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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河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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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倆都看走眼了,觀山居士不僅沒嚇出來,反倒陪黎徵一直完成個驗屍分析。不過在一個多小時後他倆走出來時,居士臉多少有些不自然。

黎徵則顯得有些興奮,要説一般人拿出這種表情我倒沒覺得這有什麼,而小哥不是一個善於表的人,他能有這種興奮勁,説明內心情緒很動。

他出來後就跟我們強調一句“終於有發現了。”我被他得吊起胃口,還急忙追問。黎徵解釋説“這老者身上有兩個傷口,一個在嘴中,一個在下體部位,而且憑我觀察,這兩個傷口都是被河童咬出來的,尤其是他嘴裏,聞起來特別的臭,至於下體的傷口,説出來有些噁心,你們知道這事就可以了。”剛才我和拉巴次仁參加了前半場驗屍,也看到了老者光着身子的模樣,當時自己檢查過老者下體,並沒發現異常,這次被黎徵一提醒,我隱隱能猜到傷口的部分,也確實噁心,就打住話題沒再多問。

既然驗屍有了收穫,我們就繼續商量起接下來的計劃。

從現在掌握的線索看,怪蚊子不是河童,較真的説應該是河童帶的妖軍,而真正的河童卻能出了河水跑到市區來作案,尤其還在作案現場留下幾類似於人的頭髮,這麼一聯想,我覺得河童是一種變異人類的可能很大,甚至本領也不小。

這種結果比我們當初預計的要嚴重,而且我覺得我們只准備些刀具與繩索就去找河童顯得有些輕敵了。

黎徵的意思,想試着聯繫下朋友,得火器過來,哪怕是手雷炸藥也行,等見到河童時如果擒不住就拿火器招呼他。

拉巴次仁最支持黎徵的想法,還興奮的着手問什麼時候執行這計劃。我能明白拉巴次仁現在的心思,畢竟他這人最愛用火器,尤其死在他手雷之下的妖物也不少。

觀山居士沒參與討論,默默聽着我們的話,等看我們談論起火器時,他表情有些怪,還搖頭強調説“這裏是鎮子,咱們又不是軍方的人,貿然使用火器的影響不好。”拉巴次仁嘿嘿幾聲,又特意指着黎徵説“居士,你小看黎巫師了,他想火器絕對不是偷偷摸摸的,咱們用起來也合理合法。”還沒等黎徵表態,觀山居士的臉變了,還特意拿出一副像剛認識黎徵的樣子打量起他來,這樣沉默小片刻後,他仍使勁搖頭説不妥。

我覺得居士真有意思,一看他就沒玩過火器,打心裏竟對這種戰爭的東西這麼

居士看我們仨態度有很堅決,最後一嘆氣説了另一個辦法“我有個壓箱底的武器,是一個厲害的法器,本來我不想把它拿出來使用,可為了能讓你們斷絕用火器的念頭,我現在就回去準備,大約後半夜能去河邊宅子與你們匯合。”説完他還不由分説的起身就走,就他這態度讓我冷不丁不習慣,總覺得有點被強行命令的覺,但話説回來,我也理解他此時的心情。

最後我們哥仨又一商量,決定還是尊重居士,等他把法器帶來。

這一上午我們都在警局裏度過,而下午時分,我們都躲在河邊宅子裏睡覺,為晚上守夜等候怪蚊子做準備。

其實目前來看,我們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是從怪蚊子下手,第二是從河童這邊抓起,但相比之下,河童這邊的線索讓我們有些茫,畢竟它是竄到住宅區去作案,又沒什麼規律可言,整個河遠鎮郊區地盤這麼大,我們找河童無疑是大海撈針。

這樣到了晚間,我們依舊守起崗來,也等候居士帶着法器歸來,但這次守崗我們遇到了岔子,尤其是輪到我看望遠鏡時,黎徵和拉巴次仁都睡了,突然間我的左眼疼痛起來,而且這種疼痛來的快還很要命。

我冷不丁被刺的急忙捂眼,還忍不住哼哼幾聲。

我知道這種疼痛代表的是什麼,在強行咬牙着的同時,還四下看着,警惕着危險的到來,而且這麼一打量下我突然發現窗户外不知何時站了一個小孩。

這小孩個子不高,勉強能從窗户處個腦袋,但打扮的很怪,頭小哥很機靈,應該一叫就醒才對,可這次很奇怪,他跟拉巴次仁一樣醒的很慢,還一臉倦意。

可當他倆看清窗外這張孩子臉時又一同驚呼的做了起來,黎徵拿出小狸,拉巴次仁拿出天鏡,這期間我也把小晴拽了出來。

一般人碰到這種情況,不好都在嚇得躲在屋子裏,可我們仨不怕這個,還打定主意好好教訓一下河童。

我們魚貫的出了屋子,但在我剛出屋的一瞬間,窗外的孩子臉就消失了,甚至屋外連個孩子的影子都沒有。

我疑惑的打量着四周環境,又盯着黎徵看着,黎徵想到一個可能對我説“難道剛才是幻境”以前我們在小天空之鏡及不老林裏都遇到過幻境,那時黎徵解釋過,幻境是電磁場異常導致的,可拿這種説法解釋現在這情況本説不通。

黎徵猜出我的心思,又多説一嘴“這次咱們遇到高人了,他正用特殊本領影響咱們的腦袋,讓咱們同時產生同一種幻覺。”我心裏猛縮一下,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但直覺卻認為小哥這説法就是正解,畢竟不可思議的事不代表不是答案。

我們又觀察一會周圍環境,也沒找到偷偷施法的高人,而就在這時,小晴小狸都有了反應,小狸吱吱叫喚着先衝小晴飛來,又咬着小晴奔着一處河面衝去。

這河面本來很平靜,但隨着妖寶寶的近,突然間一個黑影從裏面跳了起來,還拿出一種踏水的方法向岸邊跑。

藉着月光我發現這黑影個子很矮,也就五六歲孩童那麼大,可長得很嚇人,一雙燈泡大的眼睛,頭上和口還分佈着黑黑的,手腳上都長着細鱗片,被月光一照還偶爾反光,而最讓人接受不了的是它的嘴巴,裏面牙齒外翻着,又尖又利。

小晴小狸本來要撲到它身上,可它卻猛地揮舞手臂反抗着,還對妖寶寶拼命吐氣。

我敢肯定這就是那個河童,而且它身上一定有神婆血的成分,尤其它吐出的氣很臭,小狸隔遠聞一下就突然一個踉蹌,還不得不退後避戰。

這麼一來,河童有了息的機會,終於腳踏實地的站到岸上,它冷冷的打量着我們仨,又警惕着一直在他頭上空盤旋的小晴小狸。

我們仨默契的拉開距離,試圖把它包圍。河童不笨,看出我們的意圖,而且它單身對陣我們心裏也沒底。

它先是做了個假動作,就勢要往拉巴次仁身上撲,而等我們都被假動作誤導後它又一扭身飛快的逃了起來。

説實話,我就沒料到河童能跑這麼快,甚至依我看把它到奧運賽場去,破世界紀錄那就是小菜一碟。而且被這麼一,我都放棄了戴上左臉妖面追擊它的想法。

但我不追不代表妖寶寶也怠慢,小狸使勁揮舞雙手,全力向河童衝去。其實現在的妖寶寶也有傷,不然小狸絕不能追的這麼費勁。

河童足足跑出來幾百米遠,才被小狸纏住,而看樣子它還不想跟妖寶寶打,索一閃身又跳到了河裏。

小狸一看就沒打過癮,沒急着帶着小晴回到我們身邊,反倒就近停落在一棵樹上。盯着河面冷冷瞧着。

河童並沒借水逃遁,反倒稍微出個腦袋,跟妖寶寶對視上了。

這時場面處在一種很微妙的平衡中,我們仨也好,妖寶寶和河童也罷,只要有一夥勢力先有所行動,這平衡就會被打破。

我不想這麼容易放過河童,還跟黎徵建議“咱們哥仨快趕過去支援。”可黎徵的回答出乎我意料,他無所謂的笑了笑,又對我一擺手説“咱們回去睡覺,這事不要管了。”而且拉巴次仁聽完黎徵的話不僅沒反對,反倒贊同的點點頭。甚至還跟黎徵一起,就勢往屋裏走去。

我犯起糊來,不知道小哥怎麼想的,甚至自己還在原地猶豫上了。

黎徵對我這行為有些不滿,還擺手催促我説“別愣着,快進來,聽我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