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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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黎徵想的跟我一樣,我倆都被這內褲一角震懾住了,它款式也是花的,竟跟拉巴次仁穿的一樣。
拉巴次仁被得有些不自在,還哼了一聲對蛇蓮喊道“師太,你竟暗戀老衲”蛇蓮本來被小狸撞得難受,但她畢竟是無番組織成員,身子骨很強橫,並沒受重傷,反倒掙扎的爬了起來,可一聽拉巴次仁這話,她氣的一臉通紅,還咳嗽起來,面上看就好像受了多重內傷似的。
這下蛇蓮也被惹火了,但現在正跟小狸打鬥,一時間不好找拉巴次仁麻煩,她惡狠狠盯着小狸,罵了一句找死後就一掏兜拿出一把彈珠來。
這彈珠很像玻璃球,不過外表卻是鐵的。她看似隨意的捏了捏接着對準小狸的腦袋狠狠撇了一個過去。
我是真沒看出來她這舉動有何意義,甚至打心裏還合計着,心説這種彈珠能有什麼殺傷力但我看走眼了,這可不是彈珠這麼簡單,它竟是一種小型炸彈。
彈珠打在小狸腦袋上後就砰的一聲炸了,要換做一般人被這東西炸中,保準被頭破血甚至當場昏倒,可小狸腦袋硬,除了炸的腦袋冒煙之外並沒其他危險。
但小狸一下傷到了自尊,尤其它的頭型還是當下最免費的中分,現在卻成了爆炸式。
小狸氣得使勁捶着口,甚至在這力道的帶動下它又對蛇蓮的臉狠狠衝了上去,蛇蓮本防不住這速度,再次被撞上,還腳一滑坐到地上。
我發現蛇蓮算是被毀容了,鼻子塌了不説,嘴角上還多了兩個,是被鬼角戳穿的。
蛇蓮顯得有些暈乎,但還是立刻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嚎了一嗓子不敢相信的説“我被毀容了真嫁不出去了”其實我明白她是在自言自語,但拉巴次仁就較真這勁兒,還特別肯定的點頭回答説“沒錯,師太,你嫁不出去了。”蛇蓮再次被打擊,而且一看她是真豁出去了,起身後就把手中彈珠全向小狸撇了出去。
小狸不笨,看着這些彈珠嚇得一吐舌頭,捂個臉往一旁逃,別看它沒飛,但兩個小腿倒騰的也快,憑藉嗖嗖的速度險之又險的把這一劫渡了過去。
但蛇蓮不打算這麼放過小狸,而且令我們都沒想到的是,她兜裏彈珠竟然裝那麼多。這次她又雙手兜,抓了滿滿一把彈珠出來,就勢要向小狸撇去。
小狸望着這一幕,臉一沉,突然間一股坐到地上,還把腦袋往下一壓,本來我們都知道,鬼角的電早就放光了,不然小狸也不會用撞擊的方式去跟蛇蓮打鬥。
可沒想到鬼角還留了一手,它裏面還有個保底電量,雖説電量不大,電不死人,但卻夠蛇蓮受的。
突然間,小狸叫了一聲,一股電從鬼角上乍現,還一下劈到蛇蓮手中的彈珠上。啪啪的爆炸聲響個不絕,我發現蛇蓮算是倒黴大發了,被雙手彈珠連環這麼一炸,別説命保不住,死時連個人樣都沒有。
等她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時,我只看她臉一眼就再也不敢看第二次。
這麼一來,大小哥布林算都被我們解決了,而且不得不説,這次事件是我遇到最離奇的,本沒想過哥布林就會是一男一女兩個人,也沒想到聖人他們本領會這麼大,能刺變異出這麼恐怖的蟑螂來。
我們又回到村子裏把無番組織成員叫醒,還把事情經過説給他們聽,我是沒多問什麼,但拉巴次仁心直口對帶頭司機來了一句“你們無番組織行不行啊,怎麼還出來叛徒了難道入職前就沒個摸底麼怎麼也得把蛇蓮她家族譜翻出來吧。”帶頭司機對拉巴次仁印象不錯,也就藉此多解釋個秘密“無番組織成員都是孤兒,蛇蓮也是組織從小培養出來的,或許是某個意外讓她接觸到了聖人和驅獸長老了,畢竟她掌握的主要本領也是驅獸術。”我贊同這觀點,甚至往深了想,藏域裏肯定還有不少奇人異士是聖人的餘黨,我們要不及早跟這老頭有個了斷,麻煩肯定會越來越多。
至於哥布林事件的善後工作,本不勞我們費心,周成海會一手處理好,而且他還很樂意做這種事,至少這種事做起來沒什麼危險還是個邀功的好機會。
其實大小蠊到底死沒死絕我還真咬不準,甚至也擔心井子鎮會再有搐案的發生,但話説回來,我們也沒那力一直熬下去等結果。
在走前黎徵特意又聯繫了特殊組織,讓他們幫忙,儘快研究出應付這種怪異蟑螂毒的解藥,我看特殊組織沒猶豫的把這事應了下來,心裏也多少落了底。
我們又去瞎眼師傅家看了看,發現他沒回來,就想直接回大峽谷,還打定主意回去後想盡一切辦法把妖面和妖寶寶的傷治好,但實際上我們沒走的了。
整個義榮縣只有一個長途車站,我們為了圖方便,就打算直接在立橋底下攔車。本來這事沒什麼岔子,可前一晚拉巴次仁非要嚷嚷着喝酒,而且我們哥仨也沒什麼事就喝到很晚,這下好,等第二天起來時都是中午了,為了能趕上車,我們仨不得不急匆匆的往立橋底下飛奔。
而且趕巧的是,在我們快跑到立橋底下時,那輛長途車就在橋上出現了,我知道這地方不是什麼站點,要有人攔車它才能停,不然就直接開過去了。
我一合計我們仨不能白跑這麼半天最後差這點功虧一簣吧,就招呼他倆提速。可我們快到橋頭時,突然有人問了一句“先生,算卦麼”我沒料到這人是柱子,畢竟沒尋思只隔這一天他和瞎眼師傅就回來了,也就沒扭頭看,而拉巴次仁呢,跟我一樣,甚至他還跑快了只氣,隨便接話道“媽了蛋的,算什麼命,沒看到老子趕車呢麼”柱子本來想逗我們,可一看我們這態度他急了,還吆喝一聲向我們這邊跑。
我最先跑到橋頭,還及時的對長途車揮了揮手,那司機也注意到我們,還打出了停靠的轉向燈。而等看到柱子過來後,我就知道今天這車是坐不成了,只好跟拉巴次仁和黎徵一使眼,我們仨拉着柱子走人。
我是不知道那長途司機會怎麼想,但自己心裏合計着,他肯定罵我們仨是瘋子。
我發現柱子變黑了也變瘦了,估計是跟瞎眼師傅雲遊時累的,而且柱子跟我們寒暄幾句後還特意説,瞎眼師傅想見我們。
其實見到柱子以後我就想過要去見瞎眼師傅,而被他這麼一説,我覺得我們師徒倆還真心有靈犀。
本來我那意思讓柱子也別擺攤了,跟我們一起走,可他卻擺手回絕了我,説雲遊這麼久一直沒掙錢,家裏的餘款不多,再不加緊算命掙錢,他媳婦保準會跟他發脾氣。
我們兜裏有些閒錢,但我也不好意思説給他一些,畢竟這種“施捨”柱子不能接受,最後我跟他約好了,晚間收攤後在瞎眼師傅家好好聚聚。
我們來到瞎眼師傅家時是下午,本來我還合計師傅那別有客人,可沒想到他今天本就沒出攤。
我們仨跟瞎眼師傅都見過面,也沒那麼生分,我帶着黎徵和拉巴次仁往裏走,但還沒等我打招呼,瞎眼師傅就把我們“認”出來,還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接着他特意往前靠了靠,一臉警惕的觀察起來。
他眼睛瞎,別看看不到我們,但觀察的卻很仔細,甚至時不時的他鼻子還抖動一番。
我奇怪,不知道他發現了什麼東西。這樣良久之後,瞎眼師傅嘆口氣,跟我們強調説“你們身上是不是帶着什麼寶貝,能發人體潛質能力這類的。”這下不僅是我,黎徵和拉巴次仁也都驚訝連連,拉巴次仁還特意對瞎眼師傅豎了下大拇指。
我急忙追問一句“師傅你怎麼知道的”瞎眼師傅笑了笑,指着自己鼻子説“我屬狗的,鼻子靈得很,你們身上有股常人察覺不到的香氣,這一看就是聖人特製的血藥。”我是越聽越糊,總覺得瞎眼師傅答非所問,但他也知道剛才説的話有些深奧,索詳細解釋起來。
“天佑,你爺爺以前也有一個寶貝,是個戒指,戴在手上後能讓他法力大增,只是我們跟六趾聖人打鬥那次,他從兜裏拿出一包血藥來對着戒指灑了上去,而那戒指的威力就立刻大減,當時血藥中飄出來的香氣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下我明白了,甚至心裏還突然有了一種跟聖人新仇舊恨一起算的想法,還希望聖人就在眼前,自己立刻把他撕碎。
這時黎徵接過話問道“師傅,你既然知道這種血藥,那有沒有方法能把它破解掉,讓我們的寶貝恢復到原來的狀態呢”這下瞎眼師傅變得嚴肅起來,還把身子往後一靠,整個人蜷在椅子裏,思考良久才開口説“這麼些年我也在琢磨這個問題,其實也想到了一個法子,只是這法子説出來有些怪罷了。”我一看有戲,就催促着問這法子是什麼而瞎眼師傅的回答讓我大吃一驚,他提了一句“以毒攻毒,以血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