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豹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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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計劃已定,我們哥仨就隨着豹奴一同走了,來到他居住的地方。
豹奴住在豹場外一間破舊的草屋裏,其實依我看拿破來形容都是輕的,屋,已經在我倆碗裏,他總不能伸筷子過來搶,最後拉巴次仁一嘆氣,用筷子對着鍋裏那四個塊使勁戳起來,還趁空説“得了,今天算我倒黴,剩下這我成絲就着湯喝了吧。”其實倒不是我倆特意欺負拉巴次仁,記得前陣在黎徵家吃烤雞,拉巴次仁就趁我倆不注意,把兩個雞腿給吃了,還在兩個雞翅上各咬了一口。當時望着那隻四肢不全,尤其雞翅上還多了兩個牙印的烤雞,我和黎徵就都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場子找回來。
今天跟拉巴次仁搶,也算是小小“報復”他一下。
隨後我倆各捧碗筷,專心吃了起來。
我記得森衝説過,吃狼就要大口吃,還不要嚼爛,這樣才能吃出來,我就本着這個原則,了一大塊到嘴裏。
可剛嚼兩下還沒等咽時,拉巴次仁臉就變了,本來他還在戳着鍋裏的碎,這時卻急忙一撇筷子對我胃部打了一拳過來。
我哪料到他會下“黑手”不妨下噗的一聲把嘴裏都吐了出去。
接着還沒等我反應過勁,他又一拳打向黎徵,還喊了一句“快吐出來。”黎徵很機靈,先把身子往後一挪避過這拳,又把嘴中吐了反問道“這有問題”拉巴次仁嗯了一聲,又把鍋推給我們,那意思讓我倆看看。
剛才拉巴次仁打拳勁不小,現在我的胃部還有些痠疼,不過我也沒在意這些,一邊着胃一邊往鍋裏瞧去。
有一塊被拉巴次仁戳的稀碎,但在它裏面卻出一段鬍鬚。
我奇了,追問道“這狼怎麼長的,裏怎麼能生出鬍子來”黎徵沒急着回答,反倒把手伸進去,捏起鬍鬚仔細觀看。這樣沉默一會,拉巴次仁也追問一句“能看出來這鬍鬚是虎的還是豹的麼”黎徵正折着鬍鬚,先看了看我,又瞧了瞧拉巴次仁,很嚴肅的回答“這鬍鬚不是狼身子里長出來的,而是等煮煮爛後,被人刺到塊裏去的,而且憑鬍鬚的韌,我敢斷定,這是豹須。”我聽明白了,不過又來了新的疑問“小哥,把豹須放到裏有什麼用,它沒毒,咱們吃了也沒影響嘛。”沒等黎徵回答,拉巴次仁倒是哼了一聲,強調道“你可別小瞧這段豹須,它可比毒藥還能折磨人呢,甚至對我們獵手來説,使用豹須還是一種忌。”我徹底糊了,倒不能説自己笨,只是覺得這豹須沒刀的鋒利也沒毒的藥效,怎麼能這麼乎黎徵詳細跟我解釋道“豹須不能被胃消化,咱們不小心吃進去後,隨着胃部動,它會刺穿胃壁,產生囊腫,甚至發炎,如果得不到及時醫治,咱們會疼的要命,最後死去。這也是原始巫教裏最能折磨人的狠毒手段。”拉巴次仁又從獵手的角度出發多説幾句“咱們住的雅魯藏布,是藏地裏最低窪的地帶,而在高原地區,早些年獵槍還沒免費時,獵手們為了能捕獲熊或者大型貓科動物,就會用到豹須。”接着他又搶過黎徵手中這截鬍鬚,給我演示起來“先把它掰彎做成蟲狀,在用油脂澆上去,等到冬天,把被油脂凍住的豹須撇到雪地裏,等熊或者大貓出來覓食時,就會誤把豹須服,而豹須在它們胃部解凍後,就會。”別看拉巴次仁沒繼續説,但我能理解那些動物接下來受到的痛苦。
我們誰都不敢再碰這鍋,黎徵又扭頭看向豹場,大有深意的問了一句“你們説,這事是不是豹奴做的呢”拉巴次仁首先搖頭,他對豹奴的印象太好了,急着給這老頭説好話。不過這事絕不是説幾句好話就能解決的。
我聯繫着之前的種種,覺得跟豹奴逃不開干係,甚至還建議道“咱們一會就把豹奴抓起來問話,他一定知道聖人的事。”可黎徵卻沒贊同,反倒強調説“那聖人不是等閒之輩,豹奴也一定不是常人,咱們貿然把他抓起來,不好還沒等問話,他就使個手段自殺了,依我看你的計劃作為備選不錯,我倒是想到個主意,能把豹奴和聖人一網打盡。”