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血魔的傳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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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峽谷後,我們哥仨又分開了,拉巴次仁拿着那三套獵人裝備,帶着巴尼瑪和另外一個獵手,沒事就去老林裏打獵,而且每次都滿載而歸。
在幽靈谷一行後,黎徵對自己的通靈水平不滿意,還跟我強調説“按羊皮古卷記載,通靈術是不怕毒的,也就是説遇到身帶奇毒的人,施展通靈術也該奏效才對。”黎徵也是個倔脾氣,索帶着羊皮古卷,又了幾隻野狗,到神屋裏閉關去了,大有把通靈術提升一個檔次的決心。
而我曾一時被他的做法所勵,也想過潛心研究下意念控制,可話説回來,我的研究對象是人,在黎村已經跟大家混的了,實在沒理由讓大家當我的試驗品,最後這事只能作罷。
不過我沒閒着,又把心思放在身手上,畢竟我也發現了,跟黎徵他們生活在一起,有個好身手很重要,誰也不知道下次遇到什麼事件,去哪裏冒險。
我又考慮跟誰學,黎徵和拉巴次仁的身手都不錯,可拉巴次仁的身子壯,走的是力量型路線,我學不來。
我把目標定位在黎徵身上,還特意去神屋一趟,把事跟他説了。
他的意思,相對於習武之人來説,我這年紀大了,再想從頭抓起已經晚了,只能走“旁門左道”我又問他這旁門左道怎麼個走法。
他從神屋裏找到一本冊子,遞給我看。我本來高興,以為這是什麼功法呢,可接來翻看看了幾頁就傻了眼。
這冊子上沒幾個文字,都是手繪的圖形,一個人在做着各種各樣的怪動作。而且給我覺,這人就是在模仿着動物。
我不解,問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所謂的旁門左道就是學動物黎徵解釋説“有一種傳統的健身方法叫五禽戲,相傳是三國時期華佗創制的,而我阿爹就在五禽戲的基礎上改良一下,加入一些實用的搏鬥技能,創制了五禽攻,這冊子上的動作雖然不雅,但只要勤加練習,絕對能讓身手提升一大截,尤其還適用於那種沒有功夫底子的人。”五禽戲在某些地方也叫五禽功,老九小説裏的五禽攻是攻擊的攻,不是氣功的功哦我知道黎徵為我好,也最終接受了這個冊子,可心裏卻在苦笑,心説用五禽攻去跟別人較量,輸贏先不説,就自己做出這些怪動作,對方不笑掉大牙才怪。
不過在權衡利弊後,我覺得面子沒保命重要,又硬着頭皮練起來,尤其我還沒避諱,一到白天就在屋門口耍。
剛開始,我剛打幾下就被村民圍住了,他們那種驚訝、詫異、甚至看神經病的眼神讓我很受不了,不過幾天后,等他們習慣了也就對我這舉動見怪不怪了。
而且這次回來,我發現小晴特別愛曬太陽,每到晴天,它保準爬到房檐上,一趴就是一天。
我驚訝,心説小晴是不是出了什麼病畢竟蛇這種東西喜陰才對,但它曬了一陣太陽後,身上的五又漸漸現出來。我這才反應過來,它在藉着太陽治療自己。
有次拉巴次仁過來給我送,都是他從老林裏獵回來的,看到小晴這舉動嘿嘿樂了,問我什麼情況。
等我一五一十告訴他後,他還罵我笨,又説“寧天佑,你真缺心眼,既然陽光對小晴好,你就找幾個放大鏡,放在它身前,這樣小晴的傷勢不就能好快一些麼”我不知道他是逗我玩還是一時糊塗了,心説太細,只説羊皮古卷裏只對鬼角有兩個字的評價,那就是雷神。
我想了半天也沒琢磨明白,心説鬼角聽着像是一種利器,怎麼跟雷神扯上關係了。
黎徵又介紹血魔,他説血魔是近代才有的,甚至還是他阿爹黎叔加到羊皮古捲上的,發現地就在黎村往北五十里的吉祥村裏,古卷還形容血魔來去無蹤,行跡詭異。
一方面我對血魔的評價趕到驚訝,心説這妖物也夠奇特,名字跟血沾邊,但描述上卻提到的都是它的身手與速度,另一方面,我也對吉祥村產生了興趣。
我問道“小哥,這大峽谷裏除了黎村外怎麼還有村落叫漢族的名字,難道也是個漢化的村子麼”黎徵嗯了一聲,解釋説“大峽谷裏被漢化的村子其實不少,吉祥村就是其中之一,原名叫扎西達村,在解放初期,有一批漢人來到大峽谷裏定居,黎叔和力叔,也就是巴圖的師傅,先後來到黎村,而還有一個姓何的漢子,帶着朋友和家眷在扎西達村住了下來,最後村裏也因為他改了名字。
那姓何的是個搞化學的,住下來後沒少給村裏做貢獻,甚至還把他那身本事用到改善生活上,改良物種開荒種地這類的,血魔就是在時候產生的。”我聯繫着事情經過,猜測道“難不成血魔是這位姓何的漢子用化學試劑刺出來的產物”黎徵一聳肩,説他也懷疑這點,但現在血魔不再出來,這事也無從考證。
我以為我倆只是聊聊血魔而已,可沒想到事趕事,血魔還真出現了。
這是第二天的晚上,我倆早早的熄燈睡覺,可沒多久,屋門就被敲的砰砰響。我納悶,不知道誰大晚上過來串門,但也披着衣服跟黎徵一起下樓。
門開後,打外面走進來一個披着風衣的男子,他一臉風塵,明顯是趕遠路過來的。
我當然不認識這個外村人,但黎徵卻臉現驚訝之,問道“何村長,你怎麼來了”我一聽這人姓何,一下猜出來他是吉祥村的村長,心説怪不得看着這麼勞累,趕了五十里,換誰都夠受,我又急忙找個杯給他沏茶水,想讓他先歇息下暖暖身子。
可何村長卻壓沒喝水的心思,拉着黎徵就説“何宇死了。”我正倒着水,聽這話泛起了糊,覺得何村長有意思,他們村死一個人卻大老遠跑這來送信兒,這也就是在大峽谷沒隨禮的説道,不然我保準以為他是來收錢的。
但黎徵反應卻很大,追着何村長問“她是怎麼死的”
“今天白天就沒見到她人,晚上有朋友去找她,發現她被人用鐵鈎勾住鎖骨吊在房梁之上,身子都硬了。”黎徵沉默着沒接話。我又琢磨起來,心説這種死法絕不是自殺,畢竟真要想不開了,直接拿繩子上吊就是了,但話説回來,既然是兇殺,這何村長該去墨找警察,而不應該找黎徵。
看我倆都悶聲,何村長急了,有點動的晃着黎徵説“黎巫師,你一定要幫幫忙,我們村中了詛咒。”我更不明白了,忍不住開口問“何村長,死一個人跟中詛咒有什麼關係呢”何村長看我愣了一下,畢竟面生,但看着黎徵點頭他又放下心,直言不諱道“村裏巫師説過,血咒在近段時間會降臨到我們村裏,惡鬼會在晚間遊竄在街上,讓大家一定在天黑後就回家躲着,等她想到破解之法,將血咒解開。”説實話,我想笑的,覺得這話明顯是騙人的,甚至順帶着我還多問一句“那何宇死了,你們的巫師説什麼了”何村長看着我呆住了,我不知道他怎麼這麼看我,也自認自己這麼問沒病。
黎徵了一嘴,給我解了疑惑“天佑,那何宇就是何村的女巫。”這下我也覺得不對勁了,甚至都覺得何宇的死不單單是刑事案件這麼簡單。
黎徵又問“何村長,何宇死時除了被吊起來以外,還有什麼特徵”何村長一臉恐慌,支支吾吾半天,最後總算攢出一點勇氣説道“她頭頂被人了一支針,渾身異常慘白,血被的光。”
“傷口在哪”何村長搖搖頭,説沒有傷口。
我和黎徵都驚訝了,在我看來,這事太詭異,沒有傷口,血還沒了,那到底怎麼沒的就成了一個疑團。
黎徵也毫無頭緒,皺眉想了半天最後只是無奈的搖搖頭。隨後他又跟何村長説,這事先不去報案,等他趕過去看看再説。
我一看這架勢,知道今晚是睡不成了,也急忙收拾着準備動身。
在黎村有個習慣,長袍這類的外衣都掛在屋外,我出屋想把我和黎徵的長袍拿進來,可當我剛去扯衣服時,背後猛地竄出一個黑影,還陰笑着一把抓住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