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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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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商務座的高鐵票有得賣,季渃丞和姜謠兩人訂了明天上午的票,朱涵單位可以報銷飛機票,所以不和他們一起。

臨走之前,姜謠想回學校一趟。

畢竟是過年,得給幾個老師買點東西。

季渃丞開車陪她。

姜謠去商場蒐羅了一通,拎着大包小裹的往學校走。

校園裏也已經很冷清了,放假的學生都走沒了,熱熱鬧鬧的食堂門口也只有零星幾輛自行車,圖書館也提前關門了。

姜謠先去了楊玉玫的辦公室。

楊玉玫每年過年都不怎樣回家,她單身,父母都在國外養老,所以沒什麼好團聚的。

姜謠一擠進辦公室,就嗅到一股煙熏火燎味兒。

她趕緊用手扇了扇,勉強忍着煙味兒,拎着化妝品擠了進去。

季渃丞站在門口等着她。

“老楊,過年我給你買了點東西。”楊玉玫一抬眼,難得對她一笑:“你怎麼回來了?”姜謠替她把換氣扇打開,昂貴的化妝品擺在桌面上:“我這好不容易劇組放假,回學校看看,喏,給你的化妝品。”楊玉玫一打眼,是她最常用的,價格不菲:“謝謝你啊,但我這歲數,估計還是打針最管用。”姜謠嫌棄道:“您少點兒煙,鍛鍊鍛鍊身體,還是幾十年前電視機裏的大美女。”楊玉玫樂呵呵罵道:“去你的幾十年,明明十幾年。”姜謠不跟她爭執:“行行行,大美女,那我提前祝你個新年快樂唄。”楊玉玫提溜了一下化妝品的盒子,點點頭:“好,我心領了,去別的老師那兒看看吧,董老師,劉老師也還沒走,別人估計回家了。”

“成,那我先去看看董老師,您忙。”她一轉身的功夫,讓開了空間,楊玉玫一眼看到等在門口的季渃丞。

“喲,這誰啊?”姜謠驕傲的一揚下巴:“我男朋友。”楊玉玫眯着眼一打量:“看着眼生,戲劇學院的,還是傳媒大學的?”她以為,長成這樣,怎麼也是個學表演的。

姜謠得意的:“t大的,教物理的。”楊玉玫一愣,又深深看了一眼季渃丞,伸手捅了捅姜謠:“行啊你,t大那種地方你都能撈到這種長相的。”姜謠把手指放到邊,嘟起“噓”了一聲:“別給我傳出去,不是圈裏的,別打擾到他。”季渃丞在門口站着,也能隱約聽個大概。

他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衝楊玉玫友好的笑笑。

其實楊玉玫沒比他大多少,但從姜謠那裏論,他好像還低了楊玉玫一輩似的。

出來之後,姜謠攬住季渃丞的胳膊,甜甜道:“我們老師還以為你是學表演的呢。”

“是麼,或許我也有這方面的天賦沒被挖掘。”姜謠切了一聲:“老楊能挖掘什麼天賦,她就是單純看你長得好看。”季渃丞伸手姜謠的頭。

還沒走到教師辦公室,姜謠在面撞上了何丁寧。

何丁寧看到姜謠也是一愣,眼神在季渃丞和她之間反覆打探。

還是姜謠坦然的握着季渃丞的手,跟何丁寧打了個招呼:“新年快樂啊。”何丁寧回過神來,扯起角笑了笑:“快樂快樂,這是你男朋友?”姜謠點點頭,季渃丞温和的站在她身邊,朝何丁寧友善的一笑。

“啊你有男朋友了,那你和張仲洵…”何丁寧想問,那你和張仲洵還能炒cp麼?

但話説到一半,她看姜謠的眼神明顯冷了起來,一動不動的盯着她。

她又默默的把話嚥了回去,轉了個話題:“哎你知道麼,柳億一的金主來學校找她了,倆人正在宿舍門口鬧騰呢。”姜謠一蹙眉,明顯緊張了幾分:“柳億一?”何丁寧神秘兮兮道:“金主被扒出來了,是個選角公司的大佬,叫朱惟照,現在大家都看熱鬧呢。”話説完,季渃丞也皺起了眉。

柳億一他不認識,但朱惟照跟他可有親戚關係。

姜謠咬了咬牙,忿忿道:“這兔崽子。”説罷,拉起季渃丞就往宿舍的方向走。

一邊走,她一邊問:“對了,我忘記問了,朱惟照怎麼叫阿姨姑媽呢?”季渃丞清了清嗓子,收斂了神情,簡短解釋道:“我媽一共有三個兄弟,其中最小的那個舅舅過繼給了別人,就是朱惟照的父親,之前聯繫的也不多,後來我媽在廣電工作,那個舅舅又想開發娛樂產業,這才漸漸聯繫的密切了起來,朱惟照也就順着叫我媽姑姑。”

“還有這層關係。”姜謠暗自嘟囔。

雖然是過繼了,但也算跟季老師血脈相連,怎麼就養成了那副花花公子的樣子。

“其實我也只是見過他幾面,並不太。”季渃丞沒明説,他或許跟親戚家的孩子都不太,但是別人卻都是從小聽他的名字長大的。

生活在季渃丞的身邊,很難不在他襯托的陰影里長大。

所謂別人家的孩子,影響的比他想象的更深遠。

姜謠拉着季渃丞趕到宿舍門口,周圍已經圍了一小圈人,但透過縫隙,姜謠依舊能看見柳億一白的像雪似的皮膚。

她還穿着睡裙,着胳膊和小腿,頭髮濕漉漉的,被冷風一吹,很快凝結起來,變得硬邦邦的。

朱惟照捏着她的手腕,臉上帶着笑,眼底卻氤氲着愠怒的神

“你不就是想我來這兒找你麼,像個傻子一樣。”柳億一其實很冷,冷的手指都快沒知覺了。

但她的臉更冷,原本就不食人間煙火的臉,都快凍成霜了,彷彿冰雕的美人。

“來我宿舍找我,怎麼就成傻子了。”朱惟照勾了勾角,把她往牆角一推:“你不就是想炫耀麼,想公開麼,現在滿意了麼?”柳億一的背撞到堅硬的牆上,凸起的牆面扎的她隱隱作痛,但是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滿意了,你可以滾了。”朱惟照咬了咬牙,眼底帶着紅:“你到底想幹什麼,折騰了這麼多天還沒完麼!”柳億一揚起臉,半晌,温柔一笑:“我説解約分手的時候,朱先生好像痛快的答應了,怎麼現在不樂意了?”朱惟照眯了眯眼,腮幫子搐了一下:“你來真的是吧。”柳億一別過臉,不言語。

姜謠推開圍着的學生,兩三步跑到柳億一身邊,用力把朱惟照推開,對着柳億一錯愕的臉罵:“你個大傻!”她利落的把羽絨服解開,下來,將柳億一單薄冰冷的身子裹了起來。

她的皮膚幾乎沒有一點温度,凍硬的頭髮搭在前,也不會融化。

姜謠把帽子也扣在她腦袋上,勉強將她包了起來。

自己還穿着厚衣都覺得冷,柳億一一身睡裙不知道在冰天雪地裏站了多久。

柳億一呆呆的任姜謠擺,像個不會動的玻璃娃娃。

姜謠數落她:“我就知道你丫不接我電話沒有好事,你成天演什麼戀情深,學表演學腦殘了?”柳億一看着姜謠挑起的桃花眼,喋喋不休的紅,勉強彎了彎眼睛。

一滴眼淚滾了出來。

朱惟照沒認出姜謠來,他煩躁的一皺眉:“你誰啊!”他剛想伸手將姜謠推開,手腕卻突然被人抓住了。

“夠了,別丟人了。”季渃丞眼睛始終望着姜謠,手上用力,硬生生把朱惟照的手按了下去。

朱惟照頓了頓,叫了聲:“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