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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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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黎徵説的意思,但問題是現在不僅是妖寶寶,就連我的左眼也疼起來,我就指着自己左眼強調一嘴。

黎徵聽完皺着眉頭,又順着妖寶寶望的目光看了看“天佑,周家村你以前來過,你好好想想,這個方向都有什麼。”我合計一遍,而且周家村本來就沒多大,這麼一排查我很肯定的回答説“妖寶寶在告訴咱們,柳山有問題。”柳山就是我們明天要去祈禱上天的地方,被我這麼一説,小哥心裏清楚,明天的祈禱肯定不會一帆風順。但問題是現在是晚上,柳山上更是黑兮兮的一片,我們不可能冒黑提前去探查一番。

黎徵一時間沒多説話,而且就在這時,我的左眼疼痛消失,警報解除了。

我又跟黎徵説了一嘴,甚至還留意到,妖寶寶也變得放鬆起來,小晴懶洋洋的趴了下來,小狸更是輕聲吱吱幾下,一躺身繼續睡覺。

最後這事只能不了了之,但我和黎徵的心裏卻打了一個預防針。

第二天一早,我們仨陸續醒來,拉巴次仁不知道昨晚半夜的事,心裏並沒什麼緊張,而我和黎徵也並沒從面上刻意什麼。

看着天上萬裏無雲的景,我知道今天的祈禱不會因天氣而被耽誤,我們草草吃了周母做的早飯,又一同向喇嘛家趕去。

昨晚來時,我並沒見到那個身手不一般的下人,而今天剛進門時就碰到了他,他五六十歲的年紀,穿着一件藏地長袍,有些禿,身上還不能帶太多的物品,你們把衣服這類的都留到茅屋裏,只穿個褲頭即可,甚至祈禱前還要沐浴一番。”她這條件冷不丁讓我接受不了,畢竟這麼一來,我們哥仨被扒了不説,也跟天鏡妖面和小晴小狸分開了,真要遇到意外一點能施展的好手段都沒有。

但女喇嘛態度很強硬,大有不這麼做就不讓我們轉世的意思。最後我們仨也只好來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把妖寶寶和衣物全都放在這茅屋裏,但把寶貝帶在身上。

女喇嘛本來還指着天鏡和妖面不同意我們這麼做,但拉巴次仁先説了一句“我們生下來這帶着這東西,就算後轉世了,我們也要把它們一同帶走。”別看拉巴次仁這話説的荒唐,但我和黎徵也耍了把無賴,高聲稱讚他説的沒錯,女喇嘛看着我們再沒退縮的意思,尋思半天最後只好同意我們這麼做。

本來我還對妖寶寶不放心,怕女喇嘛趁機打小晴小狸的主意,但又一合計,小晴小狸可沒那麼好偷,要是女喇嘛真上來這股失心瘋,非要嘗試一下,到頭來吃虧的肯定是她自己。

我們上山的路上斷斷續續喝了不少水,現在也只剩一桶半的量,也説格桑丘這老頭身子骨硬朗,扛着這水一路走下來硬是沒什麼大礙,而按女喇嘛的要求,我們仨就把這最後的水瓜分掉。

這時我們仨都只穿着褲頭,我和黎徵倒還好些,褲頭並不怎麼花哨,可拉巴次仁穿的花內褲就不同了,真是異常的顯眼,尤其這爺們還會個特殊本事,有些人肌發達,還會抖動幾下,而拉巴次仁呢,竟會抖股,尤其他這身材長得還極壯,股比一般人的厚實,看似不經意的抖幾下卻特別的明顯。

我當然知道,他是在故意氣氣這女喇嘛,而女喇嘛一時間也挑不出理來,只是假裝視而不見。

我們哥仨一同找個隱蔽的角落,各自用半桶水洗了洗身子,就算把沐浴完了,接着又按她的意思,向林中空地走去。

女喇嘛和格桑丘並沒跟着,他倆就在茅屋旁找個地方坐下來,女喇嘛閉目打坐,格桑丘則無聊的四下看着。

其實我們並沒經歷過轉世的過程,現在女喇嘛又不在一旁指導,我們就按自己理解的去祈禱了。

我們哥仨找個地面沒石頭的地方挨着跪了下來,一同望着頭上的蒼天。按黎徵的意思,我們乾等着就是了,等一會那動物的到來,而這時候我和黎徵也把妖面戴好,這樣真要出現岔子,我倆能先快做出反應。

這麼一等的時間可不短,我最後跪的難受,但只穿了一個褲頭又嫌髒不敢坐下,只好換個姿勢蹲起來。

突然間,一個小老鼠出現在遠處,看架勢正搖搖擺擺的向我們走來。

我印象里老鼠是怕人的,尤其還有個成語叫膽小如鼠,而眼前這老鼠卻一點膽小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一邊爬一邊時不時好奇的抬頭看看我們。

就它這舉動又讓我想起了瘴山妖姬,當時那個花栗鼠可愛的外表着實把我們騙的慘,我擔心這小老鼠是第二個妖姬,別又試圖用可愛的外表矇騙我們。

我就對黎徵説“咱們得想個法子試探一下這小鼠的虛實。”黎徵一琢磨想到一個辦法,他指着右臉妖面説“我用驅獸術試試,如果這小老鼠有問題,我從驅獸的難易上能察覺到一絲端倪。”我覺得這辦法真不錯,也急忙點頭贊同。黎徵盯着小老鼠,催動右臉妖面抖動起來,最後還喔喔兩聲。

而那小老鼠呢,突然沒來由的抖動一下,接着愣愣的站直了身子。

黎徵這一番考驗可沒少刁難它,又是向左急奔又是向右打滾的,拉巴次仁看到這話説了一句“要我看這小老鼠不是什麼妖物,黎徵,你也別再折磨這個小小生靈了,尤其它要真是上天化身的話,咱們也不得給老天一個面子麼”黎徵接受了拉巴次仁的建議,還收回妖面的能量,小鼠突然回過神來,還一臉木訥的向周圍看了看,很明顯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但我發現這小鼠就是這麼執着,緩過勁來後又爬起來湊到我們身邊,還圍着我們直轉圈。這下可苦了我們仨。

它是經過了黎徵的考核沒錯,可它的嫌疑也並沒就此排除,我們打心裏仍防備着它,甚至還隨着它一同調整方位,防止小鼠突然從背後襲擊我們。

可我們陪它轉一圈兩圈還湊合,轉的再多就不是那個意思了。尤其女喇嘛隔遠還能瞧到我們的舉動,如果她發現我們哥仨不好好祈禱反倒古怪的蹲着轉起圈來,保準會認為我們是神經病,我可不想被這老女人鄙視一通。

最後拉巴次仁一伸手,把小鼠抓住,又稍用力道的把它放在我們面前,大聲問“上天,你轉夠了沒。”小鼠被拉巴次仁這一舉動得有些害怕,但沒急着逃跑,反倒微微抖着身子打量着我們,而就在這時,又一個意外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