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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身陷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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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雁道:“我知道,我已經見識過他們的副堂主了,除非黑劍門的門主,親身臨此,我想不出,他們還有什麼高手來對付我們。”餘化龍道:“雲飛的武功,在黑劍門中,並不算很高。”斬情女道:“如非他武功很高,如何能當副堂主。”餘化龍道:“就在下所知,黑劍門中,至少有四個人,比他高明。”高空雁心頭震動一下,道:“哪四個人?”餘化龍道:“黑劍門中的總護法,福壽堂的堂主,以上黑劍門中左、右使者。”斬情女道:“哦!四位高過雲飛的人,還沒有包括黑劍門主在內。”餘化龍道:“門主武功如何,沒有人知道,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他出手。”斬情女道:“未見過他出手,那未必證明他武功很高。”餘化龍道:“不管你怎樣猜測,黑劍門主,總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斬情女道:“餘老是這麼一個看法?”餘化龍道:“黑劍門中是如此一個龐大、複雜的組織,但他能領導得四平八穩,單是這點才能,就非常人能及。”斬情女道:“哦!這麼説來,餘老對他是佩服了?”餘化龍道:“情勢如此,不佩服也不行了。”斬情女道:“餘老,你認識貴主?”餘化龍道:“見過幾面。”斬情女道:“餘老,能不能告訴我們,他叫什麼名字?”餘化龍道:“姑娘,很抱歉,在下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知道他的姓。

斬情女道:“姓什麼?”餘化龍道:“複姓聞人,我們都叫他門主,不稱名道姓。”斬情女道:“餘老,他的年紀呢?”餘化龍道:“看上去,並不太大,好象有五十左右,也許多一些。”斬情女輕輕吁了一口氣,道:“那麼年輕嗎?”餘化龍道:“在下無法知道他的實際年齡,只怕整個黑劍門的人,也對他知道的不多。”斬情女道:“貴門主,什麼人對門主最瞭解。”餘化龍道:“雲飛,雲飛能夠出任副堂主,只怕也是因為他和門主有着相當的情。”斬情女點點頭,道:“我明白了,多謝餘老給我們的指點。”這時,狗郎中已經調息完畢,霍然站起身子,道:“諸位,現在,咱們可以走了。”斬情女道:“郎中,你現在能夠走嗎?”狗郎中道:“能!現在,咱們要快些走。”斬情女道:“朗中,咱們已經留下來啦,多一刻,也不要緊。”狗郎中道:“多一刻,就可能多一份危險。”斬情女道:“雲飛已退走了,如若他們有什麼佈置,也早已佈置好了。”狗郎中突然嘆息一聲,道:“小姐,老夫身上的一些家當,也都被他們搜去了,再加上腿傷未愈,只怕很難對你們有什麼幫助了。”高空雁道:“大夫,生我者父親,但使我能完美的生活在人間者,是你大夫,是一份令人終身難忘的情意。”狗郎中道:“高老弟,別這麼説,我狗郎中一身醫術,對一個病人而言,我有一份替他醫治好的責任。”高空雁道:“老前輩,你的事,我聽易姑娘談過。”狗郎中笑道:“我和小煙這個丫頭,似乎有一種特別的緣份,老實説,我愛酒和狗,只不過是想增加一份生人的瀟灑而已,我本來早該歸隱大澤,藏於深山之內,但我沒有,仍然落江湖之上,這些,都是為了小煙,她雖然很明,但她鋒芒太,得罪的人大多,仇人大多,正、兩道中人,都對他有着不太好的諷評。”高空雁道:“哦!”狗郎中道:“正道中人,説她是壞人,黑道中人,説他不是真壞,就這樣,正兩道中人,似是都容不下她。”高空雁道:“這真是人間苦事。”狗郎中道:“所以,老夫只好跟着她在江湖上晃盪了。”高空雁道:“原來如此。”斬情女道:“郎中,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你又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她説的聲音,雖然是仍然相當平靜,但眼睛卻已濕潤,下了兩行淚水。

一向絕義斬情的斬情女,竟然會下淚水。

斬情女舉手拭了淚痕,道:“我應該早明白的,但卻是一點也不明白,現在明白了…”高空雁接道:“姑娘,現在明白了也不太遲。”斬情女擦着不斷下的淚水,道:“不遲,不遲。”高空雁笑一笑,道:“如若不是大夫受了傷,想來他是不會把內心這麼多話説出來的。”斬情女笑一笑,道:“我人來沒有想到,世上會有人這麼愛惜我,現在,我知道了。”狗郎中哈哈一笑道:“我郎中也沒有想到會把心中的事情給説出來。”斬情女道:“郎中,我早該把心中的話給説出來的,藏在心中,叫別人如何知道。”狗郎中道:“丫頭,你是什麼人物,你又肯去相信哪一個人,老郎中如若話説的不是地方,就算説出來,你也不會相信,對嗎?”斬情女道:“這個道:“這個…”狗郎中笑一笑,接道:“丫頭,不用這個那個了,你有點太任,但江湖卻對你太過澆薄,現在,説明時猶未晚,一切地為得及。”斬情女笑一笑道:“是…還來得及,和黑劍門這一場衝突過後,我如是還活在人世,我將好好地孝敬你老人家一些時間。”狗郎中道:“有你這幾句話,我就很高興了。”斬情女道:“郎中,我心中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不可以問問你?”狗郎中道:“你請問吧!

斬情女道:“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知道,你對我一直當作晚輩看待。”此時此刻,她竟然談起這等完全無用的事來。

但斬情女內心中,有她的用意,他們拖延時間,以觀察狗郎中傷勢有幾痊俞愈。

只聽狗郎中説道:“丫頭,你一定這樣問我,老郎中只能説是緣份了,也許我沒兒沒女的,看到你有點喜歡,把你當作了自己女兒看待。”斬情女道:“哦!”狗郎中笑道:“丫頭,這解釋你滿不滿意?”斬情女道:“滿意!”狗郎中道:“那行了,咱們可以走吧!”斬情女道:“到哪裏?”狗郎中道:“回徐州四海鏢局啊,本來”我不想在江湖上出面,幫你的忙,也只在暗中出手,但是黑劍門這樣對付我,已成為水火之勢,説不得老郎中只好改變初衷了。”斬情女道:“你,怎麼會被他們擒去的?”狗郎中道:“暗算,醫好了高少兄的傷勢,我本來準備走的,但卻未料,會中了黑劍門的暗算,也沒有想到,他們竟會這麼對付我,幸好,我郎中這一身骨頭還算硬朗,要是差上一點勁,就是不被他們折磨死,也要個殘廢。”高空雁道:“大夫現在呢?”狗郎中笑道:“這點傷,難不倒我,多則十,少則七天就會讓他完全復原。”高空雁道:“這就叫人放心了?”斬情女道:“郎中,你究竟姓什麼啊?莫不成會真的姓狗。”狗郎中沉了一陣,道:“我姓什麼,並不重要。”斬情女接道:“不行,很重要,我們應該知道你姓什麼,以後才好稱呼。”狗郎中輕輕嘆息一聲,説道:“丫頭,一定要知道嗎?”斬情女道:“是啊!你總不能説,連你姓什麼?自己也不清楚啊?”狗郎中道:“真説起來,咱們還是一家人。”斬情女道:“一家子,難道你也姓易?”狗郎中道:“姓易的人,天下有千千萬萬,但五百年前,總是一家人。”斬情女心頭震動了一下,未再多問下去。

幸好狗郎中笑一笑,也轉了話題,目光轉到林成方身上,道:“周千里還在不在四海鏢局裏?”林成方道:“在!咱們這麼久沒有回去只怕他已派人出來接咱們了”狗郎中道:“我郎中擔心的就是這件事,咱們得快些回去。”只聽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可惜,大晚了!”餘化龍臉一變,道:“是堂主。”邵文道:“是他。”餘化龍道:“對!黑劍門中,武功最強的高手之一。”狗郎中道:“能不能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邵文道:“雙掌翻天尤五奇。”狗郎中道:“是他,這老兒不是生了一個怪瘡,怎麼還沒有死?”餘化龍道:“聽説,黑劍門主醫好他生的怪瘡,才把他羅致入黑劍門中。”狗郎中臉一變,道,黑劍門主醫好了他的怪瘡。

餘化龍道:“是!他恩圖報,才進入黑劍門。”狗郎中道。黑劍門的醫術,如此高明嗎?”餘化龍道:“是啊!他的醫道很高明,據説,只要他肯答應,那求醫人只要還有一口氣,就可以使病人不死。”狗郎中道:“世上真的還有比老郎中還高明的醫術嗎。”茅舍外又傳人那冷冷的聲音,道:“不錯,狗郎中,你的醫術,並非是天下第一。”隨着那呼喝之聲,緩步進入一個鬢髮皆白的老人。

那老人身側,緊隨兩個青衣童子。

左首的青衣童子捧劍,右首青衣童子捧着一尺見方的木箱子。

箱蓋緊合,瞧不出那木箱中裝的什麼?

餘化龍、邵文,一見那老人之後,立刻躬身作禮,道:“見過堂主。”神態的恭謹,比見到雲飛時,更恭敬數十倍。

郎中笑一笑道:“尤老兒,你真的還活着。”來人正是黑劍門中福壽堂雙掌翻天尤五奇。

尤五奇冷笑一聲,道:“你認為不替老夫看病,老夫就死定了。”狗郎中嘆口氣,道:“那瘡名叫作蛇口,無藥可醫。”尤五奇道:“住口,既是無藥可醫的絕症,老夫為什麼現在還好好地活着?”狗郎中道:“所以,我郎中也覺得有些奇怪。”尤五奇道:“有什麼好奇怪的,不是你不肯為我醫治,而是你沒有那麼高的高明醫術。”狗郎中肅然説道:“尤老兒,我郎中為人,你該很清楚,我答應替你醫治了,就全力以赴,但你那怪瘡,實在是無藥可治之病。”尤五奇道:“老夫沒有死,這就是最好的例子。”狗郎中道:“所以,郎中也覺得非常奇怪,我想知道,他如何治好了人的怪瘡。”尤五奇道:“很容易,他替我動了手術,挖出一些爛,然後,敷些‮物藥‬,十天之內就收了口。”狗郎中道:“就這麼簡單嗎?”尤五奇道;道:“這就是會者不難,老郎中,你應該明白,你醫術不但不是天下第一,而且,你的醫德,也不太好。”狗郎中沉一陣,道:“尤老兒,我罵我沒有醫德,郎中倒是可以接受,我醫病看人,這一點,老郎中的內心,早有愧疚,不過,我也有苦衷,但我的醫術,自信十分高明,天下還有比我高的人,郎中的內心,實在不太服氣。”尤五奇道:“不服氣也不行,老夫親身經歷,這應該是最好的證明。”狗郎中道:“尤老兒,他真的醫好蛇口瘡,除非,那瘡傷不是真豹。”尤五奇道:“不是真的,這是什麼思意?”狗郎中道:“不論如何,我郎中覺得這中間有些病…”尤五奇怒道:“郎中,你用不着多費心機了,更不須用什麼心機説服我。念在咱們昔年相識份上,我放你一條生路,你可以走了。”狗郎中微微一笑道:“尤老兒,鬧了半天,你可認為我在向你求情?”尤五奇道:“除此之外,老夫就瞧不出,你一直談這些,陳年往事的用心何在了。”狗郎中微微一笑道:“尤老兒,我一直不相信,我無法醫治的病,別人能治好。”尤五奇道:“此事千真萬確,你不用藉詞狡辯了,當年,若非是你無意為我診治,就是醫道不夠良。”狗郎中道:“尤老兒,現在,咱們可以不談這件事,但我仍希望能知道當時的情形,箇中內情如何,我一定會給你答覆。”尤五奇道:“答覆,什麼答覆?老夫的傷勢已好,實在用不着什麼答覆?”目光一掠餘化龍和邵文,接道:“你們已經決定背叛黑劍門了?”邵文道:“那是因為我們只有兩上選擇。”尤五奇道:“哪兩個?”邵文道:“死亡,我們不想死亡,只好背離黑劍門了。”尤五奇哦了一聲,道:“餘化龍,你帶來了幾個人?”餘化龍道:“八個。”尤五奇道:“還有的呢?”餘化龍道:“都死了,活着的,只餘在下和邵文兩個。”尤五奇冷冷説道:“你們兩個為什麼還活着?”餘化龍道:“因為,我們背叛黑劍門。”對答之間,各運心機。”尤五奇冷哼一聲,道:“現在,本堂主來了,你們準備作何打算。”餘化龍道:“咱們已經背離了黑劍門,總不能再變回去吧?”尤五奇道:“那是説,你決心背叛黑劍門了?”餘化龍道:“黑劍門的作為,本來變逆天不道,再加上,他們對自己人的冷淡殘酷,老實説,很難叫人情甘效命。”尤五奇道:“餘化龍,你好大的膽子。”餘化龍笑道:“有什麼不可説的,大不了一死而已,當年,在下進入黑劍門時,只不過是被情面拘着,事實上,在下對這個組織就瞭解不多,如今,在下了解了大部分內情…”尤五奇接道:“怎麼樣?”餘化龍道:“那就該早些離。”尤五奇點點頭,餘化龍接道:“是!不管我們對黑劍門看法如何,我們對堂主,還有一份敬意。”尤五奇道:“那是説,我在和他們動手之時,你們不會出手夾攻了?”餘化龍道:“不會。”尤五奇道:“那很好,你們向一旁站着,我先對付敵人之後,再商量你們的事。”目光一掠狗郎中,道:“郎中,你一身是傷,我不殺你,但你能不能走出這個區域,那要看你的造化了。”狗郎中道:“郎中如果沒有一點造化,早被你們折磨死了,這一次,你們沒有把我死,對你們而言,是一件很大的遺憾。”尤五奇道:“就算你活蹦亂跳,能逃出這次死亡的機會也不會太大,何況,你這一身傷。”高空雁突然向前行了兩步,道:“尤堂主,就憑你和這兩個屬下,要對付我們?”尤五奇雙目盯注在高空雁身上,瞧了一陣,道:“聽説你們之中,有一個年輕人,武功很高,劍術上造詣很深,想來就是你了。”高空雁道:“我想,你們説的人,可能就是在下,我自己對在劍術上的造詣,充滿着信心,但卻未必是武功高強的人,也許,在我們之中,還有比我更高明的人。”尤五奇道:“四海鏢局,那點實力,我們清楚得很,想來,你不是四海鏢局的人。”高空雁道:“我不是,但除我之外,還有很多人不是,抗拒你們黑劍門,不只是一家四海鏢局,而是所有武林道上的人。”尤五奇淡淡一笑,道:“年輕人,只逞口舌之利,無補於大局的成敗。”高空雁道:“尤堂主,基於餘老和大夫對你的敬重,我覺得你好像不是太壞的人,所以,我對你還保留一份客氣。”尤五奇右手一伸,取過身側一個童子身上的長劍,冷冷説道:“你叫什麼名子?”高空雁笑一笑道:“你用手中之劍,勝了我之後,咱們再説不遲。”尤五奇冷冷笑一聲道:“好狂的口氣。”緩緩出了長劍。

郎中叫道:“高老弟,尤五奇手中之劍,是他五奇之一,你要多多小心啦!”高空雁道:“多謝指教。”尤五奇雙目凝注在高空雁的臉上,冷冷説道:“年輕人,你真要在劍道上,和我分一個高低嗎?”高空雁道:“尤堂主最好是和在下在劍道上分個高下出來。”尤五奇道:“年輕人,你這股膽氣,在下十分欣賞。”高空雁淡淡一笑,道:“那倒不用了,在下希望尤堂主能和在下有個約定,雙方嚴格遵守。”尤五奇道:“你可知道,老夫為何名叫五奇嗎?”高空雁道:“不知道。”尤五奇道:“因為老夫有五種奇技,都可以在江湖上和人較量一下,所以,武林同道,就稱老夫五奇。”高空雁道:“哦!”尤五奇道:“還有一件事,老夫必須要告訴你。”高空雁道:“好!在下洗耳恭聽。”尤五奇道:“老夫這五種絕技,都已深印腦際,常常會在不自覺之間,使用出來,所以,咱們在用劍較量之間,不一定全是單純的劍術。”高空雁道:“尤堂主之意是咱們之間,不用什麼約定了,各人仗憑所學,分高下就是。”尤五奇道:“目下情形,好像如此。”高空雁道:“就憑你尤堂主這幾句話,不失君子之風,你出手吧。”尤五奇的武功,劍術造詣,實在很高明,餘化龍和邵文心中很是清楚。

高空雁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就算他一出孃胎就學武,也不必會是尤五奇的敵手。

只聽尤五奇哈哈一笑,道:“六十年來,老夫還未遇到如此做骨氣的年輕人。”他出手劍勢,不見如何快,就是那麼一劍平平的刺出。

但奇怪的是,他這一劍卻似含藴着強勁無比的威力。

高空雁右手長劍突然平帶起,並未封檔對方的劍勢。

尤龍奇刺向外推出一半,也突然停了下來,雙方就這樣停了下來,保持個對峙之勢。

但雙方的神情,卻是愈加嚴肅。

長時的觀察,局外人也看出了兩人相持的原因。

第一個看出來的是狗郎中,斬情女、林成方也逐漸地看明瞭內情。

原來,雙方的劍招,都籠罩住了對方全身大之上。

而那停頓的劍招,又剛好封住了對方劍勢的來路。

如若有一個人劍勢先動,必須能在一動之間,先把對方劍勢開,然後,才能攻向對方。

如若一劍無法封開對方的劍勢,那就是説這一劍,攻出了的未必傷敵,但自己的門户,卻顯然敝開。

雙方的僵持不下,使得斬情女大為焦急起來。道:“郎中,你看,這兩年人,就這麼拿劍對峙對峙着,幾時才能分出勝負啊?”狗郎中道:“沒有辦法,這是江湖上絕無僅有的事,但竟叫咱們給遇上,除非.一個人能夠同時隨雙方的劍勢壓力,才能折開他們這等對之勢。

斬情女道:“咱們之間,誰有這種能力?”狗郎中道:“沒有,在場人之中,誰也沒有這種能力。”斬情女道:“一個人向後退一退,避一避也就是了,為什麼他們不肯?”狗郎中道:“雙方在劍術的造詣上,都有着一種覺,誰也無法在敝開空門之後,還有餘力接下對方的一劍,就這樣形成了一個死結,無法解開的死結。”斬情女道:“難道就這樣要他們對峙下去嗎?”狗郎中道:“目下我們還沒有能力解救他們,使他們分開。”斬情女道:“郎中,一定要想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