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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不明來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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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瘸子既猶豫又結結巴巴起來,我知道他要説正事了,急忙湊過去支着耳朵聽着,可足足過了一支煙的時間,他才勉強擠出一句話來“昨晚何大巫約我見面,等我過去時,正好看到你們從窗户進去了。”這次不僅是拉巴次仁,我也被得有了火氣,心説趙瘸子行啊,不僅胡編,還把我們仨給扯進去了。

拉巴次仁喊了聲找死,湊過去一手扣住趙瘸子脖頸,使勁掐起來。他的力道大,趙瘸子瞬間就被掐的翻白眼。

我沒出手攔着,反倒覺得拉巴次仁用小手段是對的,可黎徵卻喊了聲等等,又強調道“瘸子沒説謊。”我詫異,心説今天的小哥怎麼這麼反常,哪有人沒事往自己身上背黑鍋呢拉巴次仁也對黎徵説法不滿意,還扭頭反問“我沒聽錯”黎徵很肯定的點點頭,又強行把拉巴次仁掐瘸子的手拽了下來,指了指自己的臉沒説話。

我一下反應過來,我們在扮鬼,趙瘸子説的你們指的不是我們仨,而是兇手。

趙瘸子使勁着脖頸,連咳嗽帶深呼的算是緩了過來,我急忙追問“你見到我們的夥伴了”他本還不適應説話,但仍壓着嗓子説“我都實話實説了,你回去跟你們頭兒説説,放過我,我不會亂講什麼的”

“頭兒”我忍不住又問他“什麼頭兒”

“它會飛,你們只會爬牆,它不是你們的頭兒是什麼”就憑他這話,我敢肯定,兇手是大峽谷第二奇妖血魔,只是沒想到血魔還會飛。

黎徵想的比我多,沉默稍許接話問“趙瘸子,你是何宇的姘頭麼”我和拉巴次仁都震驚,不過隨後我就釋然了,心説何宇死時穿的那麼豔麗,原來是想跟趙瘸子約會。

而趙瘸子不僅一口承認,還強調道“不是我的錯,何大巫是毒巫,不能婚娶,就找我解悶,而且那血咒也是她編出來的,為了讓我晚上走路不被大家看到,其實我也是受害者,你們不能懲罰我。”頓了頓後,他又來了一句“姘頭無罪。”我心説真沒看出來,這瘸子倒能説,小道理講得一套一套的。

我們只為套話,當然不可能為難這個趙瘸子,我對黎徵使了個眼,那意思差不多了咱們該撤了。

可還沒等黎徵表態,趙瘸子就瘋了般的嗷嗷叫喚起來,還拼命拿胳膊擋着臉説不要殺他。

我看他這舉動心裏直無奈,尤其我們仨誰都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但我又發現,他時而往窗户處看。

我們仨反應過勁,都扭頭看向窗户。

我不知道他倆什麼受,反正我是被嚇得有點腿軟。窗户上蹲個半大個孩子,一身紅還發出幽幽暗紅的光芒,大腦袋,嬰兒臉,頭髮有一指頭那麼高,都半趴半立的待着,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眼珠裏同樣冒着紅光,上嘴還一翹一翹的,出嘴中獠牙,看着特別瘮人。

拉巴次仁最先動手,卸下鐵弓喊了句中後,狠狠出一箭去。

他這箭的力道很大,都摻雜着破空聲,我本來看的一喜,以為血魔難逃一死。

可沒想到血魔突然飛起來,還打着螺旋圈向我們奔來,這一箭正好從這圈正中飛過,連血魔的皮都沒沾到。

血魔首要目標是黎徵,它用腦袋使勁實話,我哪能幫什麼忙,可黎徵卻想到了辦法給我提醒道“用意念控制。”我懂黎徵的意思,急忙一頭髮,用左眼跟趙瘸子“”起來。

趙瘸子本就是個一般人,我這意念控制好開展,幾乎瞬間就把左眼能量推了出去,而且趙瘸子的表情也一下僵住了。

我急忙對黎徵和拉巴次仁大喊“你倆快從窗户逃走,我殿後。”我沒自大的以為自己是血魔的對手,不過趙瘸子這個傀儡我倒可以多加利用。

我對着前方做出掐人的動作,趙瘸子也一發狠學起我來,看樣血魔沒想到在它成功血時竟有獵物會進行反抗。

趙瘸子正好掐在血魔脖子上,血魔猛地瞪大了眼睛,就跟倆紅大燈泡似的,我不知道它是被掐的還是驚訝出來的,但我卻對趙瘸子的表現很滿意,甚至還喊了句“瘸子兄,就這麼它。”血魔掙扎的要逃,我當然不給它機會,又做了個翻身的動作,趙瘸子學我,一扭之下把血魔騎在身子底下。

拉巴次仁的喊聲在窗下響起“寧天佑,快出來,我接着你。”我竊笑一聲,知道自己該撤退了。我捨棄趙瘸子,沒猶豫的往窗外奔,喊了句我出來了後,一起身跳了下去。

拉巴次仁是在舉着雙臂接着我,可問題是他光有這動作卻沒這意圖,我噗通一聲結結實實摔在他跟前,也説這二層樓不算太高,不然自己以後肯定接趙瘸子的班。

按説我吃了這個悶虧,也該好好跟拉巴次仁理論理論,但現在不是時候,我從地上哼呀爬起來後瞪了他一眼,接着一同往街頭跑。

畢竟我們沒拿武器,現在跟血魔手有些吃虧,可血魔不放過我們,掙趙瘸子的糾纏後,嗖的一聲從窗户飛了出來,墜在我們身後猛追。

我發現血魔沒翅膀,它之所以能飛靠的是雙臂來回的扇動,而且它雙臂與身子間還有一層皮膜,增大了它的受力面。

只是它飛歸飛,但不像鳥類那麼自然,一邊飛一邊打着圈,倒有點像蝙蝠。

拉巴次仁唾了一口,轉身停下來,又扯着鐵弓對血魔箭。本來他的意思的是想作掩護,讓我們先撤。

但我倆也不放心他,畢竟血魔速度太快,拉巴次仁一個人應付不了,我倆也停下腳步,還往他身邊靠,想一左一右護住他。

拉巴次仁喝了一聲,出一支箭,不過仍是老樣子,被血魔輕鬆躲避開。

我本以為血魔只有近身搏鬥的本事,甚至打心裏還合計着一會找準時機,把小晴放出來。但我失誤了,甚至黎徵和拉巴次仁也都沒意料到。

離得遠,血魔猛一張嘴,把舌頭伸出,像噴水槍似的對着拉巴次仁了一股鮮血出來。

這鮮血速很快,尤其血線還細,拉巴次仁沒躲開,鮮血全在他的臉上。

拉巴次仁本來是個硬氣的漢子,但還是被鮮血的叫喚一聲,血魔與我們擦肩而過,嗖的一下趴到一顆老樹上。

黎徵讓我照顧拉巴次仁,他搶過鐵弓耍了一手絕活,把兩支箭一同上了弦,還一同了出去。

血魔很聰明,一看兩箭同時奔自己過來,它也不玩什麼躲箭的技術,整個身子往樹後一躲,就把危險輕鬆化解。

隨後它又對着我倆再次撲來,我有種手忙腳亂的覺,心説血魔既能噴血,速度又快,這仗還怎麼打一看黎徵也急了,他把鐵弓一撇,一邊後退着一邊掏靈蠱,不過他這動作還是慢了一拍,還沒等把手伸出來,血魔就撲到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