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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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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巴次仁隨便找來四個長矛,又跑到離村口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止住腳,每隔五米上一長矛,讓這四矛並排立在遠處。

其實這時候拉巴次仁本沒時間找尺子,就是憑着步間距估算距離,不過依我看,他估算的準。

看着他站在長矛旁沒急着回來,我忍不住催促道“爺們,這邊要投石了,你快過來。”拉巴次仁看了看長矛又盯着投石台瞧了瞧,他不僅沒接受我的建議,反倒又向外面走出去十米,喊話道“放心吧,投石傷不到我。”我是對木匠設計的投石台有信心,甚至也相信石頭能被投出去很遠,但這也只是一個信念,當望着這五十米的距離時,我心裏也多少有些疑惑。

試想下,一百來斤的大石頭,能被撇到五十米開外的地方,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魔騎隊長忍不住了,找來四個手下,指着投石台嘰裏咕嚕説了一通。

那四個手下一點頭,分成兩組各就各位,其中一組來到投石台下,把投杆放了下來,另一組合力抱起一塊巨石,往投盤上運去。

其實抱巨石的這倆勇士,長得都很魁梧,但運起巨石來卻顯得有些費勁,都憋得一臉通紅。

等巨石壓在投盤上時,我都能聽到一聲輕微的嘎吱響。

這時候場面很靜,大家都沒説話,兩個充當投擲手的勇士一同握着拉繩,還扭頭看着魔騎隊長等命令。

魔騎隊長望着巨石,臉上懷疑之更濃,甚至還輕輕哼了一聲,那意思本看不好這場實驗。

最後他隨意的一揮手,又拿出一副戲謔的架勢等着結果。

可投擲手的態度很認真,其中一個人還率先喊起一二三,接着兩人一同用力,使勁拽起拉繩。

拉繩先連接一套滑輪組,甚至在投杆上下方還安了幾個彈簧借力。我本以為,投杆先是緩慢運動,之後才速度漸快,並最終把巨石投出去。

而出乎意料的是,投杆啓動速度非常快,也就一眨眼間就到了垂直角度,那巨石也在如此快的加速度下,嗖一聲飛了出去。

這下我們在場這些人全愣住了,尤其那兩個投擲手,使的是十成力道,等巨石飛出去後,他們的力氣還用沒完,也虧得倆人靈活,不然保準這一下就叫他倆閃了

我們站在投石台下,望着飛出的投石心裏都極有震撼,更別説看着巨石向自己砸來的拉巴次仁了。

而拉巴次仁的應變能力很快,他急忙倒退着往遠處撤,其實巨石只落在五十多米的地上,但在慣例作用下,又打着圈往前翻滾好長一段距離。

趕巧的是,巨石還正衝着拉巴次仁滾來,這下這爺們害怕了,哼哼呀呀急忙往一旁撲去,險之又險的避過一劫。

我看拉巴次仁沒了危險,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但隨後我又有種想樂的衝動,心説他真要被這巨石碾過去,就算僥倖不死,也保準能被巨石壓得鑲到地裏去。

拉巴次仁聰明瞭很多,緩過勁後就急忙起身向村裏飛跑,嘴裏還大聲嚷嚷説“千萬別再開炮了,等我回去。”投石台的威力我們算是領教了,還都對它給予了很高評價,我覺得如果驅獸長老帶着妖騎士攻過來,光是投石台,就能消滅他們不少人。

森衝顯得最興奮,還對村民高喊“一會都別走,全去村周圍撿石頭去,越大個的越好,數量不限。”村民都知道,我們面對的是一場極有可能被屠村的戰爭,對森衝代的苦差事連眉頭都不皺就應了下來。

接下來我們又試驗火鶴,這幾天的連夜趕工,木匠一共做了四隻火鶴出來,而且説句不好聽的,這火鶴外形也很糙,看着不像個鶴,反倒像個長了翅膀的唐老鴨。

不過我們都沒在它的外型上較真,反倒爭先圍在火鶴周圍瞧起來。

火鶴股裏被滿火藥,還用兩個小型竹管通到外面,我暗歎木匠細心,心説兩個竹管作為推動器,可比一個竹管更有穩定

而在它翅膀裏,我們沒裝上毒藥,畢竟是為了試驗,就用麪粉臨時代替下。

有個木匠拿兩個導火索出來,分別在兩竹管中,拉巴次仁看的手癢,嚷嚷着要點火。

我們和拉巴次仁的觀點相反,不僅沒主動掙點火的名額,還故意往後退了退,我是這麼想的,真要點火失敗這火鶴爆了的話,那離得近了不是找挨崩麼拉巴次仁拿了一火柴,把火點起來,一陣嗤嗤響聲過後,突然間,兩條火舌從竹管裏噴了出來,尤其在推力的作用下,火鶴扇着翅膀,用一種越來越快的速度直線向遠處奔去。

這場景很有視覺上的衝擊力,火鶴扇動翅膀後會打出一股股的白煙,尤其隨着它遠去,這股白煙像是一條小白龍似的漸漸遊向遠方。

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大家陸續拍手稱起好來,而且我發現那些木匠,一邊拍着手一邊拿出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盯着我口看。

我知道他們這幫“賊人”打的什麼主意,但人家也沒明搶,我也不好意思多説什麼,索低調的往黎徵和拉巴次仁身邊靠一靠。

最後木匠們也把衝車推了出來,這衝車跟筆錄上的圖解不太一樣,改動很大,如果真按木工筆錄記載,這衝車得有三層樓那麼高,底層推車的空底,二樓是長矛手,三樓是箭台,這種設計威力是很大,但短時期內本就造不出來,木匠們就只好忍痛把衝車設計成一層,而且在了兩個字“裏令。”我反應過勁來,但還是有些不相信“裏令這大晚上的誰吹裏令幹什麼,難道是驅獸長老他們來了”沒等黎徵回答,拉巴次仁冷笑着嘿嘿幾聲,接話説“驅獸長老倒是守約,現在來也算是十五後了。”我一下警惕起來,甚至還急忙站起身,拿出事先備好的銅鑼,跟他倆強調説“咱們敲鑼示警吧。”黎徵顯得有些猶豫“再等等,如果這裏令聲只是驅獸長老安排擾亂咱們的一個計策,那咱們夜裏休息不好,明天真要打起來,體力比拼上就先輸了一招。”我合計也是,又強壓子觀察起來。

裏令聲越來越清晰,很明顯,吹曲子的人離我們越來越近,期間黎徵還讚了一句“這怪聲是由兩個人吹出來的,但是他們配合很默契,竟合曲的合這麼完美。”就在黎徵話音剛落,遠處出現了異變。

一個個綠幽幽的東西從地面升了起來,還直飛到空中不住遊蕩,不能説我膽小,但這綠幽幽的怪東西看着真的很恐怖。

我形容不出它們的樣子,又或者説它們本就沒樣子,反正隔遠看,很像傳説中的幽靈,尤其這些幽靈還在天空中隨意穿着,配上這副嬰兒哭,讓氣氛詭異到極點。

拉巴次仁罵了一句,又問我倆“這他媽是什麼東西鬼魂麼”我不好回答,因為自己都懵了,而黎徵呢,猜到一個可能,他指着這些幽靈説“這都是山雕,但它們身上被人抹了一種特殊的磷粉。”別看我們還沒和驅獸長老的隊伍上手,但光憑他打出的這第一步棋,我打心裏就佩服起他來。

也就是有黎徵這個智囊在,不然換做別人,搞不明白這些幽靈的本體,保準會被嚇得夠嗆,甚至神上也將受到很嚴重的創傷。

這些幽靈雕遊蕩一會後就同時向村這邊飛來,我們仨一看這情況,知道今晚這戰避無可避了,甚至也不用我再建議什麼,我們一同拿起銅鑼,玩命的敲起來。

尤其我們還怕村裏人睡的死聽不到,都起身向村裏跑去。

夜戰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