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要進去,我相信女人越是害怕的時候,身邊就越需要有個男人,這樣越能俘獲她的芳心。六郎輕輕拍了拍柴郡主的手背,柔聲道:“別怕,有我保護你,而且再不進
裏,你會受涼的,裏面雖然黑一些,但總比淋雨強啊。”進入山
後,六郎從懷裏找出兩顆小石頭和幾
乾柴,運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可惜磨了半天都生不出火,導致他很懷疑以前原始人是不是真的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
此時柴郡主從懷裏拿出兩塊生火石,笑道:“幸好我帶了兩塊生火石,沒想到派上了用場。”有了生火石,很快就讓乾柴燃燒起來。
六郎左手舉着乾柴制的火把,右手牽着郡主的玉手,慢慢地向裏走去。六郎緊緊牽住郡主的柔荑,覺得她的柔荑稚
柔潤,令六郎在牽着時有種説不出的愉悦和快
。六郎一直向山
深處走,忽然狹小的
豁然開朗。柴郡主高興地道:“原來這裏別有
天,
口這麼小,沒想到
裏的空間這麼大。”六郎笑道:“太好了,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居然會有這座山
。”六郎從地上搜集一些乾柴,接着在山
四周
上再點上火,漆黑的山
頓時明亮起來,山
很
濕,於是六郎準備把身上的衣裳
下來晾乾,突然卻聽到柴郡主“哇!”的一聲撲向六郎懷抱。柴郡主害怕道:“將軍,這裏有老鼠,你快把它趕走。”此時柴郡主投懷送抱,六郎趁機張開雙臂緊緊摟住柴郡主,當一摸到柴郡主那柔滑纖
時,六郎就像腦充血即將死去似的全身劇顫。六郎輕輕拍了拍柴郡主的後背,道:“別怕,有我在,我一定會保護你。”六郎現在全身處於極度興奮中,他沒想到郡主的香背拍上去竟然這麼富有彈
,而且他能聞到郡主身上散發出的芳香,那幾乎讓六郎
不過氣來。六郎的頭下意識地靠向郡主的肩膀,他的鼻子能碰到柴郡主那烏黑的長髮,他便肆無忌憚地摩擦着她的秀髮。
六郎與柴郡主默默地相摟着,六郎能覺
膛緊緊貼着郡主那急促起伏的
脯,並讓彼此的
部不斷摩擦着,那豐滿而充滿誘惑力的雙峯讓六郎有點把持不住,想在她
部上狠狠捏一把。
但在未能確定柴郡主是否是柴明歌前,他還是老實一些好,要是她是柴明歌,殺他還不就像殺一隻青蛙?此時柴郡主意識到她正緊緊抱着六郎,不由得嗔道:“將軍,你還愣着幹嘛?還不快去幫我把老鼠趕走!”六郎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應道:“是、是、是。”六郎很不情願地放開柴郡主的嬌軀,拿起壁上的火把驅趕老鼠,見
壁上有個
,便將火把伸進去,不料唧唧聲響起,頓時從裏面竄出一大羣老鼠,嚇得六郎忙丟下火把,跑回去抱住郡主,而郡主也早就嚇得緊緊地摟住六郎。
六郎羞愧地説:“郡主,真不好意思,老鼠反倒多了,不過你不要擔心,這些老鼠怕我們怕得厲害。”郡主點了點頭,道:“將軍説得對,我們不應該害怕這些鼠輩,需要拿出勇氣面對它們,其實是它們害怕我們才對。”六郎微笑地看着柴郡主。
此時柴郡主佳人那烏黑的秀髮濕漉漉的,由於以玉簪固定,有小撮髮絲隨意垂下來,另有一種獨特的韻味。
而且因為衣服被雨淋濕的緣故,可見那體玉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高聳的酥將衣服前襟鼓鼓的頂起粉
嬌軀在輕紗掩映間,惹人遐思。
而那高翹的部和美麗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看得六郎情動如
,
焰高張。
“哎嚏!”此時柴郡主打了個噴嚏,雙手摟住雙臂。
六郎見狀急道:“你身上穿的衣裳淋濕了,一定是着涼了。”六郎本來想叫柴郡主把衣裳下來晾乾,可她畢竟是郡主,叫他怎麼開口?於是六郎將身上的濕衣衫
下來,光着上身,頓時六郎的身軀暴
在柴郡主面前。
柴郡主急忙轉過頭不敢看,嗔道:“楊將軍,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會着涼的。”六郎用兩乾柴將衣服撐起,這樣既可以晾衣服又可以當作簾布遮住身體。六郎嘿嘿笑道:“好了!郡主你可以回頭看看。”柴郡主卻誤會六郎的意思,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你不害臊,我還要面子呢。”六郎哭笑不得地道:“你回頭看看,你已經看不到我的身體了,我已用衣服當簾布遮住了。”柴郡主這才回過頭,見有六郎衣服擋着,她只能隱約瞧見六郎的身影。六郎笑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柴郡主輕笑道:“還算你聰明,居然能夠想到這辦法,你快將衣服
下來烤乾吧!”六郎道:“我是男人,身體強壯,沒事的,倒是郡主應該將濕衣服快點烤乾,要是穿在身上,會着涼的。”然而柴郡主卻默默無聲。
“郡主,你放心,用這件衣服擋着,我看不到你。身體重要啊。”柴郡主聲若細蚋地道:“那你…你可不許偷看啊!”六郎連忙説:“我乃是正人君子,怎麼做那種壞事?如果我膽敢偷看郡主一眼,就叫我死回老家去。”死回老家去?大不了再重生一回,六郎在心中默默為自己開,同時希望郡主快點
下濕衣。柴郡主小聲道:“那你閉上眼睛。”六郎聞言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