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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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巴次仁喊得昂,可隨後森衝一句話就給他潑了一頭冷水。
“兄弟,我想告訴你,咱們村裏沒戰馬。”拉巴次仁不敢相信的啊了一聲,也不怪他這表情,對方可是騎着戰馬,如果他沒馬的話,只靠步行跟人挑戰,不説別的,他處在下方就吃了大虧,甚至渾身力道都發揮不出來。
他又把目光放在魔騎士身上,重新吆喝一嗓子“沒馬也行,我騎豬過去一樣打的對方滿地找牙。”看他説完就向烏奎身邊靠,我忍不住了,一把拉住他勸道“爺們,你別犯渾,怪豬隻認主人,你要是冒然騎到它身上別都打鬥了,它保準瞬間就能把你晃下來。”拉巴次仁也明白我説的在理,皺着眉不接話。
這麼一來倒把那個妖騎士樂了,他就認準拉巴次仁,哈哈狂笑着,還挑釁般的做了個斬首的動作。
拉巴次仁那股脾氣又上來了,但有我和黎徵在,不可能讓他受,我倆一人一邊拽着他胳膊,這樣硬生生摁住他。
這時烏奎説話了,他先跟魔騎隊長嘰裏咕嚕的來上幾句,之後又跟我們説“我學過一段時間的騎術,這次就由我會會這個妖騎士吧。”我覺得讓烏奎去不太合適,甚至較真的説,還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意思,可話又説回來,我們這些人裏面,也只有魔騎士有資格去單挑。
魔騎隊長支持烏奎的做法,還很肯定點頭贊同。
烏奎深幾口氣,順手接過一隻長矛,驅趕着怪豬往戰場裏走。我説不出現在心裏的受,既有些期盼烏奎能把對方刺在馬下,又擔心烏奎鬥不過敵人反被殺。
也就是這麼一分神的時間,烏奎跟妖騎士上手了。妖騎士一直很傲氣,甚至還給人一種誇的覺,可實際上他的身手真不錯,沒打上幾回合,就把烏奎完完全全壓制住。
我看的眉頭緊鎖,心説照這樣下去,烏奎落敗是遲早的事,我還扭頭對森衝説“你去跟魔騎隊長説説,趕緊換人,不然他這名手下就跟閻王喝茶去了。”森衝也轉答了我的意思,魔騎隊長又看着其他手下,指着其中一個大身板漢子嘰裏咕嚕起來。
我明白他是在找人,心裏也暗暗欣一下,可這時黎徵卻伸手拉了魔騎隊長一下,又讓森衝傳話説“再看看。”我是搞不懂小哥為何這麼冷血,還忍不住給他提醒“烏奎馬上扛不住了。”而黎徵的回答讓我吃驚“烏奎扛不住就扛不住,反正那妖騎士也沒殺他的意思。”拉巴次仁一直冷眼觀戰,這時點頭贊同道“我也發現這個問題,那妖騎士足足錯過五次好機會,就算他是新手,錯過一兩次機會也正常,但不可能説這麼多機會他都沒把握住,這裏面一定有貓膩。”別看最近我身手有很大提高,但在觀察打鬥方面還是個菜鳥,不過我相信黎徵和拉巴次仁的眼光。
我想了想,猜不透這其中的貓膩是什麼,又問黎徵怎麼想。
黎徵回答説他也沒想明白,這樣我們糊着又觀戰小片刻,黎徵和拉巴次仁同時唸叨一句不好。
黎徵還搶先説“妖騎士下手越來越狠,這下烏奎有危險了。”森衝誤會黎徵的意思,又要跟魔騎隊長傳話,讓他找人替換烏奎,但黎徵拉住森衝,又在拉巴次仁耳邊悄聲説了幾句話。
我不知道黎徵説了什麼,拉巴次仁聽完就點頭説句好,接着搶過一支長矛,嗷嗷喊着衝出了隊伍。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得一愣,心説拉巴次仁這麼衝出去,跟送死有什麼分別。
而還沒等我問什麼,黎徵就急忙跟森衝説,讓他跟敵方報個口信,説拉巴次仁要換烏奎單挑。
森衝也被得糊,但自打跟黎徵接觸以來,他對黎徵的智慧是發次內心的佩服,這時也沒猶豫的傳了話。
那妖騎士正烏奎的舒服,聽森衝喊話後大有不想就此結束的架勢,不過他趁空一瞧,來者是拉巴次仁,是這個一度讓他丟臉的仇人時,他一下沒了烏奎的意思,還急攻兩招把烏奎退。
烏奎大着氣,整個人都頹廢了一大截,但他明白自己不是妖騎士的對手,急忙趁機一扭頭,逃了回來。
不過就當他跟拉巴次仁錯肩而過的時候,拉巴次仁嘿嘿笑了一聲,又對準豬背跳了上去。
怪豬身體強壯,沒被這兩個人的重量壓垮,只是烏奎看的一愣,還側頭不解的望着拉巴次仁。
拉巴次仁一瞪眼睛,強調道“哥們你別看我,看路哇,快點趕着豬回去。”看到這我忍不住樂了,也猜出來黎徵讓拉巴次仁衝刺的目的了,説白了,他就是讓拉巴次仁走個過場,藉機把烏奎救回來。
那妖騎士一看到手的“肥”都沒了,氣得哇哇叫喚,但望着村裏的投石台,他一時間並沒敢追過來。
就當烏奎和拉巴次仁返回隊伍時,突然間隊伍後方有人驚訝一聲,又衝我們大喊“快看,天上飛的是什麼”我們都扭頭看去。驅豹村落是依山而建的,這時從山那個方向出現一羣密密麻麻的白點,看架勢正向我們這飛。
雖説隔遠看不清,但我聯繫着幽靈雕,得出這麼一個結論“小哥,這又是被驅獸長老召喚過來助陣的飛禽吧”而且還有一句話我沒想説,怕打消大家積極,如果這些飛禽也帶着毒藥,那可夠我們受的。
黎徵沉思片刻就搖搖頭把我否了,還強調道“依我看這不是飛禽,而是傳説中的空中飛鳶。”我連空中飛鳶的名字都沒聽過,更別説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了,就急忙追問一句。
黎徵不僅回答我,還拿話給大家聽“空中飛鳶不是動物,而是一種攻城器,在對付依山而建的城堡時,攻城方就會派出勇士藉着飛鳶從山間高處起飛,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城中,再打開城門以便大軍的殺入,這個飛鳶大家理解為超大的風箏也可以。”我聽懂黎徵的意思,但與此同時疑問也來了,心説我們這只是個村子,村口都是拒馬也沒城門,他們派飛鳶冒險過來,目的是什麼但我反應也快,望着投石台一下全明白了。
其實這時大家也跟我一樣反應過勁來,妖騎士害怕投石台,就派飛鳶過來拆“台”拉巴次仁最先行動,一把將背上鐵弓拿下來,奔着這羣小白點跑去,而魁梧漢子也招呼手下,帶着老鷹緊隨其後。
這時那羣妖騎士喔喔起來,帶領野牛羣向村口壓進一些,我算看出來了,他們剛才死活要單挑,其實就是想引我們的注意,為飛鳶接近提供方便,而現在呢,他們只等飛鳶得手,就開始全力攻城。
箭聲率先響起,拉巴次仁用鐵弓起來,隨後九隻老鷹鳴叫着向空中撲去。
較真的説,這就是我們全部的防空力量,雖説拉巴次仁和魁梧漢子他們都盡心盡責,可無奈空中飛鳶的數量實在太多。
而且離近了我發現,控制飛鳶的不是人,而是一種猴子,但這猴子的體型可不小,足足有半大孩子的個頭,它們都縮在飛鳶中,還不時調整下角度,控制飛鳶方向。
我問黎徵這是什麼猴,黎徵臉有些不自然,解釋説“它們叫山魈,魈是獼猴的一種,臉藍鼻紅,異常兇猛,傳説三隻山魈在一起,連豹子都能打過,咱們得趕緊想辦法,不能讓它們落下來。”我被説的緊張起來,尤其望着這一羣飛鳶,心裏合計着,要是換算起來,這得多少個豹子在飛。
黎徵説是想辦法,但哪有辦法可想,尤其看着老鷹近,這些山魈立刻就發起狂來。
都説人打架不要命是極其可怕的存在,動物也是如此,有些山魈抓準機會,突然間捨棄飛鳶對準老鷹撲了出去。
這情景看着很慘烈,山魈撲到老鷹身上後,就死命拽着鷹翅膀,隨着鷹一起往下墜落。
九隻鷹都是被魁梧漢子臨時找來的,忠誠度不高,有七隻鷹跟山魈同歸於盡,剩下兩隻竟一扭頭,嚇得當了逃兵。
我看的一嘆氣,知道一會跟山魈的打鬥在所難免。
現在只剩拉巴次仁的鐵弓還能發揮點作用,而黎徵一算計,又下了新的命令。
他讓魔騎士和驅狼勇士走出拒馬,準備跟妖騎士的野牛羣對抗,剩下人全都拿出武器,準備死守投石台。
最後落下來的飛鳶足足有二三十,那些山魈腳一站地就急速向我們衝來,而且我發現它們還都帶着武器,雙手戴着一副鋼爪,這跟我帶的鐵爪有些相像。
這時我們都準備好,守在投石台外圍的是村裏壯漢,他們舉起長矛,一致對外。
看着山魈羣接近,森衝一聲大喊下,這些壯漢跑着了上去,用組成的矛陣狠狠戳過去。
但山魈很捷,只有幾隻被矛陣戳死,接下來,村裏發生了一場人猴大戰。
我們仨也加入了打鬥行列,甚至我還把逆轉乾坤施展開來,可不管我們怎麼努力,都阻擋不住山魈,畢竟這些魈猴能上房能爬牆,沒多久它們就聚在投石台底下,對着拉繩抓扯起來。
老九是軍事,就設計了一場戰爭戲,人與獸之間的,不知道大家看着什麼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