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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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士先看了看身後的神婆墓,又望着懷裏的河童,想了小片刻才把他的請求説出來。
他的請求很簡單,希望我們四人能替他保守神婆四子的秘密,尤其是瘴山這裏有神婆墓的消息,至少在三年內不要有人知道。
我能理解他前半句話,還隨着黎徵一頭應了下來,但讓我琢磨不透的是,為何他特意説出三年的時間,我看了神婆墓一眼,心説難不成三年後這裏會有什麼變化麼其實不僅我有這想法,大家也都或多或少的瞥了神婆墓一眼。居士品出我們心思,也不介意的多解釋一句“我想跟三弟去墓裏守衞母親,三年後這墓就會坍塌,甚至墓壁裏還有酸溢出會把我們的屍骨腐蝕掉,從此以後,這世上再沒神婆,也沒神婆四子的説法。”這話再次表達了居士想死的決心,雖然之前我對這居士有些反
,但現在心裏卻很堵得慌,想説點什麼卻有説不出來。
黎徵倒是搶先開口來了一句,還特意指着居士“你的身體受傷不重,想要治療還來得及,何必非要尋死呢”居士慘笑,尤其他現在的臉異常蒼白,讓人看的都特別陰森,他搖頭很肯定的把黎徵的建議否決,還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纏住了留血的傷口,又摸着心口説“心已死,你治癒我的身子又有何用你們的寶貝已經修復好了,我要做的也都做完了,也請你們遵守承諾。”説完他一把抱起河童,搖搖晃晃的向身後墓碑走去。他就摸着墓碑隨意碰了幾下,突然間神婆墓墓門轟然開啓,
出一條一個人能勉強爬進去的空隙。
居士一點留戀的意思都沒有,甚至也不理我們呼喊,先把河童了進去,隨後自己也自行的爬到裏面。
拉巴次仁是個熱血漢子,看居士這麼死心眼,他湊到我和黎徵面前又做個手勢説“咱們一會也爬進去,把居士給拽出來得了,這小子現在是心死,但調養一陣心就好了。”可就像反駁他這觀點似的,突然間神婆墓的墓口落下一塊巨石,我看不出這巨石有多重,但它砸在地上後卻引起周圍地表小範圍內的抖動,甚至我都能覺到腳下的微微晃動。
黎徵望着巨石苦笑起來,還跟我們説“救人無望了,這神婆墓裏有機關,居士從裏面把這墓整體封死,除非有火炮對其轟擊,不然憑咱們現在的能力,本不能有什麼作為。”我明白黎徵説的在理,甚至居士必死也成了我們不得不接受的現實。
我們誰都沒説話,要麼蹲着要麼就坐在地上各自尋思起來。從我個人角度出發,這次河童事件給自己的衝擊實在太大了。在外人看來,居士是做錯了,他不該幫高人,可反過來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他這麼做也多少為了親情為了三弟。而那河童更是無辜,尤其還有些無奈,老天對他真是不公平,生下來後就落得如此模樣,但這還不夠,他還被自己的兄長利用着,甚至還背上各種誤會與罵名。至於高人,我不想評論這個人,只能説他是個敗類,是個人渣。
這樣直到第二天上午,黎徵掐好時間帶着我們返程,其實這個河童事件還有幾個疑點並沒搞清,一是為何河童總愛帶着一個水草在河裏遊蕩,二是它既然不是整個事件的真兇,吃血塊的説法也是高人編出來的,那為何會在鎮子裏的河壩內出現我把這兩個疑問説給黎徵聽,很明顯黎徵事也考慮過這個,還有了計較,他並沒正面回答我,反倒強調説“水草的事咱們在過黑水塘時會有説法,至於河童為何會去河壩,今晚也會有答案。”帶着疑問,當我們在黑水塘蹚水時,黎徵特意打量着水面,還找到了幾水草,我發現這種水草很怪,或者説它的生長結構跟一般草類不一樣。
這種黑草整個莖稈是中空的,有半釐米的寬度,黎徵做個把水草含在嘴裏的動作,那意思河童在水裏遊時,就是藉着它中途換氣的。
拉巴次仁顯得很有興趣,還湊過去盯着莖稈看了看,一邊點頭表示理解一邊還嘆了一句,説這方法也就河童能用吧,換做是他,五個莖稈都不夠順氣的。
我贊同他這話,打心裏還覺得,河童的身子也真不一般,身手那麼捷,肺活量卻這麼小,甚至往深了想,我還懷疑它是不是跟青蛙一樣,皮膚也能用來呼
。但河童已死,這疑問是解不開了。
我們趕回鎮子裏的空屋時,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前幾天這屋子還熱鬧,半夜還“鬧鬼”現在卻顯得冷清異常。
我們幾個合計着接下來怎麼辦,黎徵的意思今晚夜裏再去河壩裏看一眼,明天一早就啓程回去,至於居士與高人消失的事情,就讓當地警方受理吧。
我心説當地警方都被高人得打
上爛了,
不好這案件最後仍會成為一樁懸案,或者河童的説法也會變得更加離奇,其實我們要把神婆四子的消息散播出去的話,所有事情全會水落石出,可既然我們答應居士,那就該守口如瓶。
下午我們在屋子裏休息起來,而黎徵趁空還出去一趟,也不知道他買了什麼,反正最後背了個布包回來。
後半夜我們趁着夜深人靜時,都聚在之前下網捉河童的地方,黎徵還招呼我們一同向那牛雕像游去。
這牛雕像沒多大,我們四個想都站在上面也不可能,小乞丐水不好,本來他就是被拉巴次仁揹着過來的,這站雕像的好位置也就讓給了他。
我們哥仨都泡在水裏,黎徵把布包打開,從裏面拿出一副潛水鏡還有一銅管。
這銅管是可以伸縮的那種,完全展開後竟有一米長。黎徵把潛水鏡戴好,又咬着銅管潛到水下去。
到現在為止,我能猜出來河童光顧河壩一定跟這牛雕像有關,甚至那晚我們用漁網攔住河面,河童之所以發怒,也是因為漁網攔住了它找牛雕像的去路。
黎徵潛水很久,足足一刻鐘後才了頭,我們急問他是不是有什麼發現,黎徵點點頭,又把手攤開給我們看。
我發現他手裏有個葡萄粒大的小圓球,這圓球半透明顏有些發黃,最中心封着一滴血。就這種模式讓我一下想到了琥珀。
黎徵指着水下跟我們説“在牛嘴裏,這種圓球還有很多,只是我扣起來極其費勁,想要把圓球全出來,還得找個工具輔助。”我和拉巴次仁並沒帶任何工具,小乞丐倒是幫了我們一把,他
開褲腿,從襪子裏拿出一把甩刀,問這個當工具行不行。
我發現這孩子心眼多,之前帶過電
和石灰粉不説,現在還在襪子裏藏了這個玄機,不過拉巴次仁倒對小乞丐讚賞有加,還強調説,當獵手就得越聰明越好,不然早晚會死在狡猾的動物身上。
我又一轉話題,問黎徵這小圓球是幹什麼的,難道河童來這裏就是為了找它黎徵盯着圓球裏面的血看着,回答我説“要我沒猜錯的話,這裏面的血就該是神婆血,而在血中還有蚊子卵。咱們之前遇到的怪蚊子就該從這圓球裏孵化而來的。”這麼一來,河童事件中最後一個疑點就被解開了,而我們又一商量,怪蚊子厲害歸厲害,但絕不該存在於這世上,我們就想到把這種圓球全都從牛雕像嘴裏拿出來,找個地方銷燬掉。
黎徵又返身潛下去,用甩刀一點點的把圓球摳出,這活幹的很累,最後就連我和拉巴次仁也都下去替班。
我們足足忙活了兩個小時,收集到了一大把的小圓球,接着我們迅速返回空屋,找個鐵臉盆生了火,把這小圓球付之一炬。
本來我還擔心火烤對它們沒效,心説實在不行明天買個高壓鍋,再用它把這小圓球燉上幾個小時,不信憑高壓鍋的火候還不爛它們。
可我顯得多慮了,這小圓球不燒不説,最後神血被燒蒸發了以後,整個屋子都臭的異常。尤其我們還被燻得逃了出去。
拉巴次仁對這空屋有了新的評價,説這屋子以後本沒法住人,改成廁所倒是蠻適合的,但也有個前提,來這廁所蹲坑的人,抗臭能力也得好,不然心臟弱的保準蹲坑蹲到一半就一個踉蹌側歪過去。
本來我們還想睡一夜再走,但這計劃也不得不改變,我們幾個憋着氣輪番跑到屋子裏,把行李拿出來後這就連夜啓程。
我也沒去義榮縣找瞎眼師傅,畢竟要見到他時他問起居士的話我還不好回答,我們四個一路不耽誤的返回到大峽谷。
我和拉巴次仁都有這意思,好好培養小乞丐,但問題是,這孩子是個新手,什麼都不懂,最後我倆一商量,拉巴次仁決定先從基礎做起,帶着小乞丐跟巴尼瑪他們一起去打獵。
而沒多久後,大峽谷又來了另一個客人,給我的生活帶來了不少的歡樂,但這歡樂並沒持續多久,因為我人生中最大一場麻煩也悄然近了。
馬上寫本書最後一卷轉世奇談,之後是番外,現在想寫的有兩個,巴圖十兄弟的戈壁任務,力叔的西苗行,其他待定,大家還想看誰的番外給我留言吧,我會據情況追寫幾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