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路遇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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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湘竹有點太“開放”別看讓我們轉過身不許偷窺,可她現在卻只用雙手緊緊捂住那三處關鍵地方,就急着喚我們。
我沒想那麼多,回過頭一看,冷不丁尷尬起來,黎徵和金成子也跟我差不多,但拉巴次仁就不是了,他還眯着眼睛盯着湘竹,偷偷笑着。
湘竹被拉巴次仁看的不好意思,多説一句“你看什麼看,遠處有可疑人出現。”拉巴次仁嘴上不饒,反説一句“你喊我們卻不穿衣服,這還怪我們麼”不過他也就是説説,我們又把注意力放到遠處。
遠處是片山坳,我們乍一看沒什麼異常,但這時候相信眼睛沒有用,敵人很可能隱藏在山坳後面。
我們準備好武器,一同警惕的向那裏奔去。
拉巴次仁和金成子跑的最快,尤其金成子,連步槍保險都拉開了,只要稍有異常,他肯定會搶先打出一槍去。
我對金成子這做法既贊同又有些否認,贊同就不説了,否認的是,真要出現個黑暗寨勇士,他一槍給崩了,我們又少了一個問話的機會。
不過他這步槍一直沒機會開,等我們都爬到山坳了一個猜測“這是用來引水的水渠麼”黎徵搖搖頭,説這裏是沙土地,引來水有什麼用也沒澆灌的莊稼。接着他又説出自己的猜測“我猜咱們快到黑暗寨的下一個據點了,而且這個據點絕對是他們的主營地。”我不解,追問一句。
黎徵指着這些地溝説“黑暗寨使用的武器只有石斧,雖説那東西也能投擲,但臂力有限,不會投出多遠,要是遇到弓箭手,他們保準吃虧,但有這個地溝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以順着地溝打一場地道戰,悄悄靠近對手進行偷襲。”雖説他這想法沒被證實,但我覺得絕對是這樣,我們仨又一商量,索不再前行,先等金成子他們過來。
不過我們沒有追擊的打算,黑暗寨倒是有攻擊我們的意圖。
也就過了一支煙的時間,黎徵警惕的望着四周,跟我們説“咱們周圍有響動。”我明白他意思,地溝裏有人。
我們仨配合起來,我和黎徵背靠背站好,各自負責兩個方向觀察着,拉巴次仁則拉好弓,原地待命,只要我倆指着哪個方向,他絕對會快速出一箭去。
咚咚咚的聲音打遠方傳了過來,我被這聲音一干擾,順着望了一眼,大約有十個女土人,一人扛着一個大鼓出現在遠處。
剛才我還説湘竹放開,現在一看,湘竹在女土人面前,那就是保守型的,這些女土人都光着身子,尤其關鍵部位還塗得五顏六的,
得特別明顯,但她們不在乎這種打扮,還叉着腿,一同有節奏的敲打大鼓。
我被這種門舉動
得發懵,黎徵卻皺起眉頭,跟我們説“鼓聲響人頭癢,看來黑暗寨要跟咱們拼命了。”我無奈的直想嘆氣,心説本來就過來要個人,多大個事,卻陰差陽錯的
成現在這樣,而且這些鼓手都是女的,我不得不悲觀的認為,男土人都在準備着,想伺機對我們展開瘋狂的進攻。
我倒想集中力留意動靜,但那鼓也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的,敲出來的聲音異常古怪,我聽得心裏直難受,甚至都能
覺到,自己脖筋一跳一跳的。
突然間,一個腦袋從離我們最近的地溝中探了出來,就是那個逃跑的土人。
我急忙指着這方向喊拉巴次仁。
拉巴次仁一轉身,嗖的了一箭出去,但土人反應也不慢,及時縮回頭,讓這箭
空。
而且他反擊很快,一把小石斧從地溝裏撇了出來,還特別準的向我面前飛來。
按照以往,我肯定一閃身躲過去,可現在我們仨聚的很近,我一躲自己是沒事了,但他倆就有了危險,尤其我心裏也有氣,心説拉巴次仁的箭,這土人怎麼找我“報仇”呢。這兩種因素加一塊,我壓着躲避的心思,穩穩把雙手推出去,用鐵爪跟這石斧硬碰。
砰的一聲,我狠狠抓在了石斧,雖説有鐵爪保護,我沒受傷,但也被石斧帶來的衝擊力,震得身子頓了一頓。
我發現那土人很氣人,他仗着地溝的保護,本沒離開,又在原處探出腦袋來,還衝着我們得意一樂。
拉巴次仁不服氣,對他又一箭,我發現在有脾氣的情況下,他這箭
出去的速度更快,但還是很可惜,被土人輕鬆一縮頭,避了過去。
隨後土人還挑釁般的把那兩隻鐵箭丟了出來,順便又撇了一個石斧出來,而且他這石斧衝的又是我。
我發現我和拉巴次仁算是栽在這個土人手上了,剛手,先不説接下來誰勝誰負,我倆就被他氣了一大通。
我平推雙手,接住這個石斧,不過短時間接了兩次石斧,讓我手心有些發麻,我還不由的活動下手掌。
黎徵看我吃虧,伸手向背兜摸去,大有放出小狸替我解氣的意思。但拉巴次仁卻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搖搖頭説“小狸身份多尊貴,怎麼能這個土老帽的血呢,讓我來。”隨後拉巴次仁一摸箭袋,拿出一隻很古怪的箭。
之所以説這箭古怪,倒不是箭身和箭羽有多特殊,而是箭頭處,被一個小鐵疙瘩包裹着。
我看的納悶,心説這箭一看就沒殺傷力,拉巴次仁卻怎麼把它當寶了呢。
時間緊迫,拉巴次仁沒跟我們説什麼,反倒用力拉滿弓,不過他的目標不是地溝,而是空中,還一邊望着地溝一邊調整角度。
等出去時,這箭幾乎是垂直於地面的,而且帶着鐵疙瘩,箭沒升上多高就開始往回落。
也説趕巧的勁,這時那土人又一臉壞笑的探個腦袋出來,引誘着拉巴次仁。
拉巴次仁剛從箭袋裏出一支箭來,看着土人壞笑,他也樂了,還很大聲的罵了一句“你個傻媽生的。”土人聽不懂拉巴次仁話裏的意思,但也能猜出這不是什麼好話,他自尊心很強,怒着一咧嘴,縮回頭去,看樣又想撇石斧。不過還沒等他這石斧撇出來,那鐵疙瘩箭就落在地溝裏,還不偏不正砸在他身上。
試想下,一個小石子從三層樓高的地方落在來,砸在一個人身上都會很疼,更別説這是一個鐵疙瘩了。
那土人嗷嗷叫着從地溝裏站起來,又蹦又跳的拼命着腦袋,一股鮮血也從他頭頂嗤嗤往下
着。
拉巴次仁再次舉弓,不過現在這情況,我們即將與土人開戰,本沒必要抓什麼戰俘,他不再手下留情,直接
一箭把這土人
死。
土人死的很不甘心,瞪圓了眼珠,而且在死前,他還拼盡全力吼了一聲。
我不知道他這聲吼有什麼特殊意義,但遠處突然趕來好多土人,瘋狂的地溝裏跳。
我初步估計一下,土人數量不下四五十。
這仗沒法打,我們就三個人,不説別的,他們這些土人離近了一起撇石斧,一輪下去我們就得戰死。
黎徵喊了一句逃之後,我們仨扭頭就跑。
而且跑出去沒多遠,我們就遇到前來支援的金成子與湘竹。
湘竹本來頭髮裏爬了不少蚯蚓,清理起來很費時,很明顯她也急着趕來,索用飛刀把一頭長髮割斷了。
看到她現在這樣子,尤其那齊耳短髮,我對她態度改觀不少。
金成子看我們急三火四的樣,納悶的問了句“什麼情況”拉巴次仁擺着手,大氣説“後面一堆土人,打不過就逃了。”金成子冷冷望着我們身後,又輕拍了拍步槍説“別急着逃,我的槍還沒上場呢。”不過金成子的自信很快就沒有了,遠處地溝裏,一個個土人爭先爬了出來,握着石斧玩命的往我們這衝。
金成子瞪個眼睛,唸叨一句“這這麼多”隨後一扭身先逃了起來。
我是真想問問他,你的槍還上不上場了,但這話沒機會問出口,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想盡辦法,在敵我相差如此懸殊的情況下,把土人給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