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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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如此走了十來分鐘,通道一緩,開始傾斜向下延伸,又行走了幾百米,似乎已經到了通道的盡頭,有一扇石門豎立當中。
蔡琳在石門附近檢查了一下並沒發現什麼,於是用手推了推,不想石門像活的一樣,一下子居然給她推開了,石門一開,立刻一股味和黴味直竄了出來。
我們兩人走了進去,裏面又是一條通道,只不過這條通道跟我們原先走過的那條通道要陰冷一些,不知道是通道的防水出了問題還是因為更地下的緣故,這裏相對比較濕,尤其是兩米多高的牆壁上都掛着水珠,一個一個的好像珍珠一樣,燈光照過去,反着白慘慘的光,還有些我不敢肯定是不是蜘蛛的爬行動物在牆上爬來爬去,它們的樣子跟蜘蛛很相似,可嘴巴凸了出來看起來很大,也會編網。在某些有點空隙裏牆上,還能看見一些蛹樣的東西,好像並沒有死去,燈光照過去的時候,它們居然條件反
的扭動着。
通道里除了有點濕之外,倒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們兩人於是沿着通道一直向前走去。就這樣走着,慢慢地我覺得我的燈頭上的光似乎越來越小了,剛開始的時候,燈光完全能夠把通道照個雪亮雪亮的,左右兩邊的牆壁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沒多久,要想看牆壁還真不容易,得把燈頭直接對照過去才看得見,到最後,我的燈光僅僅只能照腳下的路。我以為燈泡那裏接觸不良,於是拍了拍,可沒什麼作用,仍然只能看見腳下的路。如此過了相當一段時間,我的電筒才慢慢地恢復了正常,我又可以看見兩邊牆壁,我向前照了一下,光線之外隱約看見不遠處似乎有扇石門。
我們走到石門前,蔡琳又檢查了一下,沒發現什麼,推開了它,然後我們走了進去,裏面還是一條通道。這沒完沒完的通道,給我覺都有點厭煩了,可沒有辦法,儘管煩躁,路還是得走,走了幾百米的時候,蔡琳突然吶吶自語説:“有點不對勁,這條通道我們好像走過了。”我一笑説:“不會吧,這怎麼可能呢,我們又…”話沒説完,前面有些亮光,遠遠看見一些人正在試探着什麼,那些人正是鳳凰村的村民,他們不是被困在暗弩道上了嗎,怎麼會跑到我們前頭去了?
蔡琳説:“趁他們還沒發現我們之際,我們先把電筒關了,走過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我和蔡琳把燈關了,悄悄走了過去,走了幾步,突然嗖嗖像是有暗器發了出來,蔡琳一把把我推開,鐺鐺幾聲金屬碰撞之聲,我連忙打開電筒,一看,不由一怔,原來我們又來到了那個暗弩道里了,剛才那突如其來的暗器正是我們誤踩了地面上的機關發出來的,好在蔡琳把我推開了,然後又揮劍擋住了飛來的箭,這才化險為夷。
我驚駭的説:“我們剛才明明是一直往前走的啊,這麼會走着走着又走回來了呢?”蔡琳臉沉重説:“在前面的時候,我就懷疑,那麼長的一條通道,怎麼連個防盜的機關都沒有?現在才明白這條通道了它的厲害之處,它極可能是一條
路。”剛才那麼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前面那些村民的注意。有人頓時叫道説:“前面有燈光,有兩個燈光,看來他們又回來了。”吳大雄清了清嗓子大聲説:“是大侄子和侄媳婦回來了吧。”人家那麼客氣叫我,我怎麼好意思不應答呢,當下回答説:“是呀,吳大叔,你侄子我和你侄媳婦想你了,又回來看看您老了,聽到您老的大嗓門,知道您老還健在,我們總算放心了。”吳大雄冷笑説:“我看你們是
了路又繞回來了吧。”我一嘆氣説:“唉,什麼都瞞不過吳大叔您,前面的路真他媽
門得很,走了半天想不到又轉回來了。”吳大雄説:“大侄子既然如此,那你們回來吧,我向寨主給你們求個情,一定放你們出去。”我説:“我不是不信吳大叔您,我是信不過,你們那個狗
寨主,他會那麼好心放我們出去嗎?”我話一出口,那些村民立時騷動起來,有人破口大罵説:“這兔崽子在罵我們寨主,我看他是不想活了,要是不讓我們抓到,抓到了非把他分了屍不可。”我嘲笑的説:“有本事,你們就過來了啊,來啊,來咬我啊。”我吃定他們走不過來,於是出言戲
着。
吳大雄一擺手穩定了村民的騷動説:“大侄子,我吳大雄向你保證,一定求寨主饒了你們,前面危險着呢,你們回來吧,用不着以命相搏,再説,你們也逃不了了,就算我們過不了這機關道,但是隻要守在這裏,你們遲早要出來的,早晚都得出來,不如現在就出來,不但賣給了我一個人情,而且也不用再動刀動槍,我們有話好好説嘛。”他的話説得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只要他們守在這裏,就算過不了那個暗弩道,古墓裏什麼都沒有,困也會把我們困死在這裏,我倒有點心動了。
蔡琳悄聲對我説:“先找到東西再説。”我一想也是,找到東西再説,不然我們不是白來這一趟了,這次拿不到,下次他們還不早把這裏翻個底朝天了。我一笑説:“那我就先謝謝吳大叔您了,反正早晚也要出去,晚出去也是一樣,您先在這裏等着我們,我們去去就回。等會見。”當下也不再跟他瞎扯,時間是寶貴的,我們可沒那麼多閒工夫跟他們耗着,我和蔡琳於是掉頭又走回了原先的那節濕的通道里。
蔡琳在進來的那扇石門上,揮劍畫上了一把大“×”作為記號,然後説:“前面並無岔道,我們一直是緊跟通道走的,走到最後居然又走回了原地,我想這可能是失傳已久的‘輪迴路’。這種路防盜路在西周時期很免費,特點是無論怎麼走最後也只能走回原地,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到了東周之後基本已失傳了。”我説:“哦,那麼門,一路上我們可沒看見什麼奇怪的地方啊。”蔡琳説:“正是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所以這路當真厲害之極啊。”我説:“你既然知道它的來頭,自然會知道它的破解之法吧。”蔡琳搖頭説:“我也是聽説而已,並不知破解之法,不過我認為輪迴路,我們是在走過程當中,走上了又回來的路上。”我不贊同説:“我看不是,前面可明明只是一條路呀,我們哪裏機會走錯路呢?”蔡琳説:“關鍵的地方就在這裏了,通道里只是一條路,我們一路走去並沒發現其他歧途,又怎麼會走錯路呢?”她陷入了沉思。
我也想不明白,左右照着通道上,想找出點異樣的地方,以便做這什麼鬼輪迴路的突破點。
過了一會,蔡琳似乎想到什麼,喃喃説:“前面的路,啊,你有沒有覺得剛才的路越走越大?”我回想了一下,不敢確定説:“我不曉得。”蔡琳又問:“那你有沒有覺燈泡越走越小,小的時候只能照腳下的路。”我想起了先前的那個狀況,點頭説:“有啊有啊,當時我還以為泡子有問題呢。不過後來就正常了。”蔡琳若有所悟説:“那就對了,後來正常了那是因為我們又走回原路了。當時變小的不是燈光,而是道路變寬了,我們的燈光照不到那麼大的面積。問題就出在這裏了,因為路大了,我們看不清前面的情況,不曉得那裏轉了彎,最後走回原地了。”經蔡琳這一説,我也想到了説:“也就是説,通道上的道路最寬的地方有可能出現兩條路,一條是通往真正通往墓
的,一條是繞回來的。因為我們沒看清楚路線,又轉了回來。那好,我們再走一次,留心一下道路,發現沿途有別的道路,就走那條路。”蔡琳説:“説是簡單,問題是我們的燈光在最寬的道路上,就剩下豆大的亮光,照腳下的路都嫌弱了點,更別説照其他的地方了。”我看着兩邊的牆壁,眼睛一亮説:“我們可以這樣走啊,摸着兩邊的牆壁分兩次向前走,這樣就不會走上其他的路了。如果其中一條路又走回原地,那説明另外那條就是真正通往墓
的路。”蔡琳説:“這辦法不錯,想不到你這個榆木腦袋也有開竅的時候,以前倒是小瞧你了。”我嘿嘿直笑説:“你終於知道本少爺不是瞎吹了吧,我是不想動腦筋,一動什麼問題都能解決的。”蔡琳不買賬説:“去去,給你三分顏
你就想開染坊了,能不能走進去,還是未知數呢,你現在得意個什麼勁。”我説:“嫉妒了不是,眼紅我剛才反應那麼快,放心好了,我按的法子走,我敢大包票,絕對行得通的。”蔡琳説:“我嫉妒你幹嘛,這有什麼好嫉妒的,你也別把牛吹大,這法子也不是我潑你的冷風,你能想到的,別人也不傻,我看這路不會那麼簡單,不過眼下也沒什麼好的辦法,試試也成。”我説:“切,還説沒嫉妒,話説得那麼尖鋭,行不行得通走過就知道了,這次我帶路,讓你見識見識一下本少爺的高招。”蔡琳做了個很優雅的請的動手説:“ok,王家大少爺你先請,我斷後,今天就讓小女子我開開眼吧,好好表現一下,展示你的睿智。”我一馬當先,走到前面説:“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省得你老叫我榆木腦殼。右邊順手,我們就先從右邊走起。”我們兩人扶着右邊通道上的牆壁摸索着向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